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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意思提?若是被他跑了,报告官府,我们这里所有的安排都要功亏一篑你知道吗?”被她的反驳激的气不打一处来,我都能听见这老大鼻子里喷出的粗气了。
“这不各处都被人守着么,那小子就算不死,也没机会上官府,地府还差不多。”显然这家伙不懂得讨好老大,连声的顶撞直接换来了一个清脆的耳光。
“从现在起,你给我小心的守在这里,再有半分差池,别说不顾姐妹情分,这几个人,关系着我们未来飞黄腾达,知道吗?”
“老大,我会看着她的,不让她在犯任何错误,您放心,放心。”先前的中年女子,连声的保证。
“看好你的妹妹,再有什么事,我直接劈了她,我去迎接主人,你们两个好好的守着这里。”
“是,是,是,是。”
点头哈腰中,一双脚步声渐渐远去。。。。
良久。。。
“叫你别惹老大,上次那孩子的事还没完呢,小心她一个不高兴,我们吃不了兜着走。”那姐姐低声责怪自己的妹妹。
“看她那德行,不过是仗着资格老,喊她一声老大,若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早和她翻脸了。”哼哼唧唧着强横的话,只是气势,早被那一巴掌打到了天边。
“小声点。”姐姐低声警告着妹妹,“你也是,叫你别碰那个孩子,一个小男孩,有什么好玩的。非要过过手瘾什么的,现在人跑了,落人口实,你最好希望那孩子就这么死在山里,不然,我们麻烦可就大了。”
“姐,你真不懂,那孩子初看之下,真是漂亮,青嫩的嗓音,尚未发育的柔软身体,嫩鸽半的小胸膛,那种无法反抗中的呻吟,打心底引人凌虐的欲望,你以为发育了的男子能行房事才好玩?你可完全错了,看那种娇花嫩蕊在风中赤裸着颤抖,心里的满足感,比在床上征服一个男子来的快乐的多。”管制自己的人走了,她又开始肆无忌惮了。
“还想呢?就是那个你口的嫩鸽花蕊,趁你玩的正开心时捅你一刀,若不是你皮糙肉厚闪的快,你以为就仅仅是在胸上划一个口子?”
“那小子不识抬举,本来还是带回去养大了,多玩几年的,居然敢对老娘动刀子,不过,有爪子的小猫,玩起来才够味,还死犟,给了他一刀,居然不求饶,还跳了河。”声音中还能听出浓烈的惋惜声。
“好了,别多话了,把人弄进去。”
“好,好,好。”身边的柴草堆一沉,两个人已经被丢在了我的身边。
“砰!”木门被猛的关上,传来粗重镇链缠绕的声音。
“姐姐,他们被下了迷药,还有多少时间醒转?”两人无聊的交谈声顺着门缝传入。
“最少一日吧,老大应该应经将信鸽放出,一日后,主人就该来了,我们可不能有丁点差池。”
“都中了药还捆上了,怕什么,我去拿饭,顺便偷两瓶酒来,刚才我看过了,这里的酒窖里藏着不少酒,晚上这么冷,没点酒怎么过。”拍拍屁股起身。
“还是别喝酒了,万一被老大知道。”那姐姐显然有些担忧,出声反对。
“怕什么,她都去迎接主人了,其他人都在外围防守呢,明天收获拿钱,我们就发财了,还跟着这个什么狗屁老大不成?这么冷的夜,偏偏将苦差事交给我们,我看她就是存心的。”
“那你小心些,晚上我来守夜。”不无担心的声音,实在拿这个妹妹没有任何办法。
沉重的脚步渐渐远离,门外无声。
我悄悄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小心的环顾四周。
老旧的屋顶,横梁上挂着不少蜘蛛网,厚重的积灰,不大的房间,几片木头简单的钉成,顺着缝隙灌进几丝冷风,吹着对面墙上破损的窗户纸扑啦啦的响,角落里成捆的木柴上还带着几分湿意,应该是才劈下来不久。
这屋子,应该和外面的酒肆一样,是属于一户并不富有的农家所有,只是这户人家的命运,从那对姐妹交谈的只字片语中已经能判断出一二。
这群人,什么身份?抓我们,又是为了什么?
