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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谋:浴火王妃-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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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到了另一匹马上,那骑兵见我飞身过去,匆忙滚下了马背,我落于马上,拉紧缰绳对着那个士兵道:“谢了!”而后驰到君默舞跟前,大声道:“默舞,去亲手将你的二皇兄压在父皇陵前赎罪!”

    君默舞不放心却又满心怅然地望着我,我对他微微一笑,“到了鹭洲,不会再有轩辕亡澈,你放心,我自己会保护好自己!”君默舞重重一点头,打马倏地就奔驰了出去。

    马蹄翻起,尘烟滚滚,叫喊厮杀,漫天腥红感。

    烽火燃不息,征战无已时。战场,到处都是战场,无论我从哪个地方走到哪个地方,永远都有打不完的战争,我忽然很希望,能有个人站出来一统天下,可这个人会是谁,我不敢想,也不愿去想。

    尸横遍野,从鹭洲城外延伸到城内,我的马蹄不得不从尸体上踏过,叛乱好似在顷刻间就被平息了,我们赶到的正是时候,若再晚一步,那个二皇子怕是已经披上了龙袍,坐上了皇帝的宝座。

    “说,是不是你害了父皇,是也不是?”皇宫大殿之上,君默舞长剑直指二皇子咽喉,双眼腥红充血,刚刚,真是杀红了眼。我知道他痛,因为他挥剑砍倒的都是君国的将士,我知道他在忍,因为这些人既然叛变就不得不杀。

    二皇子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三皇弟、五皇弟,饶命,饶命啊!为兄我也是一时糊涂哇!”

    君无痕走上前,从身后一把勒住二皇子的脖领,脸上青筋暴起,怒喝道:“一时糊涂你就可以杀害父皇了吗?”

    二皇子被勒得满面通红,张着嘴艰难的辩解,“不是,不是我,我没有杀害父皇!吠”

    君无痕猛地将他提起,又狠狠摔下,“不是你,父皇好端端的怎么会驾崩,不是你,你为何要兵变!”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二皇子却还在做着让人耻笑的狡辩,我冷冷一笑,淡淡的道:“是毒酒还是毒茶?”

    闻言,君默舞陡地将长剑上挑,二皇子的衣袖“嘶”地被划开,惨白的手臂上立时出现一道红痕,恨声道:“饶了你,我拿什么去祭奠父皇!”

    二皇子缩在一处,看着手臂上的鲜血,吓得脸色苍白,“三皇弟、五皇弟,你们要相信为兄,为兄真的没有害父皇啊!”君默舞长剑一挺,他刚要起来的身子即可又软了下去,满脸是泪,毫无男儿形象,哭着道:“我,我只是给父皇送了一封信,父皇看完就晕了过去,然后就,就驾崩了,真的不关我的事啊!”

    “还不说,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君无痕一脚踢在二皇子身上,反手“铮”地也抽出长剑,对着二皇子的一条腿砍去。

    “等下!”我大喊,一把扑过去抓住君无痕提剑的手,“无痕,先不要杀他,去找御医来,在皇上驾崩之后御医一定查看过皇上的圣体!若是被毒定会有痕迹,若是被气,那问题就出在那封信上!还有,皇上不是还留有遗诏吗?”

    君无痕与君默舞同时愣了愣,一时被愤恨冲昏了头脑,此刻他们需要一点冷静,顿了顿,君默舞收回长剑,对着外面吩咐:“来人,将这个叛逆之人压下去!”侍卫应声而进,将连哭带嚎的二皇子压向了天牢。

    君无痕即刻命人招来御医和伺候皇上的太监,盘问虚实。御医确实检查过皇上的龙体,并没有发现中毒的迹象,太监也说皇上是看了二皇子送来的一封信后,气极咳血致死,在断气之前,一直陪伴皇上的是左丞相,遗诏也在他的身上。

    那到底是封什么信,居然会将皇上气到吐血,还是那封信里藏了什么能令人致死的玄机?我默默看着君无痕与君默舞,他们均神色凝重,各自想着事情。

    待摒退了太监和御医,我走到他们二人中间,开口道:“为今之计,是先去吊唁皇陵,而后肃整朝廷上下,之后让左丞相来宣读遗诏,看看皇上遗诏中都说了什么,其他的事,再做定夺!”

