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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很难再见面了。”
“三哥!我亲戚也在河北买了几顷良田,需要我过去帮忙,不久之后,我也要走了,三哥,有好机会就干一番大事业,不要在这么荒唐下去了。”杜添这时也苦苦劝说说道。
“都别***说了,都走,你们都滚,滚啊!”侯三脸上阴晴不定,突然掀了酒桌,大声恼怒的说道。
侯三的一群狐朋狗友,被他的怒火一下子吓傻了,纷纷向外逃去,而杜添和梁兴,看着侯三叹息一声,也走了出去,整个院子,很快就剩侯三一个人。
“都走吧!都走吧!”侯三浑浑噩噩的自语说道,心中却充满了悔恨,这时的他,突然想到以前温柔善良的妻子,还有他白白胖胖,却因为没钱抓药而病死的儿子,邻居的讥讽和轻视,还有父母那恨铁不成钢的怒火。
“振作!从新开始!谈何容易啊!”侯三喃喃说道。
就在这时,院子中突然传来“噔噔”的敲门声。
听到敲门声,侯三一阵火大,恼怒的走到门口,打开门便骂道:“不是让你们都滚了吗!怎么还回来!”
侯三刚说完,马上傻眼,他的面前,已经不是那些狐朋狗友,而是身着绫罗绸缎的青年男女,看上去雍容华贵,气势不凡。
这两人,除了被冯士元介绍来找侯三的赵磊和小翠之外,还能是什么人呢!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位爷,这位夫人,小的还以为是刚才离开的那些朋友呢!”侯三看到赵磊和小翠,就感觉这两人不是一般人。
当然了,赵磊来到汴京之后,没事就带着小翠闲转,转了很多名贵珠宝店铺还有金银店铺,两人身上现在是穿金戴银,珠玉宝光,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他们不是一般人了。
不知者不罪,这个气量赵磊还是有的,听到侯三的赔罪,他谅解笑笑说道:“无知无罪,我们也来得不是时候!”
“是时候!两位贵客什么时候来都是时候,两位贵客能够来小的陋室,真是蓬荜生辉啊!”侯三点头哈腰的恭敬说道,他心中明白,能找到这里来得,都是那些大人物介绍来的外来户,每一个身后都有大梁撑着,惹不起啊!
“你是侯三!”赵磊淡然问道。
“小的正是,不知两位贵人有何吩咐啊?”侯三点头哈腰的说道。
“我们是开封府少尹冯大人介绍来了,我要在汴京开个药铺,想通通关节,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忙啊!”赵磊淡然问道。
“能!当然能了,别说开药铺的关节,就是你想开妓院、赌坊的关节,小的照样能通!”侯三笑着说道。
“铺子地址我已经找好了,就在南大街和御街的交叉口,但是我们夫妇初来汴京,什么都没有,所以很多事情都要你帮忙了。”赵磊一边说,一边掏出一张十贯的交子,塞到侯三的手中。
侯三看着十贯交子,突然想起失去的儿子,当年如果手头有十贯钱,也不至于让儿子因为没钱看病而活活病死啊!
侯三心中悲痛,但是脸上却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依然笑呵呵的对赵磊问道:“这位爷贵姓啊!”
“赵磊赵三石,这位是赵夫人!”赵磊将他和小翠介绍一遍说道。
“眉山神医赵磊,原来竟然是赵爷,真是失礼啊!不知赵爷想通什么关节呢?”侯三惊喜问道,心中却震惊非常。
进入天牢还能安然无恙的出来,整个汴京城,估计已经找不出第二个了,而且赵磊还是因为得罪官家而进入的天牢,在想想他是开封府少尹冯士元介绍来了,光这些来头,就让侯三心中吃惊不小了。
“我们夫妇孤身而来,身边除了刚刚请的两位下人,再没有其他人了,所以药铺的掌柜、抓药的伙计,还有院子里面的杂役、丫鬟、管家,都需要从新请,所以还请你多多费心了。”赵磊将开药铺和生活需要的东西,都说了出来。
听到赵磊的话,侯三的眼珠马上转动起来,他知道赵磊肯定不是一般人,一般人能够进天牢后安然无恙的出来吗!一般人能让冯士元介绍吗!所以当他听到赵磊缺少一个管家的时候,马上动了心思。
“赵爷!你不是要请管家吗!您看小的行吗?”侯三呵呵笑着说道。
“你!”赵磊开始打量侯三,这个小子虽然不够稳重,但是看起来很机灵,而且对汴京门路很熟悉,三教九流应该都有点关系,这么一个人,还真是管家的好人选啊!不过就是人品很难说,不过他赵磊还怕一个小小的汴京泼皮吗!
