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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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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不叫他们走,你如何进的来。”未央嘴角轻扬,见白于裳掏出袖中绢帕替他拭血便升起一股暖意,腹诽她明明在乎,却死不承认。
自那一次她对自己说那些狠话后就凉了大半的心,而今见她如此又似活过来一般。
“这毒能解嘛?”白于裳终是不太放心,见他咳的如此费劲便丢开他的手直往桌边去倒了杯水伺候他喝下半盏。
“毒性未入骨髓,并无大碍。”未央实言相告,且他越发觉着欣慰,精亮的双眸盯着白于裳的脸竟不自禁笑起来,又伸手抓住她的手,反倒弄的她莫名失措,提言斥他:“还请王爷自重些。”
这一言竟叫未央笑的更欢了,说着:“眼下可是你潜进我的屋子,如何叫我自重。”
白于裳不想与他多有纠缠,只问:“依你这样的武功怎会受伤。”
“为救我们的父亲大人。”未央此言是真,若不是那刺客绑住白老爷当人质也不必他亲自出手,更不必受那一剑,且剑上有毒很叫人头痛,幸而叶歌就在府上。
想当日未央只问了一句:“叶太医可愿意随未某回浅苍。”便急的叶歌连夜收拾了包袱医箱上了他的马车,且是走的无怨无悔,半点不留恋,从此便认浅苍为故乡。
此番情意连叶夙闻言都对其另眼相看,暗忖女大不中留啊,只是没名没份的走这么着急何必。
白于裳原对未央所言并未觉什么不妥,但回过神来才发现这厮不要脸,提手想给他一拳却还是忍住了,反倒被他用力一扯将自己跌到他的胸膛上,心跳声清晰的落进耳朵里头叫她脸红慌神,而腰际上也发觉被缠上了一只手,叫她很是恼火,却只压低声音提醒他:“你也不怕那只伤手废了。”
“废就废吧,我以为值得。”未央不以为然,他觉着怀抱美人才是正经,又缓缓对她劝慰,“云汐,往日之事都已烟消云散,我的胞兄与你的皇姐已同穴长眠,也可算是有了归宿,再者你也知当时梧栖的局势,不是被我浅苍所夺,就是被夜玥所取,女尊掌权总归是吃亏的,大势已去,国运枯竭你不会不知。”
白于裳如何不知,只比未央越发清楚,就算是芸凰在世也未必能逃过亡国之运,且她禁锢浅未际确实过份,自己也要对芸凰之死梧栖之亡负责,但她心里终是有个结在,如何不能原谅他欺上瞒下一事,只回他:“我不懂你说这些作甚。”
“若是我死了能叫梧栖照旧,能让芸凰活过来,能叫你开心,不在怨我,我倒乐意去死。”未央此言是真,全然未有一点玩笑的意思,又听他沉着声音道,“你眼下就可提上我的人头去浅亦礼那处领赏,想来定能平步青云的。”
白于裳自然不会对他补上一刀,况且她并不向着浅亦礼,只挣脱掉未央的手起了身,冷声冷气道:“你歇息吧,我该走了。”
但未央却揪住她不放,说:“你若是下不了手,我替你下手。”言毕就从枕头底下取出一把短匕要自行了断,惊的白于裳连忙抓住他的手腕,稳了稳情绪后,编了一个极好的名目,“我从不趁人之危,待你伤好了再论高下。”
“你何必自欺欺人,你只是恨自己爱上了我。”未央直戳白于裳的心事,他并不是真要死,只不过要让她明白明白,不给她一些刺激想来是不肯面对的。
白于裳一听此言竟恼了,愤愤道:“你少信口开河,我对你情从何起,爱从何来?我从未有过,不过是你强压于人!”言毕就想挣脱掉被未央紧抓的手,无奈他拽的极紧,对她霸道出言,“今夜我不准你走。”而后用力一扯,只叫她跌坐在榻沿边。
突而外头有人唤:“皇上驾到。”
白于裳与未央面面相觑,想躲榻上却甚以为不妥,桌子底下也不能,屋顶已来不及出去,只得躲到床榻后头的墙角边。
人才刚刚藏好就见浅亦礼恰恰提步而入,见未央好端端的在榻上躺着便觉心里很不受用。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事,所以连夜赶出一章,貌似要结局了。
请大家一样关注我的新文。估计宅斗和仙侠会同开的。我尽量。么么哒,爱你们。
、一国二相
浅亦礼从来都不敢孤身一人进摄政王府,今日亦是如此。
他虽未带随从侍卫却领了朝中诸位要臣及宫中御医院院长叶夙一同前往探视未央的伤势。
未央见浅亦礼身后那一帮人就晓得他的胆子一如从前那般大没长进,为给他些尊重便作势要起身恭迎却被其拦下,只听他语气甚为关切道:“皇叔千万不必动,躺着就好。”后又吩咐叶夙上前诊脉,再往四周打量一番,蹙眉问,“府上两位侧妃为何不在皇叔面前伺候着?”
