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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肆没空听他瞎扯,当即打断月白的话:“鸭子,流银剑你不还我,总得带我回琼华吧?”
“那也不行。”月白嗲声嗲嗲气地摇头。
“你想怎样?”几肆揪起月白的领,几乎把他提起来。
月白扁离扁嘴:“要不是仙主让我跟着你,我才不会接近你这个有暴力倾向的女人呢。”
几肆将月白一松,径直走出小巷子。月白轻巧地落地,一言不发地跟在几肆后面。
月白驼着她飞了近两个时辰,以他比灵剑快了两三倍的速度,此番也不知到了何处。几肆寻思着,逮住了个路人一问,才知道这里是洛阳城附近一个叫迁安的小镇。
她狠狠地瞪了眼月白,这次凭着又脚是绝对回不去了。就这么一前一后地在街上走了许久,终于变成月白的小手拉着几肆的裙子。而月白的头发就遭了殃,被几肆揉得形如鸟窝。
“花几肆。”月白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几肆。
几肆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忙问:“怎么了?”
月白带着哭腔:“呜……我毛乱了,那就比不过好只小鹏了,长大后也不能像鹏那样神气了。”
“好了好,我帮梳回来就是。”几肆叹了口所,心都被月白哭软了,只有帮梳了两个小髻。
不远处传来一阵敲锣打鼓声,不知哪户人家办喜事,鞭炮在大红花轿和高头大马旁“噼里啪啦”地炸开,好生喜庆。
几肆拉着月白走到围观的人群中间,迎亲的队伍慢慢走过了,看这阵势应是镇里哪个大户人家。马上的新郎长的十分俊俏,身穿一身红喜袍,脸上的表情却比家里死了人还难看。几肆不禁感慨,看来是一个被乱点鸳鸯谱的角儿了。
月白拉着几肆的裙子眼睛亮晶晶的。几肆看着的微微一笑,在恨不得掐死他的情绪中,竟多了几分怜爱,这只仙家的鸭子,定没见识过凡世里的生活。
喜庆的乐声中,几肆又一次看向迎亲队,巧巧地和新郎对上了目光。那少年神秘一笑,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大摇大摆地走向几肆,痞痞地笑道:“妞,给爷笑个。”
几肆给他这么一惊,连原来的笑容也僵在脸上。你丫的老天,到底在搞哪出,凭什么每一次遇到的都是这般莫名其妙的人!
迎亲队的乐声戛然而止,谁又想到新郎会突然跳下马去调戏黄花闺女?
周围有人小声道:“这不是宋府大公子么,几年在外怎么一回来就成这副德性了?”
月白倒也识像,上前一步挡在几肆前面道:“我替我娘给你笑个。”
说完,就无比灿烂地笑了起来。
几肆将月白拉到身后,对少年道:“宁公子不好好迎亲,来这里调戏良家妇女作乐子了?”
那少年一把搂住几肆的纤腰:“定比娶亲够有乐子。”
“登徒子!”几肆狠狠踢他一脚,不料被他闪开。
几肆一踢不成,随即运起轻功避开。
“小娘子够味。”少年竟笑着跟上她的步伐。
昆仑云海深处,那座最大的浮岛上。三百年前太上凌云留下的道字隐隐发光,昆仑众人渐渐离去,一个白衣男子从巨石后走出来,淡淡一笑,声音飘渺若天外之音:“问天,我们有几百年没见面了?”
巨石前黑光一闪,问天的声音略带一丝经历了无数沧又要后的疲倦:“三百年了,自你成仙,我成魔后,已有三百年没见面了吧?”
那男子走到问天身边,叹了口气,不语
问天又道:“凌云,仙魔殊途。若有动乱,恐怕你也得从天君之命,灭了我这魔界高手罢。”
四张机 第七十七章 送不出,我也要
“皇上,仙剑大会上花姑娘被仙鹤带走后,便不知的踪。”一个黑衣人跪在君御邪面前。
君御邪捏紧手中酒杯,沉声道:“给我找。”
黑衣人恭敬地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柳清飞闭上眼睛,他身边的莫轩寒忙问:“找到了么?”
