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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诚自愧道:“说来惭愧,玄元心法确是不世奇功,但先祖当时创下这心法时也未能突破第十层大圆满境界,我张家后人子弟中最多也只修练到第九层!”看了看吕信,又道:“我看小兄弟你已经突破大圆满境界,可否告知在下个中经过?”
吕信坦然将经过讲了一遍,至于将秘笈毁去一事也如实道出,张诚听了之后只道他福缘深厚,也未多加过问他毁去秘笈之事。
玄元心法第十层是个最大的难关,若非有莫大机缘,万难突破,吕信行走江湖已有一年之久,也差不多可以确定自己突破第十层的原因便在于那群猴子给他吃的那颗不知名的红色果子,想必是什么稀世之宝。
张诚叹道:“小兄弟能继承先祖衣锰,实乃幸事!”说完纳头就拜。
吕信愣了下,才知这时代礼节辈份甚重,他现在也算是张无忌的传人,张诚身为张无忌不知道多少代的子孙,当然要给他这个祖师爷爷行大礼。他对这些俗套根本不放在心上,而且甚是厌烦,忙阻信张诚,将话题插开。
吕信道:“最近武林盛传昆仑派得到九阴真经,又是怎么一回事情?”
张诚道:“说来凑巧,在下就住在离此三十里外的回声谷,与昆仑派却是临居,也时有往来,跟何兄弟素有交情,数月前一名家仆私下盗走九阴真经秘笈,却碰巧被何兄弟截获,将秘笈送还,却不料被人漏了风声,因此引起一场风波!”
吕信愕然道:“不是吧,何掌门得了秘笈为何不……”
张诚笑道:“你想说何兄弟得了秘笈为何不私下修练,却要将其送还是吧?”
吕信大是尴尬,却又不想做违心之论,点头道:“正是!”
张诚微微一笑,道:“武林中人都视武功秘笈为至宝,原是无可厚非,不过我跟何兄弟君子相交,贵乎之心,一本武功秘笈算不得什么!”
吕信心道:“有武功秘笈不私吞才是傻蛋!”同时又不禁为自己的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感到哑然,这时代虽有正人君子,行事光明磊落之人,而且他也见过不少,不过对他这个现代人来说根本就没有好人和坏人之分,怀疑那位昆仑掌门的人品也是情理中事。
至于张诚说九阴真经算不了什么,却是因为有了玄元心法之故,九阴真经相较之下才算不得什么,但对于其他人来,却是比万两黄金还要贵重的至宝。
张诚又道:“今日得见祖爷爷传人,实乃生平幸事,不如我们去何兄弟府上换过衣衫再行畅谈,如何?”
吕信看了看两人狼狈的样子,哈哈笑道:“也好,现在这副模样实在有点见不得人!”
当下两人去了何智圣府上,换过衣衫后,重新畅所欲言。
第61章 惊闻噩耗
武林之中高人辈出,江湖向都是卧龙藏龙之地,风清扬便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因此吕信一点也不怀疑,但没想到这趟昆仑之行居然见到了传言中的人物的后人,同时也解开了自己这身武功的来历之迷,实属万幸。
与张诚一膝长谈,也令吕信获益不少,心下挂念曲非烟,在昆仑坳住了一宿,次日天明辞别下山。
下山后,方知前来昆仑企图抢夺九阴真经之人都已散去,却是惧了他和张诚武功太高所致。便是连左冷禅和岳不群都已离去,这些江湖二流角色当然不敢再有丝毫希望。
在格尔木歇宿一晚后,便赶往恒山。
数日后到了甘肃兰州,计算了下脚程,曲非烟和数十恒山弟子应该不会走得太远,差不多便在左近。且兰州城还有不少未曾离去的江湖汉子,吕信正准备打听一下恒山派众弟子和曲非烟的行踪,便听前方一阵鸡飞狗跳,忙振目望去,却是不戒和尚正追着田伯光而来。
田伯光边跑边大声叫道:“不戒,你这秃驴,我跟你近日无怨,往日无仇,你为什么要为难我?”
