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找不到”程果眸子湿润,一手拽着悠闲地躺在水里的徐慕斯的胳膊,浴缸里漂浮着的那层泡沫挡住了她的视线。
徐慕斯很有耐心地指导她,“往后一点。”
程果往下坐了好几次都没成功,咬着唇一副委屈的小模样。
“你可以扶着它再坐”徐慕斯好心地给小姑娘提示,一边在心里鄙视自己衣冠禽兽。
……
结束之后,徐慕斯把程果从浴室里抱出来放在主卧的大床上,她蜷缩在宽大的浴袍里眉心起了几丝褶皱,用干毛巾包住她的长发一手拿着吹风机,调到合适的温度帮她吹头发。
程果靠在他肩膀上昏昏欲睡,手放在她额头发现她还烧着,徐慕斯起身想去拿药却被程果一下子拽住了手,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控诉,“你不要我。”
“乖,我不是刚要过你吗?”徐慕斯拍着她的肩膀安抚着她,刻意地转移话题,曾经的程果从来不会哭,不会示弱,不会服软。
“你不要我,我都说不在乎了,你还是不要我。”程果靠在枕头上固执地重复着那句话,“我说我需要时间,可是你直接一走了之了。”
“要滚你就滚远点,别再回来了,你个混蛋。”
“你上飞机那天我用左手写了一墙的徐慕斯去死吧。”
“我诅咒你飞机失事,诅咒你不举,诅咒你没有小弟弟。”
“你们一个一个都是这样,明明错的不是我,为什么最后都要我来承担?”最后一句话,她说得有些声嘶力竭,徐慕斯伸手把她揽进自己的怀里,收紧手臂感受着她在自己怀里的体温,手指穿插在她散发着淡淡香味的发间,“像你说的那样,重新开始好不好?”
程果趴在徐慕斯肩头尽情发泄尽情无理取闹,却在听到手机铃声后整个人都僵硬了,一把推开徐慕斯跑去客厅把自己手机拿出来,程果看到屏幕上那三个字连酒都直接吓醒了,抚着胸口小心翼翼地按下接听键。
15、教官,不可以
看到徐慕斯修长的手指在空气里画了一个问号,程果握着手里的手机用口型无声地告诉他——我爸。
听到那边传来程勋那小子熟悉的声音,程果绷紧的那根神经终于放松下来,“程勋,这么晚你小子打我电话干嘛,还用爸的手机,你想吓死姐啊?”
“姐,你在哪儿?”程勋的声音听起来不像以前那样玩世不恭,甚至有些焦急,一般情况下程勋对她都是直呼其名的,程果把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嘘的手势,拿着电话走到阳台上。
落地窗外是这个城市最美丽的夜景,从这里可以俯瞰到整个城市的万家灯火,程果靠在落地窗上看自己映在玻璃窗上的侧脸,听着听筒里程勋的话微微皱起眉头,心不在焉地对着玻璃窗哈了一口气手指随意地在玻璃窗上画着没什么美感的凌乱图形。
徐慕斯拿着一杯威士忌走进阳台的时候程果正一字一顿地说完最后一句话“啪”地一声把手机扔到那个玻璃茶几上,他的小姑娘刚才握着手机一字一顿地说,“我、不、喜、欢,别人对我的爱情指手画脚。”
一个人,无论怎么变,她骨子里的骄傲始终如影随形,也许有的时候会隐藏在一个角落,但是还是会在不经意间跑出来张牙舞爪。
她说那句话的神情和四年前的样子如出一辙,那时他执意要程果和自己一起出国,她站在夕阳下倔强地仰着脸毫不让步,“我不喜欢因为谁,改变我预定好的人生轨迹,即使那个谁是你。”
徐慕斯靠在那棵法国梧桐上看着程果气急败坏地一条一条举例论证,控诉他不讲理占有欲强控制欲强,她鼻尖有细微的汗珠气急败坏的样子像一只炸毛的小猫张牙舞爪。
“混蛋,徐慕斯你真是,我每次和程勋走得近你都要生气,我干涉过你和你妹一起玩吗?”程果踩着小高跟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没有,因为我没有妹妹。”徐慕斯对于程果的控诉对答如流,“而且,程勋和你没有血缘关系。”
程果深吸一口气,“那好吧,你申请剑桥的时候什么都没和我说,现在突然说让我和你一起去。”
“因为那时候你在高考。”徐慕斯打断程果的话,“选一下,”他的语气坚定而不容拒绝,“跟我走或者,”他说话的时候微微停顿,如愿以偿地看到小姑娘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势在必得地笑了一下继续说下去,“订婚。”
程果抚着心口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我还以为你说要么跟你走要么分手,摔,正准备踹你小弟弟呢,你拉我去哪里?”
