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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还有小河下胡子白花花的白爷爷。
“啊;你就是白爷爷啊;你好你好……”
“啊;你就是某某某啊;久仰久仰……”
你好你好;我好我好(省略一千字……)
“哇;好厉害!”梁灼一会看着白爷爷箩筐里的小鱼兴奋地大喊;一会又看着阿鼻大帝蹭蹭蹭直往上长得箩筐羡慕嫉妒恨!
阿鼻大帝和白爷爷一人拿一个木棍朝河里狠狠一扎;一扎一个准;看得梁灼在旁边艳羡不已;“让我来;让我来一下!就你们两个玩多没劲啊!”
“你又不会;给你也是浪费!”阿鼻大帝很是鄙夷的看了她一眼;扬了扬手中的木棍;“要不我们来打个赌如何;如果你能在天黑前抓到和我一样多的鱼;我就给你解开紫玉灵镯如何?”
“好!一言为定!”梁灼一把夺过阿鼻大帝手里的木棍;眯起眼朝他很是阴险的笑了笑;心里盘算着待会怎么把他输得心服口服;然后就可以顺利的拿掉紫玉灵镯了;哈哈哈!
半个时辰……后;
“这个;我怎么老觉得这个、这个木棍有点不太顺手呢;是吧;白爷爷?”
“阿鼻;要不重新算一下好不好?”
“我重新拿一个棍子去;我自己挑;我绝对不会再说什么了好吧?”
“嗯嗯;就这样吧。”梁灼说完嘿嘿嘿很是心虚的朝着阿鼻大帝笑了笑。
阿鼻大帝嘴角微微倾斜;侧目而视。
一个时辰……后;
白爷爷和阿鼻大帝都坐在了大树下;看着在河里扎呀扎呀发了羊癫疯一样的梁灼;无奈摇头。
“嘿嘿嘿;别急;别急;你看不是还有一点夕阳么;”梁灼停下来很是尴尬的挤出一点笑;喃喃自语道;“虽然……虽然是少了点。”
阿鼻大帝飞了一记白眼。
又半个时辰过去了;梁灼呆呆的看着被她搅得天翻地覆的小河;咬咬牙;回过身对着白爷爷和阿鼻大帝;嘴角猛烈抽动;“这只是有点灰;还不叫黑!你们再等等!”
暮色四合;白爷爷已经等得不耐烦提前回去了;只剩下阿鼻大帝斜靠在大树下看着梁灼一个人光脚在水里孜孜不倦的扎着!
“吧叽”、
“吧叽”、
“你看你看;还有月光;那就还不算是天黑;你再等等!”
……
今晚的月亮似乎比昨天又大了一点;弯弯的挂在那;像是谁睡梦中微翘的嘴。
梁灼卷着裤管;手里拿着木棍发了疯似的在河里围着那些不知还能不能看见的鱼有模有样的扎着;她的脚像是开在月光下的白莲花;在夜色中的水波上轻轻摇曳……
她的满头的黑发散落下来;黑黑的;像是茫茫的夜色;而她的眼睛;就是茫茫黑夜中的万点繁星……
那一刹那;阿鼻大帝觉得她美极了;可是他宁愿她不要这样美;她只要是她自己就好了。
“我刚刚差一点;差一点就抓到了呢……”梁灼不时扭过头掩饰了两句;一边手舞足蹈的讲着;一边两眼放光的盯着河面发呆;这样子可想而知;一个看走了眼;整个人便“扑通”一下在河里摔了个狗啃泥……
阿鼻大帝背靠着大树底下不远不近的看着她;月华如水;在她身上笼罩着朦朦胧胧的薄纱;她的脚踩在水里;发出“吧叽”“吧叽”的声音……
听起来让他格外想笑;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浮灰;对着梁灼缓缓道;“娘子;你输了。”
梁灼愣了一下;扭过头一脸茫然的看了看阿鼻大帝;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始终如一光光的树枝;忍不住哭诉起来:“太过分了;连一条鱼也勾搭不上来……”
阿鼻大帝走过去将她从水里面一把捞起来;像是捞起一条小鱼;眉头轻皱;“吃了我那么多粮食;怎么还是这么轻;和片小羽毛似的?”
