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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月销寒-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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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说,飞儿和肆儿至亲早逝,琼华和昆仑便是两人的家。女儿家出嫁是终生的大事,应该照着理数来办事才妥当。
因着凌云这番话,几肆便又回到昆仑,按照习俗女方是要在娘家被男方用八抬大轿接过去的。昆仑山与长白山隔着千里迢迢的路,要用花轿的话别说赶上婚期了,就是一个月都到不了。所以,便决定用灵剑,他们的婚礼当是史无前例的。
细算来,离婚期也只还有一天的时间。婚期越是近,这夜却似变得越长了起来,长得她几乎整夜无法入睡。恰巧这月光照到案上的玉笛,她闲着无聊便拿着笛子吹了起来。思来想去,凌云这五年教她的曲子竟无一记得,脑海里只有那安魂曲的残曲,没想什么便吹了起来。
残曲只吹到一半,一股陌生的气息却出现在竹屋附近。几肆心里一惊,即刻停了笛,静静监测着那股气息的动向。那股气息向她的竹屋走来了,几肆屏息紧握着玉笛,深夜造访恐怕不会有好事。
“咔嚓——框!”先是竹屋的门栓折断,接着竹门被一股力量推开,砸在竹屋的墙壁上。几肆咬着唇,觉得怎个竹屋都在颤动。
一片红色出现在门前,借着月色可以看见一件红衣包裹着个女子婀娜的身段。
“朱颜。”几肆站起来,紧握手中的玉笛,她知道那里站着的是谁,已经做好了随时祭出流银的准备。
朱颜没作声,向几肆走了过来,经过窗边时一片月色刚好照在她微笑着的脸上:“肆儿,我来看你。”
朱颜越是这副表情,几肆就越觉得心里发毛,她淡淡地回朱颜道:“你来看我,恐怕不是因为这个目的吧。”
朱颜摇头,看了眼她手中的玉笛,答非所问:“若不是你的安魂曲,我还真找不到你的住处。不过,竟然来了,我且送你件礼物。”
“我自认为不缺什么。”几肆接道。
“肆儿婚期在即,我不送点礼物怎么过的去?”朱颜目光一凛,将几肆一把拉了过去。
竹屋内亮起一丝银光,又马上暗了下去。
“你以为你打得过我?”朱颜轻蔑地看着几肆,“我只是将你体内藏的阴气催动,被它盯上了你只有死的份,我只不过加快了速度而已。”
几肆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冷汗顺着额头一直留到脖颈处,浑身更是颤抖得厉害。
“哼。”朱颜放开几肆,站了起来,“我给过你机会。”
几肆的身体失去支持力摔在地上,却没感觉到任何疼痛。唯一能感觉得到的就是无尽的寒冷包裹着她,只怕下一刻她的血液都要凝固起来。
好不容易撑到天亮,天一亮身体上的不适却又恢复了正常。几肆宁愿相信昨晚丫的就是一场噩梦,可事实告诉她,她已然是个将死之人。她拖着就要虚脱了的身体爬到床上,闭上眼睛浑浑噩噩了不久后,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几肆隐约记得昨晚朱颜走的时候是关了门的,被这敲门声吵得实在睡不下,只有应了声:“进来吧。”
几个女弟子走了进来,手里的托盘上放着镶着珠宝的凤冠和缀着流苏的火红嫁衣。几肆这才想起今天该是她嫁去给柳清飞的日子,柳清飞早就知道这些吧,所以他才会急着娶自己,所以他才会对朱颜冷言冷语。如此看来,自己恐怕已是无力回天。
“啊,师姐,你的脸怎么这么苍白。”端着嫁衣的那女弟子乍一看几肆的脸,险些惊叫了出来。
几肆一愣,坐起来指着案上的铜镜道:“把铜镜那来给我看看。”
那女弟子担心地皱着眉,将嫁衣放在床上,拿了铜镜给几肆。几肆接过铜镜,在心里苦笑了下,铜镜难以照出人的脸色,可自己的脸在铜镜里却白了不止几分。
“有劳了,将这些放下吧,我一个人便行。如今师祖下凡选仙,你们更应认真修炼。”几肆放下铜镜,挤出个微笑对几个女弟子道。
几个女弟子显然被几肆说中了心中之事,便道:“师姐,要不我唤莫师兄来?”
