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想谋杀还需要挑这样一个风光独特的地方?”荣邵秦本欲想牵着庄如璇的手飞过去,却被她坚定有力的甩开,满是讽刺之色,“别忘了,雪玉片是你自愿送出的,而你那个所谓的条件,也不过是别人答应的,我可从来未曾应承过!”
“真是最狠莫过女人心,庄如璇你真够绝情的!”又恢复了正常的猥琐形象,荣邵秦已经穿过了水帘,靠在水亭对着庄如璇冷言冷语相激。
“说起绝情,我哪能跟你荣邵秦比!”庄如璇最是讨厌这样的嘴脸,往日不快的记忆再次浮现,“说吧,紫雨在哪里?她现在对你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了,留着她何用?”
“我荣府的厦门向来是敞开着的,是那个女人自己不走,与我何干!”
说的就跟被一块破抹布粘上似的,庄如璇虽然很想再次反击,却懒得多说。她想不通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人爱上这样的无耻之徒?当初自己离开时,紫雨的坚持她已经见识了,哎,咬咬牙,看清瞄准了那条水槽中几块稍微大点的石子,石头脚步跟着冲了过去。白色的水泡还是沾湿了裙摆,湿湿黏黏巾在脚腕上。
荣邵秦见她如此,也没多说,直接坐到了石座上给她倒了一杯,“喏,暧暧身吧,淋湿了可对身体不好。”
“哎,那可真就可惜了,哪些佳酿,璇儿怎么可以错过呢!”
“请叫我庄小姐,荣少爷,我跟你不熟!”
“好,庄小姐,无论你是看在方便 的面子上,本少爷就请你好好品尝一下我精心给你准备的甜点,我想过不了多久,这里一定会上演一场绝佳的好戏,借你欣赏!”
“此处水陆交替,有戏子也没舞台,你去哪里演出戏给我看戏?”一路起来庄如璇 差不多也将这里打量了一遍,请原谅她这次是真的猜不透荣邵秦的意思了,早知道是该让易休跟来。
”“庄小姐有所不知,这座水榭的南面连接着的,可是凉夏国的皇宫啊。”荣邵秦故意将那个“啊”上调,捏着眼皮,证据相当惹人恼怒。
“我对那座皇宫没兴趣,如果你真这么无聊,就去青楼找乐子去,我没时间奉陪!”庄如璇转身准备离开,被荣邵秦说的浑身发毛,跟这种人多呆一会儿,就感觉是对不住自己。
“来了,我怎么可以让庄如璇小姐空手而归!”荣邵秦没有给庄如璇再一次挣扎的可能,反手在她肩上一点,将她硬生生按在了石凳上,俯下身体,声音又是那简直如鬼怪一样的哀声祈求,“最后一次了,以后我都不会再打扰你了。”
庄如璇 忍受忍受瞪着他,她现在这样还有说“不”的权利?
“有时候我也不明白自己,要多少女人我得不到的,为什么偏偏就只对你与众不同?”这是宽松邵秦相当诡异的‘肺腑之言’,却让庄如璇 全身汗毛竖起,不会吧,这家伙这一次怎么也玩起煽情这套来了?煽情她是可以理解,只是这个禽兽玩这个,实在是很惊悚。
“我知道,你一定又认为我在耍什么诡计了。呵呵,当年秋闱狩猎,我北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也是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的。当时不过是抱着与人打赌的心里,追逐属于男人的猎物。如果知道有一日,我荣邵秦会成为你的囊中之物,我想我还是会……选择遇见你。”
庄如璇眉头皱成了一座小山丘,完了,弄了半天,敢情此人是来跟她倒苦水的!“我用了追女人所有的手段,几乎闹的姑苏城人人皆知的地步,只不过你骄横的哪一只高高在上的孔雀,什么面子尊严都被踩在脚底不屑一顾。荣府和庄府历来不和,所以当时满城就在谣传着我们两家会结亲。而我那个时候也真的被你气昏了头,忤逆了我父亲,让人抬着满当当的贺礼,登门求亲。”
庄如璇傻眼了,她怎么也想像不出荣邵秦大摇大摆晃悠着猴子尾巴,走在街上伴随着敲锣打鼓声,然后走进庄府大门,做什么,求亲!汗~
