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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着他就往房间里走,都忘记了叫张阿姨来帮忙终于扶着他走到了我是的床边,南溪已经累得不行,大口的喘息着。
“现在怎么样?”
“躺,躺下。”他指着床嘴里说出的话十分艰难。
“好,你慢一点。”南溪扶着他的身体让他慢慢的往下躺,而她的身体也随之一起倾斜,眼见男人的脑袋就要挨着枕头倒下了,眼前只觉得腰上突然一重,整个人直接就倒下去了。
一阵天旋地转,她都来不及惊呼就被一堵重重的肉墙压在了身上,“啊……滚,滚开,商湛东你……”
“唔……”南溪的惊呼一下子被男人的唇堵住,她惊讶的瞪大了双眼,一双小手用力的推拒着男人的胸膛。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在贴过她软嫩香甜的唇瓣之后,不敢有一分的留恋,压抑着心头的渴望瞬间起身,眸色里染上了一层凝重。
“商湛东,你根本就是在……”装的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南溪就看着他抹着嘴巴低声咒骂了句。
“该死的。”
然后从床上起来,对着门口的方向大喊,“张阿姨。”
“哎,来了,来了,怎么了。”张阿姨听到声音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商湛东铁青着脸色对张阿姨说:“麻烦您帮我把她弄出去,顺便把我的药拿过来。”他捂着自己的脑袋,面露嫌恶的指着南溪说完又用力的擦了擦自己的嘴巴。
“啊?”张阿姨看着床上躺着的南溪,面露疑惑的发出了一声疑问。
“动作快点,我现在头很疼。”他捂着自己的后脑很痛苦的样子,让杭阿姨不敢有一丝怠慢的按着男人说的话去做。
床上被强吻了的南溪已经被男人的态度惊讶的说不出来一句话,被张阿姨从床上拉起来之后推着她出了房间,出门之前她走过他身边还看到他捂着脑袋擦嘴巴,好像嘴上沾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而他的嘴刚碰过的就是她的唇,该死的男人。
南溪被推出房间看着张阿姨拿着水跟药跑进去,过了好一会儿才轻手轻脚的出来,见张阿姨出来,南溪迎着走上前去问她,“那男人怎么样了?”
“哎,刚刚闭上了眼睛,头疼的厉害,少奶奶,时间不早了您也去休息吧,声音小点,别打扰了大少爷。”张阿姨小声的对她提醒道,就这样说着,还不忘回头去看看被她关上了的那扇门,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把里面的人吵醒了。
南溪闻言叹了口气,捡起了刚才掉落在了地上的小红本,回去了自己的房间里,关上房门,她看着自己手里那被他说成是假的离婚证,伸手扶伤了自己被他触碰过的唇瓣,用力的叹了口气。
这边房间里已经躺在了床上的男人也正在摸着自己的唇瓣,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的往身下探去,“该死的。”低声咒骂一句,那只放在身下的手,上上下下的动了起来。
自己的身体太不争气,只是碰了那个女人一下就有了反应,他真是被饿了太久,*太强烈了。
闭上眼睛回忆着那些与她缠绵过的画面,她主动的吻,第一次对他做那件事的时候她青涩却又固执的动作跟反应,湿漉漉的小嘴,软软的舌头,那么滑,那么暖,还有她另一张小嘴,包裹住他的时候那种感觉……一边想着一边用力的加快了速度的抚慰着自己饥饿了太久的兄弟。
室内的温度有些高床上一动一动的男人在许久之后平静了下来,满头大汗的喘息着,看着自己的右手,他竟然有了落泪的冲动。
有老婆不能啃的日子简直特么的不是人过的,这种要靠左右手外加无限脑补的情况还有持续多久啊,尤其是现在,他还得装出十分厌恶她的样子,他真是欲哭无泪啊。
哎,重重的叹息一声之后,他从床上坐起来,拿了几张纸巾给自己做了一下清理工作,看着手机上面女人跟孩子的照片愣愣的出神。
打了她那一下是盛怒之下做出来的蠢事,他觉得自己都要疯了,因为她的激怒更因为自己的在意,可是那一下已经打出去了,再也没有挽回的机会了,怎么办?
虽然南溪砸了他一下,他很是伤心难过,但是这也是一个绝好的契机。
视线没有跟任何人商量过,但是他就能临场发挥到这样的水平,不知道是该称赞自己的智商超高还是该哭泣自己的无奈?
海南那边的医院里有冷慕寒的人,自己被送进医院之后,墨痕跟着去了,就给他安排了一切,他醒来之后的失忆是瞒骗过了医生,但是南溪是不肯相信的,好在医生机灵墨痕也十分上道,相互配合着,一下子就把人给蒙了过去,因为他实在不知道如何面对那个被自己打了的南溪了,失忆这件事是逃避问题一个极好的方式。
☆、第209章 :为了沐沐,我没有离婚的打算了
第二天一大早南溪早早的就起来了,心中有事,她睡不踏实,看到商湛东的房门还紧紧的锁着,她问正准备着早餐的张阿姨,“他没事吧?”
“哎,少奶奶,您真是太不关心少爷了。”
“我干嘛要关心他啊。”她们之间已经离婚了好不好?
南溪说的理所当然,可是张阿姨却听不下去了,“少奶奶,您怎么这样啊,大少爷的这伤是您打的没错吧?您知不知道大少爷晚上头疼的都要撞墙了,我们大少爷什么时候遭过这样的罪了,哎……”张阿姨心疼的叹了口气,“可少奶奶您呢?居然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我说什么了啊?”
