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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瞎想·没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伤你的人我会把他碎尸万段的。咱先回宅子治伤好么?”火光下,晏文瑞看见握着自己手的那只手上已经被血染红了,他的心都快碎了。
四周静静的,可以判定,来人只为了伤怀里的人,得手已经离开。
“大哥,我怕是活不成了,你跟我说说话可以么?”小贝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弱弱的问。
“不会的,你不会有事的。”晏文瑞六神无主的说。
“大哥,你有喜欢我的是么?”小贝有气无力的问。
晏文瑞使劲的点头,却说不出话来。
“真想换回女装给你看看,恐怕是没有机会了。”小贝很痛苦的样子说着,心里却想,妈的自己真的是当演员的料。
“会的,等你伤好了,可以天天穿给我看。”晏文瑞强忍着不让自己流泪,安抚着怀里的人,要起身回宅子。
“哦,别动,就在这里再待会儿吧,我怕冷。”小贝赶紧制止,自己的目的没达到,这样回去会吓到瑜娘的。
尽管此时的晏文瑞,知道自己应该先把人送回宅子,赶紧给她治伤,但是不知为何,看见她的眼睛,就是没法拒绝她,只好头,把怀里的人搂近些,想让她舒适点。
“好可惜啊,现在都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不过这样也好,万一我真没了,魂魄也不会去骚扰你的。”小贝很忧伤很遗憾的说。
“小贝,你听好,我姓晏,但不是叫晏瑞,而是晏文瑞。我,我不是凌国的人。”晏文瑞说到这里,犹豫的停顿下来,看着怀里人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自己。
小贝表面上没什么,心里开始犯嘀咕,不是凌国人?那更不用隐瞒他的身份啊,难道他是别国的细作?那也没关系啊,反正自己对这凌国也无大爱。
“我,我其实是辕国人。”晏文瑞实在没办法一鼓作气的坦白完,一点一点的往外放,希望怀里受重伤的人儿不要被真相刺激到,慢慢的消化才行啊!
辕国人?小贝心里隐隐有点不对劲,辕国不比别国,那是她忌讳的国。因为她被指婚的人在辕国呢,哎呀这就不好玩儿了。
自己差点成了辕国的景王妃,就算没真的拜堂,没踏进辕国的地界一步,没跟那个什么狗屁景王爷进洞房。
但是那个混蛋景王爷,他可是抽邪风的对外宣称,十一公主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还要为十一公主守三年,三年之内不再娶亲呢。
小贝原想,今晚设计弄清楚这姓晏的底细隐瞒身世的原因,能原谅的话,就原谅他,然后就接受他的心呢。
现在可就不行了,他竟然跟那狗屁景王爷是一个国的,自己去的话,万一被查出真是身份来,咋办?
一女嫁二夫等于现代的重婚啊!惨了,惨了,小贝暗暗叫惨。
见小贝发愣晏文瑞偷偷的把了一下她的脉搏,有点乱,但是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了。晏文瑞,这才定定心,放心的索性在这个机会全盘托出好了。
“小贝,我是辕国的景王。”晏文瑞鼓起勇气说。
“哦,景王,什么?你再说一遍?怎么回事?你姓晏他姓景?你俩怎么可能是一个人?”小贝本来心乱,木讷的应着,忽然回过味来不对劲啊,他怎么是景王?是那个狗屁拽的王爷呢?她伸手揪着晏文瑞的领子问。
晏文瑞没解释,就看着怀里的人很激动的询问自己,自己这个回答她当然没办法接受了。
她诈死逃亲,现在知道逃亲的对象就在面前,当然震惊。
“你就是那个拽王爷?怎么可能?”小贝看见面前的眼睛表情知道他没说谎,喃喃的嘀咕着松开手。
晏文瑞看着怀里的人,一只手偷偷的伸到披风里,轻轻的摸了下她受伤的位置,那里已经湿透,这让他一惊,点了伤口四周的穴道,怎么还没能止住血呢?他不明白。
“你是辕国王爷的话,为何跟着我?是故意的么?还是你早就知道我是谁?”小贝叫自己冷静,想起来问。
晏文瑞点点头,不否认。挑明的话,也不能再让她继续当什么小贝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小贝很好奇,自己跟他明明没见过的,没理由他能认出自己来啊?还有,自己计划的还算完美,怎么就招惹了他?难道他是后来派人查出来的?
