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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乔家治家很严。其家规是一不准吸毒;二不准纳妾;三不准虐仆;四不准赌博;五不准冶游;六不准酗酒。这些家规既杜绝了祸起萧墙的根由;又成为家庭持盈保泰的保证。他教育儿孙唯无私才可大公;唯大公才可大器;;‘气忌躁、言忌浮、才忌露、学忌满、知欲圆、行欲方;;人要丰;自奉要约;;等等;正是因为他的严格要求;乔家的后代;才一直恪守人伦道德。”
“嗯;待人要丰;自奉要约;做人和经商其实是一样的道理;严以律己宽以待人才能成功。”萧佐从施得的故事中又领悟到了许多道理;深有感触;正好酒菜都上来了;他举起了举杯;“敬施大师一杯。”
“敬施大师。”夏花也跟着添乱。
“敬施大师;也敬乔致庸。”全有也举起了酒杯。
“敬所有的古代先贤。”施得呵呵一笑;和几人碰杯;一饮而尽。
几人不再讲以前的故事;话题又回到了天佑集团未来的发展前景上;施得由于对天佑集团的产业结构不是十分了解;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萧佐先将大权掌握在自己手中;再谈下一步。
商场和官场的道理是相通的;一个公司或是一级党政机关;总要有一个核心人物;如此;才能保持方向的一致性和战斗力的团结性。
随后;话题进入了天南地北的闲聊;夏花鼓动萧佐多做慈善事业;可以积福行善;为天佑集团以后的发展;种下善因。萧佐听了欣然应允;提出今后每年拿出利润的百分之一用作慈善事业。
对此;施得深以为然;此事;不但让夏花收获了福分;也让萧佐积善成德;从此进入良性循环期。
“对于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说法;我是深信不疑;小时候我村里有一个女人;非常凶悍;她有一头驴替她拉磨。本来驴拉磨已经很累了;她还天天打驴;打得驴皮开肉绽。许多人都劝她;不要打大牲口;大牲口是替人于活的;不是挨打的;它是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才还你。你打得越多;它还得越快;等它还完了;你再打它;它就不于了。”全有喝了几口小酒;有了几分酒意;再加上今天高兴;就话多了。
“谁知道这熊娘们不听;还非说她的驴她就能随便打;打死了也不犯法。有一天下大雨;驴在磨房里拉磨;雨太大;冲倒了磨房;熊娘们怕驴被砸死卖不了钱了;就跑到磨驴去救驴;不想驴挣脱了缰绳跑了;就在驴刚刚跑出磨房的一瞬间;磨房倒了;熊娘们被压死在了磨房里。后来她被挖出来时;人被压在了磨盘下;身上还有驴拉磨用的架子;见过的人都说;报应来了;她死的地方就是驴站在的地方;死的姿势;也和驴一样。”
“故事讲得挺不错;就是熊娘们的名字太难听了。”夏花对全有表示了不满;“你有歧视女人的不良思想。”
“真没有”全有连忙叫屈;“我只看不起熊娘们;对温柔贤良的女人;一向非常敬重……”
话说一半;忽然外面传来了嘈杂的叫喊声:“你个熊娘们;滚一边去;敢挡我的路;信不信我一脚踢死你?”
“你敢”一个女人的声音十分气势地回应说道;“我是熊娘们;你是熊男人有本事冲男人去凶;别冲我来。
“我靠;谁呀这么嚣张;好像二百五一样。”全有有点喝多了;拍案而起;“敢在稻香阁捣乱;真不知天高地厚。不给我面子也就算了;不给萧董面子;谁这么没眼力?”
