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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点头,“好。”
淡然伸出手将她抱在怀中,纵身往高处飞去,“啊,淡淡!”不禁尖叫一声,她从来不知道,淡淡会飞,脚下的风景迅捷地变幻着,他的武功到底有多高深,难道,难道过去与自己交手的时候,使出的都只是一些表面招式,这个高度,要多高深的内力才能飞得上来,她觉得脑中一片眩晕,不禁伸出手紧紧地搂着他的颈项。
转眼间,二人已飞至浣翠山半山腰那几十丈高的望月阁房顶之上,他搂着她坐下,让她依在自己胸口,看着她吓得惨白的脸,微笑,这小妮子,惧高啊。
这个淡淡,说也不说一声便带她飞那么高,吓得她的心脏“扑嗵扑嗵”直跳,朱唇中娇叱,“淡淡,你坏死。”
他仍是笑,“你不是要星星?此处离星星尚远着哪。”
她依着他,天幕上闪闪发光的星星就仿若那闪光的宝石,光华璀灿,不禁陶醉地说,“淡淡,在离夜空这么近的距离看星星好漂亮哦。”
他并没有看向星空,星眸中只看得见她的脸,星空下她的脸泛着柔和的光芒,绝世倾城,一时间竟有些迷醉,嘴里恍恍惚惚地说,“没你漂亮。”
“嘎?”
淡然倏地转过脸去,仿佛不是他说的一样,心中暗自懊恼,自己好歹也算饱读诗书,晓廉知耻,何以会变得如此孟浪,唉……索性不看她,专注地望着星空,一颗星星拖着一道光线长长地滑过天际,他脸色一变,扫帚星,此不祥之异象昭示着什么?
云罗指着那颗流星说,“你看,那颗星星是不是很漂亮?”
他的星眸仔细地审视着她的面容,她面象平和,毫无异象,莫非,当日她面上所呈现出的大凶之象只是一种错觉?但愿如此,但愿如此,但为何心中会如何不安?
她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喂,淡淡!怎么发起呆来了?”
他眨眨眼,回神,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将她拖进怀里狂乱地吻着她,似乎要吻去心中那强烈的不安。
“呜……淡淡,你怎么了?”刚说出一句话,他的唇就紧紧地封住她的唇。
“求你,你不要说话,云罗,你不要说话。”他更绵密地吻住她,嘴里乱七八糟地说,心中突然升起一种似乎快要失去她的感觉,脑海中,又出现那个云罗满脸是血的画面,天生异象与不祥之扫帚星的出现,预示着什么?他看不到那结局,只看到那一个又一个连接不起来的片段,感到自己无比脆弱无力,云罗,不管将要发生什么事,都要保护你。
孟篷洪,朗清雅也看见了这突如其来的诡异天象,扫帚星?竟在此时出现扫帚星,难道真是天助我也。
云罗感觉到他情绪的不正常,捧着他的脸,望进他那忧伤的星眸,“淡淡,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在害怕,你在害怕什么?”
他抓下她的手,笑,“你休要胡思乱想。”
心思一动,他在害怕之事莫不是与自己有关,算了,他不愿说,就算了罢,“淡淡,山上的风冷起来了呢,我们下山去吧。”
“好。”他复又抱起她,纵身飞下山。
二人衣裾飘飘,仿若神仙眷侣般从天而降,进了沉香殿以后,他将她放在床上,语似强迫,“云罗,今夜,我不许你走。”
“咦?”她看向他。
他的身体猛地覆上她的,压得她有点喘不住气,他为何抱得如此紧,“淡淡。”
他又说,“不许你走。”
她推推他,“哎—不许我走我不走便是了,你抱痛我了,反正人家武功又不如你。”
他却不松手,口中喃喃地念着她的名,“云罗……云罗……”这小妮子,又在想什么东西,感情之事,跟武功好不好有什么关系?古往今来,还未见过何人是用武功来征服爱人的,爱人的心,都是用一颗真心去征服的,唉……叹气。
这个淡淡,她只得无奈地任由他搂抱着。
他闭了眼,天机,蓦然,脑海中又浮现这几个字出来,情不自禁地暗地里催动念力,天机?天机?天机的结局?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幅幅新的片段来,武皇—冷寒香—小蝶—大师兄—还有一些不认识的人,过去的人物和未来的未知人物一个个浮现,难道他们都与天机的最终结局有关?