“买戒指。”
最后,做出让步的是他,就像每一次自己从不做作业的徐少都要被挂在自己身上的小女友逼着写厚厚的五三,就像那次春游他背着她爬上泰山。
他习惯纵容她因为这是他爱的方式。
有人说,当我的骄傲碰撞上你的骄傲,那么我们只能是一场华丽丽的悲剧,但是无论多骄傲,在爱情的国度里,注定更爱的那个人会给另一个人最大限度的纵容。
徐慕斯仰脖喝下杯子里淡黄色的透明液体,把杯子随手放在水晶茶几上走过去从背后搂住程果的腰,低头在她白皙的像个肉包子一样的脸颊上啃了一口,程果眼睛微微眯着长睫毛低低地垂着,像是飞累了暂时停靠的蝴蝶。
“徐慕斯,我最开始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手指就已经是这样了吗?”许久,程果低低的声音才在一片蝉鸣中轻轻响起,带着一丝绝望的色彩,她从他怀里转过自己的身子手指紧紧地扣进他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家居服的背,“我的手指,是一直都是这样的,对不对?”后一句话她的声音有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她不像是在求证更像是要一个肯定的答案去让自己心安。
徐慕斯紧紧地搂着程果,她的脸埋在他怀里所以他看不到她的表情。
把程果放在床上的时候,她闭着眼睛手指还是紧紧地握着他的小拇指,这个习惯是从那个寒假开始的,大二的时候他参加的国创项目要到一个小城调研,程果执意要跟着他一起去,徐慕斯拖着两个程果带来的两个行李箱走在前面,程果拽着他的衣角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雪地里走,他们到了酒店的时候才发现小尾巴跟丢了。
他匆忙赶去警察局的时候就看到他的小姑娘坐在凳子上一边吃着手里的蛋挞一边开心地朝自己招手,她眉飞色舞地对自己说她坐警车过来的过程,小姑娘有些委屈地说“我第一次报警说我走丢了没人理我,所以我第二次报警的时候我就清清嗓子,对着话筒直接嗷地一声尖叫,说了句杀人了,然后他们就出警了,当然我被他们教育了好久,不过那个胖子叔叔还给我买了两个蛋挞,听说是要对国际友人友好,哈哈。”小姑娘调皮地吐吐舌头。
这样看来,这姑娘的腹黑本质是天生的,就像他大三和父亲闹矛盾和在外面租房子,水表坏了每天走得飞快,打了好几次电话小区的负责人都不愿意来修,程小妞拿着电话就进入情境了,哎呦,叔叔,你快来看看我们的水表吧,它不知道怎么了倒着转而且转得飞快。然后负责人五分钟之后就气喘吁吁地冲过来了。
关上壁灯之后不久,程果就听到身边人均匀的呼吸声,小心翼翼地推开徐慕斯搂着自己的胳膊,在一片黑暗里用脚摸索着床底下自己的拖鞋,趿拉着拖鞋小心地走到客厅摸黑找自己放在沙发上的包。
没开灯的客厅只有淡淡的月光透过那层米色窗帘洒进宽敞的客厅,程果等眼睛适应了黑暗才小心地迈出步子拿着杯子去饮水机那里接水,她还是爱着他的,不是吗,而且比自己想象里更爱。
程果幽幽地叹了口气,摔,自己也太没出息了。
安凝说,男人愿意和任何一个女人做、爱,无论他爱或不爱,但是女人只愿意和自己爱的人做、爱。今天晚上她脑子被驴踢了所以决定赔了夫人又折兵地用自己来证明一下她到底还爱不爱徐慕斯。
握着杯子坐在沙发上,程果把那盒药从自己书包里翻出来,今天晚上林暮在她包里取纸巾的时候看到她的药当时就大呼了一声,妞,你实在是太YD了,擦,今晚准备来几次。
