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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经过半天的炮击,对面的官匪联军觉得平寇军可能死得差不多了,就全线发起了进攻。但是土匪本来就畏平寇军如虎,这两天被平寇军打得厉害,根本不想上去送死。官兵还想用刺刀强迫土匪,但是一部分土匪不买账,双方对峙了起来,很快官匪之间就对峙起来。
赵刚在一旁看得清楚,不由得又惊又喜。土匪离自己的有1200多米,在自己的毛瑟1888式的最大射程之内,但是距离太远,目力只能看到黑乎乎的一片人头,看不清楚只能凭感觉搏一把了。
想到这里,赵刚举起枪,大致瞄准了方位,凭感觉连发了几枪。过不多久赵刚就看见官兵那一方乱了起来,接着大队的官兵就向土匪杀了过去,土匪不甘被戮也对着杀了过去。
赵刚本来是是想打到土匪那一方的,因为土匪人数虽多,但是有战斗力的大部分战死了,剩下的老弱病残战斗力差得很。土匪先攻击才能最大限度的削弱三路联军的战斗力,后来的吴俊升才能坐收渔翁之利。
但是赵刚没算到自己所处的地方高了100多米,结果子弹落点就远了30多米,恰巧将几个倒霉的官兵击中。
这时候,土匪和外面的官兵已经杀在一起,几万人搅成了团。厮杀声震天,血气冲牛斗,一旁的士兵见是个大便宜,一起请战:“赵巡检,那些王八蛋打成一团,我们一起上干掉他们。”
赵刚摇头说道:“再等一会,等他们精疲力尽的时候再出手。”
其实,赵刚是再等吴俊升的骑兵,算算时间应该是到了。但是听声听不出二十里之内有任何马蹄声,吴俊升应该是正在休息,过一会……。
赵刚正想着呢,耳朵就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听方位应该是北面三里的林子传来的。赵刚抬起头,举起望远镜搜索起来,果然林子里面不时地有金属的反光出现,像是一条金属的河流一样。骑兵五人一队顺畅得出了林子,联军为运输大炮开的路同样成为骑兵的道路,为了打赵刚一个措手不及而开的路最后也反过来打了联军一个措手不及。
吴俊升所部骑兵一出林子,就全力加速,百米之后就已经全速奔驰。短短半柱香时间就跑到了联军面前,刀光起处血色涟漪再现。人数多并不是优势,官匪联军在内斗了一个小时后又被骑兵全速突击,就像一个柔弱的女子碰到一个彪形大汉一样,身心都惨招蹂躏。
吴俊升使用骑兵作战与赵刚不同,赵刚讲究以力取胜,而吴俊升则更擅长以巧取胜。吴俊升将手下拆成单列,在联军外面形成一个大而且散的包围圈,马匹高速绕这个大圈跑,马上的骑士半转身,向圆心开枪。联军本来人数就密集,随便一枪都能打中一个人,吴俊升就用这样的战法一点点的割去联军身上的肉。
联军要破这种战法就需要集中火力打击一点,只要阻止了骑兵的速度就能击败这支人数远少于自己的骑兵。但恰恰这点是联军目前无法做到的,虽然停止了互相厮杀,但是官兵与土匪仍然互相提防,不敢一致对敌,这些人为了躲避外围的子弹,拼命的向里面挤,反击的子弹很难打中高速奔驰的骑兵,局势更加恶化了。
大营里的赵刚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一切,这种传说中的圆阵射击术是他讲给吴俊升的,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吴俊升的骑兵就像一条巨蟒一样翻跃在大地上,里面的联军被越缠越死。
不过半个小时,联军的数量就下降到一万多人,除去刚才自相残杀死的六千多人,死在吴俊升手上的竟然有一万多人。剩余的一万多人也大半丢失了武器,也不知是谁率先跪在地上,一下子地上跪了一片。吴俊升见状抬起手,说了一声“停”,骑兵大队立刻降速,片刻间已经停了下来,手中抢仍然指住联军。
