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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这样有悖人伦的错事。”
施得话一说完;就一脸严肃地看向了盛夏。
盛夏现在知道理亏了;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笑了笑:“我读书不多;对传统文化中的一些礼节知道得很少;施大师;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下次过生日;我不会大操大办了;我会陪在妈妈身边;感谢她生我养我的辛劳。”
“你有这份孝心是好事;也算是亡羊补牢犹未晚也;但不足以弥补你犯下的大错。”施得脸色一变;直视盛夏的双眼;“盛董;你最近是不是事情多有不顺;不管是生活上还是生意上?”
盛夏脸色也微微一变:“是不太顺利;生活上;妈妈的老毛病又犯了;住院休养;生意上;有几笔生意眼见就要谈成了;临到签合同时;却突然又黄了。这在以前是很少见的;我以前不管做什么都是顺水顺风;从来没有两起以上生意同时黄掉的怪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施大师?”
“最近的不顺;是不是都发生在生日的全蟹宴之后?”施得见盛夏被触动了;就继续不动声色地推进。
“让我想想。”盛夏不复刚才的傲气;多了几分敬畏之心;每个人都有敬畏之心;只不过往往被自信和自大掩盖罢了;一旦生活和事业上的不顺来临之时;才会显现;“好像真是从生日宴会之后;施大师;我的不顺;难道真的是因为全蟹宴的原因?”
“你说呢?”施得反问了一句;语气又沉重了几分;“你生活和事业上的不顺;只是一个开始;后面还会有更大的麻烦。”
“麻烦?”全有吓了一跳;他很清楚施得的用词;如果施得说是问题和困境;多半问题不大;但施得一旦说是麻烦的时候;就是大问题了;“施大师;盛夏是不是会遭遇什么不测?”
“胡说什么呢;全有?”盛夏很是不满地瞪了全有一眼;“我活得好好的;你为什么要咒我?就算我和你有过什么过节;你也不用这么盼着我死吧?”
全有讪讪地一笑:“盛夏;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真的是在担心你;不是咒你。”
“别吵;听施大师怎么说?”连心摆手打断了盛夏和全有的对话;她现在对施得虽然不是百分之百相信;却比刚才固执的不信转变了许多;尤其是听到施得在说起盛夏的麻烦时;她大感兴趣;想要听个明白。
“不出意外;盛董近期可能真的会有不测发生。”施得叹了一口气;“全蟹宴杀生太多;而且还是当场杀生;那么多活螃蟹被活活煮死;怨气冲天。你的生日宴会;是一个屠宰场。这些螃蟹都因你而死;这些怨气就全部积聚在了你的身上;如影随形;导致你近期运势急剧下落;而且还会引发更严重的后果……盛董;如果你相信我;近期不要出门;最好在家中安心地休息一段时间。”
“啊?不是吧?施大师;你这是耸人听闻还是故弄玄虚呀;你可千万别吓我;我不但读书少;胆子也小;一吓就容易吓出病。”盛夏话说得夸张;其实心里还是不太相信施得的话;只不过没有明显地流露出来罢了。
“信不信由你;我点到为止。”施得也不再过多解释什么;抬手看了看手表;见时间不早了;就说;“要不今天先这样;回头再聚。”
“好;今天就先这样了。”萧佐见好就收;起身说道;“盛董;我建议你听施大师的话;不过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你手中。作为你的朋友;我不希望你出事。作为施大师的朋友;我又希望你出一点什么事情来验证施大师的正确;省得你和蔡恒公一样;总觉得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认为医生喜欢给没有病的人看病;并且把他们的痊愈当作是自己的功劳。”
盛夏咯咯笑了:“瞧你这话说的;怎么听怎么不顺耳。算了;不和你计较了;如果我真的出了什么不测;到时还没死的话;我就兑现诺言;高薪聘请施大师担任盛世集团的顾问。”
