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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的就是家常菜。”郝兵把声音拉得很长。
“那您要吃什么?”我咬着牙问。
“炒馒头。”郝兵说着,放下菜谱。
“请稍等!”我扭头出去了,原来都是这个家伙搞的鬼,外面坐的牛鬼蛇神都是他招来的,这样下去我们还怎么做生意啊?
“小羽,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我爸在厨房里担心地问我。
“没事,我的一个家长,爸,围裙给我,他要的菜我会做。”我接过我爸的围裙,找齐材料,马上开工。
快出锅时,我狠狠挖了两大勺盐,我让他说话不算数!我让他来闹事!看我不咸死他。
“您的菜来了!”我把碟子重重放在桌子上。
“服务员不在一边等着服务顾客吗?”郝兵拿起筷子,看着我。
“好的,我就在一边伺候着,您请慢用!”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吃。
郝兵吃了一口,自己笑了,然后抬头看着我,我也看着他,用高傲的眼神告诉他,我不是专业的厨师,就这么个破手艺。
“味道真不错!”郝兵奸笑着,继续吃。
我在一边冷笑着,“服务员,上茶!”郝兵可能受不了了,我出去倒了一壶茶端进来。
“请用!”我亲自把茶倒进杯子里。
一盘炒馒头,郝兵续了三次水,整整喝了三壶半茶水,不过,他居然把那盘炒馒头吃完了。
“谢谢,六块钱。”我冷冷报价。
郝兵从皮夹里抽出一张百元大钞,我微笑着接过来,然后,我就在收银台专门找了九十四张一块的,甩给他。
郝兵把钱拿起来,一张一张数,还对着灯照照,检查一下是不是假钞,我忍不住“扑哧”笑了。
“你笑了?你还会笑呢?”郝兵不数钱了,走到我身边,“我还以为你不会笑了,嘴撅的能拴头毛驴了。”郝兵弯着腰把脸凑过来。
“你要是个男人,就说话算数,不要来骚扰我的家人。”我重新板起脸说。
“我来照顾你们家生意还不对了?”郝兵开始耍无赖了。
“你就吃六块钱的东西,带的人把位子都坐满了,你还要不要我们做生意了?”我生气地嚷着。
“那你陪我出去,我就让他们都散了。”郝兵嬉皮笑脸地说。
“不可能!我哪儿也不去。”我后退一步。
“是吗?那我就没办法了,我的朋友也要吃饭啊!要不,我就在你们这儿定工作餐吧!我们每天都过来。”郝兵拉把椅子坐在我面前。
“你还是不是男人?”我真没办法了,这明摆着就是逼我啊!
“当然是啊!你不知道吗?”郝兵的这句话说的很暧昧,我的脸不争气地红了。
“去打猎吧!我带你去个好地方。”郝兵提到打猎,我多少还有点兴趣。
“那我要当天返回,你还要保证,以后再也不来骚扰我,还有我的家人,还有我家的饭馆。”我还是答应了。
“好!我发誓,如果我再来纠缠你,我就是乌龟王八蛋!”郝兵竖起三根手指对灯发誓。
“妈,我家长要请我去给学生补习,我出去一下。”我和我妈打个招呼,就和郝兵出去了,那群人也哗啦啦全走了。
“去哪儿?”我看见车上就我们两个。
“去了就知道了。”郝兵先从车里拿出一瓶水,一口气喝完,我坐在后座上抿嘴偷笑。
“你还笑?”郝兵从后视镜里看见了,回过头指责我。
“怎么了?”我还是忍不住想笑。
“你加了多少盐啊?我吃着都发苦了。”郝兵苦着脸说。
“哈哈哈,你活该!”我得意地大笑着。
“你不换衣服啊?”郝兵见我笑了,也开心地笑着。
看见郝兵露着牙齿大笑,我就闭上嘴巴,这个郝兵的杀伤力太大了,我还是和他少说话比肩安全。
“我现在穿的就很好,不用换!”我出来时穿着套头运动服和牛仔裤,短靴,很适合打猎。
我昏昏欲睡,走了有一个小时才到目的地。
“打什么啊?”我真怕像上次一样只能放空枪。
“你就放心吧!这是我朋友开的农场狩猎区,”看了看我,“咱们就去普通区域吧!”
