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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熟悉,以及麾下士卒都是出身山地,孟获虽然是后发制人,但是一路上追来,没多久也就追上了一些尾巴。气喘吁吁的孟获打定了主意要解决后患,催促士卒们前进。士兵们浑身上下已经湿透,cháo湿的衣甲粘在后背的感觉非常难受,汗水沿着脸庞一行行地掉落地面,但很快就被干燥的地面所挥发。
“兄长,天气太过炎热,士卒们也有些吃不消了。再这样赶下去,纵然追上诸葛亮,恐怕也无力作战了!”mo了一把自己脸上留下的汗珠,孟优恭声向兄长建议道,“还是先休息片刻,待过了最毒的太阳再行赶路不迟!”
“好吧!”孟获看了看自己气喘如牛的士卒,点了点头,无奈说道,“前面有片不小的树林,就到里面休息休息吧!”
得到休整的命令之后,士卒如méng大赦,一个个陆陆续续进到帐中,各自寻了个yin凉处坐下休息,并拿出随身携带的皮囊一阵狂饮。在酷热天气下的长期急行军,消耗了太多的体力,令人疲乏不堪,不少士兵补充了水分后,立即靠坐在树下打起盹来。孟获自己也靠在一颗大树下打盹,但没多久就被人吵醒。
“何事?”孟获看着一脸紧张的孟优,有些不明就里地问道。
“兄长,适才有士卒在林西发现硫磺、硝石等物被埋藏于地下!”孟优一脸惊恐地道,孟获闻言顿时睡意全无,瞬间就一跃而起。难道敌人要火攻,念及与此,虽然是在如此炎热的天气下,孟获居然感觉身体有些发冷。
怕什么来什么,就在这时,“轰!”“轰!”随着两声巨响。树林的南、北两面火焰冲天而起,浓烟四处弥漫。也不知道是借着风力,还是因为硝石、硫磺等物的缘故,火势的扩散速度快的惊人,瞬间便席卷了近半个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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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遭遇战
《后汉书》:建安十八年,南中蛮部联兵十万犯成都,为汉中王司马诸葛亮设计大败于犍为,五万蛮军死伤过半,逃回南中不足两万。// 彩@虹*文¥学%网至此,南中各部连连hun战,延绵数年,再无暇北犯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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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庸城,在西城楼上,陈到望着山下的曹军,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脸上更是一片扭曲,右手恨恨地在扶墙上捶了一下。上庸是座山城,易守难攻,陈到丝毫不怕曹军的进攻。相反,他最怕的是曹军不进攻。而在突破石泉之后,正如庞统所担心的那样,曹真并没有攻打上庸,而是转头西攻汉中,直接叩击刘备大本营南郑。由曹真亲自率领的这20000人攻入汉中腹地,立即就引起了极大的恐慌。
诚然,南郑的城池很坚固,区区20000曹军攻打,一时间肯定是攻不下的。但是自己老板身处在风口làng尖,这一点是陈到无论如何也不敢视若无睹的。更要命的是,让这样一支jing锐曹军钻进荆州腹地,很可能会引起人心的极大慌luàn。
有鉴于此,陈到恨不能立即率军出动,击破曹真。但是兵力的匮乏,让他的打算也仅仅是停留在想法上而已,并没有付诸行动。直到前天,斥候才送来稍微好点的消息:曹真在城固被廖化拦住了,一时间无法突破。陈到这才稍微安心下来。但是随即。以申耽申仪兄弟的叛军为主力,配合一部分曹军,大概10000人马把他们上庸围住,却也不攻城。陈到自然知道他们的用意:他们是想困住自己,好让攻打城固的曹真再无半点后顾之忧。
深吸一口气,陈到转头对副将向宠道:“把城中官员的家仆凑起来,大概还能有2000来人。巨违,你能用这些人守住上庸么!”
“能不能守住,末将不敢保证。但是末将可以保证,人在城在!”向宠慨然道。随即有些难以置信地道:“怎么,太守,你准备主动出击?”
