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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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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希望将功补过。不为别的,就为自始自终,梁丰在他面前一个字也没提这事。

通过这件事,他深切了解了梁丰的雅量和志向!

但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才吃了中午饭,李淑的稿子妥妥地便摆在了包拯的面前。

这种文章,要只是第一篇。包拯会撕掉算逑。要是第二篇,他也许会点头赞许。可是两篇齐至,令包拯恨不得膜拜作者!这一次,他觉得需要谨慎,赶紧换了衣服,带着两篇文稿,站起来吩咐备车。要亲自快车赶到封丘呈与梁丰,请大人定夺。

车备好了,包主编却站在门口,面对一条浩浩荡荡东流远去的黄河发怔:“如此绝妙的文章,送去,那就是一个腰斩的下场。去。还是不去?这是个问题!”

纲常大义终于压倒江湖哥们儿义气,包拯叹了一口气,心中暗道一句对不住了玉田兄。挥挥手打发走马车,返身回了编辑部。

但他还在犹豫,没有最后决定这文章上不上头版。

那边李淑却已经吓疯了。恨不得提刀杀了这个执行力超强的仆人,平日叫你上街打瓶酱油你磨磨唧唧要等上半天。今日这么长的路途你居然不到半天就回来了。这不是成心嘬死么?

老仆心中也腹诽,你自己写错地址,干我屁事。拉不出屎来还赖茅房么?操!

李淑只好赶紧又写一份信,极尽哀婉之能事,苦苦求告编辑部能把自己早上送去的文章退回,愿意付二十贯的价钱。这等于是赎票性质。

可惜老包不买账,直接说东家不在,做不了主,而且,文稿也不知道谁拿去了,等慢慢找找再说。

李淑眼见索稿无望,心惊胆战之下,依旧利欲遮眼,还是又誊写了一次,再给夏竦送去。却对乌龙投递事件只字不提,还盼望着包老爷良心发现,当文物收藏就好。

天圣三年二月十八日,大吉,诸事皆宜。

当日创刊,没有创刊寄语,没有口号宣言,只有一份热腾腾,名家编辑,名手撰稿的正能量报纸。刊头由当今官家亲笔题写,堂堂皇皇,一次便付印了一万份。

满城征购,霎时开封纸贵。

而李淑写的那篇夏竦所撰文章相呼应,又直接批驳了范仲淹的大作。

一时刘娥慈颜大悦,终于有了一种笔杆子捏在手里的安全感。

可惜这安全感没过多久,包拯发飙了。

他早知道这篇文章必定要刊出的,随着的诞生,包拯感到了一种弥漫在朝廷的微妙气氛,众口沉默,无人直言。这形势,比起当年王曾在位时,相差已不可以道里计。

他再一次先斩后奏,并没有同梁丰沟通,直接就将李淑的第二篇文章于二月二十发了出去。偏偏和尚仲殊又犯了经验教条主义错误,以为这一次还是梁丰默许演的一出双簧而已,索性连劝都不劝,任由包拯折腾。

于是天下哗然更甚!

其实所谓的众正盈朝,不过是一种风气而已。风气好,坏人也没胆子做坏事;风气不好,好人也只好跟着做坏事。中国几千年的政治文化明明白白就摆在那里。哪里有什么人之初性本善?不过是一块谎言的遮羞布而已。

因为两份报纸的斗法,大宋朝廷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地,暗暗地形成了两个不同的队列。

当然,这时候还没这么快,但是一切都已经在酝酿之中。

李淑的身份很快被人肉了出来,这个是必须的。他身份虽低,却震动朝堂。连两位宰相鲁宗道、寇准都忍不住要踩几脚。

“此人倾侧阴险,寻之前人所未见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卑劣之极,今朝廷报章,首印即载其文,徒增笑耳!当绝去此人功名之望,用不叙用!”这是鲁宗道的话。鲁宗道只觉得这种人鬼话一起说的人,反正怎么招也不能让他得势。

