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火海中隐约可见大门口,有人想要抢进,还有人提水救火。
小天呵笑道:“泼吧!你水泼的越多,这火就蔓得越快!”
文如龙笑道:“他们大概没料到,咱们是用油点火。一切都差不多了,走吧!”
小天和小仙一点头,三人便转身掠向事先预留的退路,自张宅后方出墙而去。
火声呼呼之中,远去的三人,隐约可以听到张大头号丧的哭叫声:“我的房子呀……+…*/”
“没良心喔!怎么放火烧……”
“哇!我不想活啦……”
更夹杂著有人怒声道:“不要再泼水了,他们是用油烧的。
张大头的哀号,更见尖锐,悲惨。
如今,张大头或许稍稍可以体会得出来,当他放火烧别人的房子时,那些人家心中的感受吧!
只是,以他这种人,不知懂不懂报应这两个字的意思——
扫校
第十七章 偷吃腥的猫
太岁府位于小镇中心,是一座翠瓦朱檐,红榴屋角微翘,占地广大的宅院。
伏虎太岁张光天坐在厅首一张太师椅上,愤怒地捶著椅旁小几,口沫如雨纷飞地怒吼道:&;quot;什么话?几十个大人,居然制不住两个小鬼,还让人放火将屋子烧掉,丢脸!简直太丢脸!向来只有咱们姓张的烧人家房子,哪有让人烧房子的道理!&;quot;
他脸红脖子粗地狂吼,使得长在他黑脸上那一大把络腮胡,根根倒竖,模样比要吃人的黑熊还可怕。
他抓起几上,那盏被他捶溅得剩下一半的茶杯,一口喝干,接着,&;quot;砰”然一声,重重放下杯子,略见缓和地盯着马常问:&;quot;马爷,你可是道上顶顶出名的人物,所以,我才花大把银子,请你做大头他家的护院,你倒说说,这是怎么回事?&;quot;
马常微现尴尬,干咳道:&;quot;大爷,先别提对方那个不知名的大人,你可能不知道,那两个小孩,一个叫玉面金童古小天,是北六省绿林盟主玉面飞鹰古天宇的儿子。另一个却是以十岁之龄,水淹长江黑鲸门,出任丐帮长老的顽丐玉小仙,他们两人曾经联手杀退进犯翔龙社的紫微宫,并且平定北地有意反叛的龙门帮。&;quot;
马常歇口气,叹道:&;quot;他们二人,是目前江湖上最出风头有名人物,连和我齐名,并列江湖三叟的问天叟阴啸,都抵不过古小天一招,因此羞愧地投江自杀,我能和古小天周旋许久,已经是不容易了!&;quot;
马常不愧是老油滑,老不要脸,说到最后还不忘捧自己一把。
张光天听完,皱着浓眉道:&;quot;他们两人,就是古小天和玉小仙?那另外一人呢?”
马常点头道:&;quot;另外一人,只见他做书生打扮,身后背剑,好像听那两个小鬼叫他……文大叔。&;quot;
张光天猛然变色,急问:&;quot;是不是山上那个姓文的痨病鬼?
马常不明所以,一旁失魂似的张大头懒懒道:&;quot;就是他,不然是谁,我上回去,看见姓古的小子,正在运功替他治病……&;quot;
&;quot;砰!&;quot;然震响,将张大头吓得自椅上跌下来。
张光天怒然急道:&;quot;大头呀!我叫你看着姓文的,你是干啥吃的?这么重要的事,怎么没告诉我?&;quot;
张大头呆坐在地上,楞楞道:&;quot;我是听你说,姓文的痨病鬼那身病没人救得了,所以才不在意。&;quot;
张光天有些慌道:&;quot;这下子可好啦!出事了!&;quot;
马常正要问怎么回事,突然一名青大汉手持着一封信,快步进来,他奔到张光天面前,恭恭敬敬地跪下,将信高举过头道:&;quot;大爷,方才门外一个小叫化送来一封书信,指名要交给,你。&;quot;
张光天接过书信问:&;quot;小叫化人呢?&;quot;
那大汉回道:&;quot;赏过钱,将他打发走了。&;quot;
&;quot;赏钱?”张光天火大地一脚踹翻那人,怒叱道:&;quot;全***是一群笨蛋!居然打赏给自己的敌人,我养你们这群饭桶,能做什么事?滚!***给我滚!&;quot;
那青衣大汉还真是听话,被踹翻之后,连滚带爬逃出门外。
张光天抓起杯子要喝,发现里面早就空了,更是光火地将杯子&;quot;当哐!&;quot;一声,摔碎在地上,他拍着茶几,大吼道:&;quot;茶呢?***,人全死光啦!不知道大爷我要喝茶!&;quot;
另一名青衣大汉,急忙捧着茶盘进来,小心翼翼,诚惶诚恐地将茶放在茶几上,张光天伸手便拿,不料被杯子烫到,&;quot;哎呀!&;quot;一声打翻杯子,热茶泼在他手上,使他猛跳起来,像杀猪般地大叫。
他一眼瞥见,那名青衣大汉呆呆地站在一旁,气得他大手一挥,&;quot;啪!&;quot;的将那人一巴掌打成滚地葫芦。
他怒道:&;quot;***,你想烫死我,是不是?猪!全***是发瘟病猪!&;quot;说完,他气呼呼地甩着手,重重坐回椅子上。
马常劝慰道:&;quot;大爷,你先别生气,看看信上写些什么再说!&;quot;他对下人挥挥手,要他再送一杯茶来,那人摸着脸颊,一肚子委屈地下去。
张光天拆开信,一边看一边骂道:&;quot;***,我正想找你们,你们就自己送上门来!&;quot;
马常好奇问:&;quot;大爷,是谁写来的信,信中说什么?&;quot;
张光天恨恨地将信揉成一团,怒道:&;quot;就是那两个小混和姓文的,他们居然敢约我到镇外十里坡决战,嘿嘿!他们以为我像大头一样好欺负,那他们可就打错算盘了:&;quot;
马常有些担心道:&;quot;大爷,你要应战吗?&;quot;
“废话!&;quot;张光天气涌如山道:&;quot;这正是除去他们的好机会,否则,想找他们还真不容易:&;quot;
马常忧虑道:&;quot;可是,他们的武功不错,大爷你,……&;quot;
张光天一挥手,神气道:&;quot;没关系,我手上有王牌,这下可让他们撞正大板。&;quot;
张大头突然双眼发亮道:&;quot;大哥,你是说……那些贵客?”
