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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郑国忠却懂了,不仅听懂了他的日语,还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用同样流利的日语道:“这种天气真的很适合,就算血流成河,也很快会追随流水归于自然。”
“有时候做敌人总比做朋友来得快,这也许就是世人所说的命运捉弄人吧!”时下在日本与柳生一郎并驾齐驱的用刀第一人“释隐刀尊”中村畴寿用有点造化弄人的无奈口气道。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的现实,不过‘命运’这东西,只不过是跟狗屎差不多一样臭的鸟玩意而已,我从不信这个。没想到我们的第二见面时间还真是快啊,这次我想我们或许能分个胜负出来。”郑国忠吐掉嘴里的几许雨水,语气有点玩世不恭道。
“呵呵,我想也应该是这样,上次毕竟不能尽兴!”中村畴寿开怀笑道,他周围的雨水似乎随着他的笑声,正在慢慢地剥离他的身体,飘到他身旁一寸外的地方就自然的向外滑落,丝毫不能沾上他的衣服,他的气势也正在疯狂的暴涨中,他那双本来暗淡无光的双瞳,突然竟像是两道穿透雨夜的超强激光束,紧紧地盯着郑国忠,把他的一举一动全收在眼底,他在等,等郑国忠露出破绽的时候,给他致命的一击。
郑国忠也把精气神提高到一定的档次,毕竟这次面对的不再是那些他捏起来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的一般忍者,而是拿到世界上也能排得上号的恐怖级高手,他虽然对自己很有自信,但绝不会自负。
中村畴寿看到郑国忠被一滴雨水滴在眼睑上,有那么一霎那间的眼皮眨动,虽然时间短得可以说根本就没有做过这个动作,但这对于他来说,够了,这就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一个给敌以致命一击的机会,一道淡蓝色的光茫划过这迷蒙蒙的雨夜世界,妖艳的直奔郑国忠而去,光华虽短,但却耀眼无比。
郑国忠毫无慌乱的迹象,随着那道光华的闪现,他人也动了起来,双手按住腰间,抽出了一把漆黑如墨的软剑,但被他一抖手的瞬间,竟变得笔直而坚硬,“叮!”两件冷冰器的相互碰撞,发出的轻微的声音,并没有如武侠小说写的那样火花四射,地动山摇,日月无光。
一触即退的交锋,两人又形成一种对恃的局面,且双方嘴角都挂着噬血的笑容。
郑国忠那双漆黑如浩瀚宇宙中的星辰的眼睛,闪着一丝让他的敌人所不知的深沉笑意,那代表的是什么样的含义,这个世上似乎永远只有他自己知道。
中村畴寿眼中的那种笑意,除了有战遇良手的兴奋之外,还有一股沧桑的无奈,或许他跟郑国忠之间注定要有一战,但并不是以目前这种状态进行的,而是完全的纯武道切磋。
两道雨夜中的黑色“闪电”又华丽的碰撞了一起,这次,他们并没有像刚才那样一触即收,两人都以最快的速度在对方身上寻找着可以致彼此于死地的目标,但往往一个人认为找到了他想要的目标时,刚出手,对手已经警觉的化解了对方的进攻,“叮当!”的刀剑碰撞声在这个没有行人的雨夜,增添了一道优美的清音乐,如果此时有人看到,肯定会误认为是哪个电影公司在拍戏,毕竟在这个枪支泛滥的热兵器年代,冷兵器的时代已经成为人们记忆深处的历史。
“扑!”一声衣服的割裂声轻不可闻的响了起来,两人再次分开,还是刚才那种位置,中村畴寿左肩膀处被郑国忠那柄漆黑如墨的长剑开了一道口子,红色的液体正在迅速地往外冒出来,但他脸上并没有出现任何痛苦的神色,好像受伤的那个不是他一样,神色依然淡定自若。
郑国忠看了一下左胸部那道三寸长的伤口,痛?对他来说,这种伤就跟小孩子玩耍的时候不小心碰破皮一样,他已经麻木了。
“这次的任务我算是完成了,小伙子,原来你的实力隐藏得这么恐怖,你的完全实力应该还不止这样吧?看来上次我还真是脸红的自夸了,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希望还有机会再比试一下!”中村畴寿深吸一口气,似乎为了缓和一下失败所带来的那口郁闷气。
“只要你有那个机会的话,我随时都会奉陪!”郑国忠站在那里脸上充满了邪魅的笑意,看着中村畴寿一步一步地与他拉远距离,直到消失在雨夜的尽头,他都没有再次出手。
中村畴寿在看不到郑国忠的时候,他苦苦强忍着不吐出来的那口鲜血,终于忍不住的喷了出来,引来一阵剧烈的咳嗽,他抬起头,任由雨水将嘴角那抹血丝清洗干净,或许他想真正洗去的是这次失败的耻辱,脸上带着一股苦涩的笑容,声音有点沙哑地喃喃自语道:“真是个可怕的对手,以我今时今日的修为,竟然看不出他究竟隐藏了多少实力,最可怕的还是他那种近乎疯狂的赌博行为,竟然敢拼着受伤来重创敌人,遇上他,或许将是佐田家族没落的征兆吧!”
