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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还没有反悔之前,快点从我眼前消失。”郑国忠望着地上的三个大汉,用不带丝豪感情的语气冷冷道。
三个大汉如蒙大赦,哪还顾得了自己的脚还痛着,忙扶起地上已经晕过去的同伴,五个人很快的消失在了这条胡同里。
郑国忠转过身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没有了刚才的那种阴柔,而是充满了阳光气息,“吓到了吧?”
郝梦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睁着一双秀眸,眼里尽是不安的情绪,绝美的脸上有点霎白,像是不认识郑国忠似的,刚才看见那些大汉的时候她都没有被吓得后退,现在面对郑国忠的时候,她像是看到恶魔一样,下意识的想保持距离。
郑国忠看到郝梦莹的表情与动作,脸上不由浮现一抹苦笑,奶奶滴,是不是刚才表现得太过血腥了,把这么清纯滴小妹妹给吓到了。
“我……我要回去了。”郝梦莹双眼警惕的盯着郑国忠,连说话都有点结巴了。
“那走吧!”郑国忠微笑着又向前靠近了一步。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麻烦你自己打车回去好吗?没钱我可以给你。”郝梦莹一想着要跟郑国忠坐同一辆车回去,心里没来由的就是一阵紧张,说完后觉得有点对不起郑国忠,是她硬拉着郑国忠出来陪她逛街的,现在却想甩掉他走人,脸上不由有点发红。
“……”
郑国忠无语中,看来真的把这美女给吓到了,下次一定要注意,不能在美女面前表现得太过暴力,风头出太过了,好感没捞到,反感倒是捡回来了。
“没事,回去的车费我还付得起。”听了郑国忠这句话后,郝梦莹连再见都来不及说,拔腿撒开丫子跑人。
郑国忠没有追出去,只是望着郝梦莹的背影,脸上有抹无奈闪过。
“可以出来了吧!”郑国忠靠在墙上,掏出自己的烟,抽出一根点燃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口带有淡淡郁金香味道的烟雾。
“我也知道瞒不过你。”黄道甫轻轻的一个纵身,从不远处的瓦上跳了下来,落地无声,尘土不动,这种轻身功夫算是练到了一种境界了。
郑国忠抛出了一根,黄道甫轻松自如的接住急射而来的香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你比我想像中强了不少。”郑国忠眼里有着一股浮动的兴奋。
“你也比我预测中强得太多,说句实话,到现在我还没有看清你的底细,你到底是谁?”黄道甫眼中突然暴发出一道强烈的精茫,如果郑国忠给出的答案不能让他满意,或许是他所不能接受的,一点都不用怀疑他会立刻击杀郑国忠。
“想知道,就看你有没有能耐了。”郑国忠挑衅的看着还是冷静得跟一潭死水般的黄道甫,心下也是暗赞不已,人才,真的是一个难得的人才。
“得罪了”黄道甫脚向身后的墙壁一蹬,人刚弹射而出的时候,他的闪电拳已经后发先至的击向了郑国忠的面门。在这并不是很宽的胡同里,这种距离,这种速度,就算是郑国忠也是不敢太过大意,贴着墙壁一个侧身移动,堪堪避过了黄道甫这凌厉的一拳。
“好!”郑国忠嘴里清喝一声,右脚踢了出去,与承盛追击的黄道甫那铁拳在半空中碰撞,没有地动山摇的场面,两人只是被各自的劲力逼得后退半步,第一回合棋鼓相当,谁也占不到谁的便宜。
黄道甫脚下踩着一种很奇妙的步法,绕着郑国忠做半圆形游动,待机而动,一双眼睛没有任何波纹的紧盯着轻移着脚步的郑国忠。
