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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恰巧碰到姚雨晴。不能酒后驾车,她又主动要求,权宜之下我才把车寄她那。”
城管头头蒋万侯?我立即发散联想思维,而后大惊失色:“这就是没城管管我的原因?”
他点头。
就说,向来滴酒不沾的白杨怎么会突然喝那么多?原来是为了我。不知是感动还是愧疚,我再次抱紧了他,呜咽:“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害得我……”
“我以为不重要。”他打断我,“至于姚雨晴,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唯一的关系仅仅只是大学同学。”
听罢,我鼻子一酸,使劲捶打起他的后背来当出气筒发泄:“你老是这样自以为是,老是这样什么都不说一声,老是这样一件事也不解释,帮我还周百通钱是这样,现在贿赂城管也这样,我是人不是神,不会掐也不会算,你什么都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在做什么?”说得有些矫情,却也句句真情。
“没考虑你的感受,是我不对。”白杨奇迹般任我打,柔声道歉,只是搁在我腰上的手却更为用力了。
我闷哼一声,失而复得的滋味,参杂了太多的欣喜与后怕,以至连说话都没忍住微微颤抖了:“你什么都不跟我说,我的疑问,你也从不给个合理的解释。我本身就最讨厌猜来猜去,特别是对你,我更是一万个不愿去猜,我怕我会猜错,怕我会胡思乱想,更怕我会冤枉了你,可是一想到你跟姚雨晴,想到你对她的保留态度,我真的再怎么努力也克制不住不去猜了,我一猜,就又习惯性地往坏的方面去了……”我开始变得语无伦次,我想我大概是被琼瑶阿姨附体了,不然也不会一口气流利地背出这么琼瑶式的台词!
“我知道,我应该跟你说清楚。”白杨轻声呢喃,温热的气息滑过耳际,轻轻地,痒痒地,说不出什么感觉。又自顾自强调:“我跟姚雨晴没什么。”
“我知道。”我擦了擦眼角,从他怀里坐起,“给你看样东西。”说着,掏出手机,熟练地打开那张照片,递给白杨。
他不明所以,疑惑地接过。一看,脸色顿时由晴转阴、阴转大雨。深深盯着它良久,才抬头看我,皱了皱眉:“这上面不是我。”
我憋了瘪嘴回他:“我知道!”
“你知道?”他非常不解。
我点头,一脸笃定:“虽然乍一看照片上这人跟你挺像的,衣服也一样,但仔细观察就可以发现他的身高绝对和你不一样,你比照片上的人高。”说着,不等有所反应,又重新挽住他的脖子,迎上他那双越来越亮的眼,对着他的嘴就是一啄……然后,适时抓住时机,十足地宣布主权:
“白杨,我不管别人有多少个薛宝钗、有多少个林黛玉、有多少个王熙凤,反正,你白杨就只能有我一个钱晓乐;我不管爱情的边际效益如何递减,反正,我这辈子就赖定你了,就要做你无任何替代品的生活必需品。”
白杨眼里闪过丝光芒,他闷笑一声,不语,嘴巴却毫无预兆地趋了上来。这吻先是如微风细雨般若有若无地飘洒着,可不一会儿,就急剧升级成了狂风骤雨,并强势地席卷了我口中每一寸城池。
……氧气逐渐稀薄,喘息开始粗重,他才放开了我,我赶紧大口呼吸。他也喘着粗气,又突然扳正我的身子,直勾勾望我,认真询问:“你、怎么今天回来了?”
不问还好,这一问,我再次想起周百通的那个电话来,不禁哈哈大笑,事实是这样的:
周百通昨天打电话告诉我,说他在‘今宵醉’酒吧玩时,碰到了我家白杨。彼时,白杨正起身离开,步伐还有些不稳。旁边一女孩见状扶他,却被他推开。
周百通说为了帮我捉奸,就很有范地走过去了。走近才发现白杨的脸色红得极不正常,本想问他怎么跟我分手的,没想到,白杨一见他来,便拉着他离开,把那女孩一人晾下了。出了酒吧,周百通才发现,他的脸色越来越不正常,后来不知他还依据了什么,才猜到白杨被人下了药。于是,就自告奋勇送我家男人回屋了。
不过,据我对他的了解,送白杨是幌子,看热闹才是目的。
根据周百通的汇报,白杨一进屋就去冲了个冷水澡,可惜药劲太强,效果不佳。出于深深的同情,周百通便提议找一个女人过来。没想到,我家白杨居然严词拒绝。然后,兀自翻出了那张我落在角落的‘阿凡达’,顺道把幸灾乐祸的周某人给轰出了门去……
白杨见我一个劲笑不搭理他,也绷着脸,不再说话。
我察言观色,忙忍住笑,探过头痞声痞气道:“你昨晚还好吧?还有,你怎么知道那张‘阿凡达’的?”
闻言,他的脸立即成了调色板,一下红一下青一下白起来,一时之间,好不精彩。良久,才听他咬牙道:“周百通跟你说的?”
我点头承认。“消消气消消气,我已经替你出气了。他说他要帮你找女人来时,我就把他骂得狗血淋头了。”笑罢,又想到刚下飞机衣服不干净,忙悠然站起,“我先换衣服去。”
没想到还没来得及转身,便被白杨一手扯回了原地。
他黑着脸,一言不发,大概是我的笑惹怒了他。
果然,报应很快就来了,片刻不到,他的唇即惩罚地覆了下来,还趁我不备长驱直入。象征性地反抗两下,我也就顺其自然沉溺其中了。
不知过了多久,狂暴的吻柔和了下来,呼吸却越来越急促、身子骨也越来越燥热了。突然,颈边一股温热的气流滑过,全身不由一颤。什么时候,他的嘴已离开我的并溜到颈边流连去了?