原来刚才郑国忠先用剑伤了中村畴寿,本来可以完全不用受伤的,但为了给中村畴寿一个重创,他竟拼着被中村畴寿砍一刀的危险,在近距离接触的霎那间,弹出中指在中村畴寿的心脏处狠狠的点了一指,这一指的力道不亚于传说中的少林金刚指,中村畴寿在当时就差没有背过气去,看来没个三、四年的时间,休想把这个伤养好,所以他认为郑国忠是个疯狂的赌徒。
第三十五章 徐世杰的下场
第三十五章徐世杰的下场
“常将有时思无时,莫将无时思有时!”这是古来早有训,一个人如果能做到这样,那么就算哪天他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也能以平常的心态来对待自己的成功,反之也能坦然接受自己的失败。
ST市的C区外来人口集居地,这里的治安是出了名的混乱不堪,打架,在这里几乎比三餐吃饭的次数还要多,久而久之,形成了四股比较有实力的帮派相抗衡,分别是湖南同乡会、安徽义气堂、山东名会,还有一个就是四川帮,其中以四川帮的人多势众,山东名会的骁勇善打,在这四个帮派中算是比较得势的。
傍晚时分,在一间狭窄的铁皮房里,在桔黄色的五光灯泡下,一个满脸胡须,头发花白,双眼暗淡无光的中年人,坐在那张矮小的橙子上,手里拿着一瓶市面上卖得最廉价的60度白酒,在那里独自一个人落寞的喝着,面前那张破旧的四方食桌上,仅仅放着一盘只有十几粒花生米的小盘。
那人又喝了一口,还很回味的撇撇嘴,以前他根本就看不起这种酒,有时看见别人在喝的时候,他还会在一旁不屑的讥笑别人是穷鬼,不过现在喝起来,他才知道,原来这种酒是这么的有味道,比他以前喝的那种动辄要几千元一支的名贵好酒要强多了,以前自己真是活到狗屎堆里去了,多花冤枉钱不说,还不能享受到最好的,“如果把那些钱存起来,今天我会不会还是现在这样呢?”中年人用自己才能听得到的声音喃喃道。
就在中年人还在那里自怨自艾的时候,铁皮门被人在外面推了开来,走进来一个穿着粗布衬衫,浓妆艳抹,风韵犹存,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美妇人,虽然年华已逝,但在她多年保养有术的情况下,皮肤还是保持在三十岁时的那般柔润而富有弹性,并不会像一般进入中年期的妇女那样皮肤粗糙,泛黄。
“你又在喝酒,每天就只知道喝酒,除了喝酒你还能干什么,你什么都不会,真不知道当年为什么会嫁给你这种废人!”中年艳妇在看到男人手里那只剩下半瓶的白酒后,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在外面受尽所有委屈,忍气吞声的出卖自己的一切,而这个所谓的堂堂男子汉,却躲在这里只顾喝酒。
中年男人听到这中年艳妇的话后,突然刷的一声站了起来,面色狰狞地盯着中年艳妇,双眼因为酒精的缘故,而泛着妖异的血红,突然他笑了,笑得是那样的阴森恐怖,中年艳妇被男人的模样吓到了,她不断地往后退,企图转身开门逃出去,平时她总埋怨这里太窄,地方不够,现在她心里只希望马上到达门边,然后打开门撒腿跑人。
