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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欢-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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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阑身子一震,警觉地看了眼云初,正瞧见她眼底一闪即逝的得意,心又一动,曾听师父说过,江湖中有一种叫口技的绝活,专门模仿各种声音,人称千面郎君的胡成就擅长这个,无论谁只要和他共处过一天,他就能易成那人的模样,连声音都模仿的微妙微俏,不是至亲的人,很难发现破绽,难道这又是云初的诡计,她在屋里藏了一个会口技的人?
念头一闪,姚阑就咬咬牙,这个还真难说,毕竟云初一向诡计多端,心思难测。
如烟中了师门奇毒七绝散,绝不可能活着,没见到如烟本人,她就不能认输心智迷乱,姚阑早失去了一贯的冷静和判断。连句场面话都没说,上前一步 “嘭”的一声推开了东屋的门。
正坐在斜面炕上秀女红的如烟如意一怔神,随即一骨碌下炕,连鞋都没顾得穿好,就上前见礼:“大*奶安”
“你……”
姚阑指着如烟,见鬼似的张着双眼。
她想问,你怎么没死,好在听到众人的声音,她还保有了一份理智,及时打住了。
瞧见云初晁雪等人进来,如烟如意只做没见姚阑的失态,又念经似的上前给众人见礼。
懵懵懂懂地被迎秋扶着坐下,姚阑机械地接过如烟递上的茶,目光就落在她右肩上,怎么可能?昨夜分明看着她中的毒镖。
那毒竟解了?
她竟没事人似的?
千头万绪堵在胸口,姚阑有些恍惚,如烟中镖时的情形一遍遍地在脑海中再现,顾不上梳理杂乱的思绪,她心头唯一的执念便是,如烟绝对受伤了心里一阵清明,姚阑的眼睛又亮起来。
对,如烟绝对受伤了。
咬了咬牙,就算她没死,今儿能当众揭开她受伤的事实也好,太太绝不会无视如烟擅自出府报仇的行为,大不了她赔上迎秋一条命,就说迎秋图财,把消息卖给了如烟。
看了迎秋一眼,姚阑隐隐有些不舍,但如烟武功高强,对云初又忠心耿耿,她不死,自己就动不了云初。
拿迎秋换如烟的命,值
打定了主意,姚阑腾地站了起来。
“大*奶……”
迎秋一把拽住她,暗暗扯了扯她的袖子。
回过神来,姚阑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众人都已坐下喝茶了,潘敏还在不住地抱怨屋里的香气太浓,要云初快开窗户。独她一个人站着,手里还握着一杯茶,不愧是姚阑,只片刻,就恢复了平静,将茶递给迎秋,走向炕边的如烟,嘴里道:“……如烟姑娘学女红?”
如烟脸腾的涨红起来:“……奴婢太笨,怎么也学不好。”
“……怎么想起学这个了?”
“这……”
如烟不安地看向云初。
云初就笑道:“……我见太太难得赏识她,才逼着她学。”叹了口气,“原是打算做粗使丫鬟的,买时也没在意她会些什么。”
如烟的头就低到了胸前。
“……太太也是看中她手脚利索,未必在意这些。”晁雪笑道,“喜菊、喜兰、如意的女红都是这府里顶尖的,也不差她一个……”同情地看了眼如烟,“看你把她逼的……”
“可不是,昨儿熬了一宿,一个兰草帕子竟绣成那样……”如意指指炕上,“闹得早晨怎么叫也不起来……”又白了眼如烟,“就没见还有这么笨的人”
“难怪请安时没见四奶奶带你……”潘敏笑道,“原来是熬夜了……” 说着就站起来,“我的女红也不好,看看你能不能比上我……”
如烟早先一步收起绣了一半的帕子,藏在身后,红着脸说道:“奴婢的女红实在见不得人,让三奶奶见笑了……”
潘敏是有求于云初,又见太太对如烟态度也变了,才耐着性子凑趣,拿自己不会女红替如烟解围,实指望她感激之下,能私下里劝劝云初把生子偏方交出来。
见如烟把女红藏起来,想是实在拿不出手,也没勉强,就笑着坐回来,口中道:“看来是比不过我了……”
众人一阵嬉笑。
如烟也嘻嘻笑道:“奴婢这么笨,哪敢跟三奶奶比?”