话一说完;全有夺门而出。
萧佐无奈地摇头笑了笑;不过他也清楚;就算全有不冲出去;他也会挺身而出;因为刚才被称为熊娘们的女人正是李梦涵。
在他的地盘上李梦涵被人欺负;他不可能坐视不理。
“施大师;您和夏花先坐一下;我出去看一看。”萧佐不想让施得介入是非。
施得却不会作壁上观;也站了起来:“我和你一起出去;夏花留下。”
夏花也站了起来:“我才不要留下;不让我看戏;明显是对我热爱凑热闹的天性的扼杀。”
施得顾不上和夏花贫嘴;因为他已经听到外面的嘈杂声更响了;就和萧佐一前一后走出了房门。
第七十四章 无事生非
楼道中;密密麻麻挤满了人;人群正中;有三男一女在对峙。三男一女之中;一女是李梦涵;一男是全有;另外两个男人;施得不认识。
施得分开人群;来到场中;看清了站在全有和李梦涵对面的两个人;一个人留寸头;圆脸;额头上有一道很深的伤疤;像是被刀砍过一样。另一个人留长发;瘦长脸;左耳的上面缺了一小块;不知道是被人咬的还是被狗咬的;右耳挂了一个硕大的耳环;乍一看;他的耳环很像一节五号电池。
伤痕脸目露凶光;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样子似乎要动手打李梦涵一样;而残耳乍一看似乎还有几分面善;仔细一看的话;一脸奸相;而且脸色很白;酷似京剧中的白脸奸臣。
这两个人;如果去演戏;不用化妆;一个演二鬼子一个演汉奸;绝对像。
“我今天就要去早晨吃饭;怎么着吧;李梦涵;别以为你跟了萧佐就可以在石门当一个人物了;我呸狗屁不是你就是一个婊子;如果不是卖肉;你凭什么当上稻香阁的总经理?就凭你的本事?你能有什么本事;快3了;连一个男人都没有。”伤痕脸冲李梦涵满嘴吐沫星子乱喷一气。
“商哥;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据我听说;李梦涵还真有几分本事;她能有今天;可不是全靠卖肉;她还靠卖嘴皮子。”残耳附和伤疤脸;表面上;他是在替李梦涵说话;其实他在暗损李梦涵;“你看她的嘴唇长得多薄;薄嘴唇的女人刻薄无情;什么样的女人才刻薄无情?婊子呀。”
二人一唱一和;对李梦涵极尽讽刺谩骂之能事。
李梦涵气得浑身发抖;却紧咬嘴唇;不肯退让一步。全有忍不住了;上前一步;用手指着伤痕脸的鼻子说道:“你一个大男人;这么不留口德地骂一个女人;真他娘的有出息。有本事冲我来;老子不灭你;老子就不是全有。”
“冲你来?你是她什么人?是她的面首?”伤痕脸讥笑一声;上下打量全有几眼;“就凭你的小身板;还敢替人强出头;我一脚踢飞了你……”
都以为伤痕脸不过是说说而已;不料他话没说完;右脚就已经一脚踢出;全有不是施得;不会武功;也不会太极拳;离得又近;猝不及防;就被一脚踢中了大腿。
“哎呀”痛呼一声;全有被一下踢得倒退三步;眼见就要一屁股坐在地上之时;萧佐及时赶到了;伸手一扶;扶住了全有。
“商开;在我的地盘上;你不要太嚣张了。”萧佐对伤痕脸怒目而视;“还有;请收你的话;向李梦涵道歉。”
“道歉?萧佐;我没听错吧?你让我向一个婊子道歉;我是什么身份;她又是什么身份;你这是对我的污辱”商开不屑一顾地冷笑了;“让我道歉;对不起;你还没有这个面子;也没有这个资格”
“他妈的;敢打我;老子跟你拼了。”有了几分醉意的全有酒疯发作的时候;和平常完全不一样;他又冲了过来;一脚朝商开踹去。
商开别看既张狂又嚣张;和张扬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他却比张扬有本事多了;估计也练过;朝旁边一侧身;就躲过全有的一击;随后右拳击出;呼呼生风;一拳就打在了全有的右肋之上。
“砰”的一声沉闷的声音;全有闷哼一声;身子一侧;侧向摔倒;嘴边立刻渗出了一丝鲜血。
军体拳施得一眼就认出了商开的一拳直接有力;不讲究花招虚招;只讲究实用;讲究一击而中;一中而让人致伤。
施得心中微微一惊;虽然他还不知道眼前的商开是何许人也;但从他的身手推断;商开应该当过兵。再一看商开的面相;又是吃了一惊。