戴上安全帽,我和郝兵来到一个围着木栅栏的林子里。
“这里有不少人工放养的小动物,看看你今天能有什么收获吧!”郝兵给我一杆枪。
我瞄了半天,瞅准一只兔子,可惜,我还开枪,兔子就倒下了,是郝兵。
“你干嘛和我抢啊?是我先看到的!”我冲过去吼郝兵。
“我的不就是你的吗?”郝兵又放了一枪,一只山鸡挣扎了一下,也倒下了。
“好!我们一人走一边!”我背上枪,愤怒地朝一个小山坡走过去。
“你跟来干嘛?”郝兵也跟过来,真扫兴啊!
“这边的猎物大一点啊!”我没顾得上和他吵嘴,盯上了一只在水池那儿喝水的小鹿。
“嘘!小声点,慢慢瞄准!”郝兵贴在我耳边小声说。
“对准这里!”郝兵替我摆正角度,“好!开枪!”郝兵低声下令。
小鹿应声而倒。
“太棒了!我打中了!”我站起来大声欢呼。
那只无辜的小鹿睁大了眼睛,泪汪汪地看着我,我打中了它的后腿。
“走吧!下午让老板给咱们烤鹿肉吃!”郝兵单手拎起小鹿的腿,小鹿受到意外的枪击又被人倒提起来,惊慌的四蹄乱蹬。
“放了吧!怪可怜的!”我心软了。
“它们本来就是人的一口菜,你可怜它?猪狗牛羊哪个不可怜?那你就当尼姑去吧!”郝兵讽刺我说。
“就知道和你们这种人谈同情是对牛弹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在郝兵面前越来越放肆,甚至在吴涛那里我都不是这样的。
“现在牛把它送到老板那儿,让老板给他包扎一下行不行啊?”郝兵绕到我面前,口气很无奈地说。
“孺子可教啊!走吧!”我绷不住了,笑了。
郝兵拎着小鹿走的都比我快,我看着他宽厚的背影,愉快地哼着歌,突然愣住了。
我不是被迫才跟他来的吗?我为什么这么开心?
不得不承认,和郝兵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开心,这种开心和他的钱和势力无关。
因为来的是郝兵,老板亲自出来给我们烤的鹿肉,当然不是我打到的那只鹿了,是人家事先腌好的鹿肉。
我本来打算志者不是嗟来之食的,可我那个不争气的胃老是往出冒胃液。
我对这个胃挺好的啊!隔三差五就大鱼大肉的伺候它,还这么不争气!在胃的驱使下,我的眼睛一直盯着烤盘上冒着香气逐渐变红的鹿肉。
“你先尝一块!”郝兵把烤好的肉先夹给我,我本来要说我不吃的,话到了嘴边就变成“我自己会吃!”
不得了啊!一块吃下去,怎么觉得更饿了?
“兵哥,吃鹿肉配红酒最好了,您看要不要给您开瓶96年的PontetCanet?”老板一脸谄媚的说。
我觉得我的饮食档次真的很低啊,不仅没吃过鹿肉,还听不懂老板口里说的那个是什么鸟语。
“你喝吗?”郝兵优雅地细嚼慢咽,问我。
“我要喝热可乐!熬点生姜!”我本来就不沾酒的,更何况还听不懂酒的名字。
“照她说的去弄吧!”郝兵好说话地同意了。
“可我们这儿没这个啊!”老板很为难的说。
真气人,就算是有钱人的消费场所,也不可能没可乐吧!
“没有你就叫人去买吧!”郝兵抬起头,看着胖子,“不用我说第二遍吧!”
