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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少夫人不醒来,她们岂不是要在这里关一辈子?想到这里,水卉越想越恼,看着茫然不知所措的沈山灵说道:“够了,争什么?其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少爷……”猛地,她住了口,如果说出那天她和东方随云无夫妻之实的事,那岂不是给那些看她好戏的人留下更大的话柄?没有本事将少爷留在身边也就是了,留在身边居然也没能将少爷服侍好?她水卉丢不起这个人。
“你和大人怎么了?你取代了我的位置和大人洞房了是不?贱人。”
再度‘啪,的一声,水卉的脸上又留下五指印,嘴角流血,可想而知沈山灵那一掌的力道不轻。水卉将口中的血吐出,冷笑道:“你不觉得我们两个在这里闹,得好的却是少夫人?”
沈山灵蹲下来,怒视着水卉说道:“是啊,你想看到我和少夫人闹,然后得好的是你,是不是?你如意了,你成功的在我成亲的那一天抢走了我的男人。”
“我不是故意的。”水卉越解释越乱!
“那你是有意的。”沈山灵更是不饶人。
“我说过,我们要联合起来,否则,我们两个都会被逐出相府。”
“你抢了我的男人还要我和你联合?你当我是傻子吗?”
“好,沈姐姐,我承认那天我错了,好不好?可你也得听妹妹我一句劝,我们两个真的不能再闹了。而且我们两个必须得联起手来,否则我们就会像何嬷嬷她们一样,被少夫人揪着空子赶出相府。”
多少也听水卉说了些一众老妈子被顾青麦赶走的事。沈山灵不屑说道:“怎么能拿我和那些老嬷子比?我是大人心爱的女人。”
心爱的女人还走错了房间、认错了人?水卉心中腹诽着,嘴角一撇,“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你瞧瞧,我们两个在这里你打我、我骂你,得到了什么?少爷来看过你了?来看过我了?没有,少爷天天守在少夫人的身边,眼中看的、心中有的只有少夫人一人而已。”
“你若不抢走大人,大人如今眼中、心中当只有我一人。”一想到那天的耻辱,沈山灵胸中的无名之火再生。
水卉冷笑一声,“不要说妹妹我泼你冷水,你若想做到少爷心中、眼中真的只有你一人,还需努力。”
“努力?”
“你知道少爷对少夫人的爱有多深吗?深到东方家、顾家两家四代的深仇大恨都不去报。深到为了少夫人居然忤逆老夫人并且让含辛茹苦将他拉扯大的老夫人一夜白头。试问,你有这个能力吗?”
沈山灵一听,偏头想一想。隐水山中,东方随云对顾青麦确实有求必应,看得她都眼红。
“姐姐,听妹妹我一句劝。”知道沈山灵的脾性,水卉顺着老虎的毛摸,“就算我‘抢,了你的洞房夜,可那只有一天而已。以后你就会知道,少夫人有本事日日夜夜、时时刻刻抢走少爷,让你独守空闺。”
“不会,大人说了的,他会宠我的。”
知道沈山灵为人单纯,说的话只怕不会有假,如此说来,少爷对沈山灵真的有情有义?那她更不能留下沈山灵了,她要用沈山灵对付了顾青麦,然后她再来渔翁得利。想到这里,水卉说道:“好姐姐,我和你打赌。无论是我也好还是你也罢,如今在少爷的心中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地位。你看看我们所处的环境,如果少爷心中真的有你有我,为何不来接我们回寄翠苑?”