“唔!”心念间,胸口一阵剧痛,这些乱七八糟的画面预示着什么?
听闻他的闷哼声,她抬头看他,料定他又去探知天机了,自从得知他有此异能后,她就暗自猜想妄自催动异能意图探知天机乃逆天而行之事,想人生在世,所要遭受何事莫不是上天注定,又岂能为凡人所探知。而正因为未知的命运,这人生才充满了意义,试想若人生之事桩桩件件皆知晓结局,还有何人生乐趣。淡然强自去探知天机,他的身子已经一日不如一日,后面还会发生什么……她不敢想,这个淡然,为何总是不听话?每每以身犯险,唉……她再次严正地告诫他,“淡淡,你不听话了是不是?叫你不要再去探知天机,你若……你若再不听话,我便不要你了。”
他点头,“好,这是最后一次,我再也不敢了。”可是,他真的好想知道结局到底是什么?
她抚摸着他的俊容,“你就会让人担心,你说要我拿你怎么办?时时刻刻将你绑在我身边可好?”
他笑,“好,求之不得。”
她轻叹口气,拥住他。
第五十九章 挫锐
初战告捷令四国联军士气大震,势如破竹,所到之处莫不是哀鸿一片,尸横遍野。朗清雅始终噙着一抹未明的笑意,二师弟,懦弱无为不是你的本性,坐以待毙更不是你的个性,但是此番收起锋芒又是为何?以二师弟的性子,没有道理会轻易便放弃,这一路上虽也偶遇抵抗,但……感觉始终很奇怪,这奇怪的感觉到底是为何?
蜀青凤得意洋洋地坐在车辇之上,巡视着自己的领土,而其他各国君王莫不是以同样的心情在巡视此番战后那残破不堪的城池,蜀青凤,大家都有同样的目的,此番结盟,并非只是为了助你收复失地,既然助你江山得保,那么,你也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各国君王各怀鬼胎,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此一百二十万大军只是敲门砖,好戏还在后头呢,呵呵!传说中的战神—巴颂云罗,早就想会一会。
而在班康山与普比亚山之上,得到指示的慕沙瓦携众兵士早已截断了南俄河的水流,并推下山石,阻断了盟军去往丰沙湾的路,一干人等摩拳擦掌,但待那盟军到来。
朗清雅随婆罗国国君一行人顺利进入香怒平原,看着那南俄河细弱的水流,问,“陛下,中亚此时是枯水期吗?”
巴洛善点了点头,说,“中亚是热带气候,春冬季皆为枯水期,雨水稀少,河流干涸乃是正常之事。”
他答,“哦。原来如此。”但是心中却始终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此时,慕沙瓦部,探子来报,盟军已进入香怒平原,正准备渡河。”
她笑,“很好,准备放开水闸。”
“是。”
盟军一行由步兵打头阵,骑兵紧随其后,最后是国君所乘坐之车辇。
待得一行人浩浩荡荡尽数进入南俄河时,“轰轰轰”的声音传来,盟军兵士阵形不禁一乱,这是什么声音?为何如此怪异?
朗清雅却笑了,二师弟,你终于动手了,哈哈!
