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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无精打采的到了学校,等我找到马小龙的时候,正如我所预料的一样,借人的事吹了,马小龙还当着全班的面,给了我一耳光。
我和刘学努力了这么久,绝不可以就这么结束。就算是我自己带着三十个人,也要去赴约。可是等我找到孙凯的时候,孙凯却抛给我一个很无奈的眼神:小海,对不住,你也知道刘意被抓了,刘学没了靠山,那票兄弟都不想跟他混了,今天早上全都被马小龙给收编了。
我眉毛一挑:也包括你?
孙凯一脸歉意:你不是说过么,真英雄要学会审时度势。
呵呵,我心里一阵,还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遭到背叛的感觉并不好受,但我现在没心情去感慨这些已失去价值的事情。我必须想办法搞定迫在眉睫的学校约架,但势单力薄的我该怎么办?我一时间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等刘学被放出来后,我先对刘意的遭遇对刘学致以最崇高的歉意,然后开始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
刘学现在和我一样,也成了孤家寡人,当得知遭到孙凯他们的背叛时,刘学气的咬牙切齿:我就知道指望不上这些墙头草!他们背叛过刘春,肯定也会背叛我们!
我轻叹一口气:问题并不是出在这,而是出在我们在十七中根本没有威望,所以我们想要在十七中立足,就必须把李云涛搞定,用来树立威信。
刘学点点头:你有什么计划没有?
我摇了摇头:学校约架,讲究个光明正大,一来我们不能用计谋,二来不能找校外势力。所以,我们俩只能硬着头皮上。
我们俩?刘学眉头紧皱。
我轻叹一口气:这就是马小龙的诡计,让我们俩势单力薄,去有可能被李云涛他们给打残,他马小龙完美的借刀杀人。不去的话,咱们丢了十七中的脸,以后别说是马小龙,全校学生都会踩在我们肩膀上。
听了我一番解释,刘学一咬牙:横竖都是一死,那就干特娘的!就算死,我也要死的轰轰烈烈,不能让人看扁了!
明天就是约架的期限,虽然我和刘学都知道,凭借我们俩的力量是不可能赢的,但我俩还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上次被罗春他们围殴,报纸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这次,刘学也学乖了,和我一样在衣服里垫了一层厚厚的报纸。
然后我和刘学在胳膊和腿上绑了一圈竹片,不仅能起到防护作用,还能提高杀伤力。
刘学从家里拿了两根铝合金的棒球棒,我俩人手一根,大有一副慷慨赴死的架势,向体育场而去。
等我俩到了以后,还没开打,心就凉了一半。只见诺达的体育场,熙熙攘攘挤满了人。原来我们估算李云涛会带一百来个人,现在一数人头,至少有二百,比预期翻了一番,看样子李云涛是铁了心要把十七中踩在脚下。
我不认识李云涛,刘学伸手指了指站在人群最前面,皮肤黝黑的少年:就是这小子,等会儿悠着点,他打架可刁钻着呢。
我心想,等会一开打,恐怕李云涛还没出手,我和刘学就被人海给淹没了。虽然我腿肚子都在打颤,但我并没有说出什么丧气话,因为我知道,事已至此,已不容我退怯了。
等李云涛见到就我和刘学来赴约,他没有像其他学生那样发出嘲笑,而是有些愤怒的冲我俩吼道:草泥马,玩呢?!就你们俩人,还打个鸡毛?回去把马小龙叫来,我要踩得是十七中,不是你们俩!
二百多个学生虎视眈眈的盯着我和刘学,我虽然已做好了不成功便成仁的觉悟,可还是被这强大的气场给震得身体剧颤,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刘学则不卑不亢的冲李云涛吼道:我们俩就代表了十七中,要干就干,别特么那么多废话!
李云涛轻哼一声:我没那闲心跟你们闹着玩,麻痹的,就特么来俩人,动用了老子所有人,光特么车费,都心疼死我了!说完,李云涛一挥手:走!
一看刘云涛不屑和我们动手,我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而就在我以为逃过一劫的时候,令我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刘学竟然拎着棒球棒就朝李云涛脑袋抡了过去:俩人,也特么够你喝一壶的!
毫无防备的李云涛直接被一棒子砸中,鲜血迸发而出,一脑袋栽了下去。
周围的二百个学生都愣了,他们绝对想不到,我们就俩人,居然还敢对二百个人主动出手。
不过很快对方就反应过来了,不知道谁大吼了一声:干死他俩!二百多个人像野狗抢食般对我和刘学扑了上来。
刹那间,拳头、脚丫子,如狂风骤雨一般把我和刘学吞噬。虽然有报纸的保护,可却被打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而且,这么多人一起动手,谁都想亲手干我俩一下,以至于场面极度混乱,我毫无防备的脑袋挨了好几脚,踢得我是晕头转向。
刘学也好不到哪去,就在我以为我俩就会被这样踢死的时候,突然,刘学怒吼一声,像发疯一般从地上爬了起来,不断的挥舞着手中的棒球棒,也不管是脑袋,还是卵蛋,玩命的砸,竟然把最靠近我俩的那一圈人都给砸趴下了。
刘学一把把我从地上扯了起来。
说实话,一开始我很害怕,但脑袋挨了几脚后,我想明白了,不还手,肯定会被活活打死,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上个垫背的!
