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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海洋上航行,考察荒无人烟的土地,并且跟珍禽异兽打上交道了。正是从这个时候起,他养成了自言自语的习惯,在屋子里踱来踱去,对谁也不答理,而乌苏娜和孩子们却在菜园里忙得喘不过气来,照料香蕉和海芋、木薯和山药、南瓜和茄子。可是不久,霍·阿·布恩蒂亚紧张的工作突然停辍,他陷入一种种魄颠倒的状态。好几天,他仿佛中了魔,总是低声地嘟嚷什么,并为自己反复斟酌的各种假设感到吃惊,自己都不相信。最后,在十二月里的一个星期、吃午饭的时候,他忽然一下子摆脱了恼人的疑虑。孩子们至死部记得,由于长期熬夜和冥思苦想而变得精疲力竭的父亲,如何洋洋得意地向他们宣布自己的发现:
“地球是圆的,象橙子。”
乌苏娜失去了耐心,“如果你想发癫,你就自个几发吧!”她嚷叫起来,“别给孩子们的脑瓜里灌输古卜赛人的胡思乱想。”霍·阿·布恩蒂亚一动不动,妻子气得把观象仪摔到地上,也没有吓倒他。他另做了一个观象仪,并且把村里的一些男人召到自己的小房间里,根据在场的人椎也不明白的理论,向他们证明说,如果一直往东航行,就能回到出发的地点。马孔多的人以为霍·阿·布恩蒂亚疯了,可兄梅尔加德斯回来之后,马上消除了大家的疑虑。他大声地赞扬霍·阿·布恩蒂亚的智慧:光靠现象仪的探测就证实了一种理论,这种理论虽是马孔多的居民宜今还不知道的,但实际上早就证实了;梅尔加德斯为了表示钦佩,赠给霍·阿·布恩蒂亚一套东西——炼金试验室设备,这对全村的未来将会产生深远的影响。
第六卷 穹顶沧海 第一百三十八章 手札
阿巴达小说下载网 更新时间:2012…6…11 23:14:25 本章字数:10933
这一生清咳,即为我提了醒,也让顾长风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玄方还是坚持让我血祭沧海神?那你当初想要娶我,是为了什么?”
“让你以族长之妻的身份,血祭沧海神,整个仪式才算是完整的。”
“那你的意思呢。”
“我的意思从未改变过,若以你一人的性命,就可以救活苍穹,我没有丝毫反对的理由。”
“所以你才不遗余力的为我找寻明草,完成我最后的心愿?”
“是的,你还有什么要求尽可以提出来,我都可以满足你。只要你心甘情愿的赴死。”
“看您说的,我倒是觉得我非答应您不可了,若是不答应,这苍穹所有人的性命就都要算在我的头上了。是不是?”
“难道不是吗?”
“我想知道,你是凭什么做出这样的判断,只要我死了,就可以挽救苍穹。”
“玄方虽然心胸狭窄,并且名利心重,但是他是苍穹最出色的巫医,最重要的是,他没有慈悲之心,这慈悲之心只会让人畏首畏尾,大事难成。”
“什么时候开始祭祀?”
“三个月后。”
“我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祭祀的前一天。”
我登时心下有些难受,总归是要用我的命,去换取这与我无关的盛世太平呀,统治者果然是无情的,而且好像这个交易好像还很划算。只是不知道,我要是死了能不能够回到自己的世界去呢。
小雨微湿,素白馨香。我还能不能踏着一地的落叶,再次走在熟悉的路上呢。
“夜深了,都回去睡吧。”
越然跟在我身后,依依然离开,只留下顾长风一个人。
“你答应了?不是说想去藏书楼看看嘛?”
“我无力再争了,越然,我死了之后,哪怕洪水滔天。”
“朝阳,你在说什么?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清远,在这里呆三个月才是平常世界的一个夜晚,这个夜晚,你过得好吗?若是我没有猜错,现在三国之间已经兵戎相见了吧,刀锋起,而你也是无力扭转乾坤,只能先是国家的将领,再是我的夫君吧。
战场之上,修罗地狱,希望你一切都好。只是这日日的相思,来的这样的迟。我托哥哥打听你的消息,若是你生,我便生,若是你死,那么我也绝对不会苟活,无论是祭祀沧海神,还是自挂东南枝,我都认了,除了你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让我眷恋的事情了。
但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日后,我天天和环儿去照看明草,越然有事离开了,走的时候,派了一个笑起来有酒窝的男人过来,我没有认真的看他,只不过他棱角分明的脸,让我觉得是个能干粗活的料。
我撤换了环儿用来防止寒毒入侵的草药,改为用更为温和的药,让环儿泡澡和服用,有时候,环儿也会将那鲜红色的石头拿上来给我看,说这是寒潭里被冻住的火,只有这冰火的两重天,才是明草——这种逆天的植物存在的环境,毕竟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将这两样东西集齐。
顾长风那边,再也没有人来打扰,我清清静静的过了两个月。早在一个月以前,玉城华就好利索了,有了他的加入,我们也没有那么累了,我和环儿可以轻松的应付这一切了。
“前辈,请问这个南天烛子何用?”