郑国忠心下暗赞:“这小子不错,无论从对敌经验,还是临阵心态的控制都是一流的,这除了自身的努力,一定的天赋也是要俱备的。”
几乎是心有灵犀的同时扑向了对方,四拳交击,空气中传来了声声的沉闷声,“撕!”在一声衣服破裂的响声中,两人再次分开。
郑国忠手上拿着一块布碎,显然这一次是郑国忠稍微占了上风,郑国忠侧面对着黄道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眼里却闪烁着一股难言的激动。
黄道甫看着自己胸口的地方破了一个圆洞,如果刚才郑国忠抓的不是他的衣服,而是把手插进自己的心脏里去,那自己可能已经是躺在地下的一具尸体了,想想,不由从后背冒起了一丝冷汗。
“我输了!”黄道甫纵然输了,但也没有表现得太过颓丧,脸上依旧一副坚定的处信,让人不敢怀疑他下次没有再成功的机会,人不用怕输,怕的是输不起。
“我也赢得侥幸,再来一次,说不定我就抓不到了。”郑国忠脸淡淡地笑道,并没有显示出那种胜利的兴奋。
“其实你如果来真的话,我早就败了!”黄道甫脸上终于有点黯然,想不到自己自认为已经是个高手了,没想到只能算是井底之蛙而已。
“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你是‘五行令主’中的‘金牌黄龙’”郑国忠的话一语激起千层浪,他的话让本来脸色有点黯然的黄道甫骤然全身散发出强大无匹的杀气,就连郑国忠也心下暗惊,不得不提高自己的气息来对抗。
“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必须死。”黄道甫脸上冷得跟冰似的,全身所散发出来的杀气,吹得地下的尘土都开始向四周飞散开去,头发无风自动的向后飞扬。
黄道甫真的是“五行令主”中的“金牌黄龙”吗?那郑国忠为什么又会知道呢?下章将会揭晓,也将引出一段传说。
第二十四章 五行令主的传说
第二十四章五行令主的传说
强劲的杀气借助空气的媒介,犹如实质般一波接着一波的卷向郑国忠,吹得他的头发也随着飞舞起来,稍长的碎发在空气中迎风乱舞,看上去犹如一位威风凛凛的天神下凡般。
郑国忠还是没有正眼看黄道甫,嘴角依然挂着淡淡的邪笑,黄道甫胸口上那个三寸长两寸宽中间印有一个“金”字的令牌状图案,还有周围那些古老的花纹,他敢肯定自己的猜测一定不会错。
“你觉得一般人会知道这个秘密吗?”郑国忠不紧不慢的丢出这么一句,转过头,眼光灼灼的盯着黄道甫,黄道甫像是突然间被人当头打了一棒是的,全身打了一个激灵,身上那盈满的杀气竟不可思议的在瞬间消失,只是用不是很确定的眼光看着郑国忠,但他那颤抖的身体,有点苍白的嘴唇,波光闪动的眼睛,这些都出卖了他强制压制的激动。
郑国忠把眼光移开黄道甫的身上,抬头看着天空,思绪似乎已经随着天空的高度而飘向了记忆的深处。
相传唐代的时候,传承千年的“华夏神族”,这个神秘的华夏守护族出现了内乱,有一个实力很强的人想谋篡神族族长之位,处心积虑的策划多年之后,在一次族长外出的时候,发动了族变,杀了当时族长的妻子与儿子,把那些忠于族长的人都全部杀的杀的,关的关,收到风声的族长在赶回神族的路上遭到了几十个高手的伏击,当时的族长因为一时大意被打成重伤,好在身边五个誓死忠心的高手护卫才得以逃脱。
在其后的复族计划中,这五个高手的作用功不可没,他们那身神出鬼没的功夫,往往杀敌于无形,对神族的那份死忠之志,深受当时的族长的赞赏,由于那人的刚愎自用,引起了当时族里很多人的不满,都纷纷回来投靠原来的族长,在最后的复族成功庆功宴上,族长就当众宣布,封这五名有功的高手为神族的“五行令主”以五行的:木、火、土、金、水来区分,且按他们当时在族里的称号分别为:木牌青凤、火牌赤虎、土牌黑蛟、金牌黄龙、水牌神猴,每人为他们特制了一块三寸长两寸宽的纯金令牌,且须在胸口烙印为证,可以世代相传,允许他们暗中训练一批死忠神族的高手,暗中保护神族。