柳清飞摇了摇头,眼神黯淡道:“就像元贞一样,没有一点遗迹可寻。”
而此时,迁安镇宋府大宅院里,少年一脚跨进新房的门。手里还死拽着几肆,月白则寸步不离地跟在几肆身边。
“小孩子跟来干什么!”少年横眉竖眼地推着月白,“去!去!”
月白扑上去,抱住几肆的腿死活不肯下来:“我要和我娘一起。”
少年无奈地看了月白一眼,将几肆猛得拉了进去。几肆和月白扑在地上,新娘终于忍无可忍地掀开红盖头:“宋布初,我好歹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
宋布初满不在乎道:“那又怎么样?我肯八抬大轿抬你进来,已经算是给足你面子了,你欢喜便看,不欢喜就滚!”
新娘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将盖头狠狠扔在地上,坐在新床上瞪着宋布初,仿佛那样就可以将他瞪死。
宋布初无视她的目光,将地上的几肆拉起来,对着几肆的唇就猛地吻下去。
“唔!”几肆瞪大眼睛,没想这看着文弱的少年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月白连忙放了几肆的腿,两只小手盖在眼睛上,却独独将眼珠子露出来。
宋布初离开几肆的唇,笑着看了眼满脸通红的新娘:“怎样,你要不要也试试?”
新娘这下有气也发不出来了,脸上“唰”地一下变得更红:“无耻!”
几肆乘这时在次推开宋布初,但手却上触到他胸前的柔软时愣住了:“你……你是……”
宋布初皱了皱眉:“你摸够了没。”
几肆连忙拿开放在她胸前的手,这宋布初竟然是女子,难怪宋府一干人等看到她拉着她进府时,没有一点阻止的意思。
“春霄苦短,娘子是要留下来进行进一步的观看呢,还是去厢房睡个安稳觉?”宋布初搂住几肆。
新娘想也没想就走出门外,一边道:“登徒子,明天我就让我爹来教训你!”
宋布初嘴角含笑,像是在说尽管来吧,我不怕。
宋布初关了新房的门,笑容消失在脸上,对几肆道:“今天将你抢回来,是我唐突了,但我也是不得已的,请姑娘海涵。”
几肆不解道:“你为什么要女扮男装来娶亲呢?”
“还不是那个宋布初!”
几肆更加疑惑:“你不就叫宋布初吗?”
她摇头道:“不,我叫吴野药。”
宋布初,吴野药。送不出,我也要……几肆忍住想大笑的冲动,又问:“到底怎么回事?”
吴野药看了几肆一会儿,才道:“宋布初是宋府的大少爷,但年少就离开宋府一人在外。”
几肆接着她的话道:“所以就认识了你,相互爱慕上了?”
吴野药的脸略红了红,点头又道:“可是一年前他却不见了,我找到宋府没想到宋府的人也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于是,我只有扮成他,希望他能回来。那个新娘是和他订了娃娃亲的,来人门当户对。前不久她爹说,如果再不成亲,就要退婚……”
几肆听到这里已经释然:“那你打算怎么办?”
吴野药捏紧拳头,眼里燃起火焰:“休妻!我要去把那该死的东西找回来!”
好有魄力的女子!几肆暗想。
“但我需要你的帮忙。”吴野药看向几肆,眼里充满请求。
几肆不由得心软:“我要怎么帮你?”
“嘿,我自有办法!”吴野药神秘一笑。
破晓堂前拜舅姑。当吴野药带着几肆春风满面地出现在大厅时,所有人都被愕住了。
“你干什么!不是说好了按计划行事吗?”坐在厅中央的一个中年男人疾走过来,刻意压低了声音对吴野药道。
吴野药没理他,故意深深地拜了一拜:“父亲大人,孩儿带儿媳来向您敬茶!”
中年男人甩袖,冷冷道:“我的儿媳姓欧阳,却不是这位!”
