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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呢,妾身告退。”
说完话,纪婉容就飞也似的出了门。
高子轩一招手,把和顺叫了过来,仔细嘱咐了几句就让和顺出去。
屋内只剩下月婵和高子轩两个人,高子轩薄唇微挑,目光流转,说不出来的魅惑之意:“小兔,你是巴不得和我吵架么?嗯?”
那声嗯念的千回百转,尾声挑的高高的,直念的月婵心肝一颤,尴尬笑笑:“哪呢,不过是为了配合哥哥嫂子啊,阿九既然不待见我的娘家人,自然也就看不惯我的,这样一来,太子才会更加相信啊。”
高子轩满肚子的气,看月婵无辜的眨眨眼,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
月婵越来越放肆了,越来越不把他看在眼里了,这又能怪得了哪个?
还不都是他自己惯了来的,想要看月婵的真性情,不愿意束缚了她,谁知道,她的本性竟然这样的促狭,这般爱做戏,高子轩抚了抚额,心中长叹,他想念那个刚进九王府的贤良淑德,温柔顺从的月婵了。
看高子轩满肚子气发不出来,月婵偷笑,凑近了高子轩和他对视,伸手盖在他眼是,轻触他长长的卷翘的睫毛,笑了好一会儿,竟是伸手在高子轩玉白的面颊上狠捏了一下:“阿九,我怎么发现你越发的美艳了。”
这个丫头
高子轩气苦,他竟然被调戏了,真的被调戏了……
猛的凑近月婵,一口咬在她的红唇上,啃咬了半晌,高子轩站起身,抱住月婵就往里屋的床上走去。
“小兔胆子变大了,竟敢调戏本王,如此,本王若是不惩治一番,怕小兔要爬到本王头上了。”
一边说话,一边极轻巧温柔的把月婵放到床上,一把放下床帐,高子轩翻身压上月婵柔软身体:“如此寂静午时,正好可以和小兔行行周公之礼。”
死沉死沉的身子压着她,月婵要推却是推不下来,只得认命的被那只色狼扒了衣裳,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这样,还如何能够演出那吵架的戏来,月婵有些欲哭无泪。
不说高子轩如何压迫月婵,只说纪婉容被和顺请出去,一边走,纪婉容脸色越发的差了,就听和顺道:“呸,什么东西,都想来咱们府里打秋风了,这是九王府,可不是你们孟家的后院。”
纪婉容强辩道:“公公这话可不是了,妾身来不过是看看妹妹,怎的……”
“自古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们孟家女儿嫁了我们王爷,那就是我们王爷的人了,就是正经王妃,你见了她是要下拜的,怎么能妹妹妹妹的胡乱叫,现成的你们家就有一个妹妹进了寺庙,怎么跑到这里胡乱攀扯。”
和顺不屑的撇嘴:“本来我们王爷看在王妃的面上,还给你们孟家一点薄面,谁知道你们这么不识抬举,上赶着巴结太子爷,分明不把我们爷放在眼里……”
纪婉容拿着帕子抹了抹眼角,硬是一捏大腿,挤出两点泪来,转眼见,却见和顺暗地里和她做手势,向她赔不是。
知道是做戏,纪婉容却还是要嘴硬:“你不过是个奴才,怎的如此放肆,也不怕王爷知道打杀了你,哼,王府的下人都这般没礼么,等我哪日再见了妹妹,必要和她说一声的,她这管家的手段也太差了。”
“哼哼”和顺冷笑:“这是咱们王府的事情,不劳外人关心,少奶奶还是回去把自己家的事情搞搞清楚吧,别让人在你眼皮子底下把那个家都搬空了。”
“你……”
婉容气急,抖着手出了王府的门,一出来就啐道:“什么东西,一个奴才而已,就这般奴大欺主。”
说着话,她黑着脸上了马车,大声道:“赶车”
