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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音-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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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他妈拉个巴子的!这真就穷掉尾巴啦。老不死的!你儿子呢?”
    老人家颤颤巍巍地说道:
    “唉!二位好汉爷呀,我大儿子死在了边关,二儿子战死在了邺城。前些天刚接到噩耗,我可怜的两个儿媳妇就上了褡裢吊啦!呜呜呜!”
    拿刀的土匪恶狠狠地骂道:
    “怎么着?就这么死绝啦,也没留下个孽种啥地?”
    老人家哭着说道:
    “我们家没人啦!就剩下我们老公母俩,粮食都断了顿啦。大爷能不能可怜我们一回?赏给我个窝头也好哇。”
    拿长枪的土匪道:
    “咦?奶奶个熊的!这真是林子大了,啥鸟兽都有,还有找咱要饭的,真他妈的邪啦!”
    拿刀的家伙恶眉一拧,伸手抓过来两个孩子,冷笑一声道:
    “哼哼!你不是断了顿了吗?那好,大爷我就行一回善,带他们哥俩去上山,给你们减去两张嘴,也不会把他们俩给饿死了。”
    老人家当时就急了,伸手死死地抓住孙子,哀求道:
    “两位好心的大爷!就饶过我这两个不懂事的孩子吧。等我有了钱,一准多孝敬山上的。”
    拿长枪的土匪道:
    “跟他费什么口舌呀!不就是愿意在一块吗?那好说,就都一块上山去得啦!还愣着干啥,走吧!”
    这两个土匪真是拎着裤子奔茅厕——(屎)死催的,你就拉着老人和孩子走也就是了,还想把破棉被也卷起来带走,伸手一拽,看见里面还有个小伙子,马上用刀逼住,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道:
    “嚄!这还藏着个大活人呢?别装死啦!快他妈的起来,跟大爷我走吧!”
    老人家惊呼道:
    “好汉爷呀!他是我们家来的客人,您就放过他吧,小老儿求求您啦!”说完,磕头就如同鸡啄米一般。
    拿刀的土匪飞起一脚,把老人踢翻在地。只听“哏喽”一声,老人家立马就断了气,身子歪倒在油灯上。
    关天宝哪里容得土匪如此猖獗,胸臆间早就气愤难耐,开口骂道:
    “狗杂种!当土匪的也欺负穷人,今天碰上你家小爷,算你们俩命短,来年今日,就是你们俩的周年啦!”
    两个土匪被他的气势给吓得,“腾腾腾”倒退了数步,让门槛子给绊了个倒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还没等他二人爬起来,关天宝已经把雁翎刀握在手里,往前赶了一步,抬脚踩住一个土匪的脖子,嘴里说道:
    “狗小子!你就在这吧。”
    朝他胸口就是两刀,眼睛一翻白,真魂便驾鹤西行而去。
    另一个土匪差点儿没吓死,像狗似的往屋外爬,嘴里不住地喊着:
    “好汉爷!饶命啊!”
    关天宝一脚把他踢翻在地,恨声道:
    “你们如此坑害百姓,留你何用?来世好生做人吧!”
    宝刀落处,血光崩现,一颗人头滚落在地。
    山村里狗叫声声,人哭马嘶,夹杂着喝喊之声。
    关天宝断定是土匪抢人夺物来了,便嘱咐两个孩子道:
    “你们俩别出家门,把这两个死人先用草盖起来。”说完,急匆匆走到柳树下,就看见有一个土匪,正在那解马缰绳,便悄悄靠了过去。
    就听那土匪说道:
    “哥们儿!见面分一半,等把马卖了,咱哥俩对半分银子。”
    关天宝笑道:
    “我可怕你吃黑,还是我来牵着马稳妥。”
    土匪说道:
    “跟我还用得着来这个吗?别看咱哥们干上了这一行,到多前我说话都算数,比那些市井小人还强呢。”
    关天宝说道:
    “哎!这就对啦,道上的规矩嘛!”
