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以前经常听人说,不到六十岁的人,没有资格谈往事坎坷,以前觉得这句话说得很对,只有六十岁的人生,才能品论六十年的风雨。但是现在我却想说,说这句话的人很无知,有的人只用六十天的遭遇,就能品味六十年的沧桑。”萧雅若似是喃喃自语的开口道,边说边泪流满面,看来又想起了什么令她伤心的往事。
郑国忠没有开口打断萧雅若的话,只是静静地听她继续说下去。
萧雅若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流着泪接着说下去:“三年前,我也跟其他人一样,有爸爸妈妈疼爱与关心,生活总是快快乐乐的,那时以为自己会这样开心的过完一生。可是没想到,两年前的那场变故会彻底地改变我的人生,爸爸妈妈在一场意外车祸中,全部离我而去……”
萧雅若说到这里,似是讲到了伤心处,趴在郑国忠的肩膀上哭了开来,哭了一会,她才接着道:“后来,我二叔在澳门获知消息后,赶回了大陆为我爸妈办理丧事,然后叫我将我爸留给我的财产全部变卖,跟他一起来澳门,他没有结婚,膝下无儿无女,说是会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对待我。”
郑国忠看萧雅若说到这里咬牙切齿,眼里射出怨毒的光茫“那时我还以为,爸爸跟妈妈虽然不在了,但我还有一个疼我的二叔,以后也不至于无依无靠。刚来的时候,二叔确实对我很好,对我的照顾无微不至,可是几个月后,渐渐地他就露出了本性,他本就是一个好赌如命的赌徒,经常赌到三更半夜都不会回家,有时甚至几天几夜不回家。”
“有一天晚上,他喝得醉熏熏的回家来,我去给他开门,哪知那畜生竟……竟,竟然想趁着酒醉的时候非礼我,好在他喝醉了,我才得以逃脱一次厄运。之后几天,他都躲得不见人,我以为是他有愧于我,才躲着不敢来见我,哪曾想到,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在外面赌欠了一大把赌债,把所有的一切都输光了,还把我也输给别人了,等到那些人上门收债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件事,我把爸爸留给我的所有财产清空的时候,才勉强还上这笔债。我以为经过这次教训后,他应该会收敛起来,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哪知,这个连畜生都不如的禽兽,竟然死性不改,又在外面欠了许多赌债,这次他竟逼着我去做小姐赚钱给他还债。”
萧雅若说到这的时候,已经是泣不成声,双肩抽搐得厉害,双亲亡故,有个叔叔却是连禽兽都不如,这样的遭遇确实并不是一般软弱的女孩子所能承受的。郑国忠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背,心里没有一丝情色的杂念,这个女孩的遭遇确实可怜,不过这就是现实,这就是生活。
“当夜我就趁他不注意的时候逃了出来,坐车逃到了这里,在这里我无亲无故的,身上带的钱又将近花完,只得到处找工作,但找了几份都不如意,老板都不是好人,喜欢对我上下其手,最后没办法才找进‘一品居’里做女服员,虽然平时客人也会对我动手动脚的,但都不敢真的乱来,后来我去向经理辞职的时候,经理不允许我辞职,说要做够一年才能辞工,不然要我好看,我怕被他们找麻烦,就勉强做了下来。但是没想到,今晚那个客人那样蛮不讲理竟强行……强行撕我的衣服。”
萧雅若脸上红得可以滴出血来,再也说不下去,脸上一片娇羞之色。
郑国忠看到萧雅若说出内心积压的沉重心事后,眼里的那股忧郁已经减少了许多,知道在假以时日,她就能摆脱出丧亲的阴影中。
