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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龙王的红线生在了一起呢!呜……牺牲你一个人救世全人类,世人会永远歌颂你的……’
三天之后,桥衣的灵魂回归肉身,背上的伤也好了七分。很准时,在桥衣清醒之后,龙阎来到了‘迎居阁’。
‘臭女人,醒了吗?!’身着华丽紫袍,腰际以着镶着碎钻的米色腰带为装饰。及腰长发以一条墨色丝带随性束上。额际带着红宝石项冠,右耳上垂挂着一串长至肩膀的白玉珠,右手无名指与食指带着蓝宝石戒指的龙阎,那身奢华至极的装扮让才一睁开眼睛清醒过来的桥衣瞧得眼都花了!
龙阎傲慢的语气与他那身耀眼逼人的衣着真是相称极了!
‘哼!’背部的细微疼痛让一向娇生惯养的桥衣很是心烦,再瞧着与自己结下梁子的男人一脸的傲慢无礼,桥衣将头扭向反方向,故意默视龙阎的出现,顺便从鼻孔中冷哼一声。
此等与龙阎一般无二的傲慢无礼,很成功的引发了龙阎那火爆的脾气。
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桥衣的床前,行为极为粗鲁的一把扯住那头被拨至一旁的乌黑秀发,力量虽不是很大,却也不小,使得将头埋入软枕上的桥衣不得不顺势抬头,目光直视着明显被惹毛的龙阎。
第9章
‘哼!女人,本王可没那么多时间与你耗,识相的就给本王老实交代怎么跑到本王的住处去的?!’龙阎一向不是有耐心的人,会耐着性子等上三天才来见桥衣,也是因为那使他无法在第一时间内发现的熟悉灵魂气息所致。这个世上能让他龙王在第一时间内发现不了的神魔无几,更别提是人类的灵魂!
龙阎是个有极大野心以及好知欲强之人,若有他不明白不知道的人事物,绝对会打破沙锅问到底,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恐怖性子。
王桥衣,金桥衣,一个古人一个现代人,两张不同的面孔,两副不同的性子,那灵魂也绝对是不同的。不过,当金桥衣的灵魂转移到王桥衣的身体里时,会转换为王桥衣的面孔,直到肉身死亡为止。
巧的是,不管是古人王桥衣还是现代人金桥衣,这两人都同时偷看且打扰过龙阎与女人的欢爱,因此,桥衣没为龙阎的话露出马脚,而龙阎也没在第一时间内知道他眼前的肉身与灵魂是不同的人。
‘你弄疼我了呐!快放手!’桥衣当然不可能乖乖的告诉龙阎原因,月老千叮咛万嘱咐绝不能让龙阎知道王桥衣灵魂已死的事实。
‘要本王放手,那就乖乖的告诉本王你的灵魂为何会跑到本王的住处去的?!’龙阎冷嗤一声,如墨的眸子不带任何感情,冰寒得使人恐惧。
‘我怎么知道?!我受伤了耶!那么严重的伤会灵魂出窍也是很自然的事啊!我哪晓得飘啊飘啊的会跑到你那里去呢!’
桥衣算只说了一半的谎言,她的确受伤了,不是这具王桥衣的肉身,而是她本人的肉身。当初月老带她来时,为了使她灵魂不会受到伤害,直接在她肉身上划了上几刀,好在当时她没来得及感觉到疼痛便跑到了古代。
现下想来,她还真有些担心自己的肉身会被月老处理到哪里去了。想她爸妈要是知道宝贝女儿突然消失了,一定很着急吧?!
迟钝任性的家伙到现在才想起自己父母会因她的消失将会是何等的难受……
‘是吗?!’显然对桥衣的解释极为不相信的龙阎危险的眯起眼,手上的力量更加重了几分,看着桥衣因头皮的疼痛而扭曲的俏脸,变态的感觉到充斥在胸间的怒气奇异似的消失无踪了,竟换上一丝不舍!
见鬼的!察觉到自己如此诡异的心思,龙阎手中力道更加沉重,脸色也变得更为阴沈!
