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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那么确定?”杜蔚然放来了林音,眉宇间带着几分兴趣的看着林音。
她对杜蔚然来说或许举无轻重,南宫静也在船上她回来之后还没有见过南宫静,林音相信南宫静不会袖手旁观的,杜蔚然是个疯子但其他人不是。
“我很笨猜不到你会怎么做,但我想宋子飞、南宫静他们会拦着你的,我不太生病,可如果真的病下了好起来会比一般人慢,今天我的高烧才刚刚退。”热度是没有了,她的手脚还是软的像两团棉花,一点力气都没有,杜蔚然现在让她去海水中泡一泡,估计她还要在床上躺一段时间,其实那样也不错,可以避免了与他们的接触。
“也是。”掐着她下巴的手游走到了她的颈项肩膀,“他们没有看穿你下贱的本质才会把怜惜埋在了你这个贱货的身上!真是可笑,还有男人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
吻着林音干涩蜕皮的嘴唇,舌尖描绘着她颤抖的唇线,用牙齿一点点咬掉无法软化蜕皮,一些没有完全褪去的皮被杜蔚然的牙齿撕下吞进了腹中,连带着血丝也进入了他的口中,甜美的滋味他又忍不住在她破了口的嘴唇上又吸又咬。
有男人为了她连命都不要了?林音待杜蔚然离开自己的唇瓣,有了一些自由呼吸的空间,不安的询问道,“你说,魏妙君怎么了?”
“你想知道?”杜蔚然带着恶意的笑容,舔舔自己嘴角上的血腥味。
林音转过头看着杜蔚然漆黑的眼眸,纯净的黑色高傲而冷漠,还是一模一样的回答道,“我是很想知道,如果你愿意告诉我的话。”
“你表示一点我就愿意告诉你。”眯着眼睛狭长的丹凤眼,幽幽的黑眸中闪动着诡计。
怎么今天人人都想要告诉她魏妙君的下落,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决定了自己的将来的路,林音往被窝间拱了拱,以更舒服的姿势躺着,“无论魏妙君是遇险还是平安,我都无法去他的身边,知道了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心里有一个期盼也许会快乐点。”
嘴上说的轻巧,可林音自他们两人迫不及待的要告诉她,杜蔚然说出魏妙君为了她连命都不要了,那么魏妙君自然遇险的多,可是就像魏妙君相信他们不会伤害南宫静性命一样,林音也同样相信他们不会要了魏妙君的命,至少他还活着就好。
杜蔚然阴沉沉的看着游神的林音,牙齿恼怒的磨着,他似乎小看了这个女人,以外提出魏妙君她就会予取予求,是他高估了魏妙君在林音心中的地位?
还是说他们的感情只是魏妙君单方面的感情,杜蔚然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假设的实在太可笑了,她除了复姓南宫外一无是处,有什么地方值得魏妙君拼命的呢?
房间中的电话铃响了,坐在床上的林音看了眼床头柜上的电话,没有去接的意思,她连电话号码都不知道,她愿意联系人的人是不会打这通电话的,还是不接的好。
杜蔚然接起了电话对着电话另一边说着什么,林音也没有心思去探求什么,回想起长达一年的波折就好像一处闹剧,她最终还是回到了起始点。
魏妙君是她的愧疚,不想再害魏妙君了,他的付出已经足够了,为她心中填补上了最重要的一块,她爱魏妙君没有像爱南宫静那样的激烈,他们的感情更像汩汩流动的小河,没有长江的波浪宽阔,没有大海的无边无际,但缓缓的悠长的滋润着她干涸的心田,最终归途与大海,但是她只需要铭记最美的那一刻也就无憾了。
女人这辈子要学会爱自己,同时也要知道爱一个男人的滋味,那就圆满了不是吗!
杜蔚然挂断电话后走出了房间,目送着他离开的背影,林音又想起了那天高烧时温柔安抚着她的手,会是谁呢?能接近她的只有杜蔚然,宋子飞,万俟睿,南宫静似乎也在船上,可一直没有来见过她,应该不是南宫静吧?可他们三人林音实在猜不出是谁。
门板外侧响起了敲门声,杜蔚然进来不会敲门的,他认为她这种女人没有任何隐私的权利,林音喊了几声请进,可敲门的声音一直没有停,喉咙痛的发不出更大的声音,林音只能拖着虚软的身体爬下床,打开了房门。
一开门,林音愣在了那里,呆呆的看着来者道,“杜蔚然已经离开了。”
“杜蔚然?”门外的南宫静一愣,“噢,杜蔚然刚刚来过了吗?”
见南宫静不是找杜蔚然,也没有离去的意思,林音引着他进入了房间,“你与他前后脚。”
“我不是找杜蔚然的。”林音躺会了床上,南宫静也找了张床边的沙发坐了下来,“我是来找你的,我想和你谈一谈,现在可以吗?”
南宫静知道现在必须与林音谈一下他的想法了,再拖下去就没有时间了,这也是他挽回的一个绝好的机会,听到林音身体逐步康复他就立刻赶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老是无法定下心来堆积文字……
不说国庆快乐了10。1我会过来说的
第七十三章
“你还好吧?”林音看着坐下的南宫静,瞄了眼他的胸口不像受伤有层层的包扎,他的神态丝毫没有重伤的病态,当时流了那么多的血,已经好了吗?
“嗯?”南宫静一下子不知道林音指什么。
“不,没什么。“流了那么多血的伤,伤者会不明白她的所指吗?伤者都忘记了,她干嘛要再去追问,“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南宫静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也就开门见山道,“我想问你对接下来……你有什么计划?”
