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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前戏,没有丝毫预兆,就这么强势的挺进,直让我下身火辣辣又疼又涩;噙着泪挥手推去桌上的笔墨砚台,哗啦啦的声响立刻惹来门外忐忑地高声问询,“皇上?!”
“候着!”胤禛虽只是停留在我体内,保持着姿势不动,手却越发紧箍了我的腰,将我揉得状似自愿向他迎合,才怒声朝外喝道,“没有朕的准允,谁都不准进来,等传!”
下唇咬得阵阵发疼,眼角的泪水也越发肆虐;想张口解释,却被胸前和腰际狠狠的力道,搓弄到只留下喘息。
干涩的痛感,由□传至心间,再到眉头;我哽咽着如木偶般被他推前推后,只是紧紧闭上眼,任他发泄。
为何做了帝王,也会这般不安?偶有怀疑,便仍是这样对我?我根本不想涉及你的朝事,那些已知历史,我自认也无法改变;阻止胤禵出言相冲,只是下意识的行为,那一瞬间的动作,连我自个儿都摸不清心中想法。而喂他喝水,又如何?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模样,换作谁,都会觉得不忍,想去安慰吧。
不知是我的隐忍愈发触怒了胤禛,抑或,他想要借此倾泻郁结;攥着我□与腰际的手,力道越来越重,二人身体□处的冲撞,也愈发激烈疯狂;可他,始终没有前挺过一下,只是这么狠狠地揉着我,要我‘自愿’向他靠近,‘自愿’对他迎合。。。
紧攥十指,我啜泣着翘起脖子,死死咬唇不发出一丝声响,连喘息声也尽自压抑;此刻的我,不只是个木头;我甚至觉得,心底的凉意,已让我成为一个死人。
热流在体内滚用而出的瞬间,胤禛并未如以往一般,低吼着咬住我的颈或是背;而是扬手生硬地扭过我的脸,压抑着喉间的嘶吼,狂乱地咬着我的唇。
齿间弥漫的血腥滋味,让我带着泪笑到双肩颤抖;忘了这是皇宫,忘了他是皇上,就这么闭着眼,放肆地大笑不止。
胤禛,竟然会将我的唇咬出血。。。
有丝颤抖的手,轻轻触上我的唇角;我止住笑,缓缓别过脸,软着双腿从桌上滑下地,任□的热流顺着腿际流淌,轻手轻脚穿好衣服;又垂头将他的服饰仔细整理一遍,拥着胤禛突然间僵直的身子,把他轻摁回宽大的靠椅;才默不吱声,拾起洒落满地的物件,一件件摆放整齐。
指尖滑过那熟悉的笔筒,朵朵怒放的桃花,就如箭雨般刺痛着我的心;胤禛前年生辰,我特意着弘历去订制了这个楠木笔筒;却不曾想,他会将这物件,由雍王府书房带了过来。
昔日的恩爱与甜蜜,历历在目;可帝位之上的他,已经慢慢变了。。。
一丝苦笑在嘴角漾起,我轻轻掏出帕子拭去下唇的血渍,起身去一边格子里拿过另外一只翠玉方筒,细细将笔移入;才将原来的笔筒握在手中,蹲身低低说道,“皇上,臣妾告退。”
未抬眼注意过胤禛,却觉他的目光一直紧紧追随着我;原地蹲了片刻,仍未得到他的回应,我便摇头轻笑着举步向外移去。
是痴了,或怔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发泄过怒火,于他来说,我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距离房门尚有两步,身后却突然响起快速而沉重的踱步声;我略微一顿,已是落入了胤禛的怀抱,被他从身后紧紧拥住,拿冰冷的面颊贴住我的耳际,急促地喃声说道,“不要走,是我错了。”
许久未上涌的雾气,因这低语瞬时笼罩双眸,我苦笑着抚上他的面颊,低低说道,“臣妾不敢耽误您,皇上。。。”
“叫胤禛。”
转至身前的胤禛,死死握住我的肩头,俯首直视着我一阵阵催促;回视着他期待而又不安的黑眸,我苦笑着翘起唇角,听话地低唤道,“胤禛。”
得到回应的他,怔了怔,却是愈发狂躁,前后晃着我闷声吼道,“再叫!我要你叫胤禛!叫!”