冬天本来是冷的,可这会,却要命的热。
我自觉地适应环境,如同秋风扫落叶般利索扯掉身上的外套,姿势也随之成了传说中的男上女下了。
紧接着,白杨开始有技巧地挪动他的淫爪,每移一寸,虽然隔着衣物,却成功点起了星星之火。虽说星星之火必将燎燃,可燎燃之前却是如此撩人啊,那感觉,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嫌他的睡衣碍事,又帮他三下两除二脱掉。
看着他那不带一丝赘肉的强健上身,我只觉口干舌燥,无意识吞了吞口水。
此情此景,此时此刻,我想说的,千言万语都抵不上这一句话了——啊,你这个迷人滴小妖精!
可惜呀,可惜这句美妙绝伦、冠绝古今的赞美之词,我只敢在心里说说。唉,不当他面高呼出来,真乃人生一大憾事呀。
……美色当前,干柴烈火,正当我要来个饿狼啃食时,却突然,身子骨一阵清凉,细看,原来是白杨正抽身而起。
刚放完火你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没门!
不知哪来的勇气,我刷到坐起,虚空一抓,条件发射地圈住他的脖子,又用力一扯,一把把他带拉躺下……
无视他眼里的笑,不怎么害臊地掩饰道:“我妈说过,爱情是需要肉体来维持的!”
稍微改编了下老妈的意思,然后心满意足地把这话安在了她头上……
☆、第二十五章
我都说得这般露骨了,白杨那厮居然装没听到?被我扯下没过两秒又抽身离开。我一脸受伤,想我作为女人,都主动到这份上了,他一大男人还这般柳下惠反应,叫我情何以堪?我无限哀怨地瞪着他,张了张嘴,终究吐不出半个子来。有些话说一遍就够呛,哪还能厚着脸皮重复第二遍?
白杨勾了勾嘴角,狡猾地一笑,迅速褪掉最后一件贴身衣物,看戏似地站定,奸诈地追逐起我由怨到惊、左躲右闪的眼神,然后,无耻地逼我与他对视。这回,除了下面,他真是一丝|不挂了,暧昧的意味霎时呼之便出。
意识到自己不但会错了意,还被他猴甩了这么久,我又气又囧,顿觉难为情,脸也跟着火烫,眼神更不知往哪焦距了。原来小丑之所以成小丑,正因为不知道自己被当成了小丑啊,比如说我。
“看来,你还是不懂男人。”白杨低沉着嗓音调侃,下一秒,便已重新屈身下来。
谁说我不懂?我扯出个回眸一笑晕倒众生的微笑,娇声细语得如同习习微风:“其实,我是怕你性无能……”
……血的教训,这话果然不能当着男人面随便说,即使是如此美妙的天籁之音!
此言一出,白杨当即从人退化成了兽……
一场肉战下来,在冲锋枪的大力扫荡下,我顺利化为了一池春水。
喘息之余,不禁触景生情,硬生出股诗情画意的灵感来,改诗曰:枪乍起,攻皱一池春水。
奸|情间歇。
“怎样?”白杨居高临下问我。
我一把鼻涕一把泪,这才抽抽噎噎说出从方才的实战中得到的真知,一字一顿嗫嚅:“性、有、能。”
白杨有那么一顿,抽了抽嘴角,在我腰肢惩罚性地捏了把。
泪,这么肯定的答案难道还不行么?
痛定思痛后,我破涕为笑。为了促进咱社会主义河蟹社会精神文明建设,我奋力高举了鲜红的八卦旗帜,毅然决定岔开这个无比三俗有害女德的低级话题,转向另一异常高雅引人遐思的阳春白雪上来:“白杨,你昨天到底是怎么被下药的?”
看着他抽风的嘴角,我知道我赢了,总算一针见血戳他伤疤一回!
我悠然自得,眨巴眨巴无辜的眼,好奇地看着他,继续坏笑着撒盐:“昨晚,你还好吧?”
白杨脸色阴沉、咬牙切齿地回我:“很好,几天不见,胆见长了。”
凉飕飕的冷风传来,害得我连打好几个冷颤。不过自古以来都是邪不胜正的,我坚信我的胜利就像共产主义必将战胜资本主义一样无可避免。
于是,怀着必胜的革命信心和高度的革命热情,我铿锵有力气壮山河地宣誓:“吾爱吾夫,但吾更爱真理!永不停止追求真理的步伐!”
这誓宣得,就差没有庄严的国歌伴奏了。
这话抑扬顿挫得,就差跟美妙的京剧声调相媲美了。
可……可是,我这边话音才落,他脸上就阴风乍起了。
知道敌强我弱,知道不是他对手,知道他濒临爆发,我当机立断偃旗息鼓没骨气投降了,赶紧装孙子奴颜媚骨地赔笑。
唉,理想毕竟是理想啊,共产主义终究只是个理想啊!要战胜万恶的资产阶级那简直就是那啥啥啥了……算了,还是不说了,话要是说开,那我这个公认的五讲四美的无产阶级先进知识分子的头上就肯定会被强行扣上一顶反科学反社会反人类的小资帽子了。这风险,咱冒不起!
“追求真理是吧?很好,非常好,我会让你追求个够的!”白杨笑得很诡异,爪子也开始配合地乱动起来。
我大骇,看了看明亮的窗外,悔恨交加:“白杨,现在是白天!”
“嗯”,他漫不经心答了一个字,可恨的是就这一个字还纯粹是打酱油的,他老人家压根就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
“还来?”我担忧起来:“该不会是昨晚的药效还有残留吧?”来不及细想,怕他忍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