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公子!俺、俺先把蓉儿送、送回房中了。”大庆走上来言道。
李泰看着他,只见他脸色通红,但喜悦之情难以言表,李泰冷下脸来:“哪个房中啊,这河州哪有她住的地方?”
大庆急道:“不是前两天让你准备房子吗?咋、咋又没了呢。”
看着大庆焦急的样子,李泰哈哈大笑:“潘哥,你这脑子怎么不转弯呢,我说没有房子,你就不能把她领你房中住?哈哈,换成是我,我早就背走了,还有这心思聊天?你、你别看我,我这俩呢,一时背不走。”
大庆打了李泰一拳:“公子吓死俺了,俺还以为要她住客栈呢。”
“靠,你是我兄弟,就是我没房子也不能亏了你啊。哈哈,快忙去吧。晚上过来吃饭!”见到大庆离去,李泰一手拉着芝萌,一手拉着凝儿,看了许久,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凝儿松开李泰言道:“相公,您与姐姐多聊会,我命人准备晚饭。姐姐,你不在地这段日子里,河州可有很多好吃地呢。等着啊,妹妹找人给您做。”
看着凝儿离去,芝萌看了看李泰,虽说面无表情,但满眼全是兴师问罪之意,李泰笑道:“走,出去溜达溜达吧。咱俩说说话。”
芝萌松开李泰站在院子里言道:“有什么可说的,你都是有家室地人了。”
李泰此时心情复杂,说不上来什么感受,听到芝萌这么一说,心里也知道对她很是愧疚,转头瞧了瞧另一间房子笑道:“既然不愿意跟我说,那我给你看一样宝物。”说完,走到紫云地房间里,没过多久便迁出一匹黑马:“芝萌,看看我的宝物如何?”
芝萌惊呼道:“好大一匹马啊。”随后围着紫云走了两圈:“嗯,太好了,骨骼精瘦,脚掌平稳,肩宽眼亮,是匹好马。”
李泰拍了拍紫云:“宝贝啊,你看这个女子漂亮不?”
紫云打了一个喷嚏,李泰嘿嘿一笑:“那是,当然没有你漂亮了,我是说,你站在人的角度来看。这个姐姐美不?”
芝萌噗嗤一笑:“哪有你这么说话的。”
“切,你真小看我着紫云了,你看,它那么高,正好把咱们俩挡住,知道为啥把他牵住来吗?”
芝萌一摇头,突然感觉腰间被一双手拦住,身子往前一倾,撞到李泰的身上,刚要惊呼,便被一双温柔贴上,顿时,好似一股子电流传遍全身,身上一丝力气也没有,就在她似乎要推开的时候,感觉一条柔软之物启开贝齿,一颗心瞬间被吸了上来,被想推开他,可不知道怎么,一双手却抓住了他的衣衫
不知道过了多久,芝萌才从这突然的美妙中走出来,李泰将她抱在怀里,摸着她的长发言道:“芝萌,对不起啊!”
芝萌摇头:“起初芝萌也甚是委屈,但大伯已经在家书中提起此事,大娘在家高兴异常,岚儿还要看新嫂子呢,满家人高兴,芝萌也高兴。”
此时李泰幸福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良久言道:“幸福啊,幸福,幸福是什么。就是有个好芝萌啊。事到如今,芝萌,我告诉你个秘密。”
“什么秘密?”
“你知道我为何把紫云牵出来吗?”
“为何?”
“因为紫云个大,有它挡着,咱俩亲嘴别人看不着!”
第一百四十章 三个老头打起来了
“爷爷,您座这,方爷爷,您座这,芝萌挨着我,凝儿这,燕儿座那儿,哎?潘哥怎么到现在都没来?潘嫂呢?”
燕儿言道:“少爷,潘将军怕是不会来吧。”
“哦,怕是还在甜蜜呢吧。嘿嘿,别说,这安蓉真有将门虎女的风采,大老远的,还敢从京城过来,怎么也算上千里寻夫了吧,好样的。对了燕儿,我师傅呢,爷爷来了,还没看见我师傅呢。”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笑声:“乖徒儿,为师在这呢。”
南山走进房中,看着主位上的李景和元帅,单手施礼:“无量寿佛,贫道见过李相、元帅!”