“南天烛子于秋季果实成熟时或至次年春季采收,晒干后备用。每日取南天烛子10~15克,放入搪瓷杯内,加水适量煎汤,待煎沸5~7分钟后,加入冰糖15克,稍煎即可。以上为1日量,分2~3次当茶温热饮用。敛肺,止咳。适用于小儿百日咳。不过小儿外感风寒咳嗽者不宜选用。”
“哦,这样呀,我还以为百日咳是个绝症呢。”我假装很懂行的说道。
等我从凌子虚的房间离开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跑进城华的房间,将刚才凌子虚的话复述了一遍。
“城华,你为什么不亲自去问他。”
“懒。”他轻轻吐出一个字,我做发狠状,满世界的追杀他。
其实我知道,城华是不想以后自己的身分万一被公开了以后,失去了和云崇和好的可能。本来嘛,一个是川陵的祭师家族,一个是苍穹的祭师家族,若是真有了师徒的名分,就会让凌子虚和他门下云崇在整个苍穹的巫医族中颜面尽失,巫医族中本来也是有门第之见的,这些从玄方和玄玉之间的关系就能看得出来。
与此同时,三月城堡,皓月阁。
“弟弟,你打从一回来就一头扎进藏书阁,然后将所有的手札全部抱回皓月阁,你这是不希望莫朝阳死,想要为她找到一丝生还的可能呀。”
“哥哥错了,朝阳自从得知要沦为沧海神的祭品以后,一直以悲悯的眼光看着我,更何况玄玉曾经和我说过,朝阳说过,她死,整个苍穹陪葬。”
“这种话你也信,她只是怕死而已,逞口头之快,说话不经过大脑,她一生气就这样,你也不是不知道。”
“哥哥,我曾经有一刻希望这一刻坐在族长位子上的人是我,我更希望,她来苍穹那天在船上,她遇到的人是我,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保护她,我就可以坦坦荡荡的保护她。但是有一日,她跟我说了一句话,我则疯狂的庆幸自己没有在你那个位置上。”
“她说了……什么?”
“她说,越然,你最好不要姓顾!”
“可是你就是姓顾呀~~”
“不,她知道在苍穹是幼子继承君王的位子,我很显然比你小,虽然她从袁兰高玉那里知道你才是族长,但是,她担心是不是袁兰高玉弄错了。”
“呵呵,为了一个认识不到七天的姑娘,弟弟你也太可笑了吧。”
“哥哥,住在梨落苑的时候,你或许也是这样想的,但是现在你夜夜站在我的院子外,看着我窗上的烛火摇曳,听着我一页一页翻书的声音,你是不是也非常希望,我可以找到办法,找到救她的名正言顺的办法。”
“你胡说什么?”
“哥哥以何必发怒来掩饰。以前,你假装爱她,不过是因为想让她心甘情愿的嫁给你,并且为你和苍穹献出生命,可是后来,你变了,你忍不住她的诱。惑,喜欢上了她。对不对?”
“呵呵,是呀,什么时候的事情,我竟也是不知道。那日,她被玄玉关在耀云地,其实我就在旁边的屋子里,当有人跑出去后,她脸不红,气不喘的走到我的屋子里,关上门,静静的站在那里,她站的很刻意,正好站在阳光找不到的地方,很好的隐藏了身形。当时我就在想,她整个人又何尝不是这样,她掩藏自己,就好像是一个这个年龄的被宠坏的公主一样,但是仔细的看她的时候,她沉静的眸子,嘴角不时泛起的对这个世界是嘲讽,让我真真实实的感受到,她不属于这个世界,仿佛她一转身就会消失一样。”
“哥哥,她过得很苦,或许她一辈子都没有这样苦过。他从来对这个世界不强求,她不争、不抢、不闹、不在乎。你想要爱她的时候,偏偏又恨极了她,她是一个妖精。”
“你当真有办法救她吗?”
“若是她和我一起在这里翻阅文档,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但是若是我自己,我真的不知道她想找什么。”
“已经两个月了,你居然跟我说,你不知道,你在找什么?!”
“她的手札很少,其中还有一部分奇奇怪怪,就像在呓语一样,根本就是无根可循,这些东西,我来回看可很多遍,但是,没有发现,这能说,其中一些是日记,日记很正常,再正常不过了。”
“我当初瞒着你,说朝阳是敌国的奸细,你为什么不信呢?”
“起初,我是不信的,后来她竟说出了这手扎上记录的东西,我就开始怀疑她,后来她的温香软玉,让我觉得一定要非相信她不可了。”
“你没有经历过这高高在上的君王的黑暗,容易感情用事,所以才瞒着你,果然你还是被感情冲昏了头。”
“本来,那一夜,她在梨落河边差一点就要对我说出真相的,是我打断了她,我害怕听到事实的真相,我害怕她说出来的,就像你说的一样,我宁愿让她讨厌我,我也不愿意,亲手毁了她。”
“可是,苍穹就要毁在你我手上了,你还是担心会伤害到她吗?”
“我,不知道。就像现在,我们俩个宁愿呆在这里翻着旧书堆,也不愿意去问问她一样。我们的心是一样的,害怕这一问出来,就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既然是这样,这个坏人还是由我来做吧。”说完,顾长风一个起落,从皓月阁的窗子翻了出去,这一夜,无云,黑夜如洗。
“哥哥,你还是比我适合做这个族长的位子。”越然看着顾长风离去的身影,喃喃自语道。
“玄玉,我是做错了吗?我亲手逼哥哥,离朝阳,更远。”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问向什么人。
“本来,族长的位子就是你的。”黑暗中,一个人沉吟半晌说道。
“哥哥,将我和崇儿保护的这样好,这样好,他一个人用宽阔的肩膀为我们撑起一片光明的天空,而我辜负了他。”
“殿下,您想明白了?”黑暗中的人忽然语气一紧。
“要是你来看看这个女子的手札,你也会明白的。我本就不执著于此,这个女子若呓语一样的手札更是让我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心,哥哥的心。”
“我忠于殿下,和殿下的选择。”黑暗中的人竟是舒了一口气,一口郁结于心很久的闷气,这墨洗的天空,仿佛比任何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