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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的性子本来就直,一旦她说出口了,也就很难去改变。
风见愁眉头轻蹙,看着她,半晌不语。
这种时候,她真的要离开公子吗?
而她若走,他必然也会跟她一起。
当年决定留在公子身边,本也是为了她。
“花容,你真的决定了吗?”浅夏也忍不住问。
其实她能明白花容的心思,可是她想,花离并不想她去找他的,他不想让她卷入家仇,就是想让她快乐的过一生。
“对,我现在就去找公子,不管公子要怎么罚我,我是一定要将哥哥带回来的。”
少女擦干了眼泪,越过风见愁,便向院子走去。
脸上闪露的坚定,已经不容人拒绝。
他不会再回来了,浅夏知道,独孤殇也知道,唯独不知道的花容,却那么执着。
“容容!”
“落哥哥,公子是在书房吗?”
花容看着从花园拱门处迈进来的落尘,急急的问道。
落尘抬眼看了看浅夏和风见愁,将一封信交到了花容手中,“花离的信。”
“我哥?”
花容惊讶了一把,匆匆打了开来,那上面,的确是她哥哥的字迹,就像他的人一样,带着丝冷硬之色。
【浅浅殇】信
花容惊讶了一把,匆匆打了开来,那上面,的确是她哥哥的字迹,就像他的人一样,带着丝冷硬之色。
“容容,原谅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诉你,今日我离开,是万不得已,你不要去怪任何人,也不要去找我,好好代我,去报答公子的救命之恩。
如若不然,我也永远不会见你,容容,我答应你,有一天会回来,会告诉你一切。
要照顾好自己,收敛自己的脾气,好好对待风见愁,他对你,真的很不错。
至于她,忘了你曾经看到的,不要再对任何人提起,就当从来,不曾发生过吧。
花离”
一封短短的信,花容看完,已是全身无力。
真是她的哥哥,竟然已经料到了她的反应和情绪。
他这样一封信,就要去阻止她吗?
哥,你到底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诉我?要自己一个人去面对?
你为什么总是不说?什么事都不说?
原来风浅夏根本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就真的忘得了吗?
难道你是因为她,所以才逃避自己吗?
不,我的哥哥,也不会是这样的胆小鬼,可是为什么,你要离开?
花容抱着信,又是大哭。
她的脑子里太乱,她想了太多种他离开的原因,可是每一种,又被她推翻。
到最后,她还是没能明白。
这世上唯一的亲人离开,花容陡然就觉得,十几年前的那场大火,又似乎重现了一般。
她心里的慌乱和害怕,没有人能够体会。
“容容,坚强一点。”
落尘叹息着安慰她,她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女孩,外人眼中的冷漠,亲人面前的脆弱。
他知道,花容对花离的依赖。
“落哥哥,你知道我哥在哪,对不对?你也知道他离开的原因,对不对?告诉我,我真的不想这样不明不白。”
花容听他说话,突然抬起头,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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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色大叔:霸道前夫来找茬》
【浅浅殇】给她穿宫服吗?
花容听他说话,突然抬起头,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手臂。
落尘一向什么都知道的,他几乎无所不知,他的武功虽然没有哥哥那么高强,可是,他精通许多奇门异事。
所以,一时间,她又将希望放在了落尘身上。
“容容,花离这次离开,没有告诉任何人,连我也不知道他在哪,但是,相信我,你哥做事有分寸,只要你好好的,他便会欣慰。”
落尘凝眉说道。
他不想看花容这样,但这件事上,他也没有说话的立场。
花容有些颓败的放下了手,眼神落漠之极。
“连你都不知道,他也不让我去找,他从来没有什么事是不告诉我的,这次到底是为什么?”
她低喃,话语里不甘。
可是,她是了解哥哥,如果她当真去找,他也会躲着不见她的。
她到底该怎么办?
浅夏看她这样,忍不住向前迈了一步,张了张嘴,却见落尘对她轻轻摇了摇头。
她叹气,一时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乖乖的留在殇王府中,我派人去打听他的消息,一有消息就告诉你,好不好?”
风见愁想了想,如此说道。
也算是给她一个安慰的念想与盼头。
而他,又怎么会不知道他们的身世呢?
只是就像花离一样,他想保护她,不想她也陷入痛苦中。
他知道花容从前有多么喜欢公子,如果被她知道了血海深仇是与公子有关,恐怕她也无法接受吧。
花容还能说什么,她只能点头,只能盼着早一点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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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大寿终于到来,一早,独孤殇便命人取来了进宫的宫服。
浅夏看着那套繁复又华丽的衣服,有些惊讶。
皇上一直不肯承认她,他带她去,也不知道会不会犯了皇上的忌讳,而现在,竟然给她穿宫服吗?
【浅浅殇】要不我们俩换换?
皇上一直不肯承认她,他带她去,也不知道会不会犯了皇上的忌讳,而现在,竟然给她穿宫服吗?