这时赵刚已经率剩余的平寇军士兵出了大营,几百米的距离片刻就到。吴俊升下马对赵刚行了一礼:
“赵巡检,老吴没误事吧,那些狗崽子还用炮轰你,我都急死了。”
说完话吴俊升指了一下联军放炮的地方
“那些放炮的,我教人全拿住了,一个都没跑,就等你发落。”
赵刚一摆手,对吴俊升说:“这些炮手打得准,我留着有用,那些土匪……。”
说完赵刚指了指了指包围圈“全部杀了,一个不留。”
赵刚的这句话决定了一万多人的生死,那些人本以为赵刚会像上次一样放他们一条生路,但是没想到赵刚竟敢杀人灭口,再想反抗已经来不及了。包围圈里面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但是很快微弱下去,直至寂静无声,鲜血染红了大地。
这一战,才真正打出了赵刚的名气,土匪已经不敢直呼其名“赵阎罗”,都叫赵刚为“阎罗王”。打赌也不敢说“阎罗王”来打赌,只是说“如果今天我怎样怎样,管教我碰到‘那个人’”赵刚的凶名可见一斑。
唯一幸运的是联军的炮手,因为炮术娴熟,落点精确被编进了赵刚的炮队。赵刚还惊异中国有这样的炮手,但是看过这些人之后赵刚才发现,这些人竟然是德国人。一问之下才知道这些德国人是克虏伯炮场的测试人员,这次随军前来测试,被三路巡检使蒙蔽才向平寇军开炮的。
赵刚哭笑不得,只好放了这些德国白痴,临走时赵刚还送给德国人每人一匹绸缎,几十两银子。当然这些花费也不是没有目的,德国的军官是世界上最好的,赵刚让这些人回国后帮忙介绍一些军官过来。
第十三节 轻工业
赵刚这次剿匪战果更加辉煌,但是代盛京将军曾蕴却不能立刻向朝廷请功。 /其他三路剿匪大军竟然与土匪互相勾结一同攻打平寇军。要是这样报上去皇帝肯定是龙颜大怒,不要说升官,就是现在的乌纱帽都保不祝
想来想去,只有想办法将其它三路巡检使报呈“剿匪英勇,不幸阵亡。”,至于为什么三路巡检使一同阵亡,那就实在顾不得了。
死了一万左右绿营兵却需要补充,但是招兵的话还要瞒过朝廷,确实没办法做到。想来想去,不得其法,正好赵刚奉命回盛京述职,曾蕴就顺便说了此事,看他能不能解决。
赵刚听了曾蕴的话,沉思半响,方才说话:
“不知大人是否满意盛京一职,如是,卑职有一法;如想更上一层,卑职也有一法。”
曾蕴没想到赵刚竟然这么说,大喜之下急忙问道:“更上一层怎么办?”
赵刚环顾四周,也不言语。曾蕴见状一挥手让仆人退下。赵刚见只有两个人就低声说道:
“曾大人如想做到总督之位,只需办好一件事。”
“那件事?”
“洋务,大人可知为何张之洞为何总督两湖,都是因为广办实业。虽然办一个亏一个,但是越亏他升的官就越大,大人只要照例办理,东北总督一职还不是轻而易举。”
赵刚顿了一顿,看曾蕴全神倾听,知道自己的话起了效果,就接下来说道:“办实业需要工人,我们就可以借招工之名行招兵之实。”
曾蕴听了,心思十分活动,但是还有些顾虑:
“你说得不错,但是盛京并无许多银子,我看那张之洞的汉阳铁厂靡费几百万,我们的银子差得太多了。”
“大人不用急,钢铁厂投入虽大,但是可以一步一步来,首期投入五六十万两亦可,以后聚沙成塔最后也可以建造成第一流的钢铁厂。轻工业本小利大,我们可以官督商办,不但不用一丝一毫之费,相反还可以得其利补贴重工业。”
曾蕴心思活动,但是他手下并无懂行之人,想了想曾蕴对赵刚说:
“赵巡检,我看你如此大才,屈尊做一个巡检太委屈了,不如担任总办,处理洋务事宜。”
赵刚急回道:
“大人,卑职一介武夫,才疏学浅实在不能担当此任。前几天曾经听说张謇暂居丹东,此人才高八斗必可担当此任。”
张謇大名海内无人不知,曾蕴大喜,让人快马去请。回头吩咐赵刚马上回辽阳招兵,并悄悄地问道:“赵巡检,我想保荐你出任盛京提督,你看可好?”