两小片药躺在自己的手心里,程果想到程勋气急败坏的话有些烦躁地掐着眉心,这是程勋第一次跟她爆粗口,她能想象他在电话那头已经快疯了。
她一直都觉得自己挺聪明的,爱就爱不爱就不爱,多干脆豪爽,程果不喜欢去猜也不习惯去怀疑,只是为什么一听说自己和徐慕斯在一起程勋会那么激动甚至气急败坏。
手心里的药片微微汗湿,程果手搭在沙发扶手上喝了一小口水刚把药片送入口中,却没看到不远处淹没在黑暗里那道修长的影子。
“啪”地一声,客厅灯光大亮。
徐慕斯在程果不安的眼神里一步一步走过来,伸手拿起那个瓶子手指转动着药瓶看到药的名字,“避孕药?程果你真是长本事了!”他的声音冷得不带任何感情。
16、教官,不可以
徐慕斯在程果不安的眼神里一步一步走过来,伸手拿起那个瓶子手指转动着药瓶看到药的名字,“避孕药?程果你真是长本事了!”他的声音冷得不带任何感情。
“不然呢?”哪里有压迫哪里有反抗,程果虽然是混血但是毕竟母语是汉语吵起架来也绝不示弱,“你难道让我去买个避孕套,还是,我边上学边带着孩子,还是你把孩子带到军队,而且我才二十岁不想被孩子套牢,我只是,防患于未然……”
徐慕斯靠在水晶茶几上,两条修长的腿交叉着,一只手在后面按在茶几上支撑着身体。
细长的手指捏着程果的下巴微微一笑却带着一丝冷冽的味道,“程果,你觉得我在套牢你?”
程果在这样的劣势下也没了刚才的气势,他不是在套牢自己吗?她不会天真到以为他是父性泛滥真的想要个孩子?
不等程果回答徐慕斯就俯身凑近她,在程果不解的目光里低头攥住她的唇,长舌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在她口中纠缠她的舌,含着她柔软的唇狠狠地吮吸,她有些措手不及地回应他突如其来的吻,纠缠的唇舌在朦胧的夜色里有着暧昧的气息,程果微微抬着下巴红唇在灯光下闪着水光。
满意地看着程果渐渐迷离的眸子,徐慕斯声音低沉却带着绝对的掌控欲,“你觉得我需要套牢你吗?”
程果目光有些迷蒙,他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耳边,不知不觉她已经被他禁锢在沙发的一个角落里。
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划过她的脖子在胸前停留,食指和中指夹住她的嫣红隔着薄薄的睡衣收紧,邪恶地弹了一下她的白嫩,手指一路向下经过她的小腹伸进她米色的小内裤停留在她私密的地方。
“不,”程果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徐慕斯就把食指伸在她面前,指尖的晶莹让程果红了脸。
徐少校笑得温文尔雅又势在必得,拿起茶几上的手帕纸细细地擦着指尖她的汁液,纸巾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远处的垃圾桶里,双手撑在她旁边的墙上开口,“你觉得我还没套牢你?”
他的三个问句一个比一个加强语气,程果摇摇头不知不觉中败得一沓涂地。他套牢她了吗?不管她多想否认,在他离开这么久的时间里她从没设想过和另一个人的任何可能,他在她的世界里始终没有一刻的远离。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