“胡说八道!就算是羽毛;也是一摞羽毛好不好?”梁灼白了他一眼;两只脚在他手臂里使劲地踢了两下;突然很是悲戚地闭上了眼睛;哭诉道;“我记得我以前还能随随便便就把你拆胳膊卸腿的;现在好了;连你都能随随便便抱起我了;呜呜呜;我越来越没用了……”
143 红豆的预言
梁灼愣了一下;扭过头一脸茫然的看了看阿鼻大帝;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始终如一光光的树枝;忍不住哭诉起来:“太过分了;连一条鱼也勾搭不上来……”
阿鼻大帝走过去将她从水里面一把捞起来;像是捞起一条小鱼;眉头轻皱;“吃了我那么多粮食;怎么还是这样轻;和片小羽毛似的?”
“胡说八道!就算是羽毛;也是一摞羽毛好不好?”梁灼白了他一眼;两只脚在他手臂里使劲地踢了两下;突然很是悲戚地闭上了眼睛;哭诉道;“我记得我以前还能随随便便就把你拆胳膊卸腿的;现在好了;连你都能随随便便抱起我了;呜呜呜;我越来越没用了……”
“女人就应该没用点好。”阿鼻大帝微笑着看了她一眼;走过去;将她放在大树底下;又脱下外衣;蹲下身去替她裹住了脚;柔声道;“算了;你就当那些鱼都是因为你给沉在湖底了;也别太难过。”
“阿鼻;”梁灼闻言立即含情脉脉的望向他;受宠若惊道:“你终于肯承认我有沉鱼落雁之貌了……”
阿鼻大帝轻咳一声;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缓缓道;“别误会;我是说被你吓沉的。”
“你……”梁灼眼神犀利地朝某人的眼睛射去;两人的目光在月光下电光火石的撞来撞去;最后噼里啪啦;梁灼明显敌不过阿鼻大帝那一双超强灵力护体的灵眼;渐渐低下头来。
……
良久;梁灼站起来;回过身狠狠的看了阿鼻大帝一眼;目光坚定:“不得此鱼;誓不为人。”
说罢;咬咬牙深一脚浅一脚的又滑回了河里;阿鼻大帝怔了一下;眉头紧皱;大步追过去;跳下河;行至她身后又想了想;突然大叫;手指着一边;“你看;那是什么?”
梁灼无语;扭头去看;“哪有什么!”等梁灼再扭过头就看到阿鼻大帝一脸花痴的盯着梁灼树棍上插着的一条鱼;十分狗腿的喊;“哇;你看;你的鱼!”那样子;就好像梁灼不是从河里扎了一条鱼;而是活活地生了一条鱼!
“你爷爷的;我都还没开始扎;哪来的鱼!”梁灼看了看他;白了一眼;伸手将木棍上的那条鱼拽了下来;使劲砸在他脸上;“我不要你让我!”
“要让也不知道让得有水准一点!”
只听见一声响;阿鼻大帝衣袂翩翩;从河面上轻轻点过;将梁灼抱入怀中;淡淡道;“好了;到此为止。”
“不是……”躺在阿鼻大帝怀里的梁灼突然脸色一白;大叫一声“啊”;“有人!有人抓着我了!”
阿鼻大帝眸色一怔;回过头去看;只见河里伸出一只指节枯瘦、肤色苍白的手正死死地捞住梁灼的衣服;阴惨惨道;“贱人;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是你?”阿鼻大帝深吸了口气;一掌劈开那只抓住梁灼衣服的苍白的手;眉头一皱;大喝道;“你来这干嘛!若是你再妄动什么心思;莫怪我手下无情!”
说完手一翻;那只躲在水里的同样阴白惨兮的脸露了出来;正是几日没见的红豆!
“是你?”梁灼也忍不住吸了口凉气;暗暗道;这个红豆明明知道孟戟神君是她父亲;还能狠下心数百年如一日的用巫蛊去迷惑困住她的父亲;可见其心肠之毒;用心之狠!此刻她又落得这般模样;不知道她到底还想干什么!
“你护得了这贱人一日;还能护得了她一世吗?”红豆嘴角噙笑;慢慢从河里爬上来;一步一步朝梁灼走去;眸色阴郁;语气凶狠:“是你!都是你!害得我的爹爹背弃了我的娘亲;现在又生生碾碎了我的元魄……哈哈哈;哈哈哈!”