这番作戏,自然落在有心人眼里,至于别人都是怎么想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纪婉容回去,自然该如何说便如何说,所幸她这话都听到孟之文耳朵里,孟之文权衡利弊,最后下了死令,刘梅病重,需要清静的地方休养,便直接让人把她关在家庙里,一日三餐有人照料,却是再不得自由。
而在庙里祈福的珍珠和月娟被孟之文接了回去,自此之后,孟家一切内院的权利都收到纪婉容手里。
纪婉容倒是感谢刘梅的糊涂,脑子不清楚,要不是她这般看不清形势,和太子搅在一起,还妄想贩卖私盐的话,恐怕现在孟家还在被刘梅把持呢,她纪氏婉容哪里有这般风光无限。
永辰宫
天辰帝拿着一个折子看了看,随后轻笑起来。
随手把折子扔在桌上,天辰帝笑道:“孟家还算识趣,胆识也是有的,拼出去得罪太子,竟是把当家太太都关了起来,又上了请罪折子。”
高子轩站在一旁:“这是该当的,孟家人太大胆了,手也伸的太长了,父皇,照儿子的意思,为了以示警戒,很该削职剥爵,让他们永不翻身的。”
“这也有些过了。”天辰帝伸手敲敲桌面:“孟家倒是忠心的,也识抬举,只是刘氏那个女人太不成体统了,如今她被关了,再没有机会兴风作浪,孟家也很该重用一番的。”
说着话,天辰帝看向高子轩:“阿九啊,不是朕说你,孟家到底是你的岳家,就算做不到很亲近,可也不该弄僵了,你看看你办的事情,把孟家当家的奶奶给扔出去,让人看了怎么想?你一个王爷,度量就该大着些,总不能和女人计较吧。”
高子轩一挺胸膛:“父皇,实在是孟家太过气人了,他们家女儿嫁到儿子府上,儿子何曾错待过她,可谓恩宠有加了,他们还不知足,不说如何奉承儿子,反而越过儿子去巴结太子,哼,真当他们是太子的正经岳家么,那个孟月娥不过是个侧妃,说难听些,侧妃也是妾,月婵却是儿子府里的正经王妃呢,哪头轻哪头沉却都搞不明白,儿子怎么都得敲打敲打他们。”
天辰帝听在耳里,不由点头:“敲打是该的,不过却不该太狠了。”
他又似笑非笑的看了高子轩一眼:“你也不怕月婵恼了你。”
“一个女人罢了。”高子轩丝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难道还想骑在儿子头上?儿子宠着她,她就是个人,儿子哪天不稀罕她了,她就什么都不是。”
“你啊”天辰帝叹了口气,虽然在说指责的话,可眼底的笑意却是瞒不住的。
高子轩抹了一把汗,心说真不容易,即想保住孟家,又要让月婵不至于受责,少不得,他要做那等没良心又高傲负气的人了。
所幸现在天辰帝被他哄的高兴了,如此,万事好说话。
“父皇,就是不罢了爵位,也该给孟家一点教训。”高子轩继续建议:“照儿子说,孟皓宇在京里呆的时间太长了些,借着守孝的名义,不肯出长安城,父皇该下旨把他外放,放到那等荒凉的地方,明升暗贬,也让孟家知道知道厉害,让孟之文见不到他这唯一的儿子。”
这话说到了天辰帝的心坎里。
当皇帝的最怕什么,无非就是怕儿子和岳家走的近了,被人鼓动着和他疏远了。
所以,天辰帝很不乐意见儿子媳妇感情好,儿子被岳家拉拢住,就是哪个儿子和媳妇的感情太好了,他都要出手破坏一番。
原先,天辰帝知道高子轩心理有毛病,就担心月婵因为这个拿捏住高子轩,现如今看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这个阿九是个粗鲁的,并不如何把月婵放在心里,若不是他有那个毛病,怕这府里侧妃小妾的已经满的不能再满了,月婵许是一点地位都没有。
今儿瞧着高子轩丝毫不给孟家留情面,不说劝着自己轻饶孟家,还不住的添坏话,天辰帝的心里就是极乐意的。