“小正太,这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父皇寿诞,是很正式的,不穿宫服,是为不礼,你放心吧,父皇不会说什么。”
今日毕竟会来满朝文武的大臣,甚至也有风祈的使臣。
如果父皇真的纠结于浅夏从前的身份,那么这一次,当着使臣的面,他也不会对浅夏有所不满。
好吧,他说放心就放心,她也不再纠结了。
只不过,所谓的宫服,竟然是如此的厚重,她穿在身上感觉累赘的不行,走的久了,压的她肩膀都痛。
而且脑袋上被插了许许多多的金银首饰,走两步就叮当的响,弄的她感觉像是被人钳制了一样,不得自由。
再看独孤殇,也是跟他同色系的衣服,只是要简洁高贵,大方的多了。
她忍不住看着他扁起了嘴。
独孤殇却似是十分高兴,上前来帮她理顺了刚刚被她弄乱的发丝,轻笑道:“很美。”
“你喜欢啊,那,要不我们俩换换?”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总有那么多人喜欢女扮男装了,首先在比重上,真的是轻松了不少。
独孤殇一愣,摇头轻捏了下她的鼻子,“又在胡说八道了,现在就进宫吧,父皇的寿诞,我们是最不能去迟的。”
“哦,对了,你有准备好礼物吗?那个,我好像没来得及准备。”
不能怪她啊,这些天,她都这么忙,回来后又想着办法安慰花容,自然是没有时间的。
“没事,我早就命人安排好了。”
独孤殇一手牵着她向屋外走去,眸底里闪烁着淡淡的光,不怎么热衷的样子。
“你安排了什么?皇上会不会喜欢?他过寿,表现的好,肯定会给你加分的。”浅夏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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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没更,抱歉,有点烦心事,不处理的话我也码不成
【浅浅殇】迷糊的性子
“父皇每年都过寿,什么奇珍异宝都已经不放在心上了,这些天我去寻你,也没仔细去想,只是随便准备一点东西。”
独孤殇似是不在意的说道。
父皇心中若是真的已经有了决定,又怎么会凭过寿时的讨好,而有所改变?
浅夏顿时就有些内疚,又看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上了马车,也是在发呆,忍不住就问道:“你在想什么呀?”
“在想,你明天就要离开,而这两天,我们却没有好好相聚。”
他叹了口气,回头将她抱进了怀里,嘶磨着她的鬓角,亲了亲。
浅夏也伸手回抱他,笑道:“没关系呀,我们现在就在一起,而且,我又不是不回来。”
“我总觉得,你会出状况,一直以来,你就是那种迷糊的性子。”
“拜托,那是我在你面前故意迷糊点,这样不是才能衬托出你六皇子天才般的脑子吗?”
浅夏抿了抿唇,转而说道。
独孤殇笑,有些拿她没办法,但看得出来,这些天,她已经不若前几个月刚失去孩子时的难过了。
如果出去走走,能让她心情变好,也是无可厚非。
皇帝大寿,自然是前所未有的热闹,独孤殇带着浅夏进宫,第一件事就是去拜见皇上与皇后,比之上一次,他们的态度依然是对浅夏无视。
这让她很是郁闷。
难道,她从前给人当了个郡主,就这么不受人待见了吗?
浅夏闷闷不乐,独孤殇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说什么,毕竟,今天不能打扰了父皇的兴致。
等到她看到顾落落一家来的时候,心里终于升起了一个警钟来。
顾落落,她还记得那个顾丞相要向皇上请求赐婚。
而这两天,独孤殇也没有提,她也暂时忘记了,那么现在呢?
她突然有些惴惴不安起来。
她身独孤殇看去,他安排似的紧紧拉住了她的手。
“别担心。”
【浅浅殇】担心我被别人抢跑
“别担心。”
“你又知道我在担心什么了?”浅夏郁闷的扁嘴,没事长的这么好看干什么?让那么多女人来抢你。
原来就有个风非烟,现在又是个顾落落,以后还不知道会有谁呢。
浅夏掐着他的手心,默默的醋了。
独孤殇抬了抬她的手,神色不变,“担心我被别人抢跑。”
“切,臭美。”
他们两人在这边斗嘴,面对来往的宾客却还能保持着优美高雅的笑,也是对这应付的生活太过习惯了。
等到二皇子来祝寿,并献上了一曲边疆塞外的舞蹈作为寿礼时,皇上显然有些被那中间跳舞的女子所惊艳到,不停的拍手叫好。
浅夏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风祈皇宫中,那个叫舞妃的女子,跟她很是相像。
她在花间的舞姿也是极美的。
而现在她才明白,皇帝的确是不稀罕什么奇珍异宝,他只喜欢一些新鲜的玩意。
就比如这次二皇子所安排的舞,以及那惊艳的舞姬。
看着二皇子跪在下方说一些寿词,她忍不住都有些着急。
好像,每个来的人,都献礼了,唯独六皇子没有,这不免就突显了出来。
浅夏听到皇上大声的宣布赐赏时,忍不住摇了摇他的袖子,“喂,你不是说准备礼物了吗?是什么,快拿出来啊。”
“不急。”
看着她焦急不已,他却还是能够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