机械地一遍遍悄声低唤着,视线却渐渐模糊;越来越哽咽的声音,终于在他将我的头死死摁进怀时,彻底止住。
肆意流淌的泪水,让我感觉不到下唇的伤痛,在旧痕上折磨着自己,心间一片寒凉。
我与他,究竟怎么了?仍是深深眷恋着对方,却觉两颗心,越来越远;紫禁城里的一切,都让我压抑而不安;而如今的他,更是让我茫然,不知所措。
他变了,不再是那个,连惩罚我,都会怜惜,都会怕我疼的霸王;而是,不可一世的帝王;他要的,也不再是我的爱意和温暖,不再是我全心的思恋;此刻他要的,不过是臣服。。。
我呢,我是不是也变了?在他拥揽江山之后,我似乎,就是在拿看皇上的眼光来看他;似乎,不自觉有着距离感与畏惧感。。。
“皇上安好?”
“张相,果郡王,请稍安勿躁。皇上说,要诸位等传。”
门外几声低低的言谈传来,胤禛的身子猛然一僵,退开一步抬起我的下巴,抿唇看了看;而我,握着笔筒,咬唇回视着他,也压抑地止住泪水;跟着,只见他拿手指轻轻拨弄开我的唇,心疼而又懊悔地低低说道,“不要走,陪着朕。”
见我蹙眉回视着他不吱声,胤禛抬手抹去我眼角的泪痕,轻握着我的手牵至桌前,坐去靠椅,才抬眼又看了看我,低叹一口气,沉声说道,“高无庸,是张廷玉和果郡王来了?进来吧。”
胤禛的声音里,还留有方才的沉郁;双眸中,却已不再有酸楚的情绪,而是渐渐多了些君王的威严。
见他依旧蹙眉凝视着我,我垂下头略微后退了些,拿手指轻轻抠弄着怀中的笔筒, 再不抬脸。
与朝臣议事,胤禛从不会容我在边听着;此刻偏要我留下陪侍,是怕我走掉?
因这猜想苦笑着揉了揉眼,心下更觉悲凉。紫禁城这么大,我的容身之处却不多,除了几个孩子那,我还能逃去哪儿?
张廷玉和果郡王的请安声传来,我皱皱眉拿眼角斜着偷瞄了下,才发现,原来果郡王就是那十七弟胤礼;当日那个借着闹洞房,索我亲亲的屁大点儿娃娃,居然也出落得玉树临风,当差办事了?果真是岁月不饶人。。。
眼见胤礼与张廷玉对视一眼,都面带诧异地朝我看来,我怔了怔,忙再度垂下眼,抠着笔筒不做声。
“漕运的银子,放出去了么?”
胤禛淡淡的声音响起,我不自觉皱皱眉,拿指甲将那笔筒抠的吱吱响。
“回皇上话,”浑厚的声线,该是属于张廷玉,“已经安置妥当,该能赶在汛期前派上用场。”
胤禛低低应了一声,便未多言,跟着胤礼似是在他示意下,也开了口,“皇上,臣弟先前在户部见过怡亲王了。他说已递过牌子,理完最终数目便会来报。只是,臣弟以为。。。”
胤礼的话音略微一顿,就听胤禛淡淡说道,“无妨,只管说。”
“是。臣弟以为,着廉亲王同理户部,似是有些不妥。廉亲王在朝臣之中,素以贤王著称,怕会。。。” 胤礼说着,又顿了顿,才继续道,“若抹不开情面徇私,亏的是皇上您的国库。”
话音刚落,便听胤禛低低笑了笑,手指轻扣着扶手淡淡说道,“贤王?何为贤?在朝为臣,徇私枉法,不为朕分忧,他就配不上这个字。着他同理户部吏部,就是让朝臣,让天下,看看这贤王,是否真的配得上这名号。至于国库,有怡亲王和你同时监管,朕还不能放心么?”
