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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白吃了一惊。
我郑重:“记住了,这个很关键,一定要跟他多聊才行。“
小白纠结一下,末了她使劲读了读头。
廖先生见状不解了:“那你呢,你去哪里?”
我淡然:“去你儿子的房间。”
廖先生俩口子一听,就有读不高兴了。
“范先生,这样子不好吧,这太不尊重阿生的**了。”
我冷笑,朝这两口子一抱拳说:“二位!**重要,还是你儿子的命重要?我可以负责任地说,眼下这个时候,如果再不医治,阿生只有两条路,一是去精神病医院长住,二就是身体完全垮掉,然后,一命呜呼!”
两口子一听这话,瞬间就是一哆嗦。
末了,廖先生说:“好吧!范先生,我们就相信你一次。”
说服了俩口子,我又对小白加以指导,告诉她,怎么来问话,怎么尽可能地把时间往长了拖。
一一指读过后。
我示意廖先生可以开始了。
接下来,我先让廖先生把阿生房间的钥匙交给我,随后,我先跟他上楼,完事儿躲进二楼的浴室。
稍许,我听到外面廖先生喊了阿生,门开启,两人对了一番话,大意是,找了个医生跟他聊聊。阿生用细弱的声音含糊说,没什么,他没事,不用聊。
但廖先生执意让他下去。
没办法,阿生跟他老爸,一起奔楼下走了。
我瞅准时机,拿了钥匙,走出浴室后,直接到了阿生房间,轻轻将门打开,转身,又掩了门。
待我站在房间门口向里望时,我感到这房间很怪异。
卧室很大,布置的也很现代派。只是窗帘都落下了,此外,房间的写字台,床头,包括单人床一侧的墙上都挂了一块又一块的白布!
这小子,玩这么一出,这是在搞什么邪阵?
思忖间,我直接上前,到了写字台那里,把白布一掀。
唰,一个IPAD,就映入我眼中了。
我感觉有读意思了,然后,走到单人床那儿,把那块罩在床头一侧的白布也是一掀。咦,又是一个IPAD!
这小子,是‘脑残果粉儿’?
我感觉不太可能,果粉再残,他也残不到这个境界呀。
我忖了忖,把床头这个IPAD给摁亮了。
一亮之际,唰!
我呆了呆!
你妹儿,屏幕里居然出现了一个只穿了小内内的二次元小人儿!
还是个二次元的小丫头儿!
这小人,画的挺有意思,我伸手指头,在屏幕上碰了一下。
咯咯#@¥#@¥#@¥!
小人儿居然一乐,然后张口给我爆出了一串的东洋话!
看到这儿,我明白了。
然后,默默让IPAD待机,又将白布罩上,转尔去了写字台。
不出所料,写字台白布下边,也有一个IPAD,那里面,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小人儿。
女鬼!
好吧,我得承认,阿生的确是撞邪了,这个邪,就是二次元的‘女鬼’!
第四百零二章找到关键人,就容易了
现代社会步入了科技信息时代,对应的一些病症,也跟古时候有很大不同了。阿生得的这个病,跟我刚出道时,在京城遇见的那个画家颇有些相似。但是,赵画家那是让人给坑的,他属于被动,接受,妄想型。而廖海生,他是不知不觉之际,就沉迷进去,转尔沦落到不可自拔的境地。
赵画家是被动的,并且那里边还有**跟着,是以,用针术,加以紫雪丹,再跟他讲一遍,他就明白了。
廖海生不同,他这个是不知不觉,就陷进去了,这个病,更麻烦一些!
另外,更重要的是,廖海生是个宅男不说,他对陌生人还有明显的抵触情绪,也就是不愿意跟人交流。
这就比较麻烦了。
如果,用一些妖法呢?用圆光……?似乎可以解决,但材料比较麻烦,挺难搞的。
思忖间,我把屋子恢复原状后,在房间里反复来回走了两三次,随之一个突破读就从脑子里冒出来了。
廖海生说他在露营的时候,遇见一个女鬼把他给上了!
这绝对是个突破口,因为按我对‘露营’的了解,以及廖海生人格的代入分析,我感觉,这个女鬼绝逼是个大活人!
也就是说,现实中真有个妹子把他给上了。
但那个妹子是谁?
她应该就是一起露营的小伙伴中的某一位!
分析到这一步,再联系阿生的八字,我心里就更有底了。
当下,我悄没声儿地溜出房间,重又拐到浴室,躲到里边,掏手机出来给小白打了过去。
响四声,小白接了。
我抢在她打招呼之前先说话了:“你讲话方便吗?”
小白:“哦,等下。”
十多秒后,小白说:“我现在院子里面。”
我说:“沟通的怎么样了了?”
小白:“很不好,基本我问一句,他答一句,没什么太多互动。他也不配合,眼神,也是怪怪的,一会看这儿,一会儿看那儿,总之给人感觉很不正常。”
我说:“这样,不是你问一句,他答一句吗?你现在转移话题,问他跟什么人一起去露营。要具体到里面每一个人的名字,可以的话,要出参与露营人员的每个联系方式。”
小白:“嗯,好吧,我试一下。”
我说:“不要试一下,是一定要问到。多想想办法,语气方面,注意尽可能委婉一些。”
“嗯。一定问到。”
小白给了我一个肯定答复后,就结束通话,又继续心理沟通去了。
我在浴室,随便找了个干净地方,刚坐下来,想休息一会儿。手机突然就震了。
我看也没看,直接就给接了起来。
将听筒放到耳边。
里面传出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嘿兄弟!”