不戒紧追不舍,大骂道:“你这淫贼败坏人家女子清清誉,和尚我看不过去,一定要替那些被你迫害的女子讨个公道,为免你再作案,我要阉了你,让你以后再也做不得男人,还不给我站住!”
田伯光破口大骂道:“我呸,我又没**你老婆,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嘴骂脚下却是不停,发力向前狂奔,他号称万里独行,轻功上自是有独到的造诣,不戒一时竟追他不上。
吕信心知田伯光这**大盗得知自己没真个点了他某处**道,定是又忍不住作案了,眼看田伯光已冲到近前,正想打量恒山派弟子的行踪,当下横身将他拦下,朗笑道:“你这淫贼如此慌张,可是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田伯光吓了一跳,及至看清是吕信时,又阉了下来,自知在吕信面前,他根本就无所遁行,因此打消了逃走的念头,狠狠瞪了追上来的不戒一眼,骂道:“这贼秃身为佛门中自己犯了色戒,却还要来管我田伯光的事情,真是个佛门败类!”
不戒冲上来怒道:“狗屁,谁规定了和尚就不能娶老婆的,你这厮死不悔改,我若不阉了你怎能对得起良心!”话完伸手来揪田伯光。
吕信一扇子将他拍开,微笑道:“你们的恩怨一会再去慢慢了解,我要找恒山派的尼姑们,你们有没有见过她们?”
不戒闻言喜道:“原来你是要去找我女儿,这到好,我刚刚在城外的破庙见过她们,不过两位师太都死了,那些尼姑们一个个哭个昏天黑地的,和尚我被她们吵的烦不胜烦,就出来外面转转,谁想又碰上了田伯光这小子!”
“定闲和定逸也死了?”吕信一愣。
不戒扯着大嗓门嚷嚷道:“我和尚可不会说假话,听说是嵩山派的人干的,曲非烟那小丫头领着一帮尼姑们从昆仑回来时两位师太已经受了重伤,只交待了下后事就走了,那些小尼姑小丫头们只是哭个不停,真是烦死人了!”
吕信心下暗觉悟惋惜,还是逃不出左冷禅的奸计,这些尼姑们要能听他之言也不会落得如何下场,问道:“仪琳也来了么?”
不戒听他提到自己女儿,大是兴奋道:“当然来了,我的琳儿可是聪明的紧,我这段日子一直跟着她,琳儿的武功可是大有长劲!”又凑到吕信耳旁小声道:“琳儿可是连做梦都念着你的名字,你小子可不能欺负她!”
吕信干咳一声,道:“我们快去看看!”
三人往城外而去,不戒又凑到吕信耳旁小声说道:“怎么样,我和尚的女儿不差吧,长的不比你那个任大小姐差多少,而且又温柔,又善良,你小子可千万不能惹得她哭鼻子,不然和尚就我就算拼了老命也不会放过你!”
他虽刻意压低了声音,但那嗓门实在太过宏亮,旁边的田伯光依旧一字不漏的全部听了去,不由肚中暗笑。
吕信当然不会把他的恐吓入在心上,摇了几下扇子,道:“定闲和定静两位师太是怎么死的,你怎么知道是嵩山派的人干的?”
不戒道:“两位师太接到定静师太的求援信之后即刻带弟子下山支援,和尚和我娘子担心琳儿也一并跟了过来,半个月来到了这兰州,结果收到定静师太已被害的消息,大伙儿就在这兰州停了下来!”
顿了下,续道:“恒山派的尼姑们借宿在城外一座寺庙内,三天前,突然有一批黑衣蒙面人趁夜袭击,那些蒙面人武功高强,又事先派人偷袭两位师太,将两位师太击成重伤,所以才伤亡惨重,等曲丫头赶到时,已经迟了!”
吕信道:“你还没告诉我你们怎么知道是嵩山派的人干的?”
