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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翰飞听见这大臣这么说他,他也没有生气,只是放下了扇子,干脆露出了那张笑意盈盈的脸。
这样的好不遮拦,更是让下面的大臣愤愤不平起来。
司徒翰飞端起了手边的茶,吹了吹上面的茶末子,这才似笑非笑的问:“你可是问我为什么要笑?”
“是。”那大臣微微一愣,却想不到,这样的问题他真的会回答。
“那我就告诉你。”司徒翰飞“唰”的一声就合上了扇子,脸上的笑容渐渐敛了下去。转目看了一下大殿,果然所有的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好像他马上就会掏出什么宝贝一样。司徒翰飞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这皇后无论再高高在上,也不过是陛下的老婆吧。”
“这……”刚才发难的臣子愣住了,一时间想不到用什么话来反驳。
倒是一边的许山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样,想要开口说什么,司徒翰飞则凉凉的看了他一眼,在他开口之前就说:“既然是陛下的老婆,这就是陛下的家事,何必要我们这些外人操心?所以,我笑,这陛下选老婆,关我何事?”
结局1
“你今天说这话,可真是让人讨厌。”司徒翰轩为司徒翰飞倒上了一杯茶,唇边带着薄薄的笑容。
司徒翰飞半靠在船舷边上,看着这一宫的山水,眼睛便眯了起来。他手中的扇子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晃着,却也不回答司徒翰轩的话,仿佛没有听见一般。
司徒翰轩也不继续说话,只是放开了目光,也望着那一池摇曳的湖水,不在说话。
过了好久,司徒翰飞缓缓的说:“是吗?有时候让人讨厌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你从小就是这样让人想不透。”
司徒翰飞转过了头看着司徒翰轩,一脸的平静:“那是因为大哥知道我不会背叛你,所以懒得去想。”
司徒翰轩的手微微颤了一下,却也不答话,只是她的心里有一种无法言说的苦涩。
司徒翰飞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太久,他仰面看着那如火的夕阳,舒展了身躯,淡淡的说:“你答应我的事情不会反悔吧?”
“你一定要如此吗?”
“一定要如此。”
“我可以问为什么吗?”
“难得大哥也想知道为什么。”司徒翰飞却笑了起来,他的面庞被罩在了一片火红的金色夕阳之下,美得如同一件上好的艺术品。
“很多事,我不是不想知道为什么,而是,我的身份不能让我去问为什么。所以我只有自己猜。”司徒翰轩放下了手中的茶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不出的累。”
“累?”司徒翰飞点点头:“这不正是答案吗?既然大哥已经知道了,何必继续在问我。”
司徒翰轩愣住了,随后苦笑:“累了就要走了,你就这么放下我?”
“大哥是帝王,帝王是不能觉得累的。”司徒翰飞站了起来。举目远望:“那至高无上的权利在你的手中,为了这个必将付出很多,这是公平的。你选择了权利,势必就不能要求样样都还在你的手中。人生便是如此,无一人例外。”
结局2
“你倒是看得明白。”
“我不是看得明白,而是,我曾经那么接近这权利,可是最终还是放了。”说到了这里,司徒翰飞转过了头看着司徒翰轩,苦笑:“大哥,人人都说,我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手中的权利可以遮天蔽日,可是,我却觉得真的很累。”
司徒翰轩没有说话,他看着司徒翰飞脸上的那无奈的笑容,那种无奈也深深的感染着他,让他的心也苦涩起来。
“自小,在宫里长大,是我们没有办法选择的。可是,大哥,你是皇后的儿子,我只是一个侧妃的儿子,这权势的丑恶和黑暗,我从小都比你看得多得多。少年的时候,我离这这皇城,我以为我终究不会再回来了,可是,为了你,我还是回来了。”
