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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藤椅总是坏掉,我只能不断做新的,编织的手艺倒是越来越好,有时候还能做出点花样。摆弄着手中的藤条,我心中感叹:这要是哪天我独自流浪,还有一个养家糊口的本事,咱现在高低也是手艺人了!哈哈!
可又不免苦笑,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吗?也许下一刻我就会死掉了。我只是背着他一起路过生命旅途中的风景,到了目的地的那天,就是我生命尽头的那天,只是我确实自投罗网。
心中想着,手上不注意,被扎破了手指,*的色泽有些刺痛了我的眼。
“你的手破了。”
我循着声音望去,看着眼前淡锁的眉头,脑中却是竹院中,他翩然的身姿,同样淡锁的细眉,心疼的双眸,“清儿,你又流鼻血了。”
不知道师父那美到让人窒息的双眼,在送我去死时,还能不能再睁开,好好的看看我……
“过来。”
“嗯?”我听话的走过去。蹲*子,“怎么了?”
“把手拿来。”他淡淡的说着。
我伸出手,任他摸索着抓住。然后倒吸一口冷气!
只见他微微张启柔粉色的唇瓣,将我染血的手指轻含在口中,一吸,舔吮地啧啧有声。囧了!
我的大脑顿时不受控制的开始想歪歪,一副旖旎的画面轻轻晃入脑海,震撼地我鼻血横流。绝美的师父,妖娆的妖孽,相互纠缠着彼此的身体,手指扣入彼此的菊花……
吸一口口水,太劲爆了!哇卡卡卡!
脑中YD的想着,直到他将我手指吐出,淡淡地说:“好了。”
“嘿嘿嘿!”我盯着手指傻笑,有时候自娱自乐一下也蛮好的嘛!
师父轻挑眉梢,“笑什么?”
“没什么,我这人脑子有病!就喜欢想些乐子,自己逗自己一下,自娱自乐嘛!”
他笑了,笑容似是极地深处盛开的一朵莲花,绽放着傲人的风姿,冰柔的唇畔轻轻溜出他依然低哑的声音:“自娱自乐吗?呵!你倒是有让自己开心的本事。”
哈哈,那是那是!主要是你提供给我的!只是这些话,我没说。打死也不能说。我心中坏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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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清风明月中悠然度过,师父自那日起与我的话越来越多,但大多是问我笑什么。其实我这人就是喜欢发呆,然后想些有的没的自己乐和一下,至于内容……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啊!
于是每当他问起时,我都会给他讲个笑话。时间久了,我便知道,只要他问我笑什么时,就是想听笑话了。因为有时候我根本没乐啊。
但是,每次看着他被我逗得哈哈大笑,心里都会满足得很。因为……他从前,从未如此对我笑过。
“师,公子,前面有村庄!”我高兴的叫嚷着,差点喊漏嘴。我觉得他听到了,因为他耳朵很灵,但是他没追问,只是淡淡嗯了一声。
我迈着激动滴步伐,向村庄走去。嗷唔!有人家了!大米饭啊!菜啊!天知道我多久没吃盐了!会不会为此留下病根为日后变成白毛女打下了不好的基础!呜呜……
正文 第十八章 尴尬的一间房
这座村庄叫孟村,全村子都一个姓,且与世隔绝,让我华丽丽的联想到近亲通婚。他们不以种田为生,男人们白日里都会出去狩猎,而女人在家养蚕。到了晚上就会各回各家,做点爱做的事情。生活很是祥和啊!
正因为他们与世隔绝,所以当我背着师父,张着大嘴,红着小脸,一脸激动滴出现在他们面前时,所有的人都张大眼睛看着我们。好吧,确切点说是看着我们的……咳咳……惊世骇俗的前卫造型!