‘不要再扯了呐!人家的头皮都疼死了!’因头皮被紧扯所传来的疼痛让桥衣不得不屈服求饶,她小女人能屈能伸,日后逮到机会一定十倍还回!
心中突然涌出的对桥衣的不舍,使龙阎漂亮的剑眉越皱越深,却也‘听话’的放开了枯衣可怜的头发。
‘女人,别耍花样,今晚上就能知道你真实的身份了,哼!可别给本王猜中了,要不然你就等着受死吧!’摞下狠话,龙阎神情阴鸷离去。最好可不要是那该死的‘她’!
‘呜……死月老,我恨死你了!’好不容易获得新生的机会,却只存活三天便被人宣布要取她可怜的小命,桥衣流下悔恨的泪水。是为轻信‘小人’而悔过。
就在桥衣哭得要死要活,为她可怜的生命悲伤脑筋时,飘悠悠,一张纸掉落在哭得眼泪鼻涕糊在一起的桥衣的脸蛋上。
将那阻碍视线的白纸一抓,上面是一排黑体字,桥衣用袖子抹了抹眼泪,视线变得清晰后,仔细一瞧:快逃吧!出屋后向后转有一狗洞,为保性命速离!
虽没有看到留名,但桥衣立马就联想到月老,在这古代,她也就只认识月老一人,能帮助她的不用想也知是月老。
随手一丢白纸,桥衣翻滚下床,但力道太猛,她给跌了个狗趴式。手脚并用从地上爬起来,为保小命,就算狗洞也照爬无误!
带着‘能屈能伸’的大无畏精神,桥衣光明正大,极为快速找到狗洞所在地。
龙庄很大,但佣人却不多。再加上桥衣所住的地方虽为客房,却因龙阎的吩咐而没留一个佣人给她,真是天时地利人和!若给龙阎知道是因他不愿拨人监视桥衣而使她光明正大从眼皮子底下溜走,想必龙阎一定会气得青筋暴裂!
七手八脚从狗洞钻出,映入桥衣眼帘的是一大片草原。
‘哇,好漂亮哦!’她自小生活在都市中,除了在电视上看过大草原外,还没亲自来过,大草原的雄壮景致活生生出现在自己眼前,怎能不开心呢?!
‘嗨,小姐姐,可别只顾欣赏风景,逃命才是最重要的呢!’
就在桥衣陶醉于大草原风景忘了自己是谁时,一声童稚的甜美女声将她飘远的大脑思绪给拉了回来,提醒着她该做的正事。
‘啊呀!好可爱的小妹妹哦!’蓦然见到一位长相极其可爱的小女孩子,那浓如墨的秀发被分成两半,扎成两个小包包,从小包包中心延伸出两条红色绸带,很是漂亮雅致。
‘嗨,姐姐,我知道我很可爱。但你也别光顾着看,逃命要紧哦,要不然龙阎大人抓到你了,你这条命可就要玩完了!’可爱到让人忍不住想狠狠亲上一口的小女孩,不脸不耐的说道。
‘对喝!那我怎样才能逃得出去呢?!这片大草原,我想光用跑的也不知道哪一年才能离得开。’
桥衣本性属单纯,也可言单‘蠢’,也没多想为何会在茫茫大草原中突兀出现一个小女孩。顺着小女孩的提示,桥衣瞧着眼前用一辈子时间也不见得走得出去的大草原,兀自独语。
第10章
‘姐姐,要不要我帮你啊?我可是会飞的哦!’小女孩翻了翻白眼,桥衣对陌生人的毫无防备之心让她感到很麻烦。想到以后自己随时都得衕这个天真的家伙呆一起,小女孩就在心里直叫苦。为啥抽到死签的会是她呢?!