从她们的话中,能够很清晰的判明几点,一,他们为我们而来,并非所谓的劫财。二,他们有很完美的组织和信息渠道,虽然这些收下垃圾了些。三,他们没要我们的命,那所谋求的,应该是更大的利益。
所有的一切,我看,也只有能到那个所谓的主人出现,才能得到解答,灵萧的聪明没有让我们初始便直接翻脸,那幕后隐藏的黑手,才是我更值得期待的对象。
腰背处不知道被什么东西顶着,难受的要命,可我不能动,门外,还有警惕守卫着的敌人。
窗外,凌厉的寒风掠出惨啸,一道冷风顺着门板上大大的缝隙灌入,夹带着不小的力道,让我长时间仰面的身体不自觉的一个寒战。
左边的身体轻轻动了动,微微的侧起看一边的身体,我顿时感觉到那扑入的冷意在逐渐淡去,捆在身后的右手,被一个温暖触着,顺着肌肤,一股暖流缓缓导入,耳边,传来灵萧细如蚊呐的声音,“时间还长,你先休息。”
数日的焦虑,一天的全神戒备,适才的凛凛寒意让我无比清醒,当一切松懈,全身布满温暖,我因为随青而失眠的身体,在这一刻竟然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中。
再醒来,居然是在门外传来的巨大鼾声中,一阵阵,一声声,此起彼伏,看守的两人,竟然沉睡如斯。
偷眼瞥着窗外,已是一片黑色,狭小的缝隙,还能偶尔看见一两点闪烁的星星,已进夜了。
动了动麻木的身体,这被双手反剪着睡觉的姿势让我全身上下的骨头又酸又疼,两条腿,早就没了知觉,在我小心的移动中,重新恢复正常速度循环的血液让我的双腿麻疼酸痒,难受的直想叫。
“醒了?”灵萧熟悉的声音入耳,手腕一松,我那扭曲变形的胳膊终于重新得到了自由。
就在我从茅草堆里坐起的同时,三道人影也同时坐起了身体,各自活动着手脚,伸着懒腰,扭动着身体,却是仔细的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黑暗中,我顺着记忆的方向,抱上身后灵萧的身体,亲昵的蹭进他的怀抱,在他脸颊上柔柔的一吻,“那色女人刚才没拿你怎么样吧?”
灵萧猛的一怔,伸手圈上我的腰,让我的脸靠向他的耳朵。
“你抱错人了。”冷淡而无情的声音吓得我当即松开手,怎么回事,我居然抱着冷玄卿?我身后的人不该是灵萧吗?
一道衣袂声响起,黑影在我身边落下,“我探查了下,就门口两个人,已经被我隔空点了睡穴,不到天亮是不会醒的,大家可以小声的活动下。”
脑袋一晕,灵萧什么时候不打招呼就跑了?这高明的轻功,害人不浅,虽然冷玄卿不是扭捏的男子,被我无意中占个小便宜应该也不会放在心上,但是,总是有那么点点怪怪的感觉,不自觉的抿了下唇,那触感,还真不错。
在怀中掏着,身为一国之君,我身上的饰物不少,总有那么几样什么夜明珠之累的东西,当房内终于有了一点点柔亮色之后,我的心也随之温暖。
在我适才躺过的地方扒拉着,本来干燥柔软的茅草不知道塞了什么,让我的背一直疼的难受,先把那弄平了再说。
“啊~”急促而低声的惊声带着倒抽一口凉气,若不是门外的两人被灵萧点了穴道,只怕我这一下就要闹出乱子了。
茅草下,一个蜷曲的孩子身体,沾满茅草的碎屑,躲在草堆里一动不动,右肩上明显被利物划破的衣衫下,一道长长的刀痕让我借着柔柔的珠光看的触目惊心,正是这被严重划伤的肩膀,竟然承受了我一天的身体重量而未动分毫,这孩子,好强悍的忍劲。
为什么这么表扬他,因为此刻,他正睁着一双防备的大眼,死死的瞪着我。
第五十四章 怜子惊鸿
“嘘!”我下意识的将食指竖在唇前,示意他别出声,不过似乎有些多此一举,除了冷冷的眼神,他一直未吭一声。
“我们不是坏人,别害怕。”很想抽自己一个嘴巴,半天憋出这么一句没有营养的话,别说他没有丁点害怕的意思,世界又有哪个坏人会说自己是坏人的?