李景与元帅看着南山一愣,都觉着此人好像在哪里见过,但还说不上来,李景笑道:“南山高人,老夫久仰,呵呵,请坐。”
李泰连忙起身,把自己的座位让出来,上前拉着南山笑道:“师傅,您怎么才来啊。来,您座着,您们三个老人家座在一起,徒儿座这,嘿嘿,这就对了。燕儿,你座这。”
燕儿连忙摆手:“少爷您吃吧,燕儿是丫鬟,哪能与”
“哎?谁说你是丫鬟,你怎么没看清形势呢?这是咱们大炎朝的宰相和大炎朝的护国元帅到咱们河州检查工作,本官是县令,凝儿是夫人,芝萌是咱们河州将军,你是河州的师爷,师傅是坐陪,嘿嘿,你怎么就不能与咱们一起吃?想不想要工钱了?再说了。你虽说是丫鬟,但你在少爷心里就是一块宝,就是媳妇,谁也抢不去。干嘛不能一起吃。来,听少爷的,座这!”
燕儿被李泰说的哑口无言,座也不是,站也不是,李景笑道:“燕儿。座吧,咱们这是家宴,不必寻常,呵呵,座吧。”
燕儿连忙施礼:“奴婢谢过老太爷,方老太爷,谢过南山前辈,谢过少爷,谢过夫人。”
虽说燕儿懂事。可是李泰看着心里很不舒服,凭啥啊,燕儿这么兢兢业业地,干嘛总要矮人一等,吃顿饭还谢来谢去的,虽说爷爷在此吧,也不必这么拘束啊。李泰叹了口气言道:“爷爷。孙儿想与您说件事。”
“孙儿何事?不妨讲来!”
李泰也不含糊,拉着燕儿的手言道:“两位爷爷,燕儿乃是孙儿的通房丫头,很小的时候就与孙儿在一起玩耍,小小的年纪,在父母跟前都如珍宝呵护的时候,却要照顾孙儿的起居,这么多年,孙儿对她打骂她都逆来顺受,如今孙儿也大了。也懂的感情,我与燕儿虽为主仆,情却似夫妻,在孙儿眼里,只要彼此相互爱慕,就不要计较什么出身,再说了,燕儿虽是府上地丫鬟,但论起聪慧,怕是一般人难以比肩。她从小就受到相府的教育,有些学识怕是比孙儿学的还好,这样的女子上哪找啊,当个丫鬟多委屈啊,孙儿以后也不想要丫鬟了。只求爷爷给我一张休书。我嗯,不对。那个叫什么来着,哦,定书吧。就是你批准我才能娶媳妇的那个文书,您给写一个,然后我给燕儿,怎么着也得让我的燕儿当个媳妇,做丫鬟太委屈了。您说是吧?”
“少爷,不可”燕儿连忙摆手。
李泰一瞪眼睛:“怎么着,我这小暴脾气你没领教过吗?”说完,转头对着李景嘿嘿一笑:“爷爷,您就写一个吧。”
李景笑了笑,看了看芝萌,又看了看凝儿,良久点头言道:“按说,燕儿不过是相府的奴婢,如何可以变成主子?但既然孙儿喜欢,那便收回房中吧。老夫便给你写封定书,燕儿脱了奴籍,也好为将来的孩子某个出身。”
燕儿慌忙跪倒,重重的磕了三下头,再抬头已是泪如雨下,额头已见血丝:“奴婢谢过老太爷,谢过老太爷!”
李泰哪里知道,他随便说地小事,在当时可是很少人能做到的,一个丫鬟,要是没有重大功绩,想离开府中都难以办到,当然,离开府中大部分都是脱了奴籍的(逃跑的不算),但是能从相府的丫头一跃成为少爷的妾室,简直是不可思议之事,虽说也有不少通房丫鬟最后跟了少爷,但没有几个有好下场的,因为毕竟是跟主子睡过觉地人,正室夫人欺压不说,就连小妾也是呼来喝去,将来生下孩子也不能在自己身边抚养,万一生个女儿,怕是连奴籍都脱离不了,如今李景的一番话,让燕儿彻底摆脱了仆人的命运,自己将来也可以当别人的主子,换成当时的封建思想来看,绝对算是平步青云。不过李泰对这些不懂,他就是不想看到燕儿再受委屈。至于出身,他根本就不懂。
上前扶起燕儿,李泰小心的替她擦拭眼泪:“你看你,磕头用那么大劲干嘛,都冒血丝了。头晕不?”