“小贝,你忘记那个夜晚了么,一个客栈的墙头?”晏文瑞柔声的问。
“客栈墙头?你你就是那个家伙?”小贝不敢相信的问。
“嗯,当时只以为你是个毛贼呢,后来才猜到是你。”晏文瑞说着,想把小贝额头的一缕发丝拨开,但是看见自己满是血迹的手,怕吓到怀里的人,又赶紧移开手。
晕死,弄来弄去,自己竟然被他耍了?小贝真的是像被雷击了,震惊之余,就是懊恼。一直都是自己耍旁人的啊,这次阴沟里翻船了!
两世为人的人,被人耍了,还不知道!小贝失神的看着火堆,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失败了。
“爷,属下无能,连人影都没看见,孙公子他,没事吧?”阮安拎着剑返回,很愧疚的说。
“回宅子。”晏文瑞没有责骂阮安,反正不管小贝有事没事,自己都不会放过伤了她的人。晏文瑞说完,刚想起身,怀里的人忽然挣脱自己站了起来。
“小贝,你身上有伤,有什么话,咱回去治好伤再说,好么?”晏文瑞赶紧的跟面前的人商量。
“晏文瑞,景王爷?呵呵,你牛,你厉害。”小贝冷冷的笑着往晏文瑞面前凑凑,对他竖起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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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晨归
“小贝,别激动,你有伤在身。”晏文瑞担心的,细声细气的哄着说。
“别激动?耍了我这么久,你一定很爽吧?”小贝怒吼着,手指头都快点到晏文瑞的鼻子尖儿了。
“小贝,我不是存心的,你先消消气,回去慢慢说好不?”晏文瑞没想到小贝发起脾气来竟然这样凶,完全是一只小母狮子啊,担心她的伤势,耐着性子继续哄。
“还有什么好说的?你爽了,姑奶奶我不爽。”小贝肺都快气炸了,继续咆哮着,然后转身,也不管手上的血迹,手指伸进嘴里,嘘的一声,响脆的哨子就传了在夜空。
晏文瑞和阮安不知道她为何如此,晏文瑞以为她被自己气疯了,犹豫着要不要上前点她穴道,把人先带回宅子里再说。
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就听见不远处传来马蹄声。
晏文瑞赶紧拦在小贝身前,阮安也拎着剑,一脸戒备的看着马蹄声的方向。
近前才发现,马上没人,马儿也不怕跑到晏文瑞身前停下。
这马看着有点眼熟?晏文瑞正打量着马儿,小贝走到前面,拉着马缰绳,踩着马镫子敏捷的翻身骑在马上,双腿轻轻一夹马肚子,马儿就开跑,越跑越快。
“爷,到底怎么回事啊?孙公子不是受伤了么?”阮安看着那骑马尽头很足的背影,不解的问。虽然刚刚没在场,但是从那孙工子的话里,也猜出了王爷身份让那孙公子知道了。
“爷,不对劲啊,孙公子刚才指的方向,属下查看了,根本就没有脚印。有脚印的方向是相反的。”阮安小心的禀告着。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晏文瑞思绪混乱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上面的血迹鲜红的!想起她先前躺在自己怀里有气无力的样子,很像随时没命啊!她阻止自己看伤口?但是后来得知自己身份那暴怒的精神头·怎么一点都不像受重伤的样子呢?就算再气愤,流了那么多的血,腹部受了那么重的伤,受到刺激·再坏的反应也该是晕倒吧?
看她刚刚指着自己鼻子,怒吼的样子,就算一般女子,没受伤也没那气势啊?还有,那马是怎么回事?她故意把阮安往反方向引,又是怎么回事?