老板的脸色马上就变了,“马上就去!小惠!”老板招呼站在包间门口的女服务员过来,低声耳语几句。
女服务员难以置信的看着我,看的我很不舒服。
“不要可口可乐,我要国产的非常可乐!”我很严肃地补充说。
“哈哈哈哈哈!”郝兵笑的差点噎住。
二十、情丝剪不断
“你笑什么?我爱国有什么不对了?”我质问郝兵,自己也不由的笑了。
“你这人可真好玩!”郝兵擦擦嘴角说。
“你才好玩呢!快吃吧!我要回去了!”我说话不误吃饭,大块吃着。
“你和那个小医生谈的怎么样了?”郝兵突然转移了话题。
“你问这个干嘛?我们谈的很好,很顺利。”我警觉地回答。
“不是连个嘴也没亲吗?那能叫谈的顺利?”郝兵变得很八卦。
老板听到这句,马上就盯了我一眼。
“你能不能注意点!嘴这么多!”我踹郝兵一脚。
“我就是关心一下你。”郝兵笑的奸诈极了。
“谢谢你的关心!”为了不让旁人听到误会,我挪到郝兵身边,观察着四周的环境,“你能不能别跟那些三姑六婆一样多嘴啊?”不知是不是心虚,我怎么觉得所有人都看我呢?
“你也有怕的呢?”郝兵也压低声音说,“好了,你们都出去吧!我自己来。”郝兵对老板说。
老板如获大赦的带着另一个服务员出去了。
“我当然怕了,你那么说,别人会误会的!”像郝兵这样的人当然不知道名声对一个正经女人的重要性了。
“哎,如果那个小医生不行的话,你考虑考虑我吧!”郝兵还是那么不正经。
“对不起,暂时没那个需要。”我挪回原位。
吃完饭,郝兵又要去打猎,我可不去了,快撑死了,还是回去吧!我爸妈指不定怎么着急呢!
郝兵开着车,没说一句话,我也乐得清闲,在副驾驶座上打着瞌睡。
“你送到这里就行了,别过去了。”我指挥郝兵在离我家三条街远的地方停车。
“记住你自己说的话,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要不你就是乌龟王八蛋!”我说完准备下车。
“我知道了。临别不抱抱吗?”郝兵没等我同意就快速地抱了我一下。“好了,走吧!”郝兵凄然一笑。
我步行着往家里走,半路上看见一辆献血车,我就上去了。
从十八岁开始,我就开始义务献血了,我这血太珍贵了,多献点,万一谁有需要也算是做好事了。
我刚填好表,郝兵就上来了。
“你干什么?”我认为他在跟踪我,“和你一样,献血!”郝兵面无表情的说,看都没看我。
我是资深献血者,所以,工作人员输入我的身份证,就找到我献血的记录了。
郝兵看来真是来献血的,因为他也已经献过十多次了。
一连上来两个熊猫血,采血站的工作人员都十分惊奇。
“捏紧拳头。”医生熟练的给我的胳膊上扎根细胶管,然后扎进针头。
“谢谢,请拿好献血证和纪念品。”工作人员把献血证和一把小手电递给我,“我想要那个手套!”我指着箱子里有献血标志的红手套。
“对不起,你献的是200,那是献400的纪念品。”工作人员抱歉的说。
我遗憾的下了车。
“给!”郝兵把我看中的手套递给我,他献了400。
我当然不能要了。“拿好!这可是我的鲜血换来的!400,我还给你了。”郝兵把手套塞给我,就上车走了。
“哎你——”我口里的话没有说出口,郝兵主动远离我,那不正是我期待的吗?
站在喧闹的街头,我有些失落。
回到家里,我爸和我妈都在,都等着审问我呢!
“小羽,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啊?”爸爸的语气要相对温和一点,我妈的脸比包公还黑。
“爸,他是我一个家长,他平时就爱开玩笑,今天来的那群人也都是他朋友,没事的,我累了,我要回去休息了。”没等我爸爸表态,我就窜回自己的房间,然后锁上门。
我听见我妈很生气的大声拍我的门,没理她。
为了防止郝兵再来,我决定陪吴涛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