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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了一番,特地把伊府上最别具匠心的阁楼留出来给她。
此时此景,绿意映来,似乎都能看透天边的云朵,朝阳斜晖夕阳柔情似水,还伴着丝丝惬意的清风。她好看的笑着,嘴角的笑纹深深的印在了他的心头,陡然间她就发现了他的脸上也不自觉的挂上了笑意,于是阿水赶紧收敛了自己的美丽。伊王爷一阵邪恶的阴风再次把阿水钳制住,原本的笑容变成了嘴角的一抹阴柔。不等阿水有任何的反应,她就被完全的退步到身后的柱子上,两只脚用劲的蹬住地面,害怕这个男人再会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伊王爷的邪恶渐渐放大,完全掌控住柔弱的阿水,他看着瑟瑟发抖的阿水不免好笑起来,于是更想挑逗她一番,阴沉着冰霜一样的俊脸,用唇缓缓贴近阿水的眼睛。阿水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脏在砰砰跳着,面前的这个恶毒王爷在迷惑她,一定在对她施展着花箭的魔力,不能上当,不能中了这个王爷的毒。可是眼看着眼前这双冷峻中透露着不羁的眼睛就招架不住了,便被迷惑了一般的闭上了眼睛。
他的唇继续缓缓的顺着她的脸颊滑动,一阵阵他带有的撒兰香扑鼻而来,等他看见阿水的眼睛享受般的闭上时,他都觉得好笑,耳语道:“你认为我会对你怎么样吗?”
“啊?”阿水立即睁开了眼睛,一切的魔力都被这句话冲的烟消云散,她终于反应回神来,气愤的一把推开他的胸膛,死死的盯着他:“离我远一点。”
伊王爷上扬起骄傲的嘴角,突然挺直了自己的腰板,终于离她远了一些,语气中似乎带着期盼:“放心,我不会再那样对你,因为你不是我的王妃。”
她听的愣愣的,竟然瞪着大眼呆滞在原地。
“我接你回府,其实是有更重要的事情。你也知道自己和王妃妤儿长得相似,但她在一年前新婚之夜失踪了,至今下落不明。出于某些原因我必须要找到你,断定那个夜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的侍卫告诉我,妤儿曾看到过许多不应该看到的东西,所以让某些人盯上要杀她灭口,我要查出所有的秘密,就必须借助你的力量。”
阿水不明白,她努力的思考自己零星记忆的前世,却只有那个暴雨的迎亲夜晚,自己穿着殷红色的嫁衣染着殷红色的鲜血,一滴滴顺着她的纱裙汩汩流淌。为什么说她是失踪,为什么说她知道很多事情?她完全记不起来了,于是怀疑的回着他:“你要我帮助你做什么?”
他终于放松的舒了一口气,说道:“我要你假扮妤儿,假扮我的王妃。”
她冷冷的一笑,漫不经心的说着:“就没有想过我真的会是你的王妃吗?难道你觉得天底下真的会有如此相像的一个人吗?”
“你不是,我说过,你不是我的王妃,所以我不会再碰你一下。”伊王爷完全没有把她的话当回事,肯定的说着。她怎么可能会是那个温柔多情,热心似火,娇娇欲滴的心爱王妃呢?阿水却一撇嘴,说着:“反正我都被你绑到这儿来了,不答应也要答应了,但是总应该给我一些好处吧?天底下哪有白干的活……”
阿水表面上风平浪静,其实她也不是好惹的主,或许这样做可以让她活的更明白一些,也让她知道自己在死神降临的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一把雪亮匕首的另一端,到底握住的是不是她丈夫的手。
伊王爷起码这一刻很肯定阿水绝对不是妤儿了,敢跟他谈条件的绝对只能庞阿水干的出来。他玩味的一笑,一颌首道:“我都送你一座阁楼了,还想怎么着?”
阿水知道跟这个王爷谈条件简直太难了,况且自己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于是努努嘴说着:“那么,这一片地方都由我来打理了?”
