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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草儿说:“他睡着了,他的身体过于疼痛,也许这样睡着,就能缓解他对疼痛的感觉。我倒是希望他睡得时间长一些,他要是马上醒来,就又要承受身体的疼痛了。人在睡眠的状态下,可以忘记在醒来时承受的痛苦与忧愁。”
马茶说:“是的。我在外面的石头上也在想,人应该正确估量自己,我在朱魂山下时,和你们一样,想要在朱魂山上闯荡,仿佛是想要证明自己,想要出人头地,想要施展自己的报复。这种心情很多人都有,但我要说,这样的心情未必就是好的。”马茶顿了顿又说:“啊,有个词叫不自量力,我觉得,人就要恰当地估量自己的能力,正确地看待他所处的环境,正确地明确他的位置,正确地知道他与环境是怎样一个复杂的关系,一个人只有找到自己,正确认识自己,才能认识他人,知己知彼,才能获取生命的胜利。”
香草儿说:“唉,你说的很是,我们在朱魂山下时就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我和夜独泓在朱魂镇的街市上见到一个水果摊主,她在那里摆了好几年的摊了,她也见到过很多去朱魂山的人。她见到的那么多的人里,就有来到朱魂山迅速丧命的。在朱魂山闯荡,丧命,本来就不是一件什么稀奇的事情。”香草儿又说:“还是有本领高强的人能在朱魂山站住脚的,我们在朱魂山下时,就应该问问那些在朱魂山有经验的人,也许能从他们那里学到对我们有用的东西。我们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就凭着一腔热血来到这个地方,现在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唉,这可真是骑墙啊。”
马茶说:“你也不要过于悲伤,我知道夜独泓是懂些医学的,他的身体会在三个月之后好起来,到时候,他又能生龙活虎地战斗啦。”马茶停顿了下,又说:“我们在这石头屋里,三个月做什么呢?夜独泓可以在这里养伤,我们呢,我们可以做准备啊。就你刚才说的,我们该在朱魂山下做充足的准备了,现在我们不正是有准备的时间了吗?相信吧,相信我们会有好运的。”
香草儿看着怀中的夜独泓:“我给他擦上了药,他也服过了口服的药丸,这三天他是醒不过来了,他需要三天的睡眠,这三天,他会一动不动。我看着他这样不动,就感觉好难受。他要是一辈子不能动,我就一辈子跟他在一起。”说过这些话,香草儿哽咽起来。
马茶说:“睡就睡吧,多休息对他的身体好,休息好了身体恢复得快。我和夜独泓认识时间不长,可是就是在极短的时间里,我们都喜欢对方,我们有共同语言,我们有共同的目标,我们的心理有同构关系,我能够看得出夜独泓是一个外表平静内心狂野的人,我也能够感觉得出,夜独泓是一个真xìng情的人,他是一个有头脑有智慧的人。”马茶笑了笑,他说:“和这样的人做朋友是值得的,是开心的。”
香草儿说:“你说的对,夜独泓是一个有智慧的人,我就是他的一个好朋友,我们很长时间的朋友了,我们其实之间也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没有联系,我们后来是在梦中影国的一个山边相遇的,当时夜独泓法术全无,全靠我救他。”香草儿想起那时夜独泓在山腰间不敢下来的情景,当时夜独泓衣服也没有穿,是自己救夜独泓下来的。香草儿看着眼下的这个男人,心里踊跃出一种说不出的爱意。