“你口渴不渴,就算不口渴,也肚子饿了吧?”郑国忠看着萧雅若,因为他刚刚听到了萧雅若肚子发出的抗议声。
“谢谢你,你真是一个好人!”萧雅若也感觉把心事倾吐之后,内心轻松了不少,不像以前压在心里一个人承受,感觉就快要窒息一般。
“好人?嘿嘿,以前别人总是说我是一个坏蛋,流氓,你还是第一个说我是好人,为了庆祝一下我今晚成为好人,我请你吃霄夜去。”郑国忠装作无意,其实是有意的拉起萧雅若那滑嫩的小手,大步向前踏去。
萧雅若感觉全身一颤,有种异样的感觉传向芳心,让她身体忍不住地颤抖了一下,脸红通通地跟在郑国忠的后面,不过心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感觉脸上热浪一阵接着一阵上涌。
沿着海边走了一会,就看到了前面有一家通霄营业的大排档还没有关门,不过这么冷的天,生意却是很冷清。
就在他们想走过去的时候,郑国忠突然感觉后背一阵汗毛竖立起来,这是多年杀手生涯养成的对危险的预警。
“***见鬼,阻击手!”郑国忠在心里暗骂一声,但他的动作却是如电光火石般的把还不知所以的萧雅若给扑倒在地。一阵阴寒的冷同几乎是一瞬间就从他们的身边闪过,当的一声打在了海边的护栏上的一根铁管上,竟是把它给打了个对穿,还余力不止“哧”的一声打进了水里,看那余劲,少说入水也要三米深,海水才能抵消它的冲击力。
“***,改良过的加强版阻击枪。”这么远的距离,还能有这种穿透力,端的不是普通的阻击枪所能办到的。
郑国忠用了不到半秒的时间就把眼前的形式给分析了一遍,想抱着萧雅若冲到对面的大排档里,显然这个想法行不通,这里距那距离还远,没到的时候说不定就已经被人打成了马蜂窝,自己应该不成问题,但萧雅若毕死无疑,而且他也发现这阻击枪打射的对象有点不对,竟是枪枪对准萧雅若身上发枪的,难道是“一品居”的人想不过,派人来暗杀萧雅若,不过这个想法不合理,对付一个普通的女服务员用得着找阻击手?这种说法太好笑了,只有另外一种说法就是萧雅若得罪了另外一个仇家,现在人家找上门了。
萧雅若被郑国忠突然扑倒在地,她还以为郑国忠也像其他男人一样想占有自己,但是等到郑国忠抱着她在地上滚了几滚,躲过几颗打到地面上的子弹时,她才知道自己误会了郑国忠,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电视看多了,她也大概知道那时子弹。
“扑通”最后郑国忠唯有选择抱着萧雅若纵身跳进了海里,水晕逐渐向四周扩散开去,却是久久不见郑国忠俩人现身。
在七十米开外的一栋楼房天台上,赵可盈心有不甘的收起了手里的那把阻击枪,恨恨地道:“小骚货,打不死你算你造化,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
“‘血魂’我看你把我们的暗杀对象搞错了吧,我们要杀的是郑国忠,并不是那个女人,而你却是只打那女的,不打郑国忠,你这是什么意思?”一个鹰勾鼻,蓝眼睛,脸颊瘦削的男人用愤怒的声音向着赵可盈吼道,他把手里的那把阻击枪对准了赵可盈,大有杀了她而泄愤的气势。
“‘夺魄’,我的事情你最好少管,也轮不到你管,不然别怪我不客气,我不介意手上再多你这一条命。还有,郑国忠的命是我的,他只能由我来杀,如果你敢杀他的话,我敢保证,你会先他一步去见上帝。”赵可盈对那个男人的威胁视同不见,只是用冰冷的口气冷冷的道,然后就那样扛着她的枪,走下了天台。
那个被称为“夺魄”的男人看着赵可盈那曼妙的身姿消失在天台的时候,他的眼神阴晴不定,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他娘的,不要被冻成冰棍才好,郑国忠抱着萧雅若扑通一声,两人一同掉进了大海里,海水彻骨的冰寒让两人都忍不住地打了一阵冷颤,特别是萧雅若,更是被冻得脸都发青了。