尽量放柔自己的声音,“我们也是被他们抓来的,他们的背后,应该还有主使之人,我们要一网打尽,你明白了吗?”
这孩子,有一双沉着冷静,若豹子般的眼,大而明亮,很像,很像一个人。
微微的点了一下头,只是眼中的防备之态,并没有少多少。
“你是不是这家的孩子?”我突然想起白天那两人口中那个俊美无绮的孩子,瘦弱的脸庞隐隐已能猜测出长大后的轮廓,小小的躯干下却有着大人都难以企及的坚忍,他,才七八岁吧?
眼神猛的一窒,神色中浮现出无边的痛楚,悲哀,更多的,是愤怒,仇恨,像是草原上点点的星火,渐渐弥漫,燃烧,直至掩盖那原本的纯洁双眸,那身体上透射出来的火焰,连我们这些身边的人也能清晰的感觉到。
不需多言,我已经能猜测到,他的父母,一定已经因为门外那些人对我们的部署而死在屠刀之下,他,则是因为那女子的好色调戏,而侥幸逃脱了一命吧。
“要不要报仇?”没有急于拉近和他的距离,这样的孩子,需要的是自我的空间,他的自我保护欲,很强。
眼光落在我的身上,没有搜寻,没有打量,只是望着我的眼,定定的,认真的探索,而我,也同样的望着那对如星般的双眸,好像,真的好像。
他的眼眸,如谁似潭,里面一个小小的人影,夜明珠的光芒太柔和,我看不真切,却知道,那防筑起的城墙,在一点点的崩塌。
重重的一个点头,是他对我的回答。
我的声音清幽却不容质疑,“我要抓所有的人,包括他们的主人,我答应你,只要我将他们口中的消息全部挖出之后,他们的命,是你的。”
“只要你帮我报仇,我的命,是你的。”青嫩的嗓音,诉说着誓言般的承诺,第一次开口,已将一生,堵在了我这个初次见面的人身上。
“我不要你的命,他们也是我的敌人。”好强烈的气势,这个孩子,竟让我起了怜惜之心。
“我不欠人,你帮我报仇,我的命,就是你的。”细密的长长睫毛抖了抖,垂下眼睑,投射在肩头那一片殷红中,“不过,我要先还一个人的恩情,才能把命给你。”
顺着他的眼光,我突然发现,那一排渗透的长长的红色上,竟然有隐隐的药香,只是,既然有上好的金疮药,为什么没有包扎?
“你怎么会有武林中人用的金疮药?”我疑惑的眼同样激起了灵萧的好奇心,蹲下身子,手指如风般探出,待那孩子反应过来,已经无从挣扎。
直接将手伸到小丫头面前,笑的死皮赖脸,任谁也明白我笑中的意思。
皱着鼻子给我一个不满意的鬼脸,拉着嘴角,诉说着对我强盗行径的痛恨,手上,却是飞快的递出白色的瓷瓶。
“皮肉之伤,没有断筋骨。”灵萧松开手,不若我对这个孩子溢于言表的欣赏,他只是冷然的说出结果。
小心的挑开沾在伤口边的草屑,将白色的粉末均匀的撒在那孩子的肩头,权宜之时,只希望不会有发炎的症状产生,整个过程,他就如同局外人一般看着我的动作,一声不吭,也没有任何疼痛的表情,只是,我看见了那小小的胳膊上,隐隐跳动的皮肤。
转头搜寻着,珠光中,冷玄卿一头银丝散发着同样幽幽的冷光,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