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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就挣扎起来了。可,那伪君子看不出来,好有几分力气,所以我只好准备着事后算账……不过裴琛,不知道怎么会从门外突然闯了进来,依旧一副醉醺醺的,但是一拳倒很是结实的打晕了何荣华。接着,接着,整个人不知怎的就昏迷不醒!”
“我四处看了下,手机也不再身边,正准备出去,但猛地就听到了陌生人的声音。何荣辉和明霞他们……虽然声音压得很小,但是隐隐也听到他们似乎准备联手,不管是家族,还是……而且,”说到此处,米筱然突然一顿,微红的双目看向裴娇,露出几分怜惜,道,“我才知道,伯母,裴伯母原来是看中了明霞这个未来媳妇的。”
裴娇轻笑,眉眼中透露出几分讥讽,仿若浑然不在意的点点头,似笑非笑道:“只可惜,要娶媳妇的人不是她,否则我还真乐意的包一个大红包。只可惜,竹篮打水一场空!”
米筱然闻言笑了笑,想着当初听到明霞的一番可谓极其理智的剖析,眸光中透出浓浓的赞赏。
明霞果真是大家族中养出来的嫡出女儿!
“后面我又听出来这是‘诗词歌赋’度假村,想起来今日就是白大小姐的生日宴会,自然知道自己不管是阴差阳错还是怎的,反正是着了道。急中生智,所以才……才会有你闯进来的时候看到的那种情况……娇娇,我……当时,脑袋一蒙,心里有些慌,有些怒,压根就没想到也许会有更好的方法,所以,所以……对不起!”
对不起,裴琛!
三番四次的救自己于危难,但是却被自己拉近了深渊,就因为一时想要避开自己的父亲的安排,想要自我堕落,报复……甚至是……
米筱然咬着干裂的双唇,目光里闪烁着浓浓的自我厌弃,想着自己什么时候竟然成了如此自私自利的人,就因为何荣辉不要自己了,所以就性情大变,还是说因为对于父亲母亲的失望,就愈发的不自爱……
慢慢的,米筱然闭上了眼睛,整个人只有一种念头,若是裴琛果真出了什么事情,她只能用一辈子来赔他,因为她欠他的!。
裴娇看着依旧红灯闪烁的急诊室,那里自己最爱的兄长在一系列不知该说是阴差阳错,还是注定多舛的命运中生死不明,猫眼中透着自己也不知晓的迷惘。
怪米筱然牵扯了自家哥哥太多么?
毕竟就当时有另外两个人昏迷的情况而言,米筱然可以假装昏迷,借以表现出他们三人都是受害者的模样;甚至是……不管怎么说,米筱然当时的做法当真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可是,米筱然虽然无法说出真正的原因,但是裴娇却知晓,只怕她是因为自己最爱的亲人吧,因为最亲近的人接二连三的背叛,所以就想自我放逐,甚至……但是追根究底,其实当初是自己让哥哥去酒吧保护米筱然的,那是不是说她也算是一个幕后的推手呢……
许久,裴娇悠悠的抬手,屈指,发狠似一个响栗敲到面前估摸着已经准备赴死的米筱然。
“砰”的一声,米筱然眉头一跳,只觉得脑门发疼,抬眼便见着裴娇眯着眼睛,看着自己寒光大作。
“米筱然,你这个二货!”这是裴娇第一次当着米筱然的面爆粗口,而且对象还是米筱然。
米筱然愣了下,摸着脑袋,一时间竟然没反应过来。
大家一起朋友这么久,虽然后来因着裴琛的缘故难免淡了几分,虽然米筱然不知晓裴娇究竟是怎么看自己的,毕竟裴娇像是一只站在天台上的波斯猫,高贵的,不可捉摸的,甚至对于很多事情隐隐透着疏离;但是在她的心底却是将裴娇放在最好朋友的位置的,所以在她第一次享受到裴娇给予的这种待遇,亲昵而又恨铁不成钢的一个响栗,着实有些反应过来。
像是被判了死刑等待裁决的犯人,突然听到无罪释放的感觉,天堂地狱。
米筱然突然觉得眼眶发酸,本来忍住的泪水竟然不受控制的“吧嗒吧嗒”流下来。
何荣辉的背叛劈腿,父亲的家族利益至上,母亲的冷漠旁观,还有还有这一天中几乎能压死人的流言蜚语,DANG妇,YU女……
“筱然,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我一直以为,你……对不起。”裴娇抱着扑过来的米筱然,轻声安慰道,“有元子在,哥哥,我哥哥一定会没事的!”