郑国忠怕有阻击手等候在岸边,敢不敢露头,只能借着他在水里无人能敌的水性,迅速的向别处游去,不过他可忽略了萧雅若的闭气时间不可能有他长,只一会,就已经受不了的要往上面浮上去了,嘴里不断的吐出气泡。
“现在上去是自找死路,唉,救人救到底吧,先说明,我是不得以才为之的。”郑国忠这样在心里对自己说,看着萧雅若那红艳的嘴唇就近在咫尺,忙把嘴唇印了上去,从自己口中渡过一口清新气体过去。
萧雅若得到他的气体补充后,体内缓过了一口气,在水下不知她此时的表情如何,但可以肯定现在一定脸蛋非常滚烫。
郑国忠渡过一口气后,正想放开嘴唇吐出浊气时,哪知异相突起,萧雅若突然把他抱得死紧,嘴唇也拼命的贴紧他的嘴唇,根本不给他有离开的机会,这一来就惨了郑国忠,他是强人,但不是超人,还没有强到可以在水下自由呼吸的地步,萧雅若这样强吻住他不放,绕是郑国忠水下功夫强悍,也忍不住憋得满脸通红,有种窒息的感觉,只能拼命向岸边靠去,不然继续下去,他铁定没命。
郑国忠郑重的警告自己,以后无论如何,这水下的窒息之吻,再怎么样也不能尝试了,那是会死人滴!
第九章 做有素质的色狼
第九章做有素质的色狼
当赵可盈走进他们暂时居住的那栋破旧楼房里的时候,就发觉气氛不对,“金牌组”的其他五名成员全都在场,而且个个都紧绷着脸,冷冷地注视着自己,换作平时,他们现在每个人有可能都躲在各自喜欢的角落里把弄着自己各自的枪支,今天为什么?……
当赵可盈的眼光扫到了坐在角落里的“夺魄”之后,事情的大概她算是猜到了,不过她也不介意,秀美的嘴角扬起一抹不屑地冷笑。
“夺魄”则是好整以暇地露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笑容阴险而闪烁。
在“夜鹰佣兵团”里,每个人都没有名字,只有代号,像赵可盈在“金牌组”里的代号就是“血魂”。
“‘血魂’,组织里的规矩,我想你不会不记得吧?”“金牌组”的老大“恶魔”用一口流利的英语质问道,他那瘦削的脸上嵌着一对深蓝色的眼瞳,深邃而妖冶,有种让你看了一眼就再也不想移开视线的魔力。不错,这个“恶魔”是有一种让人痴迷的魔力,因为他不但是一名杀人不眨眼的杀手,还是一名拥有精神力的异能者。据说他的精神力很强,只要他想的话,他可以左右别人的思维,这个只是传言,是不是真的这样厉害,就不得而知了,谁也没有亲眼目睹过。
“组织的规矩,我比谁都清楚,‘恶魔’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别看“恶魔”是这“金牌组”的老大,但是赵可盈压根就没有把他看在眼里,当下不冷不热地回道。
“我只想问一句,‘夺魄’说的是不是真的?”“恶魔”眼里闪着凶光,有妒忌,有愤怒,他可以忽略赵可盈对他的态度,但是决不允许赵可盈在行动上自作主张,那样很危险,他很担心,特别是她还跟那个男人拉扯不清,他就更不能忍受。
在“金牌组”里,谁都知道“恶魔”对“血魂”有好感,就是仗着有“恶魔”的芘护,“血魂”才敢肆意妄为,但赵可盈是不是真的有此倚仗,就不得而知了,因为她可从来没有给过“恶魔”好脸色看。
赵可盈把眼光扫向坐在角落里的“夺魄”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我倒想听听‘夺魄’是怎么说的。”
“夺魄”不以为意的耸耸肩,然后就专注的把弄着手上的那把爱枪,似乎没有要回答的意思,手上拿着一方丝巾,很认真,很认真地擦拭着每一块零件,对于杀手来说,枪就是自己的第二生命,手上的枪,假如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