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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惊的是官宦人家竟生出一位如此清丽的女子,脱俗绝尘的气质不像是一位官家千金。没有世俗的贪婪于邪恶,在她的眼力他只见到了最原始的纯真和清灵。
灼然满心欢喜等着堂溪祁珞褒奖,不料却赢得他的王一句冷冷的评语,“你越来越多事了。”
灼然错愕,他又做错了吗?
自从那天从茶楼回来后,祁珞变得更加冰冷了,总是黑着一张脸,这样的主人叫灼然担心。虽然主人正常情况下也是冰着一张脸,但是不会让他感到如此的压抑。他只是想让陛下开心一下。
据他细心的观察,一向被人传言为有断袖之癖的陛下每次见到那位延陵小姐面部的曲线就会不自觉的缓和,目光也不似以往的冰冷,他就是冲着这点才去调查那位丞相千金的。
灼然无奈的叹口气后步出了房间。本还想用那堆延陵姑娘的资料博得他冰冷的陛下千金一笑的,没想到结果却是一句“多事”,看来以后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做好护卫算了。
祁珞是有些诧异的。她是丞相的爱女,天生丽质,倾城倾国,丞相和夫人都舍不得让女儿出门,以免美丽生来事端。南诏国鲜少有人知道这位千金,然而三年前他却有幸一睹她倾世的容颜,这样的缘分让他有点意外。
他怎么也没想到那日劫亲的居然是她的兄长,积聚多日的阴霾在慢慢消散。
第二十六章 十五年的寻觅
金镶玉嵌的御书房,一伟岸的男子恭敬的立在一脸严肃的中年男子身边陈述着什么。
“还是没有消息吗?”严肃的中年男子眼底尽是无奈。他是明夏帝尉迟衍,明夏最尊贵的君王,高高在上,但从十五年前的某夜他却得承受平常人家还多几倍的痛。至亲骨肉分离,为人父母该多忧心啊。
“陛下,臣会继续尽力的。两位公主吉人自有天相,望您放宽心。”说话的侍卫名唤离夜,专负责查探十五年前被劫走的两位皇室娇儿。
“好了,下去吧!如果有新的消息再通报。”无心为难下属,尉迟衍让离夜退了下去。
自从打探到他们的孩子可能还活着后,他一直没放弃过寻找。十五年了,他们的两个孩子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他愧对他的爱妻。
富丽堂皇的宜兰殿是历代明夏皇后的寝宫,室内的设计奢华得足以和皇帝的寝宫相媲美,夜明珠取代了灯笼照得一室通透。可是,如此华丽的宫殿却没有一丝的生气。
“孩子,我的孩子!”宜兰殿内室传来一声惊叫,一名粉装丫鬟忙奔了进去。只见玉床上一美丽的妇女惊恐的睁大着美目,呆呆坐在床头。
“娘娘,您又做噩梦了。”粉装丫鬟拿出洁白的手绢正准备替汗流涔涔的主人擦干额头上不断流下的汗珠,手绢却给人拿了过去。
丫鬟回头一看,当场毕恭毕敬的跪下道安。来人正是他们的陛下,尉迟衍。
眼神示意丫鬟退下,尉迟衍轻轻坐在了爱妻身边。十五年了,妻子憔悴了不少。温柔的揽过爱妻入怀,尉迟衍轻柔的哄着,“没关系的,我们的孩子一定会找到的。”
云初晚睁着泪眼朦胧的双眼望着自己的夫君,“我好担心她们!”
尉迟衍当然知道她的担心,夜夜揽着她如梦,他经常可以听到她梦中呓语。她每次做噩梦梦到孩子,他的心就跟着她一起痛。那是他们的孩子,他又何尝不难过?可是他不能倒下去,这个国家需要他,他的妻子也需要他做精神支柱。
他也尝试派人去寻找当年掳走孩子的月成影了,甚至派了大批高手去寻找冷月宫的下落。可是冷月宫就像是滑溜的鱼,轻易地躲开了他一次次的搜索。
他也知道月成影有那本事从皇宫大院掳走两位公主,躲开他的搜索又有何难?但是他就是不愿放弃,为了妻子,也为了自己,更为了明夏的将来。两位孩子是尉迟家族未来的希望!
