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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本领。”未来随口说道。
“!”皇甫刑更加惊讶了,对未来的身份开始感兴趣。
“我们都要走,但是我跟他们去的时空不一样。”未来说道。
“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凤灵惊讶道,麒麟也很惊讶地看着他。
“那个时空不是你们该去的地方。”
闻言,皇甫刑挑了挑眉,问道:“怎么个不该去?”
未来瞟了他一眼,没有回答。见此,皇甫刑也不再问。
“我知道你们要破开时空去另一个地方,过程很危险,而且还不确定自己到的时空是个怎样的地方。只要帮我把他们一同带走,我可以减小你们在穿越过程中遇到的危险,此外,我还可以帮你们定位时空。”未来说道。
“你没说假?”皇甫刑不信道。
“你们敢赌吗?”未来笑道,“反正你们在穿越的过程中危险系数很大,能不能够成功还说不定呢。”
“……”皇甫刑考虑了半天,而此时月宫开始剧烈摇晃,许多地方都开始掉灰尘,这是房屋要倒塌的迹象。
“刑儿?”无烬提醒道。
皇甫刑回头看了看无烬担忧的眼神,又看了看未来拿笃定的神情,咬了咬牙,道:“好,我赌!”
听到皇甫刑答应,未来的眼睛一亮,这下事情就好办多了。心想着,他转过头对凤灵凤影以及麒麟说道:“等一下你们就跟着无烬他们走。”
“现在要怎么做?”皇甫刑问道,然后他眼疾手快地拉着无烬错开步伐,一块石头从上面砸下来。
“无烬,你画破空阵法,我会将我的血掺杂在阵法之中,最后在你们离开之际定位时空。”未来快速地说道。
“光靠我和大人的力量根本就不能带走他们三个。”皇甫刑皱眉道。
“这不用担心,让他们将自身的法力传给你们,再由你们实施即可。”未来道,“不过麒麟的力量属性与你们的不太符合,这样吧。”说着,他从怀中拿出一件转换武器,“这是一种能量转化器,麒麟拿着这个东西将自己的法力输送进去,然后通过它传送给无烬他们。”
“这没问题。”麒麟自信满满地答道。他本身可以吸收暗黑之力,空间中的暗黑之力尤其多,他根本不用担心自己的法力会耗尽。只不过他的灵根被阿修罗毁去一时间还没有修复完全,吸收的速度大打折扣,不过应付一下这个东西还是绰绰有余的。
说完,几人就快速地动了起来。无烬快速地在月台之上画了一个阵法,然后皇甫刑、凤灵、凤影以及麒麟分别站在前一个人的身后,见无烬开始发动阵法,未来迅速地将自己的手指咬破,然后将血液滴入阵法的中心,等上空出现了一个空间裂缝,在无烬的身体被吸进去之前,一道光芒打入空间里,阵法中的人眨眼间便被那空间里的吸力吸进去了。
看着那空间的裂缝逐渐消失,未来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在空间裂缝关闭之前,麒麟忽然转过头看向未来,脸上露出一个迟疑的表情,只是还没等他做出反应空间便已彻底关上了。
“哥哥。”过去担忧地看着未来,“我们现在怎么办?”
