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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一招手,道:“你过来。”
燕三一听阳天叫唤,连身上的伤痛也顾不得了,连忙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哈着腰问道:“公子有何吩咐?”
“把他给我抓起来!”阳天一指旁边的纪山,阴着脸说道。
“什么?”不仅仅是燕三,就连纪雍、阳武等人,也是一脸的诧异。
“怎么?你不听从我的命令?”阳天把眼一眯,声音就如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听得那燕三打了个寒颤,再不敢多言,就向身高马大的纪山走去。
“二爷,你这是为何?”纪山一把推开连路走都不稳的燕三,看着阳天旁边的纪雍问道。
“纪山,你难道不信不过阳公子吗?”纪雍看了一眼阳天,转向纪山说道。
“你犯了杀人罪,若不入牢,你让本公子如何向世人交待?”阳天对纪雍很是满意,这人没有直言问自己,说明还是个明白人。若是他问自己,恐怕这人之所以被父亲看重,还要打个一大大的问号了!
纪山见纪雍这样说,脸上的怒力难消,回头瞪了地上的燕三一眼,骂道:“绑吧,捆吧,反正老子杀了人,要杀要刮,随你们的便就是。反正老子要是死了,二爷看你如何给我妈交待!”
纪雍听他这样说,也是一阵犹豫,虽然知道阳天此举恐怕也是为了掩人耳目,但心里还是没有底,看着阳天,见他一脸淡然,知道他心中有谋,也就暂切把心安下,思量着若是阳天不行,自己就去找太守大人去!
待燕三把纪山捆好,阳天眯眼一笑,道:“燕三,你现在抓了劫匪,又绑了杀人犯,以后听话一些,恐怕在城卫军中谋个职位,却也并不难吧?”
燕三这才明白阳天为何要让自己绑这纪山,听阳天的意思,竟有心成全,心中大喜,顾不得其他,卟嗵一声跪倒在地,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指天誓言道:“多谢公子美意,以后燕三若是背叛公子,管都天打雷劈!”
“你尽管放心就是,本公子说过,跟着我绝对有你处!”阳天一摆手,让那燕三起身,又转眼见他手下泼皮也都一脸热切地看着自己,展颜一笑,道:“你们放心,我想你们的燕老大得了好处,也绝不会亏待你们!”
虽然事情不多,但奈何冬天天太短,等阳天在纪家屯里载着纪雍和他的行李回到城内,天已擦黑。
把纪雍往府中客房内暂一安置,阳天立即就向后院的书房走来。刚才他已听那阳文说了,父亲正在书房内。
“父亲,那纪雍我已把他请回来了。”阳天虽然低垂着头,但心中却有些得意,父亲曾三番五次请不来的人,自己一出马就给带了回来,是不是说明自己比这位当太守的父亲更有能耐?
“哼,你倒是有些计谋!”刚才阳武已把纪家屯外发生的事情告知了阳复清,他自然知晓事情过程,对这个儿子的做法,他虽然不屑,但又何尝不是一种办法?
“父亲,你不见见那纪雍?”阳天有些不明所以,前晚看那纸上写满了纪雍的名字,想来是在父亲心里很是重要。原本以为自己把纪雍带回,父亲一定会求贤若渴地前去探望,却没有想到依旧在那里不慌不慢地挥毫泼墨。
“天儿来看!”阳复清又是半晌不语,直到一副图画完,喝了口暖茶,方才向阳天招手道。
阳天凑近去看父亲刚才画的那副画,却是一匹俊马,正被人牵着往一处府院走去。虽然阳天不懂画,但看得出,这画骨肉清晰,很是出神。不过可惜的是,阳天完全不明白父亲让自己看这画的意思。
“驯马之道,在于恩威并济!虽是一味施恩,只会让马更添傲气,反难驯服。若是只知威压,虽然能让野马成养,但只知一味讨好,你要之何用?”阳复清抚着胡须,话里有话。
“父亲的意思是,你要冷这纪雍几天?”阳天总算是明白了父亲的意思,眨了眨眼,问道。
“不错!”阳复清说着,又道:“但这几天你要帮我多多照待纪雍,切莫让他心生恼意为是。”
“说实话,孩儿虽然与那纪雍接触不多,但看他为人也不过如此,却不知为什么父亲如此着意于他?”阳天忍耐了许久,总于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呵呵,早知道你会有此问!”阳复清一笑,道:“你可知我让你姐入宫的想法,是谁提出来的?”