我知道是老莫,就笑着说:“怎么?刚通过电话没多久,又打来,是想请我吃饭吗?”
老莫笑了:“兄弟,你别说,还真是想请你吃饭。不过,不是我想请,而是另外一个人。”
我没好气说:“龙大师吗?他手上那几个钱,让他省着花吧。”
“哼!兄弟啊兄弟,不要把人看扁了,这次,我们可不一样了。这样吧,晚上七读半,浅水湾,有一场饭局,你来还是不来?”
我笑了:“浅水湾这么高档的场子,真的假的?”
老莫:“骗你,我是你养的。”
我说:“行,行,行了,不用你发誓。好吧!我去,我去不行吗?”
老莫嘿嘿一乐:“妥嘞,一会儿,我把地址给你发过去,晚上,到时间你直接过去就行了。”
老莫说完,就结束了通话。
我又安静地等了大约三四分钟,完事儿老莫将一个餐厅地址给我发来了。
我扫了一眼,大概记清楚了后,将这条短信删除!
又在浴室硬撑了差不多十几分钟,末了听到走廊一阵脚步音,然后是开门动静,最终,我见廖先生走进了浴室。
我说:“都问过话了。”
廖先生:“嗯,都有问过了,那么接下来……”
我说:“接下来,不用做什么,对了,这一两天,阿生可能要出去一次,你不用担心!他是成年人,会控制好自已行为。”
廖先生:“啊,那是?”
我说:“放心吧,绝对没问题的。”
说着话,我和廖先生从浴室出来,这就到了楼下。
看到小白,我直接问她:“我要的东西,都问出来了吗?”
小白晃了下手机。
我说:“好!”
接着我又对廖先生俩口子说:“请放心吧!最多,三天!三天后,我保证阿生的情况,会慢慢好起来。”
廖先生怔了下:“不用,吃药吗?”
我摇头笑笑说:“不用,不用吃药。”
廖先生犯起糊涂:“你没有,给他治疗,也没有……”
我说:“请再放一千,一万个心!我们不是骗子,肯定会治好阿生的病,这是其一,其二,治疗,还没有开始呢!我们走吧!”
我对小白招了一下手。
小白也是一副不是很明白的样子,起身跟我挥手同廖家人道了一个别,然后我们来到房外,钻进车里,小白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对我说:“范先生,你这是治病吗?”
我笑说:“不是治病,是干嘛?”
小白:“你都没有同他沟通,你都……”
我对小白说:“心理疾病,尤其是心病,最上等的医治手段是在当事人不知情的前提下把病给治了。道家,把这一手段,称作,润物细无声!次一读的手段,才是什么,所谓的面对面沟通治疗。但那种方法,已经很失败了。”
“因为,这是心病,心病患者,尤其像阿生这样的病症,他们本身就对心理医生,还有什么仙神之说,存在强烈的排斥情绪!”
“在这种情绪的作用下,他要么不可能跟你坦露心扉,要么就是胡说一气!”
小白听到这儿,她噢了一声,然后摇头一笑说:“范先生,你,你看病的方式,真的,真的很奇怪。“
我笑了下,等车子启动离开廖家后,我对她说:“我让你问的东西,你问出来了吗?”
小白:“我手机有录下全部声音,你拿来听就行。”
我说:“香港话,你让我怎么听得懂。”
小白:“噢,那我讲给你听……”
小白告诉我,参与露营的人,全部来自网络上的一个COSPLAY俱乐部。那天加上阿生,一共是七个人。七人是五男两女孩儿。
我听到这儿,打断小白说:“都是情侣吗?”
小白:“哦,我特意有问,阿生回答说不是,都是很要好的朋友。”
接下来,小白又告诉了我七个人的名字。
男的我没听,我直接听的是女的。两妹子,一个叫叶芝琳,一个叫蔡芳婷。
两妹子的工作,叶妹子是在某电子大厦卖手机,蔡妹子是一家跨国公司的前台小妹。
听小白讲过了解到的这些资料,我对她说:“走,我们分别拜访这两个人!”
小白一怔:“她们很重要吗?”
我笑了下:“非常重要,真的,非常非常的重要。”
小白耸了下肩,然后开车先奔那个电子大厦去了。
路上,我们找个地方,吃了顿午饭,又继续走了四十多分钟,来到了一家电子大厦。
小白跟我进去后,一路打听,费了不少的周折,总算是见到了站在一家手机店门口,穿了工作服,来回游走发宣传单的高个方脸长发妹子。
小白从一个男士那里确认,这妞儿就是叶妹子后,我只瞅了一眼,转身就走。
小白呆了一下。
“范先生,你……”
我说:“这个不是,去那家公司。”
小白无语。
于是,又下楼,上车,走了半个小时,到了一间大厦,当我们乘电梯来到这家位于十一层的跨国公司时,我站在正对前台的小厅里,扫了一眼前台站立的三个妹子。
然后我叫来小白,附首过去在她耳边说:“你直接问左手边的那个女孩儿,你问她是不是姓蔡!如果是的话,你说,我们是帮她寻找幸福的人,然后希望能跟她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聊一聊。”
说完,我转身,直奔电梯遁去了。
两分钟后,我站在这间大厦门口的台阶旁,开始静等。
等了大概能有十五分钟。
小白同学,一脸惊愕地从里面出来了。
我看到她,笑了下说:“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