燕儿连忙摇头:“不晕,不晕,少爷您座。”说完,急忙擦拭眼泪:“奴婢去让他们把新酿的酒搬进来,奴婢给老太爷上菜!”说完,急急忙忙走出屋中,估计又是上外面哭了。
李泰回头嘿嘿一笑,走到李景身边搂着脖子言道:“爷爷,孙儿还以为您不会同意呢,哈哈。您太好了,哎呀,虽说您坑了我一把,但孙儿感觉爷爷还是很爱护孙儿的。嗯,心里很平衡,很舒服。哈哈,很舒服。”
李景对于李泰真是说不出来什么。见到李泰如此高兴心里也很宽慰,元帅在旁笑道:“嗯,好小子,有情有义,不错。但你小子娶完媳妇,芝萌怎么办?”
“马上就办,现在就办!”说完,李泰走到芝萌身前,拉着手言道:“芝萌。为了表示我对你的爱慕之情,为了让你爷爷放心,走,咱俩现在就去圆房。”
“你小子找死呢!”元帅一声笑骂。“我孙女必须明媒正娶才行,我告诉你,要是你小子敢动她一根寒毛,老夫拆了你骨头!”
“不能,不能!”李泰连忙摆手:“芝萌对我有情有义,孙儿怎么能呢嘿嘿。”
屋内一片笑声。没过多久衙役便送来三坛子新酿的白酒,李泰吩咐众人上菜,随即打开酒坛笑道:“爷爷,这是咱们河州老窖,爷爷尝尝。”说完,拿起一个小勺子想要倒进酒盅,元帅起身推开,抢过酒坛,随手又拎起一个放到桌子上言道:“老夫喝酒向来用碗。去,取几个大碗来。三哥,这坛给你。”
李泰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喝酒了,这菜还没上齐,两个老头就开始喝了,李景擦了一下嘴:“好酒,甚赞!”
元帅点了点头:“嗯。好酒,好酒。”说完,又倒了一碗:“三哥,喝,南山老弟,喝!”
南山笑道:“李相与元帅果然是豪气之人,呵呵,贫道却是不盛酒力。”说完,拿起酒盅喝了一口,点了点头不语。
李景此时心情甚好。可能是因为把心里话说出来舒服,也可能是看着李泰把河州治理地如此之好高兴,反正看哪都很顺眼,桌子上地菜式虽是赞不绝口,但却很少动筷,基本一心都扑到了酒上。喝了许久,李泰突然问道:“泰儿,听说你还写了菜谱了?京城还有个河州、嗯,河州荟萃楼,都是你们河州的菜式。生意很是不错,老夫前几日还去过呢。呵呵,那个叫什么洗浴啊,甚是舒服。呵呵。这样,你从到河州开始。给老夫讲讲。老夫在京城听的不少,但都是些枝节。”
李泰连忙点头。撕下一只鸡腿咬了一口,吧嗒吧嗒嘴:“嗯,爷爷想听。那就讲讲。”说完,利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开始讲述自己传奇的河州治理
从进河州炸井取水,到外县要粮后被土匪洗劫,从全民抗匪到虎烈营前来,其后又是怎么开垦荒地,怎么教农民种地,怎么做犁杖,怎么栽培蔬菜,怎么办佛事会,怎么建立市场、水库等等等等,最后说的嘴都干了,连忙喝了点茶水才算舒服了不少。
在此期间,李景始终不说话,但对李泰的表现甚是满意,尤其是面对蝗灾所创立的菜谱,简直是听所未听,如果把这个在大炎之内推广,没有几年,蝗灾定然消失,而且,他对李泰建设的水库也很满意,作为一个开国宰相,他知道旱涝意味着什么,待李泰说出中原人氏普遍有一种病地时候(缺碘)李景更是眼中雪亮,虽说激动,却依然沉稳。
而此时元帅却是一愣一愣,对于李泰的治理方法连连叫绝,不断的拍桌子大声叫好。到了最后,对着喝茶的李泰一拍肩膀:“好小子,你太给爷爷我争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