不戒摸了摸光头,嗡声道:“本来我和我娘子一直都护着仪琳,没办法分身救援,谁想曲非烟那小丫头武功不错,把那群黑衣人打了个落花流水,还活捉了三个带头的,结果被定闲师太临死前叫破是嵩山派的人,好像一个姓司马!”
吕信不置可否,看来左冷禅已经下了必须除掉恒山三定的决心,否则吞并五岳剑派又会生出不少麻烦。问道:“嵩山派的人怎么样了,非非什么时候到兰州的?”
不戒道:“曲非烟那小丫头三天前才到兰州,她要是早到一天,两位师太也不会死,现在嵩山派的人全在破庙,曲丫头说你这几天就会赶来,等你来了发落!”
吕信失笑道:“还等我干什么,你们处理掉就行了!”
不戒道:“这可不行,恒山派那帮尼姑们怎么会让我和尚杀人!”
吕信点头道:“这到也是!”
田伯光在一旁插口道:“两位,你们要去见恒山派的尼姑,我就不用去了吧?”说过看着吕信,一等吕信答应便要撒丫子开溜。
吕信扭头问道:“你是不是最近又干那勾当了?”
田伯光道:“这个么……”
吕信虽不大理会别人死活,但也有点不喜田伯光作风,警告道:“这次就算,你过你可给我记好了,下不为例,再有下次我便真个把你阉了,叫你做不成男人!”
田伯光哪敢忤逆,连声答应了,又道:“在下还听到一条消息,和任大小姐有关,吕兄你是否有兴趣呢?”
吕信两眼一亮,道:“快说来听听!”
田伯光道:“昨天田某在客栈中无意中听到任大小姐在少室山下杀害了三名少林弟派弟子,正巧武当冲虚道长要上少林,将她擒住交给了少林,方证大师要将他囚在寺中,此事已在江湖上传开,听说天下群雄齐集五霸冈,要上少林救圣姑!”
吕信一愣,心下大感意外,愕然道:“方证大师跟我也有过几面之缘,现在武林中谁不知我跟盈盈的关系,方证大师怎会将盈盈囚禁,你这消息是否可靠?”
田伯光道:“绝无虚假,田某也正准备赶去五霸冈,好尽一份绵薄之力!”
吕信看了他一眼,道:“莫非盈盈也曾对你有恩?”心里却是打死也不相信盈盈会对这**大盗施以恩惠。
田伯光道:“田某虽不认识任大小姐,但圣姑对江湖同道有大恩,我田伯光虽是声名狼藉,却也需为圣姑尽一份心力!”
“看不出来你还真是条汉子!”吕信听得此言,不禁对他好感大增,这厮虽然害了不少良家妇女,但也算是条血性男儿。
不戒接口道:“你的小情人被关在少林寺,你要是想救她,就赶快带领一帮江湖人物去少林寺!”
吕信道:“此事有些蹊跷,我跟方证大师也有几分交情,他不会不给我几分面子将盈盈囚禁,况且要救盈盈要那么多人干什么,我一个人去就行了!”这到并非夸口,魔教总坛黑木崖比之少林更是防卫森严,他也照样来去自如,要救盈盈根本就是小事一件。
不过他到现在还不相信方证大师竟然也不知会他一声就会将盈盈囚禁。行走江湖靠的就是实力和面子,以他今日今日的声威,方证大师也不会不给他几分脸子。
不戒道:“这到是,你小子武功高强,一个人去就可以了,不过你可不能把我的琳儿丢下,她这些日子以前一直想着你,念着你,人都瘦了一大圈,你得帮我照顾好她,不能再让她伤心,不然和尚可要跟你拉命的!”
吕信正在思索到底盈盈是否真被困在少林,闻言大感烦燥,不耐地道:“你这和尚怎得这么婆婆妈妈,定闲师太临终之前可有什么遗命?”
不戒道:“贵命是有,她让曲非烟那小丫头接任恒山派掌门!”
“什么?”吕信目瞪口呆,又是大感意外。
不戒道:“我看定闲师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