“哟?还想回寄翠苑呢?”说着话,一袭布衣的妇人推门而入,却是厨房的新任管事嬷嬷柳嬷嬷,她端着托盘进来,将托盘上的食物一一放在地上,接着说道:“我可是听含玉说了,太医替少夫人把脉了,说此次少夫人是气恼攻心、惊怕过度,再加上她那样的身子儿,醒不醒得来还是另一回事呢。”
沈山灵和水卉同时‘啊,了一声,“现在呢?好些没?”至少目前她们知道,顾青麦不能有事。
“很难说。”柳嬷嬷摇了摇头,又颇似苦心劝戒的说道:“我们当下人的,就要有个当下人的样子。可不能欺着少夫人宅心仁厚就在她的面前无法无天。”
宅心仁厚?水卉嗤之以算,她从小为奴为婢,看尽世人的眼色。打小练就一双善于查人观色的眼,那个少夫人看着是个病秧子,实则强悍得狠。瞧瞧,一坐上当家主母的位子,不就将老夫人原来的心腹之人都赶走了?如今相府的一应丫头、嬷嬷也好,管家、帐房先生、小厮也罢,要么是那个病弱的少夫人亲自在相府原来的奴仆中挑选的,要么是那个病弱的少夫人重新买进的,如今相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哪里还有为着她水卉说话的人,个个像看好戏似的看着她只等落井下石的机会。
沈山灵来自山中,头脑当然没有水卉灵敏,她只知道自己能够待在东方随云的身边并且成为东方随云最爱的女人即可。要想成为东方随云的女人,目前最要紧的是如何出了这柴房的好。是以,她抓住柳嬷嬷的手,“柳嬷嬷,求你到少夫人面前说句好话,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在她面前打人了。”
“现在可不是少夫人说了算。我听含玉说了,少爷对你们气晕了少夫人的事相当的震怒,已是说下话来,少夫人好则好,倘若少夫人有个什么好歹,你们两个都得陪葬呢。”
陪葬?沈山灵一下子吓慌了,也不管这趟子事是不是由于水卉引起,急忙拉着水卉的手,“我们怎么办?再怎么办?”
水卉还是有心机一些,一把摔脱沈山灵的手,从怀中掏出几文钱递到柳嬷嬷的手中,“柳嬷嬷,求你再到前面去打听打听,看少夫人醒过来没有?”
柳嬷嬷为难的盯着手中的钱,叹气道:“好吧,谁叫老奴是奴才呢,好歹你们两个也是少爷的女人。以后得了势,可得替我这个老妈子多说两句好话。”
水卉和沈山灵点头如蒜,“谢谢,一定的,一定的。”
柳嬷嬷出了柴房,将门带好上锁。转身过了一个走廊,将手中的几文钱掏出来递到含玉的面前,“大管事,都在这里了。”接着,又将她听到的水卉和沈山灵的谈话告诉了含玉。
“啧啧啧,还姨娘呢?真小气。柳嬷嬷,做得好,也不枉本管事看重你。以后将她们的话都来说与我听。”含玉说着,另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丢到柳嬷嬷手中,“去告诉她们,算她们命大,我家小姐已是醒了。若非我家小姐求情,姑爷本来要逐她们两个出相府。要她们两个念在我家小姐宅心仁厚的对她们的份上,以后都老实一些。还有,我家小姐说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她们两个虽身为东方府的妾室,但也不能置东方府的家规不顾,水姨娘以小欺大、坏人好事,杖责二十。沈姨娘争风吃醋、口不留德,掌嘴十记。”
“是,大管事。”柳嬷嬷本待要走的人,猛地又想起一事,“大管事,那个水姨娘的褥子上……”
未见红?含玉心中明白,不奈说道:“再怎么说本管事还是个姑娘家,有些话还要本管事说得那么明白?你该说些什么就说些什么去,犯不着来请示我。”
柳嬷嬷看含玉神情就明白了,“大管事放心,老奴知道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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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卓闻人来了……好戏来了……