吴野药笑着走到中年人身边,若无其事地说:“爹,您是老糊涂了吧。您的儿媳姓吴,名野药。”
说着,她就甩出张休书,上面官府盖章等必须凭证一应俱全。
原来,昨晚吴野药潜进县衙,将什么事情都办好了,只等着天刚亮就将人送回了欧阳府。
中年人拿着休书,狠狠地将它撕成几半:“我现在要你马上去欧阳府,将她接回来,否则你姓吴的你就永远别想进我们宋家的门!”
吴野药悠闲地从袖子里又拿出张休书:“撕吧,我这里多的是。我也不需要进你宋府的门,连儿子都留不住,让我个女子替你们娶亲,可笑。不知欧阳家知道了这件事情,还会不会和你们进行利益交换呢。”
“来人,将这个假冒少爷的人给我拿下!”中年人怒吼。门外的家丁冲了进来,个个手里都拿着根手腕粗的木棍。
吴野药也不知从哪里拿出柄剑,“岑”地一声,寒光森森的剑身就出现在众人眼前。几个原本坐在厅里的长者,见到这情形早就逃得无影无踪了。
“你的轻功了得,也不需要我保护了吧。乘现在逃,你的情我下次再还。”吴野药长剑指地,侧过头小声对几肆说。
中年人见吴野药亮剑,呵斥起家丁:“还愣着干什么拿下她,我给你们加工钱!”
听到工钱两个字,家丁们眼神里都有了丝光芒,也顾不得吴野药手中剑的锋芒,都朝她朝过来。
“走吧。”吴野药一边用剑轻轻削断几根棍子,一边提醒几肆。
几肆见她剑术了得,也就放了心。抱起不远处的月白,跳起踩着几个家丁的肩就出了大厅,跃出宋府围墙。
几肆身后并没人追出来,她稍稍松了口气,拉着月白走在迁安镇的主道上。
月白仰起脸道:“花几肆现在你要去哪里?”
几肆看了眼不远处的城门,想了想才道:“去琼华吧。”
出了迁安镇往东北方向走,官道不久就到了尽头,只有几条小路绕过一座又一座山,延伸向未知的地方。
时至黄昏,几肆找了棵大树靠着树坐下来,从包袱里拿出早已经硬了的馒头啃了起来。看着月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样子,又拿起个馒头:“吃吧。”
月白摇摇头:“我不饿。仙兽是不吃这种东西的,这东西吃了对我们没好处。我们可以很长一段时间不进食。”
几肆没理月白,手腕力道一变,馒头就准确被扔回到包袱里。
“休息好了,也该启程了,看能不能在入夜前找到客栈。”
忽然,两个身影从旁边的树上跳下来,两人手中都拿着把大得夸张的斧头。
“此路是我栽,此树是我开。要想上此树,留下买树财!”其中一个精高的男人冲着两人“凶神恶煞”地喊出这段话。
四张机 第七十八章 掳进山寨
不好意思更晚了,某寒今天去体育馆和家人打羽毛球,打到手都起水泡了,55
“黄老大,错啦!”另外一个矮了黄老大半个头,微微发胖的强盗纠正,“是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谁帮我砍树,我给买树财!”
黄老大一个斧头敲在他脑袋上,不满道:“老大说话,小弟插什么嘴?”
“喂,前面的,给我停下来!”黄老大追上趁他们说话间溜走的几肆和月白,脚下如生了风似的轻松。
几肆看了看前后拦截的两强盗,笑道:“小女子不上树也不砍树,就此别过!”
“想跑?没那么容易!”黄老大拖着那把实在不敢恭维的烂斧头,三两步就纠住两人。照理说如果几肆用轻功的话逃跑是没问题的,但赶了一天的路连腿都快抬不起来了,就更别提用轻功。
几肆无奈道,“我委实无财。”
微胖的强盗跑上来,搓着手,色眯眯地道:“无财有色。”
黄老大白了他了一眼:“曾老二,你脑袋里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曾老二不假思索地道:“还有黄老大你。”
黄老大一脸恶寒:“不过你说的也挺对,我们寨子里确是缺了名……”
曾老二的眼睛亮起来,满脸希冀地看着黄老大。
“烧火丫鬟。”黄老大自言自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