几肆摇头:“女子婚嫁之际,怎能让男子出入闺房?就算是平时,也要惹人非议的。”
那几个女弟子点了点头,退了出去道:“那我们先走了。”
几肆见她们走远,翻了几件衣服和一些银子出来放在包袱里,看着凤冠和嫁衣擦了擦在眼眶中打滚的泪。
“罢了,我花几肆生带何物来,死了亦带何物回去。”
言罢,流银剑出现在几肆身边。谁也没去注意到,天边闪过一丝银光。那正是用了流银剑诀加速的几肆。
“你说什么?肆儿不见了?”柳清飞正在穿喜服,一听到这个消息连平时淡泊的样子全然不见,只剩下满脸的焦急。
“大师兄,怎么回事?”余元贞也是刚到,见这情形连忙问。
“婚宴暂停,我要去找肆儿。”
“你要去哪里找?”天亟子从门外走进来,将一张纸递给柳清飞,“是她自己走的,用了追踪术都找不到她。”
柳清飞看了眼从昆仑传来的信,目光坚定:“我还是要去。”
“你明知她是垂死之人还肯娶她,这份情义已经够了。”天亟子叹了口气,“飞儿,你认真想过你对她到底是什么感情吗?”
【云儿】:
我正在写房里翻着写书人墨迹未干的书时,写书人恰好回来。他干净的白裘大衣上落了些雪,显然又是到西湖边上看雪去了。
我笑着问他:“近来见你整日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原来是在写书。”
写书人点了点头。
我又问:“哎,你说柳清飞到底爱几肆吗?”
写书人看着窗外依然飞朔的雪花,淡淡道:“情这一个字,又企是只言片语说的清的?”
“今年的雪可真大。”
“比起当年……”写书人叹了一半,又低头拿起笔重新写了起来。
我见他全然忘了我的存在,只有拿着朱红的油纸伞离开书房。
五张机。
蒹葭水色连天去。
赋得长亭吟三叠。
客舍青青,
尘雾微湿,
犹话江南雨。

六张机 第一零八章 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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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肆看了看身上的那带锁仙石粉,不禁叹气,这还是她从君御邪那里捞来的,没想到现在却起了这个作用。
这几天,寒冷的包围已经不分昼夜,她能感觉得到自己的生命在一点点地流逝。也曾经想过回昆仑,或者琼华,但她却始终提不起这个勇气去面对一切。现在的花几肆,只不过是个软弱的逃避者罢了。
她回到临安,找了家小客栈住下。现在虽然可以避开追踪术的探寻,却不一定能避开君御邪可怕的情报收集网。无奈之下,只有换上男装,随便修饰了一下,一个体弱多病的书生便出现在临安城中。
奇怪的是最近她身后总跟着一只鬼鬼祟祟的小黑猫,赶了几次愣是赶不走。几肆勉强扯起嘴角,对着小黑猫喃喃道:“你是接我去见你们家冥王?前些日子我方见过他。”
小黑猫蹲在瓦片上,睁着它如黑宝石般亮晶晶的眼睛,探着头看脸色苍白的几肆。几肆也不理它,折下一支枯黄的杨柳枝,撩着清冷的河水。
“姑娘。”一个穿着蓝色布衣的男人走过来,唤醒了正沉思着的几肆。
“你是?”几肆到了这时候却没糊涂。她此时正穿着男装,这人却唤她姑娘。不是认识她,就是此人不简单。
蓝衣男人四十出头的样子,衣着虽然朴素,却掩不出他如炬的目光。蓝衣男人摸了摸下巴上下探出头的胡子,笑道:“萍水相逢,见姑娘一人在此,身后还跟着只黑猫便来问问。”
几肆见这男人也是诚肯,并没有其他意思,便故意笑了笑:“萍水相逢就来搭讪,恐怕不简单吧?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蓝衣男人笑着点了点头,对几肆的印象不由好了几分:“玉尘。”
“你要是想陪我站着,你就站吧。”几肆看了他一眼,又靠在身边的柳树上,倒不是因为对玉尘不耐烦,而是她实在冷得说不出话来。秋风一吹,她就狠不得要裹上棉袄,但现在是初秋,那样的穿着未免也太夸张。所以,她一般是在客栈里向小二要几张厚棉被裹着,只是今天忍不住想出来看看,便由着自己来了。
玉尘静静地站着,几肆听见头上方有什么动静,抬头看了看竟是那只小黑猫正在柳树上趴着,见几肆看它“喵喵”地叫了两声。
“姑娘不想知道我站在这里的真正原因?”玉尘饶有兴致地看了眼小黑猫,将两只手交叉放在胸前,那动作神情显然是在江湖上浸了许多年的人才会有的,逍遥而又时刻防备着。
几肆收回在玉尘身上的目光,道:“前辈便说来听听。”
“姑娘面对死亡还能如此从容,玉某惭愧。”玉尘看着对他龇牙的小黑猫,“这猫的名字叫摄魂,虽然是冥界之物却不属于冥王的管辖范围。”
几肆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冷着发抖的yu望,道:“看来拼不是冥王要我去报道?”