“爷,追不追啊?”阮安也慌了神的提醒。那位孙公子就算知道了王爷的身份·也应该高兴才是啊,王爷的身份多高啊?为啥会气成那样子,都口不择言了,竟然连姑奶奶都出来了?
“你赶紧回宅子,看看孙管家在不在,然后偷偷告诉他,说孙公子受伤了,看看他什么反应·再马上回来告诉我。”晏文瑞叮嘱着,等阮安飞快的跑开,他精神恍惚的坐到椅子上。
晏文瑞是真的不敢相信·她这是在试探自己,竟然用这样的办法?而且她,她成功了。种种迹象表明,今晚的夜钓,就是她设的一个局。
可是,这血是怎么回事?晏文瑞拿起火把从新进了林子,在发现小贝的地方细细查看,果然在相反的方向找到脚印,脚印是两行,大小一样·方向不一样。
再往前寻寻,他看见一样要让他吐血的东西,灌木丛里躺着一只死黄鹿,身上只有一处伤口,在颈部,而躺在地上的血却并不多。
晏文瑞一个踉跄就坐在了地上·自己已经决定跟她坦诚了,结果还是晚了。她竟然想出这样的招数!自己看见她受伤的样子,还心疼、还差点落泪、还内疚、还想着帮她报仇。甚至都想,万一她真的不行了,那自己给她报仇后,也会自尽去阴间跟她在一起,那样的打算都有了啊,她居然来了这样一手,到底是谁耍了谁啊?
千算万算都没算到,结果会是这样子!晏文瑞在地上一直坐着,后来干脆躺在了地上,希望地上的温度能让自己清醒些。
火把掉在地上很快就熄灭了,他也没在意,想不通这样的馊主意她是怎么想出来的7反正,这主意绝对不是孙福出的。
晏文瑞怎么想都想不通,也不知道下一步她会怎么样对自己,更想不出自己该怎么办?直到林子外传来阮安的呼唤声,晏文瑞才起身,艰难的一步一步往外走,一点力气都没有。
“怎么样?”晏文瑞坐到椅子上,问。
阮安这次是骑马来的,下马时没看见自家王爷,还吓了一跳,见他出来才松了一口气。“孙管家在睡觉,没开门,跟他说了孙公子的事,他只应了一声,很不在意。属下怕您着急,就先来了。”阮安到现在也没弄明白今晚到底是个啥情况?
孙公子想知道王爷的身份,知道后不但不开心,还气成那样。王爷呢,那么在意孙公子,但是孙公子身上有伤的跑了他却没追。
更离谱的是孙管家,孙公子是他主子呢,知道受伤了,竟然没事儿似的“阮安,你说我和孙公子,俩人谁聪明?”晏文瑞现在确定那人儿根本就没受伤,松了一口气,问。
“当然是爷您了。”阮安老实的回答。
“你先回吧。”晏文瑞苦笑的摇头说着,上了跟阮安来的自己的坐骑。没有往小贝消失的方向追,感觉她不是寻短见的人。现在,晏文瑞觉得自己很累,很累。
阮安应着,把钓鱼竿收好,带来的东西都弄到马背上,弄灭了火堆,上马追上自家王爷,一声不响的跟着。
二人回到宅子,院子里没看见陆庆,阮安自己打水到晏文瑞房间里。晏文瑞在盆子里洗着手上已经干结的血迹,越洗心越乱,恼火、无奈、那叫一个乱啊。
“孙公子他的伤?”阮安还是不放心的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回去休息吧,不用你操心,他没事。
还有,这件事别乱说,不然小心你的舌头。”晏文瑞冷冷的说着“是,属下告退。”阮安不解,也不敢多问,应着出门。
晏文瑞洗漱一下,换下带血的棉袍,袍子下摆已经割了包扎那人儿的‘伤口,了,看着地上残缺的棉袍,晏文瑞觉得真的是讽刺。
自己是堂堂的辕国景王爷,被比自己小一半年纪的女人给骗了!他想生气,却气不起来。心里还是担心那个人儿,这么冷的夜,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