“不过这都不算什么!不算什么!”红豆目光一凛;嘴角轻扬;咬牙切齿道;“我只要一想到你的结局……一想到你的结局!我就是做梦也会忍不住笑醒;报应啊!报应!”红豆狞笑了两声;“这都多亏了相思姑娘;这下我也死得其所了……”
“小心!”红豆刚说完;突然人猛地朝梁灼扑来;阿鼻大帝惊叫一声;掌中一用力;“噗嗤”一下用灵力将红豆震出老远!
却发现红豆身上早已经没有了什么灵力;她是被剔了元魄的人;别说是梁灼这样有紫玉灵镯暗中相护的凡人了;就是白爷爷那样的她也伤害不到分毫!
梁灼心里一惊;红豆是…………一心求死的!
红豆本就已经被碾碎了元魄;现在又受了阿鼻大帝这么一掌;口中鲜血直吐;身体也慢慢、慢慢地变得透明起来……
“红豆……”梁灼眼眶一湿;突然有些可怜起她来;不管怎么说;她本不该遭到这样灰飞烟灭的下场。
“你有没有尝过被自己的爹爹当作报复娘亲的工具;一日一日糟蹋……你”红豆气喘起来;她的脚踝已经消失得快看不见了;梁灼于心不忍;眼眶红痛。
月光照着;大家都没有说话。
“你以为……我是生下来就那么丑的么……我的娘亲是月亮一样的美人……我难道……难道会丑么?”红豆始终凝视着阿鼻大帝的眼睛;“我娘和我爹因为另一个女人的恩怨而迁怒到我;又是这一个女人令我失去你……”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可是她也不配!”红豆说完恶狠狠地瞥了一眼梁灼;又猛烈地咳嗽了几下;忽而缓缓仰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喃喃道;“好美的月光;好美……”
她的身体已经化成了淡淡的雾气;只剩下半截肩膀还暴露在空气中;肌肤莹白如玉。
“能死在你手里;我知足了。”
“红豆…………”梁灼刚喊了一声;眼睛却被阿鼻大帝挡住了;他的手很温暖;又有些冰凉;梁灼的滚烫的眼泪顺着他的指缝缓缓流下……
“她本不该这样死的……”梁灼颓然的倒了下去;阿鼻大帝扶起她;抱着走到了一边的一棵树下;淡淡道;“我知道。”
“其实红豆是孟戟的女儿;可是孟戟神君为什么会那么对她呢?就因为不喜欢她的娘亲么?”梁灼若有所思;“还有;那位宫无忧到底是谁呢?宫无忧、宫无忧;倒好像在哪里听过似的?”
“难道是无忧太后?”阿鼻大帝想起来什么;突然接口问了一句。
“这……”梁灼脑中一震;突然想到了在白衣锦的幻世中所见到的无忧太后;心底一寒;原来自己与她也是有仇的!
阿鼻大帝站起身;往前走了几步;凝视着月光下清湛湛的河面;沉吟道;“既然是相思故意透露给她的;看来白衣锦想必也是知道点什么的……”
过了很久很久;梁灼方才长长吁了一口气:“这下好了;我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害苦了那么多人;看来我还真是死不足惜啊……”
“胡说什么呢;这些都和你无关。”阿鼻大帝走到她身边;蹲下身低声道;“你别想太多;至少现在我们知道白衣锦也是知道你的本元的;岂不是多了一点线索。”
“虽然知道了;又能怎么样;白衣锦我是怕极了他的;我宁愿不知道本元也不敢再进他的幻世里了……”梁灼说着双手发抖;紧紧握住阿鼻大帝的胳膊;“再也不要进了……”
阿鼻大帝微微一笑;搂过她;“不想进就不进好了;反正你现在有我的紫玉灵镯护体;也总归不会怎么样的。”
“那我如果离了你的紫玉灵镯呢?会怎么样?紫玉灵镯会不会因为我吞噬你的灵力?”梁灼抬起头;十分焦急地直视着阿鼻大帝。
“我虽然喜欢你;可是我更喜欢我的命;你要是能吞噬我的灵力;我早把你丢下河里喂鱼了。”阿鼻大帝轻轻一笑;摸了摸梁灼的脸颊;压低了声音道;“难道;你以为你会让我为你去死么?”
“那倒不会。”梁灼怂了怂鼻子;老老实实的答道。
“那不就得了;你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妖魔;只是在三界之中不存在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阿鼻大帝摸了摸她的头;伸手将她负到背上;柔声道;“我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