“您打了人,连个关心都没有,还不够吗?”张阿姨虽然不敢大声的指责,但是语气里的怨气已经很深了。
南溪听到这个打了人,顿时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一点而气焰也没有了。
“他昨天又头疼了?很严重吗?我怎么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少奶奶您那是心里没有大少爷,都不会关心他,当然会听不到了,您睡得可香了。”
张阿姨的话让南溪听了真觉得别扭,直接说她是个没心没肺的不就得了吗?至于这么挖苦她?再说她打他那一下也是事出有因的啊。
之后南溪就决定不说话了,等着商湛东出来之后跟他谈一下补办离婚证的事情。
谁知道等到早餐时间都过了许久,那扇紧闭的房门也没有打开。
南溪等的不耐烦了,直接去敲门,被张阿姨拦下了,“我的少奶奶啊,他昨天很晚才睡下的,您就让他多睡一会儿吧,别再折腾他了。”
南溪看着张阿姨护在门口的样子,无奈的挥手,“好,好,我不叫他了,我走。”
离开几天了,虽然之前在工作室已经做好了安排,但是现在回来了也是要过去看一下的,至于幕天那里,苍墨一直有跟她汇报情况,也不是很担心,而且就算是担心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商家大宅的门口,福伯一脸惋惜的看着这个在这所大宅子里长大的孩子,再次挽留道:“小少爷,真的决定好了要走吗?”
“嗯,真的。”商予迟毫不犹豫地点头,商瀚倒是对他说话算话,已经把母亲给带出来了,不过跟着一起的还有那个男人,属于幕天的东西他都给还给了商瀚,商家给了他的一切都没有带走,从这栋大宅子里只带走了一本自己的影集,大多数都是跟爷爷的合影,财产只带走了自己在学校教课的那张工资卡。
一次次的突发事故让他渐渐的失去了自己的本真,因为一个不爱,甚至连看自己一眼都觉得厌恶的女人,他再也做不到坚持了,只要她过的好,自己也没有什么不能满足的了,他想离开这里,去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过简单的生活,重新找回属于自己最初的本真。
“不了,福伯,您要保重自己,每年我都会回来看望爷爷的。”
“哎……这栋宅子这下更冷清了。”
“不会的,大哥以后会住回来的吧,到时候就不会冷清了。”
“大少爷啊。”福伯又是一声叹息。
商予迟走了,带着自己的母亲跟一个不相干的男人离开了这座城市,未来的路不知道要如何去走,但是他知道自己以后身上再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负担。
这座城市被冰雪覆盖,原本萧条的一切都被披上了一层漂亮的银色,可是即便是这层外衣再鲜艳明亮也掩盖不住内里的腐朽。
商瀚站在窗边品着美味的红酒,听着手下的汇报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带着疯了的前妻离开了,自己小儿子手里幕天的股份也已经全部拿到了,他给了他一笔钱,可那孩子不要,他也不强迫,虽然一直很喜欢这个儿子,但是终究跟他期盼的不是一个样子,心里也少了几分喜欢。
他现在做的事情可是不一般,需要的也是有手段,有能力的帮手,商予迟这样的只会给他拖后腿而已。
跟日本人的合作,几次下来之后实在是相当愉快,而且胃口也大了些,不过这些事情不能做在明面上,需要一个十分强大的背景来做遮掩,幕天就是他看上的最好的地方,幕天的进出口贸易已经达到了一个十分成熟的阶段,用这样的脉路去运作现在的生意,简直是太方便了。
正愁着商予迟的怯懦,这老天又给他来了个儿子,还是白悠然这个女人怀的,本来他都不打算要这个女人了,用她换商湛东手上的一点股份多划算,可是这个时候她有了孩子,那么之前的计划就要先搁置一下了,至于商湛东还是他那个女人的那些股份,不能交易的话不是还有别的方式吗?
这么想着商瀚的眼里闪过一丝杀意,眸光阴冷至极。
“叔叔……”娇媚的女声从身后响起,他眼底的冷光迅速的敛去,换上一副笑脸转过身来,伸开了双臂,“宝贝儿,怎么起来了?有没有不舒服?”
男人放下手里的酒杯走过去,把娇娇柔柔的女人搂在怀里,关切地问道。白悠然扑在他的怀里,抱着男人有些赘肉的腰身,用她傲人的上围蹭了蹭撒着娇说:“叔叔把我照顾的这么好,怎么会不舒服呢,只是这个小家伙太淘气了,一直不老实。”
“嗯?不老实,怎么个不老实啊?来说给叔叔听听。”商瀚把手下赶出去之后抱着她坐在了沙发上,大手抚着她的小腹笑米米的问道。
“坐着不舒服,躺着不舒服,站着也不舒服,真是太淘气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了。”她嘟着嘴巴说出口的话软软绵绵的,又有故意的成分在里面,很是让男人觉得受用。
“哦,这么不舒服啊,还真是个小淘气。”男人拍了拍她的屁股,装作责备的说道。
“呵呵。”白悠然轻笑了声就趴在了男人怀里,脸贴着男人的胸膛说:“这会儿倒是没有不舒服,原来这个小淘气喜欢靠着爸爸啊。”
“哈哈,你这张小嘴儿啊,简直是抹了蜜,惯会哄人。”男人闻言哈哈大笑,抱着女人香软的身子,心神荡漾了起来。
“是不是跟爸爸亲密接触一下,他会更开心啊?”
“叔叔,您怎么这么坏?”
“小妖精,看你这里怎么好像变大了?“说着就在她傲人的胸脯上捏了一下,换来白悠然的娇声轻吟,“嗯,叔叔,别这样,人家是孕妇啊。”
“孕妇,呵呵,孕妇用起来才最有味道,小妖精你这都休息了多久了,一只没让叔叔好好疼疼你,说不定你那张小嘴都已经流口水了。”
“叔叔,你简直坏死了”
“哈哈……”
接下来房间里便是一室的银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