他一低眼:“随你便。”
正在这时,右边回廊里走过两个扮相妩媚的女人,走在最前面的女人是伊王爷的从一品王妃,名叫若蝉,她的扮相极其典雅端庄,肌肤微丰,窈窕身量。稍微走在后面一点的是正二品侧妃,名叫玉缘,她一看就是俘获人心的角色,凝脂粉黛,见之忘俗。两个人走起路来都谄谄媚媚,扭动着丰腴的臀部。
阿水看着身边的这个男人一脸笑意的应和着她们,那种笑容带有夸张的色彩。阿水正不满的感叹态度不同时,就听见伊王爷对她们说道:“夫人们过来,本王今日把王妃接来了,妤儿在外面呆了一年,模样都有些憔悴了,都好生招待着。”
谁要她们好生招待?阿水一个白眼翻过去,伊王爷还纳了不少小妾,心里不自然的有些别扭。她不屑的打量了一眼站在最前面的若蝉,这个女人像是长得最懂事的一个,一身彩衣像蝴蝶一样美艳,旖旎多姿。若蝉出口便是一段华丽的乐章,声音优美的赋有宫商角徵羽的韵味:“姐姐回来了,妹妹名叫若蝉,是在姐姐失踪后王爷才迎娶的,平日里王爷就对着妾身念叨着妤儿姐姐,今日一见,果然美貌惊艳呀。”
阿水听着她的嗲声都忍不住想笑,那是巴不得她不回府吧,于是也不甘示弱:“还能知道我是姐姐,说明王爷平日都是异常的思念我。”她恶狠狠的发出一声冷笑,心里却嘀咕着刚才想要说但未说出口的话来:即使你们睡在同一个枕头上,他心中想的那个人也是妤儿。
伊王爷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逍遥自在的在走廊上兜起了圈子。远远的看着管家三十岁出头的青衫布衣躬着身子前来传话,他的表情才渐渐正经起来。
若蝉的面色突然变得很不好,但还是不面露于色。玉缘出面冷静的很安然:“姐姐刚回府,肯定积压了不少风尘,赶紧回屋歇息歇息,等妹妹们改日再登门拜见。”
阿水欲要再说些什么,但却让伊王爷赶紧堵了回去,他面色不像刚才戏弄她一般迷惑,也不似刚才妻子争论时的坦然,现在的伊王爷仪表堂堂,一副英气十足的样子,缓缓开了口:“你们都各自忙各自去吧,皇上召唤我进宫。”
阿水出神的盯着伊王爷的背影,这么晚了,皇上找他做什么?看着渐渐落山的夕阳似纱般轻铺在他伟岸的脊背上,心里嘀咕着:“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为何有这么多的谜团围绕着我,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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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前世几许荣华(3)
更新时间2012615 19:25:44 字数:3035
寂黑的夜晚,一团团阴云笼罩在皇宫的上空,遮盖着大片阴霾的天地。屋顶阻挡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口子形,把这里围的密密实实。阴森的氤氲正在张开血盆大口欲要吞噬整个冰冷的红色宫墙。
咿咿呀呀,呢呢喃喃,嗡嗡呜呜……一大片席地而坐的素衣男相士们正在念着咒语,整齐的坐在过道的两旁。其中一个身披黑白相间斗篷的女相士,她站在最前端,背对着后面念咒的男相士,一个人闭眼嘴里默念着什么。她挽着简单的齐耳发髻,乌黑的青丝团云在她的头上,仅靠一只玉簪就把它牢牢的固定在脑后。女相士掌管当今的耶朗国已经有二十个年头了,早在她十五岁随着上一任相士入宫开始就受命在此。想当年从血洗宫墙,焚烧冤魂开始,她就知道此生的罪过已经偿还不清了。
若要前生犯下罪过,死后打入十八层地狱,那她就是个连地狱都不怕的老生了。