“接下来?”林音立刻明白了南宫静口中的接下来,可是她能有什么计划,她的命脉都被他们掌握着,有计划又能怎么样,既然无法实现干脆连想也不要想。
“宋子飞、杜蔚然、万俟睿他们想带你走,但我想问问你的意见,你想跟他们走吗?”南宫静并没有将自己也涵盖在他们一起,他与他们是不同的,他是爱着林音的。
“不跟他们走,我又能去哪里?”含笑的看着南宫静斯文的白净脸孔,似乎多了分疲惫。
“我带你走!”南宫静急切的表明态度。
他有把握他们会放手,首先他们并不像他是真心真意的爱着林音,林音对他们而言不过是个鸡肋,或许万俟睿看林音的眼光有些不同,但是他们不会为了林音放弃唾手可得的利益,南宫静自信只要他能拿出足够的利润他们一定会放手的。
“不肯能的。”南宫静真能带她走,她现在就不会在这里,魏妙君就不会不知所踪了。
南宫静几步跨到了林音的面前,单脚跪地的半蹲在了床前,拉住了她白皙冰凉的手,试图抓住她像是看着他又飘忽不定的眼神,“只要你答应跟我走,我一定想方设法带你走。”
林音定定神的看着南宫静,时间久到南宫静以外她不会答应林音的嘴角弯弯的瞧了起来,南宫静心中一喜,可是林音却摇了摇头,“我不能和你走。”
“难道你就像被他们!”想着林音将会被他们为所欲为南宫静心中一阵绞痛。
为什么不答应他,轻笑着的林音是那样的可爱,就好似但是他们情浓那刻耳鬓厮磨甜言蜜语时的娇艳般令他行动,可是她觉拒绝了他的变相示爱。
“魏妙君一直保护着我,在我去日本无意遇见他的时候,他就一直陪在我的身边,我从小心翼翼的防备着他到习惯他的存在,”林音眼光越过了南宫静看着窗外碧波上成群的海鸥,“他虽然不曾说过,但是我知道他一直介意着我与你的关系,你曾说过魏妙君不适合做情人,只能做朋友,可是你知道吗?他对我多么的温柔,甚至到了只要发现我与你有点点的旧情复燃他就会萧然离去的意思,你相信吗?魏妙君居然是会放手成全爱人的男人!”
够了!他不是来听魏妙君与她之前的爱情的,南宫静想叫停可是林音惨白的脸上满足光辉却让他说不出口,耐心等待她说完,拒绝聆听魏妙君对她的关爱,但她的说出的字就像一个个刺一字不漏的扎进了他的心中,这次他真的体会到刺心的后悔感。
“我没有魏妙君那么伟大!”南宫静不想在听林音说着魏妙君的种种好,话一出口南宫静便觉得失言了,他什么时候变的那么没有风度了,“我们要谈的不是魏妙君,而是现在你打算怎么办?杜蔚然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魏妙君又扫了他的颜面,杜蔚然会一并记在你的头上,难道你真的打算坐以待毙的等待魏妙君吗?”
南宫静的激动林音反之似是事不关己十分平静道,“我重来没有为魏妙君做过什么,他的付出我看在眼里记在心头,我能回报他的只有相信他,等待他!”
“别傻了!”南宫静不去看林音充满满足的幸福面容,难道她宁可留下来面对他们,“没有男人愿意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糟蹋!”
“我明白,可是我别无选择。”东方男人与西方男人不同,尽管现代社会风气开放,但是袭传已久的女人贞洁观念在男人为心爱女人的标准中从来没有淡化过。
“你可以跟我走,你要你愿意我有办法!”南宫静自信绝对能顺利带走林音。
闻言林音抬起了头,静静的看着南宫静许久,曾经令她眷恋不已的容颜丝毫没有改变,时间的前进更为他添加了几抹成熟男性的魅力,可心中甜蜜的滋味已经淡去,有的只是怀念,“我跟你走,不是在告诉魏妙君我决定会到你的身边了吗?”
林音不知道魏妙君会怎么想,单以一个男人的角度考虑,宁可心爱的女人不情愿的被人糟蹋,也不要心爱的女人心甘情愿的会到旧情人的身边,被人糟蹋至少不是女人的过错,真心喜爱的情人是不会介意的,但会到旧情人身边就意味着分手,两种是截然不同的。
“这个可以等你遇到魏妙君再与他解释。”于情于理南宫静都不愿意看到林音被他们几人玩弄,绝大部分的更是想夺回属于自己的林音,独占自己心爱的女人。
“我不能冒这个风险。”或许到时候她根本无法见到魏妙君。
“你知道你将要面对什么吗?!”南宫静几乎想要抓住林音的肩膀好好摇醒她。
身体往后挪了挪,不喜欢南宫静的如此亲近,林音要开口说话时房门被推开了,门框边依靠着一脸戏谑的宋子飞,林音知道这下没有她说话的份了。
“瞧瞧,我听到了什么?”宋子飞笑的一脸自然,似乎一点没有意识到自己偷听的恶劣行为,“找了几圈没有看到你,万俟睿说你来见小公主了,我还好奇你怎么突然想来见她呢?原来是这样啊……我真好奇南宫静你有什么把握我们放手呢?”
“我让出五年之内南宫家在欧洲的百分之六的利润。”南宫家在欧洲虽然刚刚起步,但长久积累下来的良好信誉,加上西方人对东方神秘文化的向往他们的发展十分顺利。
宋子飞一愣,眼神不由在病床的女子身上转了两圈,“好大的手笔!”
南宫静愿意为林音付出那么大的代价五年之内的百分之六的利润!他惊讶的并不是每年的百分之六利润而是在五年期限内的付出,五年的时间没有人会停滞不前,南宫静的代价更是为自己挖了一个沟,大病初愈的林音面色憔悴,几分清丽的姿色也被消磨一空,大大的眼睛注视着他们没有光彩,象牙色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