“臭表子,老子什么都不会干?是,老子是不会像你那样,躺在床上叉开双腿,让那些男人进去,每次就能赚个十块钱,***,我徐世杰的老婆也会沦落到去做野鸡,还是最贱的那种,连妓女都不如,你想爽是吧,老子就让你爽个够!”徐世杰狞笑着一把抓住刚好拉住门把想要夺路而逃的罗凤娟,一甩,把她给甩到床上去,然后一个饿虎扑食扑了上去,就像一个几十年没跟女人做过那事的饥渴大汉。
罗凤娟麻木的任由徐世杰粗鲁的把她这身唯一算得上“漂亮”的衣服给撕得粉碎,两颗冰凉的清泪顺着脸颊滑了下来,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辛苦地卖肉,卖笑,又卖力的,最后得到的是这样的一种结果,如果不是她靠着自己还算有点本钱的身体,以微薄的劳资来维持两人的基本生活,说不定早就饿死街头了。
徐世杰哪管得了这么多,看着眼前这具还算健美的胴体,他的呼吸忍不住地一阵急促,喘着粗气,手忙脚乱的把身上的衣服脱个精光,口里淫笑道:“臭娘们,想爽是吧,老子会让你爽得忘爹忘娘的!”
毫不怜香惜玉的把他的坚挺没了进去,嘴里发出了禽兽般的嚎叫,刚想好好表现一番的时候,突然会阴一阵收紧,接着“枪”里的“子弹”就是一阵狂射。奶奶滴,这老小子兴奋过度,竟然早泄了,男人可以没钱,但绝对不能没有“能力”,没钱的时候,女人顶多罗嗦几句,如果没“能力”,女人就会埋怨一辈子,说不定戴绿帽只是早晚的事情。
罗凤娟只想徐世杰早点在她身上把他的兽性发泄完,在她刚准备好迎接接下来的耻辱时,没想到,刚一进去,她才刚刚有点感觉的时候,徐世杰就痿了,她心里既高兴又痛恨,不由开口冷声道:“徐世杰,我看你连个废人都不如!”这句话罗凤娟就说得太不理智了,男人可以忍受被笑穷,但绝不允许女人笑他“能力”不行,哪怕是实话也不行。
“啪!”徐世杰一个大巴掌狠狠地甩在了罗凤娟那白析的脸上,五条清晰的手指印刺目惊心的浮现在了脸上,罗凤娟的嫩脸立马肿起老高,如果再来一边,她都可以几天不用抹胭脂了,完全不含化学药物的血红色。
“臭娘们,敢这样跟老子说话,你是不想活了!”徐世杰语气阴森道,脸色铁青,眼光闪烁不定,他此时确实有杀人的冲动。
罗凤娟被徐世杰眼中那股狠励的颜色给吓住了,这次她乖乖地没有再开口讽刺徐世杰,她完全相信男人在某些能力低下的时候,会试图以另外一种能力来显示自己的强大,女人可以让男人生气,但不要让他失去理智,这是聪明女人的做法,罗凤娟还算是比较聪明的那种。
徐世杰为什么会落魄到要靠老婆出卖肉体才能得以生存的地步?原来,“长河药业”在冷氏家族的有意打击下,不到一个星期,就已经处于破产状态了,欠下一屁股债的徐世杰无奈之下,只好向有关部门申请破产处理,所有家当被充公拍卖,他拼搏了大半辈子的家业,只一息间就已经物是人非。
另一方面为了给徐少阳治病,把他仅剩的一点微薄积蓄花了个精光,但还不见有任何起色。当他向亲戚朋友们伸手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这个社会,永远比他想象的还要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