    待来到近前,关天宝手起刀落,斩土匪于马下。赶紧往马背上扣鞍子,麻利的勒紧肚带,解开缰绳,然后飞身上马,手提雁翎刀,策马朝人喊马嘶处驰去。
    这一队土匪有十几个人,是想在年关之前,向有钱的大户人家敲诈些钱财。有些土匪想捞点外快,就不分贫富,抢个大子儿也是好的,弄得老百姓对他们恨之入骨,但也无力反抗。上告官府吧,他们明来暗往的,相互勾结着,会找各种借口推托。时间长了,也就习以为常,没人再去告状,年前预备下一份礼也就是了。
    这些土匪点起油松火把,把抢来的东西装上马爬犁,打了一声呼哨,正准备回山,看见从村东头,疾驰过来一匹骏马,火焰般的红,便都扭头看去。
第九十五回 九月施法救师叔
    山里的土匪们,每年都到附近的村庄里来收刮一番,这回遇上了天山神雕关天宝,折损了三个弟兄,早有人报知了三寨主大漠骆驼韩海光。韩海光登时大怒,手提乌龙戟,催动胯下宝马雪花骢,率领一队喽啰,朝关天宝围了过来。
    关天宝策马挥刀,在土匪群里往来冲杀,如入无人之境,简直就跟削瓜切菜一般,眨眼间便撂倒了七、八个人,只吓得众土匪喊爹叫娘,四下奔逃,就恨爹娘给少生了两条腿。
    韩海光圆睁怪眼,看见一位满脸胡须的小伙子,正挥刀砍杀喽啰兵,便大喝一声:
    “孽畜休得猖狂!本寨主来也。”
    小肚子一碰铁过梁,策动坐骑雪花骢,双手一拧乌龙戟,朝关天宝当胸便搠。
    关天宝杀的性起,正嫌没遇上对手,迎面就过来了韩海光,也不搭话,上前摆刀就劈。
    二马相交,就在一错镫的瞬间,韩海光把手中乌龙戟朝关天宝背后扎来。这一招叫乌龙回首,在骑马作战上,算得上绝杀之一。
    关天宝是步将,马上功夫不敌韩海光,感觉到背后金风袭来,依仗着身法灵活,一个犀牛望月势,用雁翎刀拨开了乌龙戟。
    二人兜回战马,四目相对,各自大吼一声,挺手中兵刃,便厮杀在一处。赤炭踏雪火龙驹烈性十足,与雪花骢厮咬在一起。
    上面人打,下面马斗。
    众喽啰兵看傻了眼,也顾不得为寨主呐喊助威了,像木偶般站在那里,看着他二人拼杀。
    一阵苦斗之后,二马分开。韩海光恶狠狠地看了一眼关天宝,提起丹田气,灌力于双臂,高擎起乌龙戟,双腿**马肚子,小腹一碰铁过梁,催动雪花骢,借着马的冲力,奋乌龙戟朝关天宝当头便砸将下来。
    关天宝练的是童子功,软硬功夫俱佳,见敌手要来硬的,便深吸一口气,立时把丹田气遍布全身,待韩海光的乌龙戟落下来,离头上不足五寸时,才双膀一较力,手中刀海底捞月势往上格架,嘴里大吼一声:
    “嗨呀!”
