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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上的人盯上,然后也被迁怒啥的。
所以,梓箐一说是代表同学来看望李父,已经众叛亲离茕茕孑立的李家人立马把他当亲人一样。
李母抓着她的手“娃啊娃啊,你真是有心了……世态炎凉呀,你是第一个来看望我家老头子的人了……娃啊,好人有好报啊……”
梓箐演技是杠杠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此时的她已经双眼红,一副哀痛样子,“阿婶,你快别这样说了,以前云飞在学校谁不举大拇指呀……天下自有公道,那些坏人一定会受到法律的严惩的,还云飞一个公道!”
梓箐振振有词的说道。
“对了,阿婶,阿伯这是得了什么病呀?”梓箐装作一副好心的问道。
李母这段时间可谓心力交瘁,儿子惨死,老伴瘫痪在床,一个多么风光的家庭顷刻间破落……
雪中送炭的少,痛打落水狗的多。以前的同事朋友就不说了,偏偏那些来蹦跶的都是以前的亲戚、亲人,当他们有事求李家的时候,他们就会说“一家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而现在,他们怎么就没念着那根“筋”呢?
李母难得找到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了,直接拉着梓箐的手到椅子上坐下,开始一五一十地叙述起来……
梓箐很有耐心,认真的听着,不时插上一句“怎么会这样啊?这怎么行啊?嗯。阿婶说的在理……”
总是恰到好处的勾引对方的倾诉*。
聊天。看似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可是必须满足两个条件,一是换位思考。二是……耐心!用一个比较高雅的名词,那就是:定力!你必须有很好的涵养休养和耐性,才能听着那些貌似永远诉说不完的哭而不会感到烦躁、不屑等情绪。
梓箐并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好的倾听者,但是她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她的情商永远要比别人慢半拍。思考问题也不会只看表面,所以她的思维从来不会被别人的思想和谈话所影响。
两人从上午一直聊到下午。再聊到晚上……
李母执意挽留梓箐在家里过夜。
梓箐才不会直接暴露自己的目的,她就是要吊起对方的胃口。
这叫欲擒故纵。
过了两天,梓箐再次提了水果和鲜花去看望李父。
一次生二次熟。
这次李母明显话更多了,而且说的都是掏心掏肝的。
甚至还谈到那些天天来缠着要分家产的亲戚……李家就李云飞这么一根独苗。儿子不在,若是老头子再有个三长两短的,以后可怎么办哟。
这些梓箐都是做过功课的。加上强大的逻辑思维,以及十几世的人性揣摩。至少比面前这个沧桑的妇人要通透的多。
“娃啊,你看,要是你阿伯真像医院说的那样,一个月后就……就……我我可杂活哦……”
梓箐像是做出很大决定一样,“阿婶,实不相瞒,其实我以前小时候跟一个乡村郎中学过几年医术,他最拿手的就是治疗高血压,脑血栓,脑梗阻,风湿,中风瘫痪什么的。只是这么多年过去,而且我也不是学的医科专业……”
“哎呀,闺女,你还懂医术啊?你学会那个郎中的方子了吗?”李母急切的问道,自动忽略了对方口中的“乡村郎中”。
“这个……”梓箐有些为难的样子。
“闺女,就算婶子求求你了,你看你阿伯现在的样子……哎,我看了都心疼呀,这,这怎么叫活呢……真的是活受罪呀。闺女,要不你回去找找那个郎中,只要能治好你阿伯的病,什么阿婶都答应你!”
梓箐也显得有些激动,“阿婶,其实小丫也好想当一个医生,好想治好阿伯的病。可可是小丫不是医生,甚至连医科学校的学生都不是……那个郎中好多年前就,就已经老了……”
李母抓住梓箐的手,一副决绝的样子,“闺女,你放心大胆的开方子就是了。婶子信你!”
“可是医院这里怎么办?”
“你放心,已经这样了,他们已经说了现在这样已经是老头子最好的状态,即便用最好的药也只能维持最多一个月了……”说着就哽咽起来。
所以,这是想死吗当成活马医了。
梓箐心有戚戚,所谓的少年夫妻老来伴,便是这个道理吧。
对于李母来说,即便是只有一丝丝的希望,她都想抓住,都想挽回老伴的命。
李云飞已死,人死不能复生,所以李父是她唯一的希望和精神寄托了。
梓箐感觉自己也“拿乔”的差不多了,便说道:“要不先接阿伯回家,请专门护工护理,至于药物,我先回去好好回忆一下,明天就过来。”
?
且说现在梓箐辞了市的工作,却一天两头的往李家跑,这是怎么回事
?莫非原来这个女恐龙跟曾经的校园白马王子有一腿?
以前人们只会说艾小丫是痴心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现在人们却会叹口气,感叹:没想到这个女恐龙才是个有情有义的主呀。
当然也有人会说她是个妥妥的白莲花加心机婊,肯定是贪图李家财产,别有用心。
梓箐对校园里从流言蜚语一笑置之。因为她现在根本没那么多闲工夫去理会这些,即便想要澄清,自己又该怎么解释现在跟李家走的这么近?
好吧,即便是别有居心,可是事实上她也安慰了一颗沧桑孤独的心啊……
梓箐付出了努力,至少是付出了,总比那些光说不练的人强!
内心坦荡!