“没错!曹真这厮寇犯汉中,要是再不将他击退。主公那里可就危险了。现在城下的人虽有万人之多,但是基本上都是追随申氏兄弟的叛军,战力颇弱。我已决意与之决一死战,就算他曹真是老虎嘴,我也要掰掉他几颗牙!”陈到恨恨地道。现在城内的兵马也就5000人左右,以5000人对万余人主动发起攻击,就算对方战斗力要稍逊一筹,这一仗也不好打。这一仗能打到什么样的结果,而且打完了这一仗之后,如何再去面对曹真。这些问题就连陈到自己都没把握。
向宠对目前的情况也是知道的,心里明白陈到这是没办法的办法了,只能默默地答应下来,提醒了一句道:“将军言之有理,不过申耽此人不通军略,将军若是夜袭的话,挑选此人下手,必可事半功倍!”此番围城的大将乃是曹氏宗族将领曹休,柿子还是要先拣软的捏。
“那是自然!”陈到也是久经沙场的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做。当下陈到集结起来了人马。饱餐一顿之后,正准备稍作休整,就在这时斥候来报,说是城下的敌军突然luàn了起来。陈到和向宠大感意外,一起登上城头一看。却见真的敌军的大营里一片hunluàn,隐隐约约还有几处火光升起。远远的还有喊杀声传来。
“难道是来了援军?”陈到和向宠面面相觑,敌军的大营在自己的西边,那边要是遭遇袭击的话,只可能是来自关中或者南郑的的军马了。南郑已经派不出太多人马,难道是关中那边来了什么人?不等陈到和向宠明白过来,又是一名士卒来报:“禀太守,一支人马来到东mén外,看旗号正是关少将军!”
“关少将军!?”陈到和向宠又惊又喜,来到东mén一看,却见东mén下确实是来了一支不下万人的人马,当先一人果真就是关平。陈到连忙让人开城mén让关平进来,和他长话短说jiāo流了一下各自的情况,这才把个大概的情况给nong清楚了。
“原来曹仁已经撤军了?”听闻曹仁撤军之后,陈到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是彻底地放下来了。只要曹仁撤了,那么依靠荆州的力量,解决区区曹真还不是手拿把掐的。可是问题是关平他们是从东面的荆州来的,曹军大营在自己西面,怎么突然间luàn了起来呢?
三人jiāo流了一下自己的情况,然后又综合了其他的情况,这才得出了一个结论:荆州曹仁之所以撤军,八成是关中那里的战局出现了什么大的变动,而且很有可能就是张飞他们已经击退了夏侯渊,现在已经撤回汉中。而适才城外的敌军生luàn,同样很可能就是张飞他们杀过来了。
陈到他们没有全部猜对,但是也相差不远了。此刻城外申耽所部之所以出现了hunluàn,始作俑者正是马谡和刘封,张飞他们还在骆傥道上,和迁徙的百姓一起优哉游哉地南下。在走出骆傥道的第一时间,马谡就从细作口中得知,一支人马刚刚离开石泉去了上庸,而石泉现在的守军笼统不过百余人。当下马谡和刘封商议了之后,就分兵行事,让王平率军3000去攻克石泉县,而马谡和刘封则是先来上庸,解决了这里的敌人。而申耽完全没料到关中那边居然有敌军杀到,曹cào派出的信使又都被马谡给解huo了,这一下顿时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申将军,究竟是怎么回事?”猝然遭袭,曹军主将曹休一边指挥士卒们开始反击,一边把申耽拉过来问个究竟。申耽也是mo不着头脑。就在这时。东面也有一彪人马杀到,顾不得再问什么,曹休立即决定分兵迎敌,自己率人对上了西边的来敌,而让申耽率本部人马去和东面的敌人相较量。
曹休和申耽扎营之处,乃是汉水之滨的一处开阔的河滩。今年雨水少,这片开阔地全都处在水位线之上。曹休扎营于此,也是为了方便取水。但是此刻曹休显然没心情去慢慢喝水了,这突如其来的敌军迫使他不得不迎敌。