不过,这次宴会的混乱,虽然完全跳出了幕后人的剧本,但是,不管怎么说,也足够引起这一阵的股市震动,尤其是明家和何家!
世家之乱,就要开始了!
而裴氏和方氏摇摇欲坠的联盟,还有和陈氏的结盟,很快就要散了,甚至是,裴氏内部的大换血也迫在梦婕……这场世家之乱,兴许是一个最好的机遇……
“娇娇。”不知何时已经出了急诊室的元渊源已经站在了裴娇身边,一身白色的大褂,带着口罩,一双琥珀色的眸中看了眼面前一副沉思的人,满脸不认同,“医院本来就冷,也不多穿点。”
话音一落,突然有见着那赤着的小脚,在冰凉的地板上微微泛红,面色微微一变,却是倏地蹲下身,半点都不顾忌旁边已经尴尬的坐直了身体的米筱然,利索的扯了手套,一边用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裴娇的小脚,瞅着那微微一缩的脚趾头,不满道:“天冷,怎么还光着脚?”
温热的呼吸就这么扑在裴娇的脚面,裴娇面色微微一红,猫眼睛微微动了动,眸光有些不自觉的躲闪,顺着元渊源的动作就缩在了椅子上,道:“我,我哥哥怎么样了?”
其实,在看到元渊源这么一副镇定的站在面前,裴娇就知晓,自己哥哥应该无事,只是……只是一时间,她总想先确认下不是……而且,这人,这人怎么能这么……
米筱然带了几分戏谑的目光在裴娇脸上转了转,难得看着裴娇一副窘迫的样儿,本想调侃几句,只是却忍不住顺着裴娇的话开口问道:“元医生,裴琛怎么样?”
“不过是擦破了点皮,外伤而已。”
“既然这样,怎么会昏迷?”裴娇眉一蹙,突然心头生出几分不详的预感。
闻言,元渊源微微扬了扬眉,然后不知道想到什么,抬手抵了抵唇,琥珀色的双眸在滑过米筱然的时候,见着心上人一副明明不安却还强自稳坐钓鱼台的模样,不禁一乐,道,“不过是昨日里的一剂梦中的婚礼的迷幻药后遗症罢了。”
说来,昨日里元渊源虽然隐隐怀疑,但是却又因着裴琛的情况又略有不同,于是只是进行了初步的处理,顺便引了些裴琛的血以做观察,不想最终结果还没出来,不大不小的车祸刺激反倒是激发了药性。
算不算裴琛人品爆满啊……因祸得福!
“迷幻剂?”米筱然一愣,妩媚的大眼镜满是不解,“梦中的婚礼迷幻剂……”
元渊源正准备回答,眸光却突然发现裴娇的脸色白的异常,一双猫眼睛瞪大了,呈现出一种涣散,好似受到了某种严重的刺激一般。
“娇娇,娇娇?你怎么了?”
“娇娇——”
“元,元子,你说,你说迷幻剂,迷幻剂?”裴娇浑身发冷,然而一双逐渐回过神的猫眼中却透出一股炙热的火焰,掩着浓重的恨意,抖动的双唇,抓紧了元渊源的手,无一不表明她的紧张。
可惜元渊源此刻哪里有多余的心思去解答那最新出来的迷幻剂的问题,只是半抱住裴娇,急急问道:“娇娇,你还好吧,怎么了?怎么身体这么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元子,我没事!你,你说,我哥,致使他昏迷的迷幻剂,是叫什么名字?”