“马上离开这里,神魔大陆即将坍塌了。”未来说着迅速地在空中画着繁冗的图案。
“哥哥,我帮你!”过去说着,与未来一起画起来。“但是,哥哥,你那个什么主人……”
“我感受到他已经离开这个时空了。”未来快速地说道,“专心一点。”
“哦。”过去点了点头。不过片刻,面前的空间开始出现一丝裂痕,最后开到可以一人通过。
“我们走吧。”未来说着,率先进入空间裂缝。过去随后跟上,哪知过去刚爬到一半,竟然爬不动了。
“怎么还不进来?”未来皱着眉头问道。
“有人拉着我的脚。”过去用力蹬了蹬,抓着自己的脚的那只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抓的更紧了。”哥哥……“过去哭丧着脸喊道。
“别管了,拉着那人一起进来吧,反正在空间穿越的过程中,没有我们的保护,抓的再紧也会被空间夹层撕碎的。顺便还可以借用他的力量弥补我们的灵力不足的问题。”未来语气骤然变冷。过去被他的语气吓了一跳,然后果断地拖着脚下的人进入了空间裂缝。
抓着过去脚踝的那人刚进入空间,便发出了一声惨叫,紧接着一股血腥味在空间裂缝里传开了。未来闭上眼睛感受着与月无忧之间定的契约的牵扯能力,然后抓着过去一同顺着那股力量向未知的时空穿去。
《神宇辰变》第六卷·诸神归来
第二百八十五章 路上捡个麻烦
“哐——”一声巨大的雷响,伴随着一道耀眼的闪电,阴霾的天空在被闪电照亮的瞬间,远离城市的一处郊外小山坡上空,一层厚厚的云层漂浮着。雷电交加的夜晚,整个城市的人们或匆匆在街上行走,或躺在自家床上坐立难安、辗转反侧。又一道闪电将夜空划破,小山坡上空的云层忽然渐渐散开,一道裂痕出现在天空。“哐——”,又一声雷响掩藏在云层背后,一道闪电紧跟随在闪电之后从天空裂开的地方劈下去,一道红色的影子从裂缝处掉落下去,然后坠入山坡之上。然而下一道闪电紧追不舍跟随那道红色影子而下,劈在山上,其中一棵树直接被劈成焦木。闪电隐去,整个城市的上空瞬间又闪入了漆黑之中,时不时会再来几道雷声,只是雷声越来越小,闪电也吝啬般再也未曾出现。城市的上空下起了倾盆大雨。
红色影子掉落的地方,那道红影忽然动了动,看那模样应该是一个人。半晌,只见那人影撑起身体,然后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周围漆黑一片,那人伸手抚了抚额,等脑海中的眩晕感稍微减弱后朝四周看了看。他的眼睛在漆黑的夜晚也能视明,一道幽光在眼眸里闪过,随后那人挑中一个方向便向前走去。只是,他虽然能够视明,然而身体状况似乎不太好的样子,刚走了几步便跌倒在地上,地面湿淋淋的,衣物被地面的泥泞弄脏了。或许是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那人皱了皱眉头。浑身软弱无力,他还是咬了咬牙再次站了起来。这山坡虽小,没有多么凶猛的野兽,但总还是有些不妥。
那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下了山,虽然路程很短,但对于如此状态的他来说还是很吃力。他找了一棵高大的树靠着,然后微微闭上了眼睛准备歇息一会儿再走。雨下得很大,树木并没有给他任何遮掩,豆大的雨珠打在脸上、身上,不过多时整个人便成了水人。
在这雷雨交加的夜晚,除了那啪嗒啪嗒的雨水声,周围寂静一片。身上传来一股凉意,那人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等到那股凉意稍微褪去,他幽幽睁开了眼睛,抬手将脸上的雨水揩了去,然后再次抬起脚步。脚下的路泥泞不堪,没有多余的杂草,一看便知是平时人多的较多的缘故。看来他找对了下山的路。
忽然,脚下一个踉跄,他的身体来不及反应,整个人便顺势滚了下去。这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摔倒让他全身的肌肉都在叫嚣着疼痛,衣物黏在身上也难受的很,他两只手杵在地上,艰难的撑起身体,然后半坐在地上,回头看去。原来已经出了山,只是山与路之间有一道界沟,两者之间的高度不一样,所以一脚踩空了。地面的触感有些怪异,他低下头,便见地面并不是那些坑坑洼洼的泥泞之路,而是不知用什么铺成的有些坚硬的路面。他微微睁大了眼睛,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种路。
难怪刚才摔下来之后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原来这路面如此之硬!