这一言刚落便见外头正急急而来那两位侧妃,哆哆嗦嗦对着浅亦礼欠身作礼:“参见皇上。”
浅亦礼暗忖这两个没用的蠢货近不了未央的身也就罢了,竟连王府的虚实情况也探听不到实在没用,故对她俩更为厉斥:“王爷伤的如此也不在榻前伺候该当何罪。”
那两女子被惊的连连称罪,只差一点就要跪倒在地,幸而她们还记得自己是摄政王府的人,故不敢出丑。
未央只冷眼瞧着,与浅亦礼身后的郭文长四目相接,却见他快速移开,只怕躲闪不及。
在这浅苍朝堂之上不对他惧怕的只有卫子虚一人,诸位大臣之中只有他最神色淡然,云淡风轻的似以为只是跟着皇上来赏月的。
郭文长被方才未央的眼神吓到腿软却强撑着,额上已然蒙上了一层细汗。
屋外有两个下人一道搬进来一张太师椅摆至未央的榻前,浅亦礼掀袍而坐。
那两位侧妃原是不敢出自己的院落,更不敢进未央的屋子,只是眼下情景不出来迎驾更是死罪,故才大胆前往,而今被浅亦礼一喝斥更是胆颤心惊。
摄政王爷的侧妃自然该由王爷来处置,故浅亦礼甚为体贴道:“皇叔也不必瞧在朕的面上,若是照应不周,未有尽心尽力伺候的就该重罚。”
未央谢过皇上,而后对那两位侧妃道:“这里有诸位大人在,你们不必伺候在前,先退下吧。”
那两位侧妃长松一口气,恭敬欠身后便急急的碎步离了屋子。
浅亦礼心里隐隐不悦却未显在面上,只问及未央:“可是抓住了刺客?”
“有两名刺客被活捉,其余的都死了。”未央如实相告,而后又缓缓拿出一样东西递到浅亦礼面前,道,“这是从一名刺客身上取下来的玉,想来是个线索。”
浅亦礼瞧了一眼未央手上的玉牌,而后微侧身吩咐:“此事由丞相大人彻查,决不能姑息。”
卫子虚往前一步,恭敬应诺:“微臣领旨。”言毕又走至未央榻前收好了他手上的那块玉佩。
浅亦礼问及叶夙,道:“王爷伤的如何?”
“伤口并不深,但毒已入骨髓。”叶夙言语的轻描淡写,似是与他并不相干,却叫众人都为之一怔,让浅亦礼更是暗喜。
未央不过不想叫白于裳担心,故未说出实情,而今自叶夙的嘴里道明真相不免有些尴尬,只说:“无碍的。”
这二字是宽慰墙角根躲着的某个人,她已是气恼到不行,暗骂这厮又在诓自己,终是不肯对她言说句实话。
叶夙此人最懂得明哲保身,也知自己是哪个立场之人,故未有开方也不施针,只像个没事人一般立着,且他自己也并不在乎未央的生死。
但浅亦礼却出言斥他:“叶太医为何不解毒救人?”
“恕微臣无能为力。”叶夙福身作礼,一派束手无策的姿态。
浅亦礼当下便佯装怒了,不顾及众臣当前便提声责备他:“你往日夸口说天下任何疑难杂症都难不过你,如何眼下却解不了这毒?”