盛夏和连慧、连心一行;离开了稻香阁之后;施得也和萧佐告别;和全有、夏花一起;踏上了归程。也不知是有意的疏忽还是故意的忽略;在席间;谁也没有提及商开和胡书议是何许人也。回去的路上;全有主动提到了二人。
此时已经是夜晚;夜风清凉如冰;街上行人稀少;施得的路虎行驶在街道之上;沙沙的声音划破了夜晚的宁静。
“商开是商建超的儿子;在石门入股了几家大型集团公司;包括早期的卓氏集团、碧天集团;以及刚刚转手的百厦集团和陷入困境的信誉集团。”全有介绍商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对了;商开在贾氏集团、叶氏集团还有善济集团也有股份。”
商开够厉害;触手几乎伸到了施得所知道的每一个集团之中;以他爸商建超才是石门常务副市长的级别;商开的本事真的不小。以施得对官场的认知;哪怕是一个副省长的儿子;也未必有这么神通广大的手段。
这也说明;商开的为人;除了很有功夫之外;还很有手腕。
从卓氏集团到碧天集团;再到贾氏集团;施得心中就有了一条清晰的脉络;怕是他和商开就算没有今天正面的对战;以后也避免不了背后的较量;围绕着卓氏集团的归属问题;以及他将要深挖的碧天集团替卓氏集团担保的内幕;早晚他和商开会有一场大战。
再加上现在曹永国和商建超的对立;可以预见的是;他和商开之间;必将势不两立。
“商开在叶氏集团和善济集团也有股份?这个就有点意思了。”施得笑了笑;“以叶达成和李长风的为人;肯让商开入股;背后肯定发生了很有意思的故事……商开自己没有公司吗?”
“有;商开有一家商氏集团;不过他不是董事长;而是躲在幕后垂帘听政;抛头露面操作公司的人是胡书议。”全有继续向下说;“胡书议这个人;没什么来历;既不是富二代也不是官二代;好像是京城一所什么不出名的大学毕业;毕业后;在京城混了几年;不知道怎么就认识了商开;受到了商开的赏识;然后二人就越走越近;成了一丘之貉。后来;商开开始入股各大集团公司;胡书议是跟班拎包的角色;再后来;商开得到了高人的指点;不再公开入股各家公司;而是采取了更隐蔽的手法;让胡书议出面担当他的代理人角色;创办了一家商贸公司。几年来;商贸公司迅速发展壮大;成立了商氏集团。”
“不过也别说;别看胡书议是残耳;是半个残疾人士;他的经历被许多人当成了奋斗的教课书;他还被一些人当成了人生的奋斗目标。”夏花讥笑说道;“说白了;胡书议就是一个为虎作伥的货色;却还有许多人认为他也算成功人士了;现在的年轻人的三观真的是太不正了。你们说;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小混混;就因为替商开抛头露面替商开于一些非法勾当;就成了人五人六的人物了?切;什么世道。”
第八十四章 弯路
施得却不理会夏花对社会风气的点评;他想的是下一步的突破点在哪里:“现在卓氏集团由谁接手的问题;还在僵持中;幕后人物显然不想让碧天集团接手。幕后人物是谁;就不用我明说了。现在我们和幕后人物还没有交上手;却和幕后人物的儿子正面起了冲突;说明现在的形势;越来越复杂了。而且从商开曾经入股过卓氏集团、碧天集团以及贾氏集团来看;围绕着卓氏集团由谁接手的问题;是一个大问题;也是一个大坑;说不定卓氏集团的问题水落石出之后;会连带带出幕后一连串的蝗虫。卓氏集团的烂摊子;还真是一个一碰就有可能要了小命的烂摊子……”
施得这么一说;全有和夏花都沉默了;沉默了片刻;夏花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现在也越来越觉得卓氏集团的烂摊子是一个大坑了;不但是商业上的大坑;也是政治上的大坑。怪不得碧天集团想接手;一直这么难;总有人从中阻挠;原来背后还有这么复杂的政治原因。也是;谁在里面有不见光的黑手;谁都会尽力阻止卓氏集团落到不可控制的对手的手中。”
全有也说:“施老弟这么一分析;仔细一想;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儿;不行;回头我得好好问问蓝国成;看看他到底知道多少内幕。”