“那天我连你人都没见着,就被你父亲庄韧老将军,直接轰出了门外。”
果然很壮观,庄如璇无辜眨着眼,很无良地想象着此禽兽被轰出去的画面。
家国倾覆(3)
一杯杯烈酒饮入腹中,荣邵秦的脸竟然变得越来越苍白,那昔日骄纵粗暴的无耻模样,也被一丝丝如孩童一样的脆弱无助之色代替,庄如璇依旧不是那一副忍无可忍却无可奈何的样子,她几乎认为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眼,因为她竟然觉得此人这个时候,整个灵魂都在书写了两个字,寂寞。
“我一生的再次被拒绝,都是与你有关,心有不甘,你让我怎么忍得下这口气!庄如璇,你自己说说,你到底哪里值得我为你这般费尽心机了?除了你这张妖言惑众的脸,野蛮撒野,没有一丝女子该有的知书达理,温良贤淑!”似乎表示心中的愤懑恼怒,荣邵秦忽然长袖狂扫,将桌上的杯碟一扫而空哗啦啦巨响,震乇心肺,“我他妈怎么就对你至死不悔,连对别的女人也失去了兴趣!你说,你自己说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荣邵秦放手!”庄如璇嫌弃的扭头,该禽兽不会借酒装傻,跟她玩起撒泼了吧!竟然敢揪起她的衣领,质问她为什么?“如果你今天千方百计让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那好,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是你自以为是,不自量力,以为全世界的人都在围着你转,你怎么不去看看,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比你荣邵秦强求上百倍千倍?怎么,在女人堆里无往不利的你,就受不了这次拒绝,所以责怪别人了?即使你受女人欢迎又怎么样,比起风流威名,你连慕容皙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你说你还有哪里,是值得你卖弄的?”
“啪啪啪!!!”荣邵秦一掌劈开了那个可怜的小矮桌,两只眼睛犹如一头受了刺激的豹子,凶光闪闪,“是,我是比不过慕容皙风流倜傥,比不上令狐楚器宇轩昂,比不过易休温柔高贵,就连那个病秧子庄煜嘉我都比不上!凭什么我堂堂护国公子,要跟那些不入流的人比来比去?”
“荣邵秦,我已经容忍你很久了!如果你胆敢再胡来,我一定会让你死后连鬼都做不了!”耳边是巨大的瀑布水声,庄如璇真的后悔了,怎么就没让易休来呢,这个宽松邵秦根本就不需要用人的眼光来看待,“你该清楚,今日不同往日,若 我出了事,你认为你要死多少回?就算给我陪葬,你都没有资格!”
“呵呵,今日不同往日!”一把捏紧了庄如璇 的下巴,逼迫她仰起头看着自己,荣邵秦阴霾的眼底,皆是失去理智的狂风骤雨,“你知不知道,现在的姑苏城中是何状况?幕雨朝云两国正在打的热闹叫经!云向阳为了找那个曾经背叛他的女人,闹的满城风雨!慕容皙和令狐楚,我想他们之间的恩怨,,远不是你可以了解的,而我那个一生机关算尽的父亲,应该还在坐着他皇帝美梦吧。不过也快了,我会让他一辈子在那个梦中,永远也醒不地来!”
“果然比起狠毒卑鄙,谁也比不上你荣邵秦,连自己的父亲都如此诅咒!”要不是嫌那只爪子脏,庄如璇是很想咬上去,不过想想还是忍了,这一次她没有再撇开视线,盯着荣邵秦的眼睛,不比了少一分阴沉。
“是啊,我早已不把他当父亲 了,又何来卑鄙一说?”荣邵秦忽然一笑,笑得很是残忍,“庄如璇,你知不知道你们庄府一门是怎么被人一步步陷害的?那我就来告诉你吧,就是我那个好父亲,和你那个以前的好夫君,两伙人合计让庄老将军被斩首于西城门!”
“你不也参与了?你被我们一家如此羞辱,说不定这里面大半还是你从中作梗呢!荣邵秦,你真不够男人,永远就中仍这么点手段!”