精致的六棱窗口透进一缕银白的月霜,随着有些躁耳的念咒声,她恍然间停了下来,月光照的她的脸颊惨白。突然间,她睁开了眼睛,瞪得又圆又大。此起彼伏的念咒声又骤然响起,而她却变得有些慌张,瑟瑟发抖,抖动的双手双脚都站立不住了。
水,即清,就像是神一样,是善类的象征。而墨,即黑,是魔类的化身。如若两者掺在一起,那便是一张浩浩汤汤,无法估计的浩劫灾难。
在那一刻,连死都不怕的女相士,竟然真的害怕了。她有意识的抬起了额头,盯向眼前脑海里形成的那个画面,接着,她嘴里嘘声说着:“墨,来了。”
伊王爷跟随着引见的郑公公走过这一道道繁琐的宫墙,天色已经这么黑了,皇上会找他做什么事情呢?他冷静的平息自己慌乱的脚步,耳朵不闻郑公公在前的絮叨声,一个人静静的思考着,脑海中回忆着上一次见到皇上时的情景。
那是个晴朗的好天气,天空晴朗的没有一丝杂质,空灵的就像一面镜子。他和湖县知府郭羌一同在御花园觐见皇上。
“皇上,湖县常年连降暴雨,淤泥堆积,浚疏河道。百姓的农田常年都是颗粒无收,庄稼一毫不长。所以这每年的税收……就……”郭羌一个身子福下去,头就深深埋在了自己的胸膛里。好似害怕皇上会看到他的眼睛。
当今皇上央乐也是稍有犹豫,但是转念一想,百姓如若真的像是知府说的那样,岂不是民不聊生,生不如死吗?于是干脆的一摆手:“罢了罢了,天灾人祸不得不要重新再立规定,现如今民生疾苦,如果再逼民交税,岂不是不尽人道?朕再让户部多给你们拨些银两,修建防堤大坝。期待着你能重振湖县,陪同百姓一起渡过难关。”
央乐皇帝的话刚一落口,伊王爷就看向了这个湖县的知府,他的面色红润,身宽体胖,甚是一副油嘴滑舌,肥头大耳的贪官之相。况且这几日也并没有听到湖县有天灾的消息,于是便心中便略知了七分。他看了一眼正在闭眼耳闻的皇上,就躬身说道:“臣还请皇上在查清情况之后准备银两,况且这几年皇上连年带兵出征讨伐,国库空虚。如若不查清情况的原委是否属实,恐怕很难妄下定断。”
央乐帝听后一睁眼,但还是强忍住了一丝不满,说道:“照你这么说,我是在当假惺惺的国君了?”
“岂敢,岂敢。”伊王爷嘴角一抹笑容,继续道,“刚才郭知府在说湖县连年受灾,连庄稼都颗粒无收,那百姓自会吃穿跟不上,体质虚弱,面黄肌瘦。而郭大人却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面色红润,气色十足。莫非这知府大人吃着好的,黎民百姓却受苦受饿吗?”
跪在一旁的郭羌紧张的说不出话来,一个食指指着堂堂的王爷,满嘴横牙道:“王爷不要诬陷清官,臣是长得胖了些,那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我每年都有国家给予的俸禄官银,吃的自然不会少一顿,但也都是糠糟粗粮。若要诬陷我贪污受贿,我自然不服。”
“那可否把你每年的账簿拿来一一对质?”没等伊王爷说完,刚才一直稍有头疼却毫无思绪的皇上终于开了口,句句字字阻挠着伊王爷:“伊王爷这是什么意思?为何伊王爷总会有那么多疑神疑鬼的习惯?即使那里没有像郭知府说的那样,朕拨的库银救济一下当地的百姓有什么不妥?”皇上满心不情愿的说完,伊王爷便也不再支吾,他明白,自己的府邸是为什么离皇宫最远的,这是想要告诉他最好少搀和国家的政事,而越这样做,他就会越清楚,当年先帝的死,一定隐藏着重大的秘密。
二十年来,皇宫中的人多嘴杂也恰恰说出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先帝当年死的蹊跷,还又牵扯出了当时从一品大员的灭门案件。所以伊王爷不得不要把它查个水落石出。
就在去年,他刚要向答案迈出第一步的时候,王妃就失踪了。
错综复杂的思绪不得不让他停止思考。却不知不觉间走到了阳旭宫的大殿门口,高大漆红的朱色大门像是铁甲将士一样威严耸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