张光天嘿嘿笑道:“不错!他们几位。就是为这种时候而供面的!&;quot;
马常不知道张光天葫芦里卖着什么药,他突然觉得好瘪,自己虽然是他们高薪聘来的大爷,可是,似乎有很多事自己仍被蒙在鼓中。加上这次栽跟斗,只怕这个地方起待不下去,还是早走早好,反正这几年来,他捞了一票,够自己过个舒服日子啦!
小镇西南,有个小山坡,由于刚好离镇十里,所以被称为十里坡。
十里坡上,光秃秃的一片,有点像座矮秃坟,镇上的人对这个地方,总有那么点无聊的忌讳,于是,若非必要没有人愿意到这里来。
这也是小天他们,何以会选上此处,做为约战张光天的地方,毕竟,有些事在没有人打扰的情况下,会做得更完美一点。
小仙半侧坐,横躺在地上,口中嚼着一根枯草,墨竹就放在她眼前一尺处,她闲闲道:&;quot;哥们儿,你猜咱们这次的约战,会约出什么人物来?&;quot;
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眯着眼看浮云的小天,打着哈欠道:“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神仙,只是掐指一算便可知过去末来。&;quot;
盘膝而坐的文如龙。睁开微闭的双眼,打趣道:&;quot;说不定张光天以为自己很行,就只带着那些九流打手来。&;quot;
小仙呵笑道:&;quot;我保证不会,据帮中弟子说,张光天家里供着三个神秘的大人物,这次,马常和张大头他们被咱们赶进太岁府,一定会加油添醋将咱们说得厉害,还怕张光天不把那三尊大佛搬出来!&;quot;
小天挺腰立直身子笑道:&;quot;那个马常还真他姥姥的滑头,我看他挺会见风使舵,而且他瞎掰的本领高得很,我看咱们今天有大戏可唱。&;quot;
文如龙叹笑道:&;quot;天下之大,还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没想到落星叟的名号,竟有大半是靠那张嘴混出来的。&;quot;
小天感叹道:&;quot;是呀!同样被称为江湖三叟,上回我们遇到那个问天叟,可比马常有骨气多!&;quot;
文如龙好奇道:&;quot;发生什么事?&;quot;
小天就将上回,黄河上一招击败问天叟阴啸的事,说给文如龙听,尤其对阴啸投河自尽的事,颇有感慨称赞的味道。
忽然,小天双耳一动,他淡笑道:&;quot;来喽!人是不少,高手只有三个。&;quot;
小仙撑着他坐起身,伸个懒腰,左右扭扭身子,拾起墨竹道:&;quot;大概就是那三尊大佛了。&;quot;
文如龙握起横置于膝的寒玉血龙剑,望着天空淡然道:&;quot;血龙呀血龙,你又将有机会腾空翔舞!&;quot;
于是,三人同时站起身,转望向小镇来路,不一会儿,果然来路的远方,出现一群人,为首三名,长的一模一样,全是身高九尺,披头散发,肌肉纠结如块,身披熊皮,手提红樱红枪,足蹬牛戍靴子,看起来既有力又粗诳的样子。
小仙咋舌惊叹道:“妈妈咪呀!你们看那三个人,比文大叔还高还魁呐!简直是座大山嘛!&;quot;
文如龙讶然道:&;quot;漠北三熊!小心,这三人在漠北一带是出名的凶残,别看他们生的粗鲁,动作却很轻灵,尤其,三人的枪法更是诡异多变,待会儿对敌时要多留意!&;quot;
小仙和小天同时点头,对方一大群人,便在行动如风的漠北三熊率领下,跃上土坡,和他们相距一丈,冷然相对地停身而立。
漠北三熊身后的张光天,踏前一步,暴烈问道:&;quot;你们就是下挑战书的古小天等人吗?
小天嗤鼻道:&;quot;废话,你以为谁没事,会在这里好心地等着做你的地狱接引使者?&;quot;
张光天先是没有会意,待他听懂想通后,口沫横飞骂道:&;quot;***!臭小子,给你点颜色,你就开起染坊来啦!你***还真以为大爷我好吃?你真是个不开眼的小畜生!&;quot;
蓦地——
小天面色倏冷,没见他有任何动作,他已经突然出现在张光天面前,漠北三熊方才警觉,还来不及阻止,&;quot;劈啪!&;quot;声已然脆响,小天结结实实地赏了张光天十几个大耳刮子,就在巴掌甫出之时,小天却已经轻烟似地飘回原地,神色冷峻地负手而立。
而张光天,被小天这十几个巴掌打得口沫、鲜血和着断牙齐喷,人已经滚地葫芦般,沾着满身泥,狼狈地跌坐于地,脸绿颊肿,不成个样。
二名小头目,急忙上前扶起被打得头昏眼花的张光天,只听他口中仍不住地咿咿唔唔嘟嚷道:&;quot;三位贵客,你们瞧,你们瞧这小子的嚣张样……你们可得替我做主呀!&;quot;
漠北三熊其中一人,面无表情道:“张光天你少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