香草儿说:“夜独泓还曾有过一次自杀的经历呢,他去跳了死亡谷,幸亏下面是黑海,夜独泓自杀未遂也算是。我此时能想象得出夜独泓在死亡谷边上跳跃下去的样子,他好傻啊,我以后一定要对他好些,可不能让他难过。”
马茶说:“一个人自杀,要么是对自己不满,要么是对外界的环境不满。”
香草儿说:“他可能是对自己不满足,也可能是对外界不满足,很多东西满足不了他,他感觉一切毫无趣味,就想到自杀。我不能让他以后再做这种傻事,我一定对他好,比之前对他还要好,我一定让他感觉我是温暖的,也让他感觉这个世界是温暖的,让他开开心心活在这个世界上。”
马茶说:“等夜独泓醒来,等他的伤好起来,他一定又是潇洒地站在地面上,肯定又会给你带去笑声,我相信,只要夜独泓在,你就会很幸福,只要夜独泓开心,你就会很快乐。你们真是令人羡慕的一对啊。”
香草儿说:“真是谢谢你盖了这样一个石头屋子,我们在这里面获得了安全。”马茶说:“这也是逼的,在这朱魂山,四处走动都有可能遇到朱魂,我必须在最短的时间里盖出一个屋子来。我看了看自己盖的这个石头屋子,还不错,还不错,哈哈。”
香草儿说:“这里的石头都是这样的,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石头,你看这颜sè,你再看这纹理,这红sè的石头真是不寻常,恐怕只有朱魂山有这样的石头。”
马茶说:“朱魂山呈现朱红sè,不仅是有这红颜sè的石头,而且是因为有淡红的雾气,可这朱魂山也是有其他颜sè的石头的,那些少数颜sè的石头,在这朱魂山形成良好的点缀。我在外面那块凸起的石头上坐着时,就欣赏到了这朱魂山绝佳的美,唉,真是一个风景如画的好地方啊。”
石头屋内,夜独泓的呼吸均匀。(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八章 红叶
石头屋内很安全,那些朱魂并不能进入石头屋,只要马茶和香草儿出去时小心些,在这朱魂山上生存是没有问题的。马茶在外面采集了一些柔软的草,草被马茶铺在石头屋里,夜独泓正好可以躺在上面,柔软的草到底让夜独泓舒服些,但夜独泓似乎感觉不到这些,因为他还在睡眠状态,马茶弄来草并铺在地上等事情夜独泓当然是不知晓的。
在夜独泓睡着的时候,香草儿就让夜独泓睡在自己怀里,香草儿看着红颜sè的草,心里很高兴,这些草这样柔软,简直赛过动物的皮毛。
香草儿说:“夜独泓还没有醒过来,我期盼他快点醒过来,醒来之后,我就能和他说话了,他这样睡着,我的心里也难过。”
马茶说:“你们之间的感情真让人羡慕,你们在一起会让很多人羡慕嫉妒恨的。”
香草儿说:“夜独泓受过这次伤,不知道他还要不要在这座山上,如果他要下山,我就陪他下山,我只是不知道他的想法。”
马茶说:“这朱魂山的朱魂是挺可恶的,假如这朱魂山没有朱魂,朱魂山会是一个旅游胜地,因为有了朱魂,朱魂山成为一个恐怖的地方,少有人敢来这里。”
“我们没有顾及这些,我们还是来了,”香草儿抱紧夜独泓说,“来就来了吧,就你说的,这里风景不错,我也喜欢这里的风景。”
“对,对的,那风景像图画,我在外面的石头上欣赏风景,总是感觉到这朱魂山耐人寻味,越看越想看。”马茶有些激动地说。
香草儿说:“你最喜欢这山上的什么?”