只要神族出现动荡,当拥有“神族帝星”的人召唤他们的时候,他们就必须出来维护神族的安全,而且只听命于拥有神族圣物的“神族帝星”之人,其他人无权调动他们。并且要求他们用神族特珠的秘法,将自己的灵息注入一部分到“神族帝星”里边,以便于将来持有“神族帝星”的人能第一时间辨认出他们的身份。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后来的许多年里,神族根本没有出现过什么大乱,“五行令主”的存在也逐渐的成为了一个迷,以至到现在,“五行令主”到底存不存在已经是一个颇受争议的传说,毕竟到现在这么多年里,“五行令主”根本没有出现过一次,“神族帝星”也从来没有现过世。
郑国忠刚才也是不敢确定,黄道甫身上的那股熟悉的气息到底是什么,但等到他抓破黄道甫的衣服,看到那清晰的令牌烙印时,他当时心下也是激动不已,毕竟一个存在了一千年的传说是真的。
“请问你是?……”黄道甫的口气还是带着一丝激动,因为他也知道这个传说,而且他听师傅说,至今有近千年的时间,“五行令主”都还没有回过神族,因为一直以来拥有“神族帝星”的人没有现世,在没召唤的情况下,他们也不敢随意返回神族,而且经过这么多年,许多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变化。
郑国忠解开衬衫的钮扣,露出右边的结实的臂膀,伸出左手中指,用嘴咬破,把流出来的血在古铜色的怒凸三角肌上抹了一圈,怪事出现了,在平滑的肌肤上,出现了一个圆球状中间有一个皇冠造型的图案,图型大小有乒乓球那么大,在鲜血的作用下,图案竟变成了金色的光线。
黄道甫傻傻的睁大眼睛,脸上的激动之色越来越明显,直至有泪花在眼里闪现,他才单膝有力的跪倒在了地上,声音有点打颤道:“属……属下,参见帝……帝君!”这是“五行令主”对“神族帝星”拥有者的称呼,有多少年了,这个称呼已经有一千年没有从“五行令主”的人的口里称呼出来了,难怪黄道甫叫这个称谓的时候,嘴唇抖得厉害,不是害怕,而是打从心里的激动,刚才郑国忠手臂上的那个图案,他就算瞎了眼,用手摸也能摸出来。
在鲜血被风干的时候,郑国忠手臂上的那个像征“神族帝星”的图案,也逐渐的慢慢淡化,直至完全消失不见。
“起来吧!”郑国忠堂堂正正地受了黄道甫的这个礼,这是个具有历史性的见面礼,就算他家老头子知道了,也应该羡慕不已吧,呵呵!
郑国忠心情愉快地走在路上,他今天真的太高兴了,他完成了一个历史性的使命,当时他老头子在他手臂上烙那个“神族帝星”之印的时候,他还老大不高兴,以为那是多此一举,毕竟为了一个不存在的传说而做的事,显得没有意义。今天他才知道,他家的老头子是多么的有先见之明啊,如果没有这个烙印,想要收服黄道甫那将是一件天方夜谭的事。
黄道甫确实是有一个病重在医院待救的母亲,不过不是他的亲生母亲,而是从小把他抚养长大的养母,那家人对他都不错,现在母亲病重在医院等待动手术,手术费少说也要50万,但像他那个家庭,别说50万了,就是10万也拿不出来。
看着日渐消瘦的父亲,那满脸的焦虑神色,还有那更显驼背的背影,黄道甫心中有着一丝难明的隐痛,每每想到妹妹那哭肿了的眼睛,黄道甫的心中更感酸痛今天是最后一天,如果再拖,母亲的病就真的连最后一丝希望都熄灭了,黄道甫心一横才挂出招牌卖身治母,这也是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