    “只好如此!”君无痕抚了抚额头,起身走出了大殿,身子微微有些摇晃,身边的侍卫要去搀扶,他却摆了摆手。

    君默舞坐在龙椅之下的台阶上,始终闭目沉思,我心里怅然的叹了一口,静静的坐在他身边,伸手轻轻搂住他的肩……  

 第一百二十六章 传位新帝

    死者为大,什么事也不及尽孝重要,君无痕与君默舞在皇陵前守了七天七夜,再见到他们时,两个人都憔悴了不少,回来的第一件事,当然是找左丞相宣读皇帝遗诏。

    窗外烈日炎炎,绿树阴浓添显了夏日的漫长,楼台倒影跌映进池塘当中,错乱了水中娉婷的清莲,蔷薇花开香满院,被夹杂了烦躁的热风吹进来,嗅来却让人心绪难宁。

    我呆在君默舞曾经住过的宫殿知风阁中,焦急地等待着,此时正值午时,这早朝的时间真是过于长了,难免不令我心焦。门上珠帘叮当响了几十遍,每响一次我都要紧张的看过去,却每次都失望,要么是被风吹起,要么是太监宫女进出,却迟迟等不到我想见的人。

    珠帘又响了起来,我真想大声叫那些宫女不要再走来走去,转头正准备开口,却忽然看到了满脸疲惫的君默舞,我松了口气,急忙跑过去问:“默舞,如何?”

    君默舞半闭着眼睛,脚步看来十分沉重,越过我缓缓朝着躺椅上行去,我从来没见过他如此这般摸样,除了焦急又多了心慌,但又不想给他添乱,便小心翼翼地走到躺椅旁蹲下,拉起他的手轻轻握了握。他的手冰凉,指端更是冷得扎人,在这炎热的夏天,触来那么的让我心悸。

    在我的掌中他手指微动,半晌开了口,声音仿若来自千万年前的古老荒蛮,幽静阔渺、孤寂如鸿声,“父皇遗诏,收回我和三皇兄手里的兵权,全部交给新帝!”

    “新帝?”我抬头看他,他的眼睛紧紧闭着,表情一如之前那般的疲倦,“新帝是谁?感”

    他缓缓张开眼睛,那七彩凤目里灰白一片,慢慢侧头朝我看过来,那灰白将我的周身笼罩,看得我促心的难受,他蠕动了下嘴唇,只发了个轻微低沉的短音,声音虽小虽弱,可却如针似刺猛地贯穿我的耳膜,我忽而颓然的手指一松,他的手自我掌中脱离,凉凉划过我的指尖,我却再也感受不到那扎人的冰冷,因为我的手指突然之间被他的话语冻结,连着心的被冻结!

    “沁儿,我,无能为力,在这等时候,我真的无能为力!”他眉心紧蹙,无奈地注视着窗前的盆景。

    我最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我的嘴唇开始颤抖,想说的话半天才模糊的出口,“你说过,一辈子只得一条丝绢,可是从今往后,你会有很多!”

    我忽然觉得自己很自私,是的,很自私,我就是这么自私,自私的想将他牢牢圈在我一个人的身边,自私的从来也没想过与别人分享,可是如今,上天来惩罚我的自私,要将我好不容易得来的爱情,扯得五零四散,我当如何,让步还是坚持?

    他猛地伸手,一把将我拽过揽在怀里,手臂收得很紧,“不会的,我既然说过,就绝不会负你,这一生,只得你一人!”