“抓起来,流放沙门岛。”这是寇准的话。寇准平生最恨这种反复小人,品质太低劣了,因为看着他爹李若谷的面子,不杀已经是最大的客气。

刘娥也很恼怒,这面子可丢大了。本来好好一篇文章,现在成了笑柄。自然迁怒夏竦。私底下问他为什么不先摸清底细,胡乱刊登。

夏竦却镇定自若道:“太后容禀,此子投文,只得此一篇,臣观之,颇有可采。此正需之时,朝中人虽众,但位高权重者不肯写,肯写的分量又差了许多。想当年真宗在时,他颇有神童之名,因此才索性登了他的文章,还不至于不高不低地惹人笑话,谁知他居然连作两篇分开投用?若当初臣知道他另有一手,那是绝不会使用的。”

踩一只蚂蚁,用不着道德感。夏竦立马推了个干干净净说不知道他写了两篇文章。反正这种事情,朝廷为了面子,既不会小题大做去追查,更不会当成个案子来审问。三言两语解决不就完事了么?

“发落回家,交给他父亲看管,不许再出门。”刘娥发了命令。过了几天,朝廷出差旅费,把死的心都有的李淑清理出了京城,直接送到荆南去了。

刘娥更加阴鸷的目光朝封丘投去,但是这一次,她不再发脾气,话都不说一句。

梁丰看到报纸时,默不作声,坐了一个下午。

这是很罕见的,小嫦和邓圣,从来没见过这人如此严肃过,赶紧通知了包拯和仲殊。

仲殊有些害怕了,赶紧扯着包拯往封丘赶,既要承认错误,还要想个应对之策来。

包拯见他样子,也很愧疚,知道自己闯的祸真是不小。拱手道:“大人,学生自知有罪。此番不劳大人计较,学生这就进京,所有罪过,一力承担!”不知不觉中,包拯已经主动转换了称呼。

“希仁兄,我不怪你!说来说去,还是怪我自己。千思万想,总有想不到的地方。算了,只当咱们步子太急,今后放慢些,好么?”梁丰语气之中满是遗憾和沉痛。

他没怪包拯什么,但包拯听在耳里,分明觉得他说的“千思万想,总有想不到的地方”这句话是针对自己的。估计意思是说没想到自己行事如此莽撞,惹出大祸。

他也不是小气的人,但想自己总要有个担当才行。干脆说:“无论如何,我还是不适合担任这个主编。请大人另请高明吧。”

“嘿嘿,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样?还是你来做。只是和尚要稍微看紧点。怪我以前规矩订得不细,才出那么大篓子。这样吧,今后但凡遇到你们觉得争议大的文章,必须先给我看了再排版。哪怕挪一期也可以,先要求个稳妥才是。”

和尚点头答应,他很难过。

梁丰见包拯还是有想法,干脆直言道:“你别误会我方才说的话,那真不是对你。我是在想,此事恐怕会闹很大!”

“闹很大?有多大?”

“很大,大到北朝真的会趁火打劫。”

“嗯,不是说那是谣言么?”包拯奇道。

“是,本来是谣言,可被咱们这么一弄,人家谣言也要当真了!”梁丰叹道。

“应该不至于吧?”仲殊有些不太信。

“恐怕,还不止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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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0、春捺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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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是大宋天圣三年,也是大辽太平六年。

这一年,大辽的皇帝耶律隆绪已经五十六岁,但精神还很足,今年的春捺钵收获不错,呼吸着冰天雪地凌冽的空气,雪雁成群,鱼儿肥美,他又载歌载舞度过了一个愉快的新年。

大辽的捺钵四季轮换,所谓“春水秋山,冬夏捺钵。”历朝皇帝久居深宫很少,几乎是一年四季都在外面转悠。

春天是靠水而渔的时节,从正月起,耶律隆绪便早早登上车帐,带着仁德皇后萧菩萨哥,淑仪耿氏等后妃,领着太子耶律宗真,南北两院部分大臣,在翰鲁朵的护卫下,来到鸭子河泺安营扎帐,开始春捺钵的游猎。