将怀中的妻子搂得更紧了,尉迟衍眼底带着一丝坚决。他有预感,他们的孩子一定还活在世界的某个地方等着与他们相聚。
第二十七章 冷月清歌
南陵一处繁华的街头。装修精致的茶楼上坐着位美艳的红衣女子,肤如凝脂,肌塞霜雪,纤长的葱白玉指轻轻敲打着桌面,艳红的小口轻啜着香茗,微微含笑的唇角望着楼下熙攘的人群似乎在寻找什么。
旁边随行的另两名女子姿色也是中上等。
没有人认识这几位女子,也鲜少有人见过如此美艳的佳人。红衣女子眼波流转,看得邻座几位男子当时流下了口水。
几个男子一脸猥琐的走到女子身边,一个男子语带戏谑的开了口,“小姑娘这是从哪儿来,又是打哪儿去?”
另一个男子也附和着,“如若是今晚寻不着住处,哥哥我那儿随时欢迎美人儿长住。”
红衣女子啜饮着口中的茶,面不改色,仍是副颠倒众生笑着。
这可乐坏了几位调戏的男子,其中有位男子更夸张,在见到那白嫩玉手时实在忍不住了,当场吻了下去…
一声嚎叫响彻街角的茶楼,甚至隔了几十米外的摊主都听得心跟着一颤。
茶楼内,只见先前准备吻美人玉手的男子手给一把小刀深深的扎在了桌面,痛得那人面部已经开始扭曲了。
其余两名男子见同伴的惨状,不由分说就向红衣女子攻了过去。
女子不躲不闪,当所有人都在感叹佳人可能香消玉殒在那两掌下时,却只见那两男子硬生生倒了下去,两眼一翻,当场死了。
围观的人群当时惊恐的嚷嚷开了。死人了,好恐怖!
没有人看到那红衣女子是如何做到的,速度之快令人叹为观止。
像是无事发生似的,红衣女子吹了吹纤细嫩指继续喝茶。今日,她真正的目标还没出现。
与红衣女子同行的另两名女子也是一副淡定的神色,这等小角色,由少宫主出手是他们的福气。
约摸半个时辰过后,两个一脸淫笑的男子笑嘻嘻凑近了红衣女子的身边。听闻有佳人主动邀请他们见面,他俩怎会不来赴约呢。平日都是两人主动去劫美人,今日美人自动上门,何等的勇气!
红衣女子回过头,粉面带笑,“两位迟到了哦!”美人一笑,如花似玉。
没想到约自己的竟是如此美艳的女子,步天和步荆顿时心花怒放,警戒心给丢了个光。他们是江湖上的采花双侠,专门以美人为目标下手。而此次却有美人主动邀请何而不乐?
“步天,你的手受伤了。”红衣女子的语气在步荆听来似乎是含着关心,可步天却不那么认为了。
这是他的内心的伤,他的手早在十多日前因为调戏了一位绝尘的美人给一男子废了。
不想再佳人面前露出自己的不堪,步天刻意将残废的手遮遮掩掩。有朝一日,待他再遇见那男子,他一定要那人加倍奉还。尽管他知道可能性几乎为零。
红衣女子凑近步天,将他遮掩的手臂托在掌上,动作轻微,看得旁边的步荆好生嫉妒。
红衣女子的笑容从坐在茶楼上后就没淡过,步天望着美艳的笑颜有些呆了。
让他回神的是手臂上突然传来的“卡擦”声响,一只手臂就这么给拧断了。
步天疼得在地上惨叫。旁边的步荆看得当场脸色发白,这女子是谁,下手迅速,手段狠毒。
像是猜透了他的心思,红衣女子悠悠开了金口,“想知道吗?”