“行!如果你愿意,现在你就是赵家的管家了。”赵磊沉吟一会,痛快的说道。
“愿意!当然愿意!”侯三听到赵磊答应了,欢天喜地的说道。
侯三终于摆脱往日的阴影,跟随赵磊做了赵家的管家,在赵磊未来的日子里,侯三挥了很大的作用,利用他的人脉和门路,给赵磊很大的帮助。
………………………………
侯三真的很能干,不过两天时间,就找齐了开药铺的所有人手和东西,短短四天的时间,就将别人转让的布庄变成药铺,很快进齐药材,打点好一切,赵磊这间挂着赵家药铺招牌的小药铺,就开张了。
第九章 杨府文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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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中旬,汴京南大街和御街交叉口,鞭炮齐鸣,锣鼓喧天,赵磊的赵家药铺,经过一段时间的筹备,终于开张了。
药铺开张这一天,百丈御街和南大街,挤的人山人海,热闹非常。
赵磊对侯三办事的效率和成果非常满意,他不过稍微提点一下广而告之的广告规划,侯三就动他的狐朋狗友,将赵磊这些年在治病救人方面的成果,包括眉山救治临阳村猎户,开刀救治葛县令,开刀救回宫外孕的孕妇,在天牢救治重犯的事情,添油加醋散布到汴京各处,不到几天的时间,整个汴京都知道眉山神医赵磊的赵家药铺要开张的消息,所以开张这一天,才有如此轰动、热闹的效果。
药铺外面是人山人海,但是大多是看热闹的汴京闲人,真正看病的人却不多,而赵磊还给药铺请了两位知名度挺高的退休太医,所以两位太医能够摆平的小病小灾,已经不用劳烦赵磊亲自动手了。
汴京的各种店铺,已经很有千年后临街店铺的特色,赵家药铺前院是抓药治病的药铺,后院则是不小的院落,赵磊和小翠他们,就住在这里。
赵磊的药铺开业,也是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和他有交情的人,当然要来庆贺一番,所以早朝一散,王素和欧阳修这两位赵磊的熟人,马上就提着礼物来了,就是冯士元,虽然和赵磊不是很熟,但是看在王素的面子,也派人送来等了一份贺礼。
“恭喜恭喜!三石现在总算在汴京落脚了,以后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终于可以有不花钱看病的地方了。”欧阳修在后院看到赵磊,就玩笑的风趣说道。
“得了吧!你欧阳永叔有个头疼脑热,那次不是劳烦太医局的各位大人,吃的草药院的药,什么时候又掏过钱呢!”王素和欧阳修交情非浅,这时玩笑的讽刺说道。
“永叔兄和仲仪兄能够大驾光临,真是三石的荣幸啊!”赵磊笑着说道。
“得了!我们往这里跑,也不过偷的浮生半日闲而已,朝堂之上,争吵的厉害,在你这里暂时躲躲而已!”欧阳修对赵磊,好像特别的看重,从眉山就对他坦然相对,如今朝堂之事,更是随意托出,看来对赵磊别有用心啊!
果然,赵磊听到欧阳修的话,心中很是好奇马上急切问道:“永叔兄,朝堂之上,生什么事情让百官争吵成这个样子啊?”
欧阳修很随意的坐在一张椅子上,自斟自饮一杯清茶后,对赵磊说道:“问仲仪兄吧!今天朝堂之上吵的我嘴都干了,休息一下再说!”