说着,就转身向外走,想是要把绣帕藏起来。
“……是吗?”姚阑目光闪了闪,“三妹的女红我见过,我今儿就给做个证明。”
众人只以为她是说笑,不想姚阑已上前一步抓向如烟去。
如意瞬间睁大了眼,脸色惨白,不是云初暗拉了一把,她险些惊呼出来。好在姚阑先是被激的失去心智,现在又一心在如烟身上,全没了平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机敏,竟没注意如意这边。
尽管料到姚阑一定会出手试探,云初的心还是扑扑地跳起来。
能做的她都做了,如烟命运如何,就靠她自己了。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错过

如烟本是用左手拿着秀帕,姚阑就站在她的左侧,按说要抢秀帕,手就应该从左侧去抢,姚阑的手却堪堪地伸向如烟的右肩,听到身后有风声,没见如烟动作,不知怎的,就轻飘飘躲过了姚阑的手,转过身嘻嘻笑道:“……大*奶就饶了奴婢吧,奴婢的女红实在羞于见人。”
“四妹的女红堪比宫廷御品,她身边的人一定要女红好的,你让我看看,能过得去,我就做主,给你提了一等丫头。”
众人都诧异地睁大了眼,除了云初和如意外,全没发现姚阑刚才的动作有什么不对。
“如烟姑娘就让她看看,这个机会可是难得……”潘敏凑趣道,“露院现在只有三个一等丫鬟,还差一个,有大嫂做主,绝错不了……”
众人就哄笑起来。
“……她总是个奴才,大嫂快别跟她一般见识。”
被众人的哄笑声震的耳朵嗡嗡直响,云初硬着头皮说道。
姚阑一回头,就见云初正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如五月的牡丹,毫不遮掩的张扬和娇艳。
不知云初越是紧张,笑的就越灿烂。
姚阑一怔神,她怎么这么笑?平日都是很含蓄的。
恍惚之间,瞥见如烟已到了门口,不及细想,姚阑又一把抓去,如烟嘻嘻笑着又闪到一边,众人看在眼里,两人也不过一个抓,一个躲,最后如烟右手架住她,左手依然藏在背后,不让她抢到秀帕,却不知道,一瞬功夫,两人已拆了十几招,最后较起了内功,渐渐地,姚阑额头出了一层细汗,人也冷静下来。
别说如烟右肩中的是毒镖,就是普通的镖伤,右手也不可能再发力,何况还如此泰然自若,看她那表情,一点痛苦都没有,右手输出的内力又如此绵长悠远,全不是受伤的样子。
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岔子?
难道,昨夜的那个人只是一个身材酷似如烟的人?毕竟,她是蒙着面的。
她又中了云初的诡计
就想起云初刚刚张扬的笑,显然是示威和嘲弄居多,念头一起,姚阑心神一阵错乱,气息开始有些不稳,如烟顺势卸了力,嘻嘻笑道:“……奴婢谢大*奶成全,说着话,人已经没了影。”
大家又一阵哄笑。
见姚阑还在发怔,迎秋就上前扶她,嘴里抱怨道:“……大*奶怎么跟个丫头一般见识?”
回过神,来不及梳理心头烦乱无章的思绪,姚阑强自镇静晃着手腕:“……这丫头还真有把力气。”
“大嫂忘了……”晁雪提醒道,“她是学过功夫的。”
“噢……”姚阑恍然所悟:“这就难怪了……”
潘敏却摇摇头,还是姚阑,一见太太赏识如烟,她就先上了心……
“……她怎么样?没事吧。”看着云初剪开如烟肩头殷红的药布,露出外番的肌肉,如意眼里瞬间溢满泪水,“……奴婢一进来就见她不行了,勉强撑着,怕失去神智,还喃喃地让奴婢拿针扎她……”深吸了口气,“可她还是没等大*奶走,就昏了……”
“幸亏这香气太重,她们没滞留太久……”看着如烟藕臂上被扎出的一个个红点,云初的声音沙哑,“是伤口崩了,血流的太多,明天就醒了……”又回头道,“……把药都放这儿,你抓紧去找他”沉吟片刻,又补充道,“……把那两筐蜜橘和鲜桃分一分,安排几个丫鬟给各院都送去些,你挑些好的亲自给太太送去,回来时顺道去找他……”
“那……大*奶会不会回过味,再折回来?”听了云初的安排,如意有些紧张,“万一奴婢走了,您一个人……”
云初一阵恍惚,她也迷惑不解?