司徒翰飞地下了头,看着那一池的湖水,叹了一口气:“我以为呆在你的身边,我会快乐,只是,我错了,我依旧觉得孤单。”
“你回来至少得了肖喜喜。”司徒翰轩忽然开口说。
司徒翰飞却因为这话猛地转过了头,定定的看着司徒翰轩,过了许久,才终于叹了一口气:“可是我最终还是失去了她。”
“是吗?”司徒翰轩的唇边露出一丝怅然的笑容,看起来那么的不真实。
司徒翰飞却猛地一震,难道大哥已经知道了什么。他扯了扯嘴角,又道:“我不是大哥,所以,这次让我任性一次吧,大哥,我累了。”
司徒翰轩只是一直看着面前的茶盏,许久未曾说话,而后他抬起头笑了:“其实,这天下事都瞒不了我,可是,我也累了,我不想什么事都知道。”
他说着也站了起来,用手中的萧按住了司徒翰飞的肩膀:“你是弟弟,你有任性的权利。”
“大哥……”司徒翰飞觉得自己实在是很矛盾,司徒翰轩没有答应之前,他一直希望他能答应,倒他真的答应的时候,他却觉得有些不安了。
“从小,你下定的主意,就没有人能劝得动。”司徒翰轩将那玉箫凑到了唇边,呜呜咽咽的箫声像是水汽一样弥漫了整个湖面。
结局3
淮北王病入膏肓。
这样的消息传来是在封后大典的前夕。据知道的人说,现在的淮北王已经瘦的好像是一把骨头了,不要说像是平日里那样雷厉风行,以一敌百,只怕是一个孩子一使劲就能推倒他,现在的淮北王不过就是吊着一口气罢了。
青莲听着丹方这么说,还是有些疑惑:“你说的是真的吗?”
“奴才已经让人仔细刺探清楚了,现在淮北王府里基本都乱成一锅粥了。”丹方确认的点点头。
“人啊,怎么会这么快呢?”青莲放下了手中的杯子,闭上了眼睛叹了一口气:“我记得,小时候他喜欢拉着我的裙子让我教他唱歌,这才几年啊,就这样了。”
“娘娘慈悲,可不要为了这事伤感了。”丹方在一边连忙细细的劝慰。
青莲却挥挥手:“别劝我,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为那过去感伤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丹方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只好垂手站在一边,不再说话。
“想他那个王妃,虽然我不喜欢,可是,毕竟是个年轻的人,怀一个孩子就这么没了。我知道飞是喜欢她的,只想着他就算伤心也不会太久,怎么会想到,连着他也要这般了,难道就这么舍不得那女子吗?”青莲越是这么说着越是感伤,她为何就遇不上这样的男子呢?
眼泪像是断线的珍珠一般,簌簌的往下掉了下来。
妙人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一幕,她快步的走到了青莲的边上,又是给她擦泪,又是埋怨丹方:“丹方,你这是怎么伺候的!怎么能让娘娘这么哭起来?”
丹方觉得有些委屈,可是又不好说什么,只好叹了一口气,苦笑的低下了头。
“不要怨他。”青莲擦干了眼泪,仰头看着妙人:“怎么样了?”
妙人点点头,她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低声说:“丞相大人说,一切都准备停当了,只要娘娘的一句话就让这天鼎国翻天覆地了。”
结局4
可是青莲还是隐隐的不安,这事情进行的太顺利,实在不太像是司徒翰轩的作风。
司徒翰轩那样聪明的人,怎么会意识不到她的异心呢?还是一切都是在等着她的自投罗网吗?不,她不能上当,她不要现在有什么动作落入了司徒翰轩的圈套。
“不,暂时不要行动。”青莲端起了面前的茶汤,轻轻的送了一口进唇里,她青莲是什么人,她绝对忍得住。
“娘娘,现在不动就没有机会了!现在淮北王重病,这兵权虽然在陛下的手中,可是陛下毕竟对于调遣那淮北王的兵不是那么顺溜,在说现在正忙着弄封后大典,到处城内的防备比较严密,可是城外的防备就相对差一些,我们这个时候放弃……”
青莲抬起手打断了妙人的话,这些事情她如何能够不知道,可是,她做事历来是喜欢十拿九稳,虽然现在件件事情都看起来是那么顺利,她就是觉得不安,不敢轻易下决定。
在宫廷的斗争中啊,重要的不是谁输谁赢,而是谁能活下来,如果连活下来都谈不上,那还有什么资格说别的话呢?