湍急的水流卷起滔天巨浪,向盟军凶猛地扑了过来,“快退,快退,有洪水。”兵士们嚷着,乱成一团,整齐的阵型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大水流冲得七零八落。
蜀青凤与摄政王白着一张脸,嘴里吐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这……这是……”
“不许退!”她大喝一声,此时水流恢复正常,“继续前行,不要被这小小的阵仗吓倒。”
见情况渐渐趋于稳定,兵士们鼓起勇气,继续渡河。
慕沙瓦站在山顶,吩咐将士们准备推落山石,箭矢,盟军们上了河岸后,重新整顿阵形,继续前进。
朗清雅看了看前方一线天的地形,面露微笑,此处必定有埋伏,自大的蜀青凤,今次让你吃点苦头,挫挫你的锐气也好,也正好借此机会接近这个女人。
盟军浩浩荡荡地开进一线天,“放!”慕沙瓦一声令下,一时间满山山石前仆后继地滚落,满天的箭矢如暴雨般袭向盟军。
措手不及的盟军又是一阵慌乱,“冲!”慕沙瓦大喊一声,举起大刀,号令兵士们自山顶冲下。
有如神军天降,盟军自乱阵脚,纷纷向一线天的出口奔去,出口处,一道高高的石墙。
避无可避的盟军只得慌忙应战,一时间,踩死踏伤无数。
慕沙瓦擎着明晃晃的大刀,在盟军中腾挪跳跃,神勇无匹,一众兵士莫不士气昂扬。
而盟军则腹背受伏,阵脚大乱。
一看战场之上情势急转直下,四国君王之间也爆发了激烈的争吵,“真腊国女帝,此事你看怎么解决?”
蜀青凤毫不在意地一笑,“行军打仗,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们今次已出兵侵犯于文单国,难道你们认为半途而废那巴颂云罗便不与我等计较?”
其余三国君王额间冷汗涔涔,心知她说的是事实,当下也只得硬着头皮继续下去,这场战役,巴颂云罗不死,便是他们亡。
蜀青凤又道,“怕什么,我们后方尚有五百万盟军,到时卷土重来,还不将文单国夷为平地,区区挫折何所畏惧?”
三国君王只得点头表示同意。
一看战场之上情势不妙,蜀青凤当即决定,“我们先行撤退。”待她回头看时,其余的三国君王早已不见踪影。
盟军如潮水般地往后退去,那慕沙瓦骑着马,率领着军队,风驰电掣地追来,渡河的时候,盟军又是死伤无数。
到得河的对岸时,盟军人数已所剩不多,慕沙瓦得意地一笑,陛下,这场仗打得真漂亮!真乃神机妙算。
蜀青凤白了脸,那慕沙瓦的大军已将他们团团围住,此番怕是小命休矣,而那三国国君早已逃去无踪。
只余下她与摄政王二人,带着一众伤兵残将,慕沙瓦扬声喊道,“真腊国女帝,你还不认输吗?”
蜀青凤吓得不停地在车辇之上颤抖着,那摄政王亦白着脸,不知所措。
慕沙瓦擎了那沾满血渍的大刀,纵身下马,大步走向她二人所乘之车辇,心中想道,真是太好了,生擒女腊真帝—蜀青凤,陛下此番大仇可报了。
蜀青凤颤抖着,眼见此女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正举着刀向自己而来。
慕沙瓦却将刀对准了摄政王,“本将军看你也不像是什么好东西,不如先解决掉你。那女帝本将军需得要带回去交给皇帝陛下发落。”
摄政王抖抖瑟瑟地说,“将军不要杀我,我也只是奉命行事。”
慕沙瓦莫测高深地一笑,“奉命行事?奉何人之命?她?”她的刀又指向蜀青凤。
蜀青凤白了脸,这个摄政王,万没料到此人在生死存亡之际竟做出此等事。
慕沙瓦收起笑意,沉吟道,“嗯……虽然不能要你的命,但割下鼻子或削去耳朵应该还是可以的……”
语毕,举刀便向蜀青凤的耳朵削去,说时迟,那时快,一道劲风猛地袭向慕沙瓦,将她的人生生震出十丈开外,一名神秘男子一手挟起蜀青凤,一手挟起摄政王,腾空而去。
慕沙瓦捂着胸口,缓缓地站了起来,那人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