通常情况下;一个人脸上有后天受伤的伤疤的话;是为破相。破相会有破相之厄;会影响运势;比如月国梁因为破相之厄而在升迁上一直不顺;在副厅级打转了十几年;直到今年才提上正厅。
商开不管是官场中人商场中人还是什么都不是;只要他破相了;如果不懂弥补之法;运势就会受到影响。破相的他;如果得不到高人指点;早晚会被破相所累;甚至会摔一个一蹶不振的大跟头。
全有被一击而中;倒在了地上;虽然不是摔了一个仰面朝天;却也是侧身倒在地上;样子十分狼狈。尤其是嘴角渗出的一丝鲜血;更让他平添了几分凄惨之感。
施得虽然心中怒火中烧;却还是克制了冲上去的冲动;但萧佐则不行了;虽然他和全有的关系还没有密切到并肩作战的地步;但商开在他的地盘上打了他的客人;就相当于当面打了他的脸;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二话不说脱了外套;一步冲向前去;扬手就朝商开的脸上狠狠打去。
事情到底因何而起;施得不用想也能猜到;肯定是商开自恃身份;要在早晨的雅间吃饭;李梦涵当然不会同意;结果就起了冲突;然后谁也不肯让步;愈演愈烈;就演变成了现在的局势。
也可以理解商开不可一世的行为;总有一些人不知天高地厚;以为天老大他老二;人人都必须为他们让步;世界也得围绕他们而转;却不会低头想一想;在他们没有出生之前;地球已经运转了几十亿年;在他们死后;地球依然还会正常地运转几十年;在这个世界上;所有所谓的伟大人物;都不过是沧海一粟;渺小如一粒尘埃;会被时间的长河无情地淹没在历史的尘埃之中。
再如果放眼太空;放眼到太阳系、银河系和河外星系的话;就会发现;和整个宇宙相比;地球也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粒尘埃;在地球尘埃上生活的渺小人类;实在是渺小得不值一提。
所以;心量越大的人;越知道自己的渺小;越懂得谦逊和低调。
萧佐身材高大;几乎比商开高出一头有余;但从他出拳的姿势和力度来看;施得就知道萧佐没什么功底;也许他健美的身材平常经常锻炼身体;但健身性质的锻炼和习武不可同日而语。
萧佐虎虎生风的一拳在外行看来;威风十足;但在商开看来;却是雕虫小技;他嘿嘿一笑;一个转身就躲开了萧佐的一拳;然后他右手一抓;就抓住了萧佐的胳膊;用力一拉;萧佐顿时收势不住;身子直直朝前扑去。
“哈哈……”残耳见萧佐即将和全有一样摔倒在地;乐得哈哈大笑;“打得好;打得妙;再打一个呱呱叫。敢跟商头叫板;活该你倒霉。不就是一个破雅间嘛;还弄得多高贵一些;商头来稻香阁吃饭是看得起你们;给脸不要脸
眼见萧佐就要摔倒在地;和全有一样;成为众人耻笑的对象时;施得向前迈出一步;就要伸手扶起萧佐。之前他没有出手帮一帮全有;也是他心里清楚全有最近运势太旺了;需要有些小磨难小挫折去去虚火;有利于下一步的平稳过度。凡事都是物极必反;运势过旺;如果不适当收敛几分;就会引发过于强烈的反弹;甚至会有大的灾难。
所以全有摔一个跟头流一点血;不是坏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反而是好事。
但萧佐就不同了;萧佐没走歪门邪道;而且又是在萧家的地盘之上;如果他当众摔一跤的话;太影响士气也太有损形象也会削弱运势;因此;他必须扶住萧佐;不能让萧佐摔倒。
不料他刚一迈步;中午的雅间房门突然就被人推开了;一人一步从里面迈出;无巧不巧站在了萧佐面前;一伸手就扶住了萧佐摇摇欲坠的身子。
由于她离得太近;她的动作虽然不快;却还是比施得抢先了一步。施得见状;也就收回了脚步;静观其变。
来人是一个女人;年约3岁上下;圆脸凤眼柳眉;穿一身裙裾飞扬的绿色冬裙;芳菲妩媚;尤其是她一双勾魂的眼睛;犹如秋水;只随意一瞥;便如风吹杨柳;风情万种。
“哟;萧董;怎么这么激动?喝多了还是怎么了?千万别摔跤;摔一下很疼的。”她扶住了萧佐;冲萧佐笑了一笑;又冲坐在地上的全有说道;“全有;虽然你现在的样子很狼狈;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