大帐安扎下来,先要命令护卫在河的上下游分别凿冰下排,惊吓、堵住鱼群上窜或者下逃,然后开始在冰面上凿洞钩鱼。

鸭子河泺地属长春州,此正是极寒之时,河水冻结,冰厚数尺,不但可以行人拉车,当地女直人甚至有冰上而居的习俗。

此时厚厚的冰面上,就有翰鲁朵卫队取来圆口铲,顺着在冰上划出一个圆圆的痕迹,接着三四个人用细凿慢慢将圆圈与冰面剔开,凿痕越来越深,再用木桩对准击打松动后,以木架上挂起铁爪,数人搅动轮盘,一根长达数尺的冰柱便拔地而起,河面上就出现了第一个冰窟窿。

耶律隆绪得到大臣所请。升帐仪式祭告天地祖先,亲手接过一个呈椭圆形的鱼线绞轮。在鱼线一头装上鱼钩,填上饵料,走到冰窟边缓缓将鱼钩放下。

这时候鸭子河泺的鱼儿们正冰下苦熬一冬,饥饿之极,有肥大的蚯蚓伴着饵料出现,当然是它们新年来的第一顿美食。霎时鱼儿群聚,纷纷争抢。而其中又以将要在破冰时节摆尾产卵的母鱼最为踊跃,因为她们太需要营养了。

几乎年年如此。不到一刻时,耶律隆绪手中的绞盘便觉得一重,凭他几十年捺钵的经验,必定又是一条大鱼上钩。先凝立不动,待感觉下面有挣扎不脱的迹象后,方才缓缓转动,不一会儿。一条最少重七八斤的大鱼便被拖上岸来。

这时必定四周欢呼振动,这意味着春捺钵的头鱼出现了!

身后赶紧有宗室三人,一人持银刀,二人捧银盘走过来跪在冰面,将皇帝钓上来的头鱼迅速一刀剖开,马上就看见黄黄的肥大鱼子挤了出来。鱼身独放一大盘。鱼子、鱼肚放另一盘,三人复又站起,紧随皇帝身后,先进于大帐之中,满朝祭祀契丹祖先。赐予后人如此肥美的食物。

祭祀完毕,耶律隆绪笑吟吟转过身来。也不多话,手一挥,三军欢呼不已,纷纷开始有组织地凿冰布网,大显身手。不到一天功夫,便可捕鱼得数千斤之多。

皇帝亲手捕上的头鱼烹煮成功,便设下头鱼宴,众大臣随从,连着前来朝拜的女直部落首领便在帐中盘腿坐下,纷纷举杯朝皇帝敬酒,祝福伟大的辽国皇帝陛下长生不老,永远英雄!

这便是大辽春捺钵的头鱼宴。

从这天开始,耶律隆绪在鸭子河泺盘桓要数月时间,白天捕鱼打雁,猎取天鹅,晚上饮宴欢庆,载歌载舞,坚守着他们契丹祖先留下来的游猎习俗,保持着部落强健和身体和敏锐的反应,霸道地统治着长城以北辽阔的疆域。

自然,跟随而来的,就有他的手下重臣和部落亲眷们。萧从顺和耶律宏都在其中。

耶律宏不用说了,每天嘴都顾不过来,大口饮酒,大块吃肉,乐呵呵地看着歌舞,晚上轮流着同自己带来的几个小妾玩耍玩耍,日子好不快活。

萧从顺却重任在肩,每天要跟随国舅萧柳氏处理京城送来的国政事宜,穿梭往来于捺钵大帐与行走办公室之间。还要联系刚刚升官的同知枢密院事迷离己参详军事,忙得不亦乐乎。

眼看已到三月,春捺钵的热烈气氛已经进入尾声。今天的耶律隆绪身子有些乏了,便没出帐捕猎,而是围炉小憩闲坐。

“陛下,南朝有故事发生。”萧从顺每天进出大帐惯了的,白天不用通报便可直接进去。

“什么故事?”耶律隆绪淡淡问道。他自从老爹跟赵恒签订澶渊之盟以后,基本上秉持了和平相处的政策,互不打扰。但并不代表不关心南朝的一举一动,毕竟双方都有虎视眈眈之意。

“据我朝都亭驿留守传来消息和南朝的消息,南朝此时以明显有内廷不合的迹象,多半会变成争斗。”萧从顺说起来有些兴奋。他身上流着萧家的血,那是好斗的,不安分的,寻着机会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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