“梦中的婚礼。”
“梦中的婚礼,是不是岛国春药!”裴娇几乎是一气呵成,“而且,还是含有咖啡因等上瘾药物的岛国春药?”
岛国春药四个字,带着浓浓的重音,像是发狠似得,想要咬碎一般。
元渊源的手臂隐隐作痛,眸光在扫了一眼裴娇后,却是恍然不在意的抬手轻轻拍了拍裴娇的背,虽然不明白眼前的猫儿究竟为何突然生出浓重的恨意,但却毫不犹豫的将她拥进怀里,用自己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揉着那手感极好的发,点点头,轻声道:“梦中的婚礼,的确来自于岛国,原名夢の中の結婚式,又名岛国春药。它是近年来在海外最新流传出来的助性药物。药性犹如其名,梦中,表示一种求而不得的幻象,而婚礼则象征着男女之事。然而,由于男女之事本身就因为有一定性的刺激使人容易形成一种性瘾,再加上这药物本身带有一些二乙酰吗啡,盐酸哌替啶等成分,所以愈发导致使用者成瘾,一段时间后,使用者会肾衰竭,死亡!只是这药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特性,就是有一定的潜伏期,约1—3天,因人而异。”
话音一落,裴娇突然冷笑起来,整个身体僵直,唇齿间蹦出几个字来。
“梦、中、的、婚、礼!”
苍白的脸上,绽放出一抹嗜血的笑意,朦胧的猫眼中红光乍现,裴娇慢慢推开元渊源,挺直了背脊站在医院静谧的过道上,身影煞煞,犹如死神莅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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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百合,霸王花 V43、四方云动(一)
白家老宅。
庄严肃穆的庄园老宅里,郁郁葱葱的树木围绕下,愈发显得幽深犹如古寺;才在用鹅卵石铺就而成的小道蜿蜒而入,豁然开朗间,入目的青葱草坪,草坪的对面则是类似于古世纪城堡的白家老宅。
偌大的大厅里,摆放着用檀香木制成的五排长桌子和靠椅,一众白家人各自挺直了身体秩序落座,暗沉的墙壁上有三两盏白炽壁灯,正中央是一副彩绘的巴黎圣母院的图,相对着对面的墙壁上则是一古老的壁钟,孤零零的占据了一个地盘,“滴答滴答”作响,每到整点的时候,发出一声类似于寺院里的响鸣。
约摸过了十来分钟,一个年约八旬的老人,白眉白须,粗布衣衫,龙行虎步而来。
“家主,早上好——”
霍然而起的动作,整齐而又响亮的声音,和着刚好正点而响的壁钟声音,传的老远。
白老爷子最重养身之道,是以虽然年过八旬,身体依旧健硕,一举一动间更是有种压迫人呼吸的魄力。此刻他掳了掳自己长而白的胡须,想来带着几分笑意的脸庞微沉,深沉的双目不动声色的扫过在场的每个人,挥手间,极其豪迈的开口道:“各位分家之人,早上好,坐!”
白家传承百年,一直秉承着人分家而势不分的原则,因此如今在做的约摸百来人,撇开在场第一排的白家嫡出三代男丁,其他的几乎都是白家的旁支的代表人。
白老爷子大马金刀的落坐在主位上,双手搁置在自己的膝盖上,整个人习惯性的呈现出一种进可攻,退可守的最佳姿势。
“今日各位远道而来参加家主会议,想必也都知晓本家主深意。”朗朗的声音,音色极好,分贝也不小,听来半点也让人察觉出来时一个老人的声音。
下首处的众多人都纷纷对视一眼,然后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只是又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坐在第一排的一众白家嫡出子弟,心里方才升起的雀跃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