虽然觉得极为恐怖,步荆还是点了点头。真要死,死得知所以然总比不明不白的好。
“月清歌。”女子幽幽开口,始终不变的笑让旁人根本猜不透红衣女子的心。
步荆和步天在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同时有一个冲动,那就是“逃”。
月清歌,冷月宫少宫主。两年前冷月宫原宫主月成影退出江湖后由其女月清歌接管了冷月宫。有其母必有其女,月清歌行事作风和当年的月成影如出一辙,阴险,毒辣,不带任何感情。
只是步荆和步天没有想到的是月清歌原来是如此美艳的女子,但是当他们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
为等步荆和步天冲到楼梯口,冷月宫另两名女子一人一条白缎飞出,像灵蛇一样缠住了两人的喉咙。采花双侠硬生生被那两名女子给拖了回来。
“我们少宫主都还未问完话怎的说走就走了?”一女子加紧了捏着白缎的力度,步天的脸色变得惨白。
月清歌缓缓踱步至两人身边,仍旧是那抹倾城的笑半弯下腰目光柔和的落在狼狈的两人身上。“知道我为什么要约你们吗?”美艳至极的女子,笑靥如花。
两人同时摇了摇头。
“还记得冷月宫的怜儿吗?”月清歌脸上的笑略微收敛了点,而步荆和步天却听得脸如死灰。
他们当然知道那唤作怜儿的女子。一个月前,因为两人好色,刚好遇上单独行动的怜儿,两人利用卑劣手段将其玷污了。
这事月清歌也能知道?
月清歌当然知道,怜儿失了身,回到宫主羞愧不已,不久后就自尽了,唯一留下的话就是替她杀了这两个淫贼。
不给那两人任何反驳的机会,月清歌一个眼神,两名宫女立刻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采花双侠在惊恐中送了命。
冷月宫人,有仇必报。
第二十八章 初次面圣
三月的南陵春风和煦,杨柳依依。亭台水榭,碧波荡漾的观亭边,一湖绿长裙的少女闲散地翻阅着手中的书卷。惬意的飞吹拂起少女柔顺的发丝,给沉寂的女子更添了一分韵味。
“小姐,小姐,不好了!”遥遥的,一女子慌张的声音传来。
湖绿长裙的少女将目光从书卷中转而望向声音的来源,只见贴身婢女一脸慌张的跑来。
“子苏,又出什么事了?”延陵未浠不满婢女的急躁,淡然的应了声。
“小姐,刚经过大堂无意听见老爷和夫人的谈话说是…皇上要召所有正三书以上的官家小姐…入宫面圣!”子苏跑得气喘呼呼的,好不容易,终于将一句话完整的道完。
“面圣?”轻轻的将书搁置一旁,延陵未浠的表情看不出多大的变化,心里却开始沉思了。虽身为丞相千金,但长这么大她还从未面见过皇上,这一次如此突然召见,到底是为何?
这是未浠第一次进宫。
待到她由宫人领进时,会客大厅早已站满了经过精心打扮的各家千金。身姿绰约,窈窕轻盈的佳人比比皆是。倒是未经装扮,只惯性的以面纱遮掩了容颜的未浠一出现便引起旁人的窃窃私语。
“这谁家的丫头啊,如此不懂得规矩?”八公主斯雅开口了。
“是啊,是啊,这是见皇上呢,还蒙着面纱!”某王爷的郡主跟着附和。
“我看一定是长得太丑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吧,哈哈~”又一千金鄙视的盯着未浠脸上的面纱,语带讽刺。
对于众人的讥讽,未浠充耳不闻,只是耐心的坐在自己的席位上等待着南诏帝的到来。
约莫过了几分钟的光景,身边女子一阵小小的骚动引得未浠抬起臻首,目光在望见那一身龙袍右侧的男子时定格了…
白衣胜雪,剑眉如墨,玉雕的脸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薄薄的唇勾勒出一抹不屑的张狂。他,她认得。
桃花雨飘零,那个俊美如天神般的男子,她记得他说他叫祁珞。
像是感应到她的目光似地,祁珞侧目,冰冷的目光在对上那双灿若星子的眼眸时变得柔和。
这是一场南诏帝为讨好他而安排的和亲宴,所有的贵族千金都应邀而来了。他当然知道她也会来,所以一向不屑邻国盛情的他来了。
他为她而来。
没有人知道当今圣上为什么突然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