“刘封?”看到对方的旗帜之后,曹休也是瞳孔一紧。刘封不是被阻在陈仓的吗。怎么会在这里?曹休思索半晌,继而脸sè大变,似乎预料到了点什么。咬了咬牙,开始率军组成锋矢阵。冲上前去意yu将敌军击溃。
“放箭!”在刘封狂放到几乎犹如野兽一般嚎叫的怒吼声中,他麾下的弓箭手,击shè出一bo一bo的箭雨矢云,无情地覆盖向曹军阵列。在他的身后,战鼓声若巨雷,狂猛而ji昂,直冲九宵云上,如同一个站在空中的天神,鼓舞ji励着无数将士拼死搏杀。马谡拿着两根鼓椎,拼尽全身的力气去敲击战鼓。
之所以突发奇想去敲鼓。马谡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冲锋陷阵的话自己没这个实力,纯是坐在一边看戏也实在是太不给力了点,马谡左思右想之下,总算是找到了最适合自己在战场上做的事情。在利用空闲时间简单地学习了一下敲鼓的技巧之后,马谡终于是牛刀小试。估计自己的水平就算是不如祢衡那个疯子,但自己不是搞艺术创作的,指挥大军作战还是没问题的。
在马谡和鼓声的ji励下,双方的战士死战在了一起。hun战之中,曹休已经是主动对上了刘封。二人武功相若,这一打起来。当真是棋逢对手,犹如火星撞地球一般的针锋相对。两柄大刀上下翻飞,招招不离对方要害,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而他们的部下也是在各自将领的带领下,死战在了一起。马谡和刘封虽然是打了曹休一个措手不及。但毕竟是长途跋涉,体力多少有些影响。加上曹休所部还有不少骑军,因此一时间还是无法将其击溃。
“当!”又接下刘封一刀之后,曹休忽然听得自己的背后有些不对劲,百忙之中转头过去一看,却见一些士卒正自溃败过来,看他们的服sè,正是申耽所部的叛军。曹休这一气当真是非同小可,当下顾不上再和刘封掐架,拉住一名士卒厉声道:“申耽到底在做什么,快给我传令,告诉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就算现在投降,刘备也不会饶过他。不想死,就把自己的阵地看好!”
其实曹休倒是冤枉申耽了,倒不是申耽有意放水,而是实在打不过了。申耽部下不过是追随申耽一起叛luàn的一些家族si兵,总人数也就5000人左右,论战斗力欺负老百姓固然是没问题,守卫城池也勉强够用,但是野战就完全排不上太多用处了。与之相对的是,申耽的对手关平和陈到,麾下士卒加起来足足有10000人之多,战斗力更是远胜于他。这一jiāo手,申耽就算是想要抵抗,也力不从心了。
怕什么来什么,就在申耽手忙脚luàn的时候,关平和陈到已经率领人马,从左右两翼急速包抄而来,所到之处犹如快刀切豆腐般所向披靡。申耽的心顿时一沉到底,硬着头皮喝令道:“众将士,随我迎战!”
话音未落,一杆长枪已在关平的踢击下,径直飞刺向乘骑战马的申耽。后者连忙举刀架开,辅一接触双臂就是一阵酸麻,却见长枪几乎是没有阻拦依旧迎面shè来。申耽大骇之余,连忙仰面一闪,这才避免了被一枪刺穿。
但是申耽的好运气也是到此为止了,就在他坐直了身之后,关平手中的大刀刹那间羽化成一条青龙,向他吞噬而来。
不及闪躲,申耽索xing眼睛瞪至最大,望着凌头而至的青龙刀,想要看看刀锋是如何将自己的头颅斩下。“噗嗤!”一声,锋利的刀锋轻而易举将申耽并不怎么粗壮的颈脖割断,一颗血淋淋的头颅冲天而起,鲜血在空中挥洒着。死不瞑目的双眼之中,似乎还在述说着什么,却已经无人知晓,也无人关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