‘会飞?!’桥衣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却也没忘记耳朵该有的功能。小女孩的话让她双眼冒出亮光,是为‘飞’这个字眼感到好奇。压根就忘了自己该逃命要紧,而不是在此慢悠悠打屁聊天。
‘对啊,我带你飞出去吧。若是单凭你一个人,到死也别想走出去。对了,我叫游由哦,你以后就叫我小由。’笑容甜美的小由宛如邻家善良的小妹妹,让人丝毫瞧不出在她那天真的笑容下藏得是何等的诡诈。
‘好可爱的名字哦!’女生对可爱的东西永远抗拒不了,就如男生对美丽的东西执迷不悔。眼前可爱的邻家妹妹已在短时间内得到桥衣最大的好感。
‘来吧,我带你飞啰!’游由也不跟桥衣废话,意思意思告知旁人一声,即在桥衣还陶醉在她可爱外表之时,将她带入半空中。
‘哇啊──’一声响彻云霄的惊魂尖叫从桥衣的樱桃小口中传出,虽然她对飞很好奇,但她却是个有惧高症的胆小鬼!
如此这般,浮在半空中,以极速飞行的桥衣没有一丝心情欣赏从她脚下飞驰过的美丽大草原,只能苍白着一张脸不停的尖叫着。
‘讨厌,为什么是我这么倒霉呢?!’提着桥衣的游由一脸菜色,她是最直接的受害人。桥衣的高分贝真是厉害,若她不是神仙,耳膜早就给震破了!
‘啊啊──不要啊──我怕高啊──’不绝于耳的震天叫声宛如杀猪般难听。
‘呜呜……连你也欺负我……’尖叫声无效,却弄得自己满身是伤──声音哑了。桥衣为自己总是处于被欺负的地位而流下伤心的泪水。
很可惜,她的埋怨仍旧不会有人理。
游由为了不使自己耳膜受罪,早已施法将听力给关了起来,桥衣的话传不进她耳中的。
半个时辰之后,游由‘提’着桥衣来到一座城镇上。
因战争连绵,偌大的城镇街道上很少有见行人来去。
‘哎呀,好冷清的城镇哦。为什么会这样呢?’脚才刚一踏地,桥衣便睁目四处张望,对视线所见发出疑惑与好奇。
虽然她知道古代真的很无聊,没有电视,没有娱乐,没有百货公司,没有网络,更没有电。不过,她至少看过电视所演的古代,绝不可能像她现在所见的如此冷清无人气。
‘因为战争,这样的场面是很寻常的。’斜眼瞄着旁边这个像大门不出二六不迈的千金小姐所表现的惊疑,游由念在她是未来人不予计较,很认命乖乖回答以满足她的好奇心。
‘哦──那这是哪个朝代?’历史上有战争是很自然的,就连她那人人喊著「自由与平等’的二十一世纪也是有战争的。
她对历史没有多大的研究,倒是喜爱看古剧。不过古装剧又常不给你说是哪个朝代发生的事,那也别指望没多大脑子的桥衣知道这是哪个年代了。
‘这里不是你们所熟知的历史。这是异次元世界,是由龙王所统治的人类世界。’游由不知从哪变出两根棒棒糖,而且是‘阿尔卑斯原味’。一根递给桥衣,一根含入自己艳红的朱唇中。
‘?!’接过棒棒糖,桥衣径自来回盯着游由与手中的阿尔卑斯,对游由的话有听没有懂。她在奇怪为何在古代会见着现代的东西?
‘呃,别惊讶,我可是神仙,会有这种东西不奇怪。’以看白痴的眼神瞅着满脸问号的桥衣,游由努力与她口中的棒棒糖奋斗。她已在心中暗自决定不和白痴多作计较了。
像她这么聪明的人,一定要体谅愚笨之人的辛苦才行。
‘你的意思是,这个世界不是我所熟知的古代哦?!’后知后觉的桥衣没有撕开棒棒糖的包装,虽然她也喜欢吃甜食,却不喜欢在如此怪异的情况下。
‘是啊,这是由我们神族所创造的第二次元空间。也有第三次元空间。第一次元空间则是我们神族与魔族的居住地。第三次元则是你们所熟悉的古代。’会有如此耐心的慢条斯解释,原因在于游由有甜食可吃,心情因而愉快起来。十个八个里面的女孩子都爱吃甜食。
‘但是……人家要去我所熟悉的古代呐……’发觉不是自己所呆的古代,桥衣心里有丝恐慌,这个所谓‘第二次元空间’是她完全不熟悉的地方。虽然背景与她所知的古代都差不多,但就是让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