    我趴伏在他身上,眼泪藏匿不住的滑出眼眶,摇着头道:“可是你坐到了那个位置,许多事就都变了,许多事都变得身不由己!吠”

    “沁儿,你相信我,相信我好吗?”他用双手捧起我的脸,凝眉注视,将他眼底的真诚展现在我眼前。

    我的泪从脸庞潺潺划过,滴进他的掌心,分不清是他的掌心冰凉,还是我的泪水清冷,我忽然抓住他的一只手,像个孩子一样的说着不可思议的话,“默舞,我们走吧,回渔村去,就我们两个人,好好的生活在一起,你不是说过不想做帝王吗,将这个皇位让给无痕去坐,我们走好不好,好不好?”

    他紧紧盯着我,好似被我的话碰触到了伤口一般,神情痛苦万分,轻声道:“沁儿,有些事情看似简单可永远都不那么简单,我到今天才发现,原来在我身边,隐藏了这样那样的秘密,我简直都不敢相信,所有的事情,真的太复杂,复杂到我理不清楚头绪!”

    我不理解他话中含义,依然固执地说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理不清就不要理,你答应我好吗,好吗?”

    “唉!”他长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只是将我的头轻轻的按在他的胸膛上。

    我闭上眼睛,任泪水流出浸湿他的衣襟,他“咚咚”有力的心跳声响在我的耳畔,我感受到了他的真心,可也感受到了这真心中不安的成分。我要的很简单,只是求一份唯一安定的感情,但就这样一个看似平凡的请求,是身为帝王的人所不能给与的,因为帝王不是百姓,他要开枝散叶,他要广传皇室血脉,他要让祖宗的基业万古千秋,皇帝怎能没有后宫,皇帝怎可不纳妃封美,皇帝日理万机哪有时间给我小小女子一份小小的真情!我不要权利,不要荣华,我要的只是一个贴心人而已。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我所期盼的一切,在这短短的夏日午后,幻化成了泡影,因为当我问他新帝是谁之时,清楚地听到了他那个简短的回答——我!

    君默舞,他成了君国的皇帝,这是先帝的遗诏,百官臣服听命,他成了人人口中恭敬至极的皇上,可是他,还会是我的默舞吗?  

第一百二十七章 狂。野。缠。绵

    三日后,君默舞登基为帝!

    我如同在轩辕时一样,被困在皇宫这座鸟笼之中,不同的只是,在轩辕时被他人困,在这里,是被自己困。几次想离去,可究竟还是舍不得这样一份战争中拼杀出来的爱情!

    他很忙,几乎没时间来看我,我开始像深闺怨妇一样,日日盼着丈夫的归临。知风阁的日子无聊且散漫,我脑中再也装不下其他事,全被等待二字填满。

    我忽然很惧怕夜晚的来临,模糊的视野里,是剩下空洞、黑暗,还有无穷无尽的孤寂,我所有的脆弱在夜晚晕黄的烛火中无所遁形,白日里所有伪装的美好瞬间消散,可是在黎明到来之时,那坚韧的外衣重新穿回身上,我还是那个不卑不亢的我,只是再无人知晓,我的心里,还在想些什么!

    回到鹭洲已是第十日,这一晚夜雨凄迷,雨细无情更添寂寞,梧桐叶上三更雨,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落,听来凄清黯然,听来神伤心碎。

    我抚琴坐在案前,不弹曲目,不弹音阶,只偶然的拨弄一下琴弦,琴声透过轩窗穿进淅沥的雨雾,突兀地打破雨打梧桐的韵律,我微勾唇角,享受着这等无聊无奈的片刻幽雅澄净感。

   有人开门走进,我没有回头,也不愿费那心思猜想身后之人是谁,因为每次猜想都是错的。

   扬起手,我准备拨弄一个高音,手掌却被人按住,那包裹着我的净白双手纤长优美,如我初见时一般,我闭上双眼,静静的不再动作。

    他的手从我的手背上移,滑过手臂,滑过肩头,滑过我的脸我的发,再向下停在我的腰腹间,猛然一用力,将我打横抱起。

     我睁开眼,对上他绝代风华的俊逸容颜,忽然觉得时光仿似倒流回了从前,那一天,我跌倒在雪地里,我以为他不会回来,可是他却在我希望涣散的时刻将我抱揽入怀,那么心疼,那么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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