072回闻人
夜色悄悄降临,太和酒楼挂起大红的灯笼,灯光映照在帝都的御街上,月光、灯火交相辉映,更显得一派融和、意境无限。
二楼的雅间,一身宝蓝色狐茸领长裰,将男子的俊雅身姿衬托得尊贵非凡。玉冠束发,墨发轻扬,浅笑不离唇,唇边还深噙着两个酒窝,大大的眼睛闪着似墨玉般的光彩。随着左耳上一串黑珍珠不停的摇动,那大大的眼睛中流光溢彩,和黑珍珠散发出来的光相映成辉。
乍见卓闻人这身装束,东方随云有些不能接受,“这身装扮真够不伦不类。”
卓闻人笑得开心,直是上下拍着自己的装束,“怎么样?怎么样?喜(…提供下载)欢这套装扮不?告诉你啊,自从包黑碳看到我这身装束后,那从来似被雷劈焦的脸居然有些白了,哈哈哈……兄弟我替大哥你也带了一套回来,以大哥这番美貌穿上这身衣物,肯定是不男不女,哈哈……这衣物是南疆的,这耳环可是西陲独有的,那里的兄弟们都好这一口。瞧瞧,瞧瞧,耳洞,扎下去的时候痛得我都哭了……呜呜呜……兄弟我这可都是为了大哥你啊,为了大哥你不得不扎耳洞,扎了耳洞那些兄弟们才服我管啦。大哥,来吧,夸小弟两句,入乡随俗、以德服人,或者尊老爱幼都成。”
对卓闻人一惊一乍的话以及期待的目光不以为意,东方随云脸上闪着淡淡的笑意,“我岳父的耳上就没有穿洞。”
期待的目光霎那间停顿,卓闻人氲氤的泪被逼回眼眶,哀怨的眼神倾刻间变为好奇,他以手支颔,“瞧你说起岳父之时的神态?可疑,相当的可疑啊。诶,你真的不报仇了?”
东方随云睨了好友一眼,“你说呢?”
“你若不报仇,就不是东方随云了。想小时候我不过藏了你的衣服,你居然害我光着身子跑回家,啧啧啧,过往的一切真令人忆之落泪。”
想起小时候的胡闹,想到如果将这件事告诉顾青麦,不知她会是什么表情,不知不觉间东方随云笑了。
“啧啧啧……除了在隐水山中,从来没见你笑得这般开心过?是什么让从来不表露心事的相爷在这帝都居然能放下面具真诚的一笑?可不要告诉我,是因了我这个兄弟。说出来我都不信的。呃,让我猜猜。”自说自话一直是卓闻人的拿手好戏,只见他掐着指头算了起来,接着以一副夸张的、恍然大悟的神情说道:“哦,原来是娶了一堆老婆回家的原因。不得了啊,有妻有妾,坐享齐人之福啊。不过,大哥,你也不能笑得这般令人垂涎啊,妻妾多了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小心后院起火,喂喂喂……松手松手,疼疼疼。”
东方随云直是揪着卓闻人左耳上的黑珍珠坠子,“才不过半年,说话越来越没大没小?回京也就罢了,居然没有先通知我?”
卓闻人小心翼翼的掰开东方随云紧拽着黑珍珠的手,揉着自己被扯红的耳朵,十分委屈的看着东方随云。“我倒想避开这一档子事呢,谁知道陛下会下旨命我回京?”
下旨?东方随云讥笑说道:“陛下如今行事越来越有独到之处,连宣你进京都不通过内阁了。”
卓闻人‘嘿嘿,一笑,“谁叫你在朝中广植党羽、权霸朝纲,我若是陛下也得时不时的给点颜色你看看。让你知道,谁才是大业皇朝真正的主子。”
这倒是实话,不以为意,东方随云睨着卓闻人,半晌说道:“你一归京就来找我,也不先去见陛下,不怕陛下将你当我的党羽查办喽。”
卓闻人不屑撇嘴,“如今陛下极力撮合着我和那个八婆的婚事,不就是想拉拢我?一旦我拒绝了这门婚事,你看着,兵马大元帅就不是我的喽。”
“你期望是你的吗?”
“谁稀罕?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才去边陲的。不过说真的,去了一点也不后悔。那里的景色,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