而那些口口声声说别人心机的人,除了冷漠的谣传让风雨飘摇之家雪上加霜,想想自己做了什么?(未完待续)
。。。
。。。
第三百〇七章 拎得起,放得下
这天,梓箐刚从李家回来,打算明天就开一张方子去。她看过李父所有的检查报告,也看过所有的身体状况表,只能用一句话概括,这就是气血攻心,脑溢血,压迫神经,致使全身瘫痪无法自理。
这种脑袋里面的毛细血管破裂造成的血瘀血阻,根本不能开刀手术的。只能通过药物来促使活血化瘀,软化血管什么的。
可是西药大多为化学而成,药效刚刚挥,毒性也在起作用了,没有固本培元。所以身体只会越治越虚…
远远的,梓箐看到梧桐走廊上站着一个人,依旧懒散的样子,不过面皮有些微黑…
竟然是雷皓!他在这里干什么?等人?等自己?
这里距离篮球场和男生宿舍都比较远,除了那些经常回到女生楼下献殷勤的男生会经常光顾这条梧桐走廊,一般男生都不会涉足的。
走近了,梓箐本想着跟他打个招呼的,毕竟上次有过一次交流了,而且貌似自己的话还有些尖锐,多少想挽回一下尴尬。
可是梓箐一看对方神情很是严肃,就像自己欠了他钱不还一样,而且是吭都不吭一声直接就挡到自己面前了。
很莫名其妙好伐。
梓箐眉头微不可察皱了一下,她这人是那种别人敬他一尺他敬人一丈,若是对她不敬,那么对不起,她绝对不会给你有好脸色的。
“我给你三秒钟,说出为什么要挡着我的路,否则我不介意是一片落叶飘到我面前了……”梓箐声音冰冷,后面那段话省略了,“踏过去!”
这就是个性。她现在也有耍个性的资本了,不是么!
“你……”“一……”
“你……”“二……”
“他是不是你的心上人?”雷皓猛地吼了出来。这一声威力好猛,震落树叶无数!
旁边三三两两经过的男同学女同学纷纷驻足望了过来,指指点点,捂嘴轻笑。梓箐相信,他们现在的心灵都是纯洁的,窃笑也是善意的。
“你说什么?”梓箐被弄糊涂了。下意识皱眉反问。
“你。你这段时间都往李家跑,你,你以前是不是和那姓李的有一腿?”雷皓脸色涨红。鼻孔张大,眼睛紧紧盯着梓箐,就像是审问一样。不过看着梓箐冷厉的神情,终究有些心虚。还有种说不出的…畏惧,声音不由自主低了下来。
梓箐本想解释一下。本想轻嗤一声表明自己才不屑跟那个该死的玩家有一腿呢,可是转瞬,理智战胜了感性,说道:“怎么叫有一腿。只是我内心很倾慕而已……你去问一问那些女生,哪一个不是为云飞心动过?”
雷皓一脸痛色,“果真是如此。果真如此,所以上次你才会拒绝我?是不是?”
梓箐一听。乐了。
敢情他是在吃醋了?
原因是一个他曾经那么鄙夷那么瞧不起的女恐龙喜欢上另外一个男生?
哈哈,这个世界究竟怎么了?
难道说:真的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可是,即便如此,他也用不着降低自己的审美标准而来讨好自己这么一个……女恐龙吧。
梓箐现在还沉浸在进入任务时看到的原主身体的状态里。
可是天知道这三个多月来她身体究竟生了多么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从一个接近一百五十斤的肥妞蜕变成只有九十出头的窈窕女子;从一个满脸青春痘家雀斑的坑洼变得水嫩光滑;从一个怯懦而畏缩女*丝变成了女汉纸…不对,而是充满了活力和睿智的知性女神……
这些变化不是一蹴而就,而是一天一点,潜移默化的转变,所以让最熟悉自己身体的自己都无法觉察自己哪里变了。
好吧,即便是因为自己变得好看了,所以觉得这个女子学习过得去,家境勉强,还能打工赚钱,样貌也不是一看就让人倒胃口那种。貌似用来当作备胎也是不错的选择呢。可是这样……真的好么?
雷皓昂起头,说道:“你知道么,他就是一个人渣,他不值得你为他做那么多……”
“你没资格来评判我的是非标准,还有,我想做什么貌似跟你没啥关系吧?”梓箐听到对方的话越来越不成样子了,真当这是言情偶像剧了?
真是的,即便是言情剧,自己也不是那个“偶像”好伐。
梓箐说完就错身走开,自己还有很多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原主的心愿,主神空间的三大要求,自己一项都没有完成。而现在,讨好李家,这就是自己一次通往成功的捷径。虽然有些利用李家的嫌疑,可是事实上自己也的确是在帮他们呀。
关于他们儿子的事实非所愿,再说了他们儿子严格意义上来说早就死了,那具躯壳下是一个玩家的灵魂。
所以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自己根本就没对他们儿子做什么。
梓箐心中坦荡。
“我去你上班的那个市了,我……我顶了你的岗位……”雷皓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梓箐脚步微微顿了一下,莫名,刚才所有郁闷烦躁的心情一扫而空,突然间就变得明媚起来了。
梓箐转身,朝他微微一笑。是鼓励,也是赞许。
工作虽然辛苦,甚至可以说的上…“没面子”,他竟然会走出这一步,着实让梓箐有些意外。
拎得起,放得下,是一种人生境界,是成功人士的必须要素。
梓箐终于放下心来,再次转身,快步离去。其实在梓箐看来,在原主剧情中,之所以有那么悲惨结局,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原主并没有认识到自己定位。
不是说一厢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