片刻的沉默过后,就听胤礼再度沉声回道,“回皇上话,臣弟明白了。臣弟定不会让皇上失望。”
胤禛满意地低低应了声,便再度出言问向张廷玉,三人你来我往的言语,不再涉及昔日皇子,只剩下近日需要处理的要务。
听着听着,我不自觉抬起了脸,怔怔地看着眼前背手踱步,时而紧簇双眉,时而会心顿首的胤禛。
雪灾,饥民,税赋,吏治。。。一个又一个重担压在他的肩头,等待着他的抉择与安措;我却因每日只见到他批阅奏折,便忽略了他心中的压力,还片面地以为,做了皇帝的他,比昔日更为惬意悠闲,以为他偶尔的郁气与恼怒,只是因地位改变而滋生。。。
“朕渴了。”
正仰脸崇敬又自责地凝视着胤禛,一声低唤登时让我回神,忙踱去桌前放下笔筒,沏上一杯茶端至他的面前。
胤禛抿唇静静回视着我,却并不伸手去接,我动了动唇四下看了看,才发现那张廷玉和胤礼不知何时已消失无影。
垂眼盯着鼻尖看了看,我揽腰将拉他回靠椅坐下,才轻轻将杯子递去他的唇边,服侍他缓缓饮下。
一丝笑意浮上他的唇角,默默看着我将杯子放回桌上,垂手侍立一旁,胤禛才起身直立,轻轻将我抱起放在了桌上。
看着眼前逐渐放大的幽黑双眸,感受到腰际温柔环上的双手,我怔了怔,登时想起方才的粗暴对待,有丝不安地微微往后挪了挪。
胤禛眯了眯眼,因我的反应,止住凑来亲吻的脸颊,低叹一口气,伸手轻抚着我的唇角低低说道,“还是很疼?”
我轻轻摇了摇头,却是不自觉又将牙往伤痕上咬去,可不待我齿唇相接,胤禛的手指已点了进去,轻轻停留在我的齿间。
“咬我,会解气么?”
我一愣,心中渐渐涌起一股酸酸的热浪,垂眼往后仰了仰头,摆开他的手指,轻声说道,“不想咬。”
话音刚落,下巴便被捏住,跟着,则是被轻柔地缓缓抬起。
胤禛清冷深邃的双眸直直凝视着我,其间淡淡的痛楚和无措,透过眼落入心,直让我心头那股热浪愈发上涌,化作雾遮住了眼。
“不哭了。”
泪珠尚未成形,胤禛便拉起我的手换上他的脖子,将头埋在我的颈窝低低说道,“以后,我再不会这么对你。不哭了。”
温柔的劝慰,直让我越发哽咽,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啜泣着悄声说道,“胤禛,我心里只有你的,为何,为何你总是怀疑我?我不怕你欺负我,不恨你拿我泄愤。我今日才知,你肩头的担子有多重。国事,我不懂,无法为你分忧,不能帮你出谋划策。只要发泄过,你心里不难受,如何对我,我都可以忍受。可是,可是我,每次被你怀疑,心都会很痛,比身子被你粗暴对待,更痛,更痛!你知道么?”
压抑地低低哭泣着,胤禛轻抚着我的背默默无语,只是渐渐地,直了身子,将我的头摁进怀抱,揉着我的肩喃声低语道,“登基大典上,额娘她,竟。。。她是我与十四弟的亲生额娘,可她如何待我,如何待十四弟?如果今日,是十四弟取得江山,她会因我不在场,便拒绝接受群臣朝贺么?定不会的!可那日,她竟说,十四弟尚未返京,先帝爷与她最爱的儿子不在,她便不能受贺。。。直待我上前在她耳边说,”
止住哭泣的我,泪眼模糊抬脸看着他,只见他苦笑着回视向我,淡淡说道,“说‘若你今日拒不受贺,别怪我狠心处置胤禵’。。。因这威胁,她才流着泪忍耐到大典礼毕。敏敏,为何一母所出,我却得拿亲生弟弟来威胁生母,才可换得她隐忍着接受朝贺?被尊为皇太后,万民敬仰,她不是该以我为荣么?”
我默默看着他,正想开口,却听他猛地转了语气,满面不甘咬牙继续道,“不过,也亏得她从不重视我,一直都觉我是个冷心冷面的儿子。若她知晓,我必会守着孝道,遵从‘父殁,子不改其道三年’,不会在居丧这三年内动手,怕连这威胁都无用。”
落寞与不甘,为胤禛平日自信而沉稳的面容,平添一丝说不出的悲凉。
怔怔看着他,这一刻,我才彻底明白,为何方才他会那么疯狂;胤禵于他来说,已成了心中那根拔不掉却深受折磨的毒刺;一母胞弟,幼年时德妃的偏颇,已让胤禛得不到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