“摄魂,喜摄悦己者魂,形似黑猫,随人半月,绝命。”玉尘念出这段话,又开起玩笑来,“姑娘,能得摄魂的喜欢实在不容易。近几百年来,摄魂只出现过一次,上次出现是三百年前手持流银剑的白衣女子,这次换成了你,想必姑娘必有过人之处。”
几肆听这话,无奈地望了望柳树上的摄魂,敢情三百年前这家伙就盯上自己了?只不过它没办法穿越时空跟着自己过来,在酆都城外那天却恰巧让它撞见了。丫的,几肆在心里骂着抬手去抓摄魂,摄魂退后一步就让几肆失了手。也对,以几肆现在的状况,就连它的尾巴都够不到。
摄魂,你到底喜欢我哪里,我改还不成吗?几肆以这种目光看着攀上高枝的小黑猫,恨不得一把掐死它。
“时日不多,还得珍惜。”玉尘道,“我得还出城,告辞了。”
几肆见他走远,祭出流银剑,拿流银剑指着摄魂。锁魂石粉外被她加了层结界,能掩住她的踪迹却封不住她的灵力。
摄魂有恃无恐地轻轻跳到剑上,纵然它看起来像只猫,但几肆还能从它眼里看到满满的不屑。看来它知道,自己已经没什么灵力可以使得出了,她试了下就连轻功都用不了,恐怕再过几天就不能走路了。
她勉强收回流银剑,摄魂“喵”地叫了声,轻飘飘地落在地上消失在了原地。
“咳咳……”几肆捂住胸口,咳出点血来。
这时,几道光芒在天空上拖出长长的痕迹,几肆能听见从高空处传来极其微弱的剑鸣声。还好自己收的快,否则定然给他们发现了。几肆暗自庆幸着,慢慢顺着原来的路走回客栈。
看着时不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小黑猫,她突然有了个念头。她不能死,如果是冥王要她的命也就算了,反正是阳寿尽了。但摄魂这只猫就因为一个“喜摄悦己者魂”就等了她三百年,还在这个关键时刻来找她的茬。她要让它知道,花几肆的魂可不是那么好摄的!就算她最后她失败了,也要让摄魂不得安生。
几肆走进客栈时,一队官兵正拿着张画像盘问掌柜和小二。
“官爷,我们这里没这个人。”掌柜看了看画像一口否定。
几肆走进一看,才发现画像上画的原来是自己。只是自己长的有那么倾国倾城吗?画中人的衣服虽然没有颜色,但看也看得出是君御邪强迫自己穿的青色丝绸长裙的样式,君御邪是什么时候画下这副画的?
“真的没看见?”官兵又确认了一遍。
“真的没看见,这么倾国倾城的姑娘,只要见了谁能忘了?”掌柜笑着看官兵。
官兵觉得掌柜说的也有道理,便收了那副画,对身后的的官兵一挥手,道:“走了。”
几肆连忙低下头,虽然她如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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