第16章 老子不怂
想通了这点,我也像发疯的恶狗一样,看见谁砸谁。好几次,有几个学生的脑袋被我用棒球棒狠狠地砸在脑袋上,发出阵阵砰砰的脆响,听得我心潮澎湃。
在这一刻,我的身体剧烈颤抖,并非是害怕,而是激动地。
二百多个人,只有最靠近我们俩的那七八个人才能攻击到我们,所以人数的优势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大。而我和刘学都被逼急眼了,刘学平常就能一打五六个人,现在手里还有兵器,谁靠近他,谁就肯定被干翻在地。
而我,也超常发挥了,从爬起来,到现在,用棒球棒砸翻了七八个人。
眨眼功夫,二十多个人被我和刘学用棒球棒砸翻。有几个学生,运气不太好,被刘学的重手开了瓢,血撒了一地,现场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虽然周围的人都是学校里的痞子,打架斗殴都是家常便饭,可他们毕竟是未成年的学生,见我和刘学像疯了一样,竟然开始后退。
一看这架势,刘学更是撒欢儿,像是狼入羊群,一个人拎着棒球棒,追着好几十个学生到处跑。
我在旁边给他加油助威:马格逼得,谁想死,老子送你们一程!
不过有一个问题我没意识到,那就是对方也并不都是软蛋,也有那种愣头青。就在我喊得起劲的时候,突然,我被一个人扑倒,紧接着我感觉小腹一疼,低头一看,那小子拿着一把十公分长的弹簧刀,刀片有一半没入我的身体。
我脑袋上的冷汗唰的下来了,心想着,难道我要死了吗?
正打的起劲儿的刘学见我居然被人拿刀捅了,大吼一声:我草你妈!紧接着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对着那个捅我的小子就是一棍。这一棍直接砸在那小子的后脑勺上,力道太大,只见那哥们硬挺挺的趴在我身上,不动了。
刘学一把将我肚子上的弹簧刀拔了出来,把我从地上扶起来,一只胳膊搭在他肩膀上,我俩就这么相互依靠着,怒视着周围的学生。
刘学由于要扶着我,抡不动棒球棒,就直接把球棒扔掉,死死的攥着弹簧刀,冲周围的学生大吼:谁特么敢上,老子剐了你们!
我也把球棒给扔了,使劲儿捂着腹部的伤口,可鲜血还是顺着指间溢出。渐渐地,我开始觉得有些头晕,一股寒意遍布全身。
对方还剩一百五十多个人,可却没有一个再轻易上前,就这么围着我和刘学,我可以轻易的从他们眼中感受到恐惧。但其实此时,我比谁都恐惧,因为鲜血正不断的从我体内流出,我担心我会就这么交代在这。
其实,现在就算是刘学扶着我往外走,也没人敢拦。可我却深知,我们俩不能走,因为一旦走掉,就证明我们十七中输了,无论是以前的努力,还是我身上挨得这一刀都付诸东流了。
而就在我晕眩感越来越重,已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一阵警笛声响起。周围的学生立刻慌了神,四散而逃。
我实在是跑不动,就冲刘学挥了挥手:你先走,别管我。
放你妈的屁!刘学死死的抓着我的手,不肯走。
我有气无力道:你才刚放出来,要是再被抓住,你就直接进少管所了。如果没了你,以后我在十七中会更加势单力薄,为了我,快跑!
刘学咬着牙,眼睛通红,看着越来越近的警车,刘学最后还是哀嚎一声,向着体育馆的一侧跑去。
现场,我和一票其中的学生躺在地上。警察一下车就骂了一声:这帮小畜生,毛都没长齐,就学人家当古惑仔!赶紧把他们送医院去,记得别送同一个医院,要是被记者知道了,闹成全国性新闻,上面被查,咱们也别想好过。
不一会儿,十几辆警车出现,把我们分别送到了全市不同的医院。
刺耳的警笛、嘈杂的议论、冰冷的针头是我昏迷前的最后记忆。当我醒来时,腹部缠着绷带,躺在普通病房里,看着同一病房的几个病人正在有说有笑,我也就知道我的伤并不严重,也就放心了。
你叫什么?就在我打量着病房的时候,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顺着声音扭头看过去,身体一震,牵动伤口,疼得我一阵呲牙。在我右手边的病床上躺着一个少年,居然是李云涛!
李云涛脑袋上缠着绷带,正盯着我。在我俩中间的小桌子上,放着一个吃过的饭盒,盒子上面放着一对筷子。我生怕他拿筷子戳死我,就吃力的伸手把筷子饭盒挪到我的另一边。
见李云涛还在看着我,我就壮着胆子回了一声:赵小海,怎么了?不服,出院了,咱们继续干!
李云涛并没有像我想象中那么愤怒,相反,他表现得很淡定,看我的眼神甚至有些敬畏:如果我猜得不错,你和那个哥们,是被马小龙给逼得吧?
闻言,我一愣:你怎么知道?
李云涛伸手揉了揉脑袋:我以前也是十七中的,和马小龙是死对头,不过后来被他算计,不得不转校。我约的是马小龙,出现的却是你们俩,不用想也知道,你们俩肯定也是马小龙的眼中钉。
那又怎么样?我一挑眉。
李云涛挤出一丝轻笑:你和那哥们挺带种,但被马小龙当枪使,就有点太可怜了。
我切了一声:你懂个屁。说完以后,我就觉得有点不太妥。刚才李云涛说,他和马小龙约架,表面是学校荣誉之争,其实是解决私人恩怨。俗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是朋友,我眼睛一转,补充了一句:你想解决掉马小龙么?
李云涛似乎知道我想说什么,但他却只是一笑:虽然这次,你和那哥们儿挺猛,拼的我们两败俱伤,但你还是没资格和我平等对话。等你真正有资格和马小龙对抗那天,再找我谈。说完便不再理我。
下午刘学和何月来探望我,发现李云涛竟然跟我一个病房,刘学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走到刘云涛身边。李云涛虽然是个虎b,可他现在受了伤,躺在床上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面对步步紧逼的刘学,他连忙扭头看我。
我冲刘学摆了摆手:算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