赵刚低头回答:
“大人,卑职资历浅薄,做巡检已经是大人开恩,哪敢得陇望川。”
曾蕴见赵刚如此说,心里佩服说道:
“那就先委屈你兼任盛京团练总办,负责这次招兵。等以后我再保举你做盛京提督。”
赵刚这次没有再推辞,接受了新的官职。曾蕴已经视赵刚为头号心腹,心里打定主意要让赵刚替自己执掌军权,和赵刚说了一会官场闲话,有些倦意。嘴上打了几个哈气,端起茶碗,赵刚急忙告辞出门。
弟二天,张謇到了,曾蕴打开正门,布政使,知府在大门处排成两排,恭恭敬敬的将张謇迎进府衙。张謇蛰伏十年,受到曾蕴如此重视自然感激涕零,当场接下洋务总办的重任。在张謇来看,搞纺织所需资金比搞其它工业要少一些,生产周期短,能较快地获得利益。这些有利条件再加上官方的支持,都促使张謇放手大干一场!
为了筹措资金,张謇把每年耗费二十余万两银子的吉林制造局变卖,最后以五万两银子的价格卖给赵刚。赵刚得了制造局,赶忙研制新的武器不提。
第二天张謇把盛京的布商樊燮均、刘维镛、沈桂馨,洋行买办潘茂芝、郭鹤琴,以及绅商陈时熏等人请到家里,商量集资认股的事情。
大家议定以100元为一股,并分别认定了自己负责募集的股数,成立了最初的董事会。这6个人被人们称为纱厂初期的“通盛六董事”。当天,他们又现场勘察,选定了旅顺城北15里的花园口间作为厂址所在地,并且确定厂名叫“大生纱厂”。
大生纱厂的旗号一打出来,开头也是轰轰烈烈的。大家见领头办厂的是个名人,既觉得新鲜,也感到心里踏实,所以投股的人相当踊跃。特别是花园口一带的农民听说土地可以入股,便纷纷以土地折股,省下了厂方不少购地款。张謇又仗着熟人朋友多,亲自写信到处为工厂作宣传,也招徕不少股东。
这样算下来,建厂所需要的资金该够了;可是,购买机器所需要的资金,就完全没有着落了。听说张之洞为了在湖北办纱厂,已经向国外购了一套机器,但是却无人承办,机器已经放在上海几个星期了。张謇就找上张之洞,张之洞也很买张謇的面子,当场便决定,如果旅顺的大生纱厂厂房先完工,就把这套机器先让给大生纱厂用。
经过几番周折,大生纱厂的厂房总算建成了,纺织机器也运到了厂里。1892年10月11日,大生纱厂正式开工,纺出了第一缕棉纱。面对震耳欲聋的机器声,身为总经理的张謇激动得热泪盈眶。为这纱厂,张謇不知吃了多少辛苦,受了多少磨难!
他一个堂堂的“清流领袖”,不得不东奔西走,集资筹款,看人家的冷脸,听人家的嘲讽。直到前几天厂里试机,还有不三不四的人在说:“纱厂烟囱高,何时才冒烟?机器虽然响,何时纺出纱?”如今烟囱冒烟了,机器出纱了,张謇能不高兴得流下喜泪吗!
董事们也都兴高采烈地互相道贺。张謇便趁着这个机会,把大家召集起来,商量订立厂规厂约的事。他说:“头一脚虽然踢出去了,但正式生产,没有个规矩是不行的。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么大个厂,没有厂约,怎么负责理事?这是事业成败的关键1可是这些人对于办厂并无经验,也不知道厂约该怎么订。幸亏张謇早有准备,提出了自己的方案,从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