    大漠骆驼韩海光久经大敌,实战经验自然了得,本以为在这重击之下,敌手会应声落马,没成想他会以硬碰硬。
    就这么一点的疏忽,可让他吃了个暴亏。乌龙戟一挨上雁翎刀,就听得“嘡啷啷”一声巨响,好似晴空打了个焦雷,直震得韩海光两耳轰鸣,脑袋似要炸裂一般,乌龙戟一下子就脱了手,“嗖”地一声,飞出去十几丈远,两条臂膀就跟折了似的,虎口震裂,鲜血滴滴下落,疼得他浑身栗抖,胸口一阵阵发热。
    天山神雕关天宝也好不到哪去,双臂就好像被雷电击中,雁翎刀也不知道飞到哪去了,赤炭踏雪火龙驹被震得往前一窜,把他就从马屁股上滑了下来。
    众喽啰兵发一声喊,挥刀舞枪地就冲了过来。
    关天宝暗叫一声:不好!完了完了。今个非要死在这乱刃之下啦!他双眼一闭,就在那等死了。
    这时候,赤炭踏雪火龙驹旋回身来,一阵连踢带咬,把众喽啰兵驱赶开。
    韩海光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由小喽啰的搀扶着,慢慢地下了马,坐在地上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吩咐道:
    “小的们!抓住那匹马,赏银五百两。宰了那个小子,也赏银五百两,官升三级。”
    众喽啰们听了,便奋勇争先,有的去抢马,有的去杀人,连喊带叫地跑了过去。
    正当乱刀砍下来之际,关天宝忽然觉得身子底下一软,就听见土匪们的刀枪碰在冻土上,发出“咔刺咔呲”地声音,离自己也就在二寸左右。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缘故,忽然听到身旁有个熟悉的声音说道:
    “我的师叔哇!我可跟了你好半天啦。”
    关天宝知道自己身在土里,也许人死了才会有这种感觉,人家都说要去望乡台,我怎么会直接就进了土里来啦?还有人跟我说话,能跟我叫师叔的,除了九月之外,就没有别人啦,看来是在阳世里最亲近的人,都会在眼前浮现出来,这可能就叫醒世吧。
    他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前昏黄一片,就如同地上起了浓重的扬沙似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忽然有个影影绰绰的人影,笑咪咪的小脸庞,身穿及膝黄衫,肋下佩一把宝刀,全身上下闪动着金色光环。他大感诧异,也不敢开口说话,怕土塞进嘴里去。紧紧地拉住九月的手,生怕他跑了,要把自己留在土里,那可就没日子出去啦。
    “师叔!你这是咋的啦?”
    谢九月说着,用手挠了一下关天宝的胳肢窝。
    往日在严鸿昌那里,每当九月把关天宝招惹急了,他就最爱扯九月的小元宝耳朵,九月便挠他的胳肢窝,两个人就扭打成一团,“哈哈”地笑个不止。
    老侠隐严鸿昌从来不去约束,叼着大烟袋,“吧嗒吧嗒”地抽着烟,就在那“呵呵”地笑,不时地还出个馊主意啥地。
    九月出手这么一挠,关天宝可受不了啦,“哈哈”地一笑,觉得嘴里并没有土进来,这才看见自己也有一层光环保护着,便惊喜地问道:
    “九月啊!快告诉我,你怎么学会了地遁的法术了呢?”
    谢九月摇了摇头道:
    “师叔哇!这可是玄机,我怎么能随便告诉别人呢。”
    关天宝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
    “说啥呢?我是别人吗?这可是你正经八本的师叔呀!你要是能教给我,我送给你一匹宝马。”
    谢九月一撇嘴道:
    “我不要你的宝马,他对我来说,啥用也没有,十匹健马,也不如我的祥云飞得快。”
    关天宝道:
    “如此说来,你就真的不教我啦?”
    谢九月红着脸撒谎道:
    “这不是随便就能教的吗,天下有几个人会法术,在天上都是有备案的。谁要是做了坏事,这些有法术的人,还要受到更严厉的处罚呢。”
    关天宝一摆手道:
    “算啦算啦!我跟你说句笑话呗,看你这劲的,还狗屁一把拿上了。”
    别看谢九月称关天宝为师叔,其实他比谢九月也大不了几岁,那是严鸿昌担心这两个孩子,要以师兄弟相称的话,就会贪玩,并着膀子去淘气,可就不好管教啦,有可能荒废了艺业。
    练武功要打好底子,就是两三年的事,一旦耽误了,就会影响一生。
    就让九月称他为师叔,多少的也就能管着爱淘气的九月了,严鸿昌也就省了不少的心。
    关天宝也是童心甚重,两个人常在一起打闹。
    严鸿昌膝下无儿无女,把他们两视为掌上明珠,如其说是师爷、师叔,倒不如说是父亲更为贴切,老人家又当爹又当妈,除了教他们练武,还要做饭,缝补衣裳,洗洗涮涮的,十几年里,没舍得动他们一根手指头。
    他二人打斗得急了,谁吃了亏,都跑到老人家面前去告状,老人就会乐得更开心,教他一手破解之法,日子久了,他们的武功练得也就很有声色了。
    关天宝和谢九月,对老人家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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