不过,他面上还是得悠着些。
“孟家也是有功之臣,朕不能寒了功臣的心,也罢了,官位什么的也不用再降了,爵位还是那样吧,至于孟皓宇,外放了也好,最近东边沿海的地方挺闹腾的,就让孟皓宇过去吧,至于他能呆出个什么结果来,就看他的造化了。”
第二百六十九章 太子妃的心思
“咚”
一声巨响,太子一脚把书房里那张紫檀木的桌子踢倒。
“好,孟家,老九,孤记住你们了。”
他喘着粗气大吼。
几个小太监战战兢兢上前收拾,一个宫女脸上露出恐惧之色来,才要想个法子躲出去,不想太子伸手一指:“你,过来。”
小宫女吓的一哆嗦,缓慢的挪到太子面前。
太子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衣襟,嘶啦一声,宫女的衣裳被撕裂了,露出里面嫩白的肌肤来。
太子双眼通红,伸手在宫女胸前狠掐了一把,宫女忍着泪不敢出声。
“把身子洗干净等着孤”太子一挥手,让两个太监把宫女抬了下去。
“爷,太子爷”
太子的心腹太监贡来小心上前:“太子妃求见。”
“不见”太子心情正差,谁的面子都不卖。
“爷,太子妃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讲。”贡来惹不起太子,同样,也惹不起太子妃,只好硬着头皮上前禀报。
“重要的事情?”
太子皱起眉头来,显的心情更差几分:“让她进来吧,不,孤出去见她。”
说着话,他一整衣裳大步出去。
太子妃云氏身着杏黄飞凤服,一脸焦急的站在门外:“爷,刚才妾身去瞧孟妹妹,谁知道妹妹动了胎气……”
原来这就是重要的事情,太子心情极度不爽,上前瞪着太子妃:“云氏,你若是闲极无聊,孤不介意给你寻些事情做,孟氏动了胎气,你是做什么的,太医们是做什么的,来寻孤又如何,孤可不是太医,孤去了,难道她就好了。”
云氏被抢白一番,脸色青白起来,咬了咬牙:“妾身寻思着孟妹妹慢是想要见到您的。”
一句话,太子啪的一声,直接把手边一棵小树打断:“要见孤,哼,孟氏太把她当人了,孤是她能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你去告诉她,孟氏侍宠而娇没有规矩,着她闭门思过一月。”
想到孟家做的事情,太子心里明白,这孟月娥怕也听说了这件事,想要借着动胎气的由头把他寻过去,好给她娘家开脱。
哼,都当他是傻子吗,说是老九逼着孟家不买孤的帐,可要是孟家没有这个心思,老九能逼得了?
这不过是孟家转投了老九这一边,两边合伙演的戏罢了,他这个太子虽然说不一定比下边那些弟弟强,可也不是大草包,三十年的太子生涯不是白过的,他要是个傻子,父皇和大臣们怎么能容得他做到现在。
这孟家也是脑子不清楚的,老九那是什么,表面上看着是个混不吝的,内里心眼却最多,兄弟们都叫他狐狸九,孟家还真当他是实心实意替孟家考虑吗,真是太天真了,这些皇子们哪个与人说话做事不留几分心眼呢。
老九也不知道怎么yin*的,把孟家的心思给勾了过去,出了这么个主意给孟家,孟家还想两不得罪,呸,任是谁一瞧都知道老九耍着孟家玩呢。
太子冷笑两声,倒并不想去和孟家计较了,一家子傻不愣登的,有什么好计较的,他要真和这家人上了劲,不是承认自己也是傻子么。
“是”太子妃应了一声,转眼又一脸的愁苦:“太子爷,这事情……孟妹妹本就动了胎气,要是再罚她,会不会……这孩子到底是爷的骨肉。”
太子冷哼一声:“爷不缺孩子,她要是连个孩子都保不住,爷还要她做甚。”
太子妃面上为难的应着,实际上,心里却已经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