“好;这事儿就交给你了。”施得笑着拍了拍全有的肩膀;话题一转;又说到了盛夏;“全有;你最近多劝劝盛夏;别让她到处乱跑;她最近确实会有不测发生。但具体会有什么不测;什么时候发生;我看不出来。”
“好吧;我尽量劝劝她。”全有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过希望不大;盛夏很固执;总觉得她不管做什么都是无比正确。算了;不说她了;说说下一步要从哪里打开突破口才好。”
“下一步的突破口……我也不知道。”施得呵呵一笑;“大局已经开了;相信很快就有相应的变动了;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耐心等待。”
“要等到什么时候呀?”全有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抬头望天;见天上的北斗七星斗柄逐渐向东转移;说道;“斗柄指东天下皆春;春天该要来了。”
其实此时还不到元旦;距离春天还有一段时间;施得知道;全有盼望的不是春天;而是春暖花开的时刻。
送了全有;施得开车和夏花一起回到了荣憬台;见天色晚了;夏花也懒得再回去了;就住了下来。临睡时;她警告施得:“晚上你老实睡觉;别胡思乱想;听到没有?虽然你现在商场得意;并不是说明你情场也得意;如果你想对我动手动脚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施得连反驳都懒得反驳夏花一句;翻了翻白眼;倒头便睡;气得夏花瞪了施得几眼;直怪施得不解风情;是一段傻呼呼的木头。
其实木头本来无知无觉;用傻来形容是多此一举。
夏花不知道的是;她用木头形容施得;对面也有一人用木头形容施得。
“怪事;他有时傻呼呼地像一段木头;有时又很讨女孩子喜欢;到底哪一个他才是真实的他?”目睹了施得和夏花一起回家的方木;心里颇不是滋味;她在猫眼面前看了半天;见夏花进去之后再也没有出来;她就知道夏花要住下了。
夏花只是住下;还是和施得一起过夜;她就不得而知了;但从夏花和施得的亲昵程度判断;就算夏花和施得住在一起;也没有什么。虽然现在还不是太开放的年代;但在大城市未婚同居也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了。
可是;施得为什么不结婚就和夏花住在一起?他是命门中人;应该所有的言行都要顺天而行;未婚同居虽然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但也违背天道;不合人情礼法……方木心思悱恻缠绵;一时想了很多;越想越觉得难受;越难受越是生气;真想冲出去敲开施得的房门;指着他的鼻子质问他:你为什么不守德遵礼;为什么做出未婚同居的事情;不知道这么做与天道不符吗?
电话铃声的突然响起;打断了方木的思绪;她一下清醒过来;施得不管是道德上有欠缺;还是法律有过错;都和她无关;她操的哪门子闲心?
不好;她现在越来越关注施得的一举一动;超出了常理;说明她的理智向内心的欲望倾斜了。虽说女人大多不是理智类型的性格;但方木自认不是普通女孩;她一向严格要求自己;不能让自己成为情绪或是情感的奴隶。
为什么?为什么她对施得如此在意?难道说她真的喜欢上了施得?方木心乱如麻;电话响了半天;她也没有接听
过了一会儿;电话又重新响了;打电话的人顽强地呼叫她;她才意识到可能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忙起身接听了电话。
“方木;你是睡着了还是在洗澡;怎么这么半天才接电话?”余帅颇有几分不满;“这可不行;关键时候联系不上你;会误大事的。”
“你能有什么大事?”见是余帅的电话;方木暗舒了一口气;在她的潜意识里;余帅就不是一个可以办成大事的主儿;“快说;怎么了;三更半夜的打来电话;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余帅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