“这山上啊,”马茶说,“我看了山上的好多地方,我个人最喜欢这山上的红叶,那叶子是鲜艳的红,又是有不同的层次,也就是说,红和红之间是不一样的,这就很让人喜欢,那些红堆积起来,给人浓墨重彩的感觉,我看着那些红的颜sè,就陶醉其中。”
“你是说那山上的红叶子吗?”香草儿也有些激动,“我一来这山,就被那红叶子打动,我觉得这是一个世外仙境,这里太迷人了。我相信夜独泓也喜欢这里的红sè的树叶,朱魂山树叶,我想去采集些来,如果夜独泓醒来看到那鲜叶的叶子,一定非常开心。”
“可是你要照顾夜独泓,你怎么能去采叶子呢。我看了那些红叶子,它们都长在高大的树上,而且离我们比较远,况且那树生长的地方,极为险峻,我们如果想要去采集些红叶来,是非常难的。”马茶说道。
香草儿说:“采不到就采不到吧,我会去欣赏那些红叶,等夜独泓醒来,我就指着红叶让他看,他一定是可以看到那美丽的红叶的,他看过之后一定会非常开心。”
“嗯,我相信的,相信夜独泓看过那红叶之后会被那种美打动,现在富有美感的事情不多啦,能够在这朱魂山欣赏到这样的红叶,是极大的享受,是极大的福气,”马茶说,“我们想要出去看红叶,就出去看红叶,如果不想出去了,就在这石头屋呆着,我们在石头屋内是安全的。”
“多亏了你弄出个这么个屋子,要不然我们可要被朱魂欺负死,那朱魂外面还有很多,我们出去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外面不是有水果和干果吗,你去采些来,我们晚上好吃。”香草儿望着外面说。
马茶说:“这个不用你cāo心,你背后的红sè的一团后面就有我采的果子,你没有看见吧,你仔细找找。”
“让我看看,”香草儿说,“你挺费心了,又盖石头屋子,又采集果子,辛苦你了。”香草儿回头去摸时,果然见有很多果子,足够今天晚上和明天早上吃了,香草儿嘴角露出笑,能在朱魂山有这样一份生活保障,也是相当不错的了。
马茶说:“我们在这朱魂山上,容易遇到朱魂。我采集果子的时候,观察四方,我们所处的位置在朱魂山初级地段,离半山腰还远着呢,我们上到这里,也挺不容易,我们在这里修养修养,等我们的战斗力足够旺盛,就再去与朱魂对敌。”
“好吧,那也要等夜独泓醒来做决定,他要是下山,不再来朱魂山,我就同他下山,他要是还在这朱魂山呆着,我就陪他在这里。”香草儿说,“我们在朱魂山上对敌,我个人感觉是有些吃力,如果我们能让队伍的战斗力提升,那么我们对付朱魂应该是有信心的,可目前是,我们的战斗力薄弱,我们三个人应对一只朱魂,都是那么吃力,这样的战斗对我们来说是很危险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的意思我懂,就是说我们现在还不厉害,朱魂很厉害,我们打斗朱魂,是有危险的。”马茶说道。
香草儿说:“所以我说,我们不一定非要在这山上呆着,我们没有必要非得与朱魂对抗,我们可以到安全的地方生活,去安全的地方,比在这凶险的地方要好。”
“我们已经在安全的地方了,”马茶说,“难道这石头屋还不安全吗?我觉得这石头屋已经够安全了,朱魂不能够进来侵犯到我们,我们又可以出去采集食物,我觉得这里就是我们的安全地带,我们可以在这里修养,在这里修养难道不好吗?”
“在这里挺好,我没有说在这里就怎么了,我只是想,”香草儿顿了顿说,“在这里短期可以,长期就不能在这里,我们放着那么多安全的地方不去,非要在这凶险的地方,这就是自找苦吃啊。”
“对,这是我们自找的,我们都已经知道朱魂山危险,可是我们还是要来朱魂山,这是明知山有朱魂,偏向朱魂山行。”马茶说。
香草儿说:“我们来到这里,我心里就忐忑不安,我对我们在朱魂山很没有底,我心里慌张,遇到第一只朱魂,我就有些拿捏不住,我不知道我们能胜利还是会失败。夜独泓被朱魂吐出的火团攻击,那火团中带着岩浆,将夜独泓灼烧的难受,夜独泓要不是会武功和法术,早都被。”香草儿有些说不下去,他想起夜独泓被烧伤就心痛。
“还是等夜独泓醒来吧,过了今天,还有两天,他需要睡三天,”马茶叹息着说,“这夜独泓不醒来,光是我们两个人在这里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