妙人虽然着急,可是既然青莲已经这么说了,也不好有什么异议,只好退到了一边。
“莲藻宫莲妃接旨!”就在青莲才下定这样的决心的时候,宫外面一声传着一声来了小太监的呼喊声。
青莲微微的一愣,这个时候有什么旨意下来?她仔细的想了一下自己不知的事情发现并没有泄露的,于是放下心来,站了起来,抚平了袍子上的褶子,然后施施然的走向了殿门口,冲着那已经站在门口的王伦缓缓下拜:“臣妾莲妃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王伦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从他的脸上根本看不出别的情绪,他点点头,然后抖开了圣旨道:“门下,皇帝有曰,皇后册立,天下大吉,后宫通荣,特封赐各宫朝服一件,玉如意一对,钦赐!”
青莲听着圣旨却愣在那里,这圣旨并不是给她一个人的?
“莲妃娘娘,接旨吧。”就在青莲还愣在那里的时候,王伦笑眯眯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结局5
青莲接过了圣旨,站了起来,如花般的笑容在她的脸庞上盛开。她对着王伦说:“王总管辛苦了,在我这里喝碗茶吧在去吧。”
王伦却拱了拱手,侧过身子指着身后那众多的赏赐苦笑着:“今天可真是不巧,莲妃娘娘,老奴这事情还多着呢,您看看,还有这么多宫里的东西没有去送,要不改天吧,老奴一定过来讨杯茶吃,娘娘你看如何?”
青莲看着那许多的赏赐,那无数的如意和朝服,面上的笑容愈发的如同调了蜜一样:“王总管辛苦了,那我就不留公公了,王总管还走好了。”
王伦点点头又行礼又拱手的离开了。
妙人看着送来的东西,气得咬牙切齿,可是又不敢说什么,只是狠狠的剁了两脚。“娘娘,这东西……”
“好好收着,封后的大典上用得着。”青莲转过身快步的走出了大殿,朝着莲藻宫后面的园子走去。
司徒翰轩,司徒翰轩,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为你生儿育女,我为你受辱十年,我是这样的爱你!你怎么能如此的对我!
就算你不封我为皇后也就罢了,你怎么能这样羞辱我?你真的要让我穿着这样的朝服去觐见你的新皇后吗?你真的让我跪在她的脚下俯首称臣吗?你真的要这样吗!!
不!你可以这么对我!但是我绝不妥协!
我以为你会为了我们曾经的情曾经的爱手下留情,可是,你怎么能做到这个地步!一把叫做愤怒的火焰不断焚烧着青莲,她忽然转过身来,院子里的风吹拂起她那华丽的袍子,就像是张扬的仇恨:“妙人!”
“娘娘!”妙人连忙快步上前,伏在青莲的身边。
“去,就在封后当日。”她的目光炯炯,唇边含着尖利的笑容。
王伦分完了东西回到了司徒翰轩的身边,“陛下,东西都分完了。”
“是吗?”司徒翰轩看着面前的棋盘,似笑非笑,手里执着一枚黑子,啪的一声放下,淡淡的道:“白子已输。”
结局6
许山看着面前的这个人,实在不相信他会出现在这里。这是一匹上好的马,雪白的皮毛,可是四蹄却是鲜红的。与那四蹄踏雪一样的珍贵,只不过这马叫做四蹄踏血。而这马,整个天鼎国只有一匹,那是淮北王的坐骑。试试在百度搜索“”
没有错,现在这个斜斜的靠在马上,一脸悠闲的男人除了是淮北王司徒翰飞之外还有谁呢?
许山忽然发现了一件事,淮北王似乎任何时候手里都不会空着,他那细长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