“还请皇上息怒,微臣只懂得医治疑难杂症,对这制毒解毒之事并不擅长,只怕稍有不甚,反倒害了王爷的性命。”叶夙装腔作势的福身讨罪,“还是请皇上治臣的罪吧。”
听叶夙此言,只怕未央的小命终是要保不住的,屋里一下子沉寂了,任谁都不敢开口。
倒是未央出言打破了这尴尬气氛,笑说:“皇上不必担忧,生死有命,富贵在天,顺应天意罢。”
“皇叔不必担忧,他治不好未必就不能治,朕自会寻得天下名医治好皇叔身上的毒,且浅苍离不开皇叔,朕更是离不得。”浅亦礼面露忧虑之色,仿佛他与未央的情义真有如此深厚。
未央只盯着浅亦礼的双眸不语,暗忖他再不是那个唤他“央央皇叔”的天真少年了,他虽在极力掩饰对自己的杀心却还是会在不经间流露出对他的憎恨及厌恶。
他应诺过先帝要好生辅佐他,且叫天下一统,但如今他再不自保只怕死十次都不够。
好一场弑叔杀局,叫人寒心,用剑不够还投毒。
浅亦礼最怕未央的眼神,尤其是如此刻这般的冽厉,锋芒阴冷的像似在剥开他最深处的秘密,他开始敬畏他,而后惧怕他,慢慢变成不能相容的嫉妒。
早有相术之士言浅苍是双龙盘势,但天下从来只有一,未有二。需除去其中一个才可保另一平安。
就算没有此言论也不能留他,睿智过天子之人都只有死路一条。
二人对峙许久都不作言语,更叫众人都心慌。
外头的圆月掠过窗子,倾落的银光还未进屋子就被烛火给暖化了。
浅亦礼突然轻叹一声,道:“朝中若没有皇叔,叫朕如何是好。”
“若臣真的去了,还有在列诸位大臣匡扶社稷,皇上不必担忧。”未央言语的清冷,好似不像在劝慰,反倒是有些恭贺之意。
“即便是一百人也抵不上皇叔一人。”浅亦礼面露难色,后又道,“如今夜玥对我朝虎视眈眈,常在边境闹事,梧栖之众民也未有全然臣服,此时此刻更不能离了皇叔。”
未央轻笑出声,道:“神勇大将军定能替皇上除去心腹大患,收复夜玥亦是早晚之事。”
“而今国库虚空,朕已是一愁莫展,收复一事只怕心有余而力不足。”浅亦礼轻摇了摇头。
芳华少年唉声叹气终叫人不忍,但未央却未在答言,他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此时正有郭文长出列,福身道:“皇上不必忧心,听闻梧栖的宝库里尽是稀世珠宝,黄金白银更是多不胜数,只需寻出此地定可解燃眉之急。”
原来这才是目的。
未央你注定是活不成的,还不肯说出梧栖藏宝之地嘛,浅亦礼虽有些急不可耐,却也不得不认真演戏,只轻叹:“皇叔在梧栖多年都寻不到此地,想来是场无稽之谈。”
白于裳的身子一怔,而后又听外头一位大臣的声音响起:“这是前朝国君所言,想必属实。”
芸香还活着。白于裳不自禁蹙眉,而今她厌弃她非常。
未央并不在乎什么宝库金库,故并未有有心派人去寻,倒是出头的所有死士去找到白于裳的下落,哪里晓到浅亦礼却很在意,只得作答:“是臣无能了。”
这话哪里就叫浅亦礼信了他,只说:“问及了艳姬也说不知,实在叫人困惑。”
这话听着好像是艳姬与未央二人一道刻意瞒着他似的,但未央也不解释。
浅亦礼原就为此事恼他,又觉着何必同个将死之人计较,便又和言悦色起来,说:“皇叔还是好生歇息着吧,近日不必忧愁国事,保重身子要紧。”
未央不是不知浅亦礼的意思,想来他是认定了自己不肯告诉他,便提言:“原说此事也该由臣去办,只是眼下受了伤,皇上派一得力之人往梧栖专寻此地,想来艳姬不敢有什么主意。”
浅亦礼暗忖未央想把所有责任都推给艳姬根本是作梦,便意味深长道:“浅苍之中只有皇叔对梧栖了如只掌,想来还是要皇叔将身子养健壮了跑这一趟才好,况且朕也信不及旁人,有艳姬与皇叔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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