王素也找了一张椅子,随意的坐下后说道:“朝堂之上还有什么能争吵的,还不是吕夷简、范仲淹和宋授的那三张要求革除弊端,一振朝纲的奏折。”
这件事情这段时间在汴京是闹得沸沸扬扬,市井小民都知道的事情,赵磊当然也很清楚,但是令赵磊奇怪的是,吕夷简明明是保守派的人,为什么会这么急切要求改革呢!
赵磊将他的疑惑问出来之后,王素微微冷笑说道:“吕坦夫老成持重,又岂是希望革除弊端之人,他不过见官家不喜现在的局面,所以迎合官家所好,要求革除弊端而已!”
老狐狸!赵磊心中暗骂一声,又对王素问道:“仲仪兄!庙堂之上,要求革除弊端和保守持重的两派,那派占上风啊!”
“这还用说,当然是保守持重那一派人了,以孟王为的宗室,以王曙等人为的朝廷百官,基本都反对革除弊端的那些措施。
而要求革除弊端的官员,吕夷简是两头草,那边强势往那边倒,而宋授也明白时机不到,所以不是很坚持,只有范仲淹坚持革除弊端,支持他的都是刚刚入仕,渴望干上一番事业,都是家道中落的清贫年轻官员,如秘书监余靖余安道、馆阁校勘尹洙尹师鲁、秘阁校理石延年石曼卿,当然,还有我欧阳修欧阳永叔!影响最大的一个人,就是刚刚上任参知政事的蔡齐蔡子思了。”欧阳修大笑说道,笑声中,却充满苦涩的意味。
欧阳修的话中,居然没有提及王素,赵磊不禁朝王素看去。
“不要看我!我虽然也对大宋的现状不满,但是远没有到忧虑的时候,现在大宋的国力稳固攀升,这个时候改革,肯定打断大宋的展势头,得不偿失啊!”王素装作大义凛然的叹息说道,但是赵磊却知道,王素是身不由己,王家本来就是汴京有名的官宦世家,弟子故旧更是遍布天下,如果真的按照范仲淹的建议改革,第一个受到波及的,就是他们这种世家大族,所以王素根本不可能支持改革,就算他忠心大宋,和范仲淹和欧阳修等人私交甚好,最多也是不反对罢了!
欧阳修对赵磊了一通牢骚,然后和王素一起告辞而走。
………………………………
繁荣的汴京城,已经养成汴京百姓喜欢看热闹的心态,赵磊的药铺开业头两天,人山人海,但是看病的人却着实不多,两天后,汴京百姓现赵磊也不过一个鼻子两只眼,和其他医师没有什么不同,渐渐失去好奇心,逐渐散了,药铺也开始冷清起来,二十多岁的赵磊,实在太过年轻,在北宋医界这个讲究丰富的行医经验的地界上,初来汴京的赵磊,还没有被汴京人认可,所以来找赵磊看病的人病不多,更多的是找赵家药铺其他两个坐堂的退休太医。
赵磊也乐得轻闲,成天带着小翠七逛八转,游览着繁华的汴京城市和汴京有名的八景。
天气渐渐到了烦躁炎热的八月,烈日当头的午时,御街人影稀少,这个时候,就是那些知了,都奄奄一息的断气一般惨叫,赵家药铺的门口,除了偶尔游荡过来的老黄狗,居然看不到半个人影。
赵家药铺的外面,一棵三五人不能合抱的百年粗柳下面,放着两张凉椅,赵磊和已经改名侯山,下定决心要和以前告别的侯三,正躺在凉椅上纳凉,两张凉椅的中间,是一个小小的茶几,茶几上面有两壶解渴的凉茶,等待着主人的饮用。
赵磊左右看看,现御街和南大街上,人影稀少,比起往日的繁华,简直天地之别,不由疑惑的说道:“奇怪!今天怎么了,人怎么这么少啊?”
“估计都在家祈福的吧!今早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