手掌摩擦着路面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现在不是研究路是由什么铺成这种没营养的问题。身上伤痕很多,之前他还没有注意到,现下一感觉身体的疼痛,就觉得那疼痛无处不在,他忍不住呻|吟了下。身处的地方很是陌生,一股茫然无措的孤独恐慌感油然而生。
雨水还是啪嗒啪嗒地在耳边不知疲乏的响着,他扯了扯有些僵硬的嘴角,无声叹息一声,而后艰难的爬了起来。站起来后因为突然的眩晕让他的身体晃了晃,但总算没有再倒下去。
沿着路不知目标的走下去,身上的力气几乎用尽才不至于再次狼狈地倒在地上。路似乎很长,他走了半天才走到这条路的尽头。尽头的路突然变得宽阔,视野也突然变大了,只是在这漆黑的夜晚,视野越是宽阔,无边的漆黑就越是像一只看不见的手压在心头,让人心胸气闷。胸膛起伏很大,身子渐渐变得炽热,头重脚轻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他不得不停下脚步缓了缓那种眩晕感。耳中轰鸣不已,似是有什么噪声很大的东西在耳边一直叫似的,惹得他心烦意乱。淡淡的血腥味逐渐远离自己的鼻息,他知道,那只是他的呼吸加重,敏感程度降低的缘故罢了。身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痛,他想,如果去除身上的衣物,会发现他的全身都是伤,用“遍体鳞伤”这个词来形容也不为过。他虽然不是很擅长药理,但此时的症状他却还是明白的。无非就是伤口感染引发高热,若是不采取措施,照这种程度继续烧下去估计会烧出问题来。
可是,现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连个人影都看不见,更何况处理伤口?再者,这是什么地方都不清楚,他怎么知道下一刻会有怎样的危险?总之,现在这种状态对他来说绝对坏处大于好处。
尽管思维很清晰,但是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当时情急之下抓起红曜石便跳进了空间夹层中,没有被那空间裂缝撕成碎片算是最好的了,还能够见到天日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对了,红曜石!
他伸出两只手,发现手上并没有任何东西,又摸了摸衣袖以及怀里,都没有任何东西,他回想起在山上时的情形,应该没有落下任何东西才对。难道是在穿越空间的时候掉了?
他紧皱着眉头,丢了与自己身世有关的重要线索,他的心情实在好不到那里去。头重脚轻的感觉越来越严重,忽然他听到一阵沉闷的声音,他勉强撑起眼皮,一道刺眼的光芒闪进他的眼中,他顿时感觉脑袋放空,随即双眼一闭,身子不由地向后倒去。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缓缓朝他跑来,他的眉头皱了皱,意识彻底陷入了漆黑中。
车内的李谦之只是微微放松了一下身体,却忽然看到一个身影在前方不远处倒下,神色不由得一愣。他没有撞到人吧?
他眯着双眼,目测了一下自己的车头与那倒下的人之间的距离,然后松了口气,只要不是自己撞到了人就行了。李谦之的性子很温和,脸上总是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然而知晓他性子的人都了解,他这人很是冷淡,用冷血无情这词形容也不过分。其实,更准确一点地说,他这人只是很懒,做什么事情都没有激情,用淡然一词最为恰当,当然,稍微难听一点就是没有任何追求。
所以,看到前方那个倒地的人时,他下意识就不想管他。他不喜欢麻烦之事,看到麻烦的事情绕道走也不是不能谅解。只是今天他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发抽。当他打开车门走到那人身边,见那人已经昏迷了便将那人搬回了车中。直到看到车内的座位被那人弄脏打湿,而自己一身也被豆大的雨珠打湿后,他才回过神来。
他盯着毫无知觉的某人,不由得抿了抿唇。他可不可以将人重新搬回去甩在路边?
当然,李谦之还是有良心道德的,至少虽然他心中很是不想沾惹这种麻烦,但毕竟人已经被他弄到车上了,也不好再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