姚阑是来揭穿如烟受伤的事儿的,见她面色如常地坐在屋里,应该是预料之中的,可姚阑却失去了一贯的冷静,显然是被如烟的声音吓到了,她出手的霎那如意有片刻的失态,放在平常,姚阑绝不会漏下这个小小的破绽,即便当时放如烟出门,姚阑回过味来,一定还会再去暖阁确认。
如烟没撑到她走就昏了,她走之前真杀个回马枪,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姚阑却偏偏错过了这个机会让如烟捡回了一条命。
为什么?
出神地看着如烟的伤口,蓦然灵光一闪,如烟曾说七绝散无解会不会姚阑也和如烟一样认定七绝散无解呢?
对她是来验尸的
念头一闪,云初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判断。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明明被熏的脸色发白,她还执意再进暖阁,猛然间听到如烟的声音就像见了鬼似的,接着就开始神不守舍,行为失去了一贯的沉静和稳重,甚至连晁雪都看出来了,不住地朝自己轻笑。
想通了这节,云初嘴角就掠过一抹淡淡的笑意:
“她今天不会再来了……”
“……真的?”如意叫了声,看到云初自信的笑容,就轻快地应道,“奴婢这就去安排……”云初料事如神,她说姚阑不会再来,就一定不会,快到门口,又回过身,“对了,钱嬷嬷还在外面等……”
“……什么事?”云初头也没抬。
“今儿得罪了大*奶,她心里不踏实……”
“不踏实?”云初皱皱眉,略一思忖,道:“你去安排一下,今儿守在门前的大小丫鬟婆子,无论谁,每人赏一两银子,那两个扫院的婆子每人五两,钱嬷嬷十两……”
“四奶奶,您……”如意搬指头迅速的算着,“……今儿一共出去了十二个人,就是十二两,再加上……天,这一下就是三十二两”又道,“各院的赏赐一向都是几吊钱……”见云初没言语,又不死心,“您的月例才十八两……”
云初本就大手大脚,对太太身边人的赏赐更是大方,露院的财政早就捉襟见肘了,这又是三十多两,两个月的月例一晃神就没了,云初不在乎,她这个财政总管可受不了。
“……不是还有压箱银子吗?”上好药,云初回头找药布,发现如意还立在那儿,就说:“你只管赏就是。”
“压箱银子也不过几百两,早就动了。”如意板着手指头给云初算,“您大婚至今儿,才领了一个月的月例,可这个月下来,不算这次,你光打赏就出去了七八十两……” 忽闪着眼睛看着云初,如意低声嘟囔着,“这么没算计地花,金山银山也会坐吃山空……”
云初也皱皱眉。
是啊,总这么入不敷出,几座金山都会吃空,何况,她还没有金山。
可是,和姚阑比,她本就没有胜算,可说是危机四伏,如果身边的奴才再不忠心,那还斗什么,干脆伸着脖子让姚阑砍算了。
“要不……”见她皱眉,如意试探着说,“您就赏些东西吧……”又想了想,“太太上次送的几批黑料子,还有一半在库里,不如……”
摇摇头,那些料子虽好,可看起来就像乌鸦,她是守孝,不得不穿,没必要赏下去,闹得露院从上至下黑压压一片,像个乌鸦窝。
姚阑一定也在挖空心思地想收买露院的人吧?在这风雨飘摇之计,重赏和重责都是必须的。
“银子的事儿不用你操心,你只管花就是……”
“可是……”
云初摆摆手,打断了她,“快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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