“嗖嗖嗖”,两人还在激烈敌视中,原处射来几只火箭,一举射在了不远处的宫殿梨窗上,火苗迅速蔓延,向着更大燃烧点烧去。
“终于来了吗?”荣邵秦放开对庄如璇的挟制,转而看向了火箭射出的方向,“整个姑苏城可以给他们斗来斗去,但这个皇宫,就只可以是我来毁了!”
“身为凉夏国重臣,竟然打开城门,让别国军队大肆进来屠戮一切!荣邵秦,你还有没有一点做臣子的样子?”庄如璇简直疯了,她无法给这个时候荣邵秦的言行举止一个好的解释,看情况令狐楚突然领兵来犯,除了雅兰那封内容未明的信函之外,就是荣邵秦故意让他们进来招摇的,“你知不知道,云向阳和令狐楚交兵,要让多少无辜之人死于非命?凉夏国就算气数已尽,也不该如此被糟蹋!”
“庄如璇,你说我现在带着你去皇宫中看一场热闹,也许这场戏会变得更加有趣。”荣邵秦看着庄哪璇,轻蔑一笑,“我想就凭你现在这张绝色脸蛋,就不知道要引起多少男人的撕杀了!更别说是慕容皙和令狐楚了。”
“这不还得感谢你荣家的传世之定宝,荣邵秦,你收手吧?我不想真的是我亲自杀了你!”
“杀了我?庄如璇,我得不到的东西,也绝不会让别人轻易得到!你是不是在后悔,没有让易休一同前来?那我来告诉你,不是易休来不了,而是他根本就不想来。你真的以为他堂堂一国国师,身份尊贵,才乔武功冠绝天下,就只为你一个人成日转悠吗?你真的太天真了,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你身边的男子,一个个到底有着怎样你不得知的面目?”
说着,猛力将庄如璇揽在了腰间,轻功垫地,两人急速穿过瀑布水柱,往声势宏大水榭的那端飞去。
……
家国倾覆(4)
很多年之后,当一切都物是人非尘埃落地的那一刻,庄如璇或许也懒得明白,这个世界上这么多人,注定要千奇百怪,热诚的,冷漠的,乐观的,阴郁的,豁达的,偏激的。
所以,她不会奇怪慕容皙眼底的炽热几乎将她融化,也不会惊讶向来谨言慎行的令狐楚会暴虐残忍,当看见易休极为冷酷漠视杀戮的温柔眼神时,她淡然一笑,原来还有一种温柔是如此的刻骨的冷漠。
“什么时候,你也学会欺骗了?”脚下是厮杀的士兵,仿佛失了灵魂,任由人摆布血腥屠杀,而在高高的大殿之上,是掌控着他们生死的引渡人。庄如璇缓缓阖上了眼睛,压抑着的身体,是让她的声音更为平静“我想我从来都没有读懂过这里的每一个人。”
“我要带走一上人,而那个人,只有令狐楚才有办法。”
“够了!易休,你不是一个会抓着过去不放的人,再多的事情再多的人都会成为历史,我不明白的是,为了那些就要违背你的原则?”
“他不能只能莫名成为历史,他是我师父,是对我一一最重要的人,没有他也就没有我,我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却不能将他弃之不顾。当年师父出访朝云国,就在没有回去,听到回来之人的片面之词,先帝便宣布师父离世。后来我曾亲自云过蜀郡,真相原非如此。”
“令狐楚他那个时候也还小,他又知道多少!我不清楚你跟他达成了什么约定,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师父他的最初目的,就是不想让你再翻开那段往事。如果你相信我如我相信你一样,就放弃吧。”
一路被折腾的不轻,庄如璇气息明显不稳,身上穴道虽已被解开,却还是没有多少力气,右手紧紧抱着胸口,当视线落在台阶下正打斗中的两道身影时,她忽然感觉生命力没有比此时还要无力的时候,“慕容皙如此针对挑衅令狐楚,是不是也许之有关?”
回答她的是一段轰轰烈烈的沉默,易休转身不再看她,庄如璇就那么静静地注视着他的背影,隔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