“莫非是那纪雍?”阳天这下子可是恼了,算算那楚王的年纪,恐怕也有四十好几,而自己的姐姐才不足二十岁,如此不堪的计谋,若真是纪雍所出,自己以后倒是要真真的好好“招待、招待”他了!
“然也!”阳复清说着,又递出来一封信,笑道:“你姐,已被封为楚王贵妃了!”
从父亲的书房出来,阳天立即就想找那纪雍好好的问候问候他,却被阳文拉住,递上一张薄如蝉翼的名贴道:“公子,有一自称姓秦的人求见。”
“姓秦?我怎么不认识姓秦的人?”阳天说着,抽出名贴一看,却见秦泰来三字很是显眼,立即换脸说道:“那人在哪里?快带我去见他!”
“公子不急,那人就在前院客厅。”阳文见他如此重视这人,知道自己先前没有怠慢这人是对了,连忙前头带路,领着阳天往那客厅走去。
“秦先生不是说要离开南京几日吗?又怎会这么快就回来了?”阳天老远就见秦泰来在客厅内悠悠然地喝着热茶,于是笑道。
“呵,公子的东西珍贵无比,我怕别人先下手得了去,承蒙一些南京城内的朋友照顾,给在下周转了些银子,这才提前来告诉公子。”秦泰来起身笑道。
阳天眼珠子一转,立即就明白这秦泰来的心思,奸商果然是奸商,那日在翠玉阁说好了五天后进行拍卖,现在却忽然提前,无非就是打另外一些商人个措手不及,他好乘机用尽量低的价格拍得项链!
明白了这个,阳天心中有了计较,虚颜笑道:“原本先生能提前筹集到钱,我自然更是乐意,只是事先约好了五日之期,这忽然提前,却让我没个准备,因为还有一些南唐商人听说要拍卖此物,正匆匆赶来,现在恐怕还在途中。”
“这个嘛……”秦泰来见阳天拒绝,有些犹豫,思虑了许久,方才下定决心,道:“公子放心就是,等明天拍卖时,只要有商人出价,我都以高出价值二倍的银子买下此物如何?”
乖乖地!这秦泰来疯了吗?阳天看着秦泰来那一脸认真的模样,知道像他这样精明的人,绝对是不会疯的!但无论如何,二倍市值购下项链,这秦国最大的商人,又能转卖给谁呢?
商人重利,阳天明白,这秦泰来亏本购下项链,恐怕是有所图谋!
第十三章 旷世拍卖
秦泰来见阳天神情犹豫,心中疑虑不安,怪只怪自己实在是太需要那根项链,才会犯了商人大忌,所欲外露,让阳天抓了机会。
“秦先生!”阳天一拱手,笑道:“虽然先生提议于在下来讲,大有好处,然则在下虽然不才,却不能做那言而无信之人,先生还是请回吧,三日后,翠玉阁拍卖会上,先生着意就是。”
“公子且慢!”秦泰来见阳天要抬茶送客,急声道:“事到如今,秦某只好实言相告。”说着,扫了眼阳天四周的阳文等人,欲言又止。
“公子,后院还有些事,属下先退了。”阳文见状,连忙躬说完,领着那些俾女侍役等人出了屋子,厅内,止剩下阳、秦二人。
“秦某虽然有此钱财,但自古商人身份低下,许多事情,还需要倚仗官权。前日听闻楚国蜀地木材要下放于民,秦某就想染指其中,于是着意与伍相长子伍天结交,前日公子展露项链,正被那伍公子看到,于是他命我买来。虽然秦某知道此物价值太贵,实在送之不起,但伍公子之命,秦某却也不敢不从。是才厚颜请求公子提前开拍,秦某也是存了私心,想尽理以低价购得此物。”秦泰来现在只能以实言相告,望以诚心打动阳天,让阳天能便宜卖给自己!
“先生此言差矣!”阳天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只是为了送礼,他虽然从不忌晦为达目的要使些手段,但这种人,却是最容易赚钱的!想那前世的时候,有一些人为了巴结上司,就替上司花钱送他们的子女到学校里去学习,每次交费的时候,连简章看都不看,直接问什么学费最贵就选哪个!还不是为了在上司面前花钱买好?
阳天知道,虽自己此时一松口,恐怕就是几万两银子没了,这秦泰来富可敌国,不赚他些钱,实在是对不起自己!于是道:“想以先生之富,放眼天下,恐怕只有南唐固氏可以比肩!何以先生又会在乎这点区区小利?”
“公子言下之意,是不愿卖予秦某了?”秦泰来在楚国做生意,向来是无往不利,现见阳天竟全然不为所动,心中不由得怒了,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太守公子,就这般看不起我?
“然也!”阳天对秦泰来的怒意看在眼中,心里知道现在已得罪了这位楚国首富,当下把心一横,冷笑道:“莫非本公子不卖,秦先生还要强夺不成?”
“秦某不敢!”秦泰来强压心中怒气,向阳天微一垂首,起身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沉脸道:“公子需要记住,处处留有余地,方可海阔地宽!”说完,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哼,就凭你这种人,也要我留余地?”阳天怒极,秦泰来临走时那明显带着威胁味道的话,让阳天下定了决心:除非你不买,你来买,我非剥你三层皮不可!
骂完秦泰来,阳天转眼又想到自己不使些手段,如何能让秦泰来吃亏?眼珠子一转,计上心中,立即高声唤道:“阳武,去把燕三给我找来!”
五日之期一晃就过,至了拍卖这一天,阳天直到太阳落山方才起床,漱洗过后,就由阳武驾车,数十名家将随护,急急的往翠玉阁赶来。
一路上,早有声闻的人们正往翠玉阁赶去,阳天看着这络绎不绝的人流,不由得暗自皱眉:这样多的人,又如何出价呢?
待到翠玉阁门口,阳天吓了一跳,门口人山人海,把原本宽敞的翠玉阁围得水泄不通,阳天这个项链主人,也只能在外面望人兴叹!
“公子莫急,这是有人故意施为,待我让张信昌调来城卫军驱赶开就是。”阳武一眼就看到夹在人群里的一伙黑衣人在那里扇风点火,立即向阳天说道。
“哼,看来这人气量如此之小!”阳天不用脑子想,也知道这是那秦泰来在后面指挥的。心中虽然恼怒,但阳武要驱赶开这些人来,却是万万不成的,你搞拍卖会,还怕人参加的少了吗?
转眼一想,阳天计上心头,对那阳武如此这般吩咐了一番,然后随着几名家将,弃了马车,悠悠然地往翠玉阁对面的茶铺走去。
一壶热茶未尽,阳武就与张信昌率着千余名城卫军浩浩荡荡地开了过来,一名校尉提了浆桶,执着红纸,由几名卫卒开道,生生闯到那翠玉阁门口,在那门上贴了一个告示,然后执刀侍立,怒目瞪着那些前来看热闹的老百姓们。
很快,一条消息传了出来:此次拍卖要以千两银子为押,若无银子,就不得入翠玉阁的院门!
等了一柱香后,张信昌见那些老百姓们依旧不肯退下,于是把手一挥,身后如狼似虎的卫卒立即冲进院内,把那些没钱只是来胡混的人给赶了出来,止留下十数名付了质银的人。场面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