野外生活那么久,我和师父身上原本破碎的长衫,早就变成坎肩儿和短裤了嘛!囧。
源于第一次亮相就带给全村老少不大不小的震撼吧,所以当他们听说了我的遭遇后都惊恐地摇着头,颤巍巍地表达着他们家没地方,然后毅然决定让一个叫孟德刚的男人收留我们。
顺着村民指的方向,我背着师父向孟德刚家走去。心中估摸着,这个孟德刚八成是不招人待见,否则怎么会把我俩安排到他家白吃白喝去啊。
可是事实恰恰相反,后来的日子我知道了,孟德刚不但在村中人缘极好,还是个十分阳光,百分热情的小伙子。只是他的品味……额……确实有点另类。
当我第一眼看到这个叫孟德刚的男人时,真是狠狠的被雷了一下。
只见他身着藏蓝色劲装,贴合的剪裁,恰到好处的秀出他完美结实的身材,一件灰蒙蒙的有些破旧的披风斜挂在身上。清风吹起,健康黑亮的发丝,张扬于明媚的骄阳之下,一口与肤色相反的亮白牙齿就那么明晃晃的向我闪来。整个人像是一个热烈的小太阳,散发着让人舒服的温度。
但我雷的是,他藏蓝色劲装可能是穿了很久,到处都是补丁。而其中最大的最显眼的,当属腰部至大腿间那一块鲜艳的红色,呈倒三角形状映入我的眼球。顿时撞击的我内伤,叫我生生吐血二点五两!内裤外穿?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超人啊!失敬失敬!久仰久仰!
“我刚才听村长说了,你们就放心住我这吧,保准神一样的待遇!”他单手掐腰,爽朗地笑着。
我收回定格在他红内裤上的可疑目光,尴尬地应着,“呵呵,那就叨扰孟兄弟了!”边说边用余光打量他身后颤巍巍的茅草屋子,就这还神一级的待遇?他心中的神可真……节俭啊!
“什么叨扰不叨扰的!出门在外靠朋友,村子里从没来过客人,我倒是觉得挺开心的,你若不嫌弃,咱就交个朋友,以后可别再跟我说客气话了!”他一撩额前的刘海儿,帅气地说着。
“好!”我一把拍上他的肩膀,激动的心情难以言喻。“那我就不跟你外道了!先给我来头烤乳猪呗!挺饿的!”
他微微一愣,旋即哈哈大笑,“哈哈哈!成!我就喜欢你这样爽快的人!不扭捏!你先休息一会儿,我马上就给你弄吃的!”
他大笑着带着我走进那间茅草屋子,屋子很简单,也很干净整洁。可是……却只有一间卧房。
我犯难的向他看去,他挠挠头,“我还没娶媳妇,所以没盖那么多房子。”
“那我们……”总不能仨人睡在一张小床上吧?
孟德刚咧嘴一笑,露出标准的八颗大白牙,“你们两口子睡这,我去朋友家住!”
我惊讶地张大嘴巴,支吾着,“啊?我们不……”是夫妻。
可话没说完,就被他打断。孟德刚大手一挥,“不碍事!既然是朋友计较那么多干嘛!再说我确实也不好在这碍事儿!你们先休息,我去给你们准备吃的去!”语毕,他暧昧的朝我挤挤眼睛。便大步离去。
“哎?”我无力地伸出一只手,看着他风风火火而去的背影,两眼泪汪汪!谁说我是不好意思叫他去外面睡?我是怕我跟师父同处一室,一个没把持住,兽性大发把师父给XXOO了!一想到师父柔弱的身子,娇羞无力于我身下,一行鼻血就哗哗流下。
“呵呵!”背后传来淡淡的笑声。
笑话我?囧了。他早就摸透了我见到美男就流鼻血的特质。因为这一路我为他发了N次花痴,华丽丽滴流了无数次鼻血,而且被他灵敏的鼻子揭发过不知多少回。
我将师父放下,抱到床上,盯着那绝美的容颜,唉声叹气。
他轻轻勾起嘴角,肉粉色的唇瓣轻启,吐出几个非常有力度的字——“我要洗澡。”
轰!我顿时血液上涌,险些冲破脑血管。支吾不清地说:“你,你,你等着啊!我一会儿让孟德刚帮你洗。”
他笑容更深了一分,淡淡地说:“你给我洗。”
噗!我顿时有再次吐血的征兆。师父啊!你这不是考研我定力吗?哎!完鸟,还没到紫擎山脉,老娘今天就要失血过多而亡了!抬头看天,咬咬牙,咬出一个字,“好!”嗷唔~!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孟德刚很快给我们张罗了一桌丰盛的酒菜。我张着大嘴看着一桌子大鱼大肉狠狠滴流下了晶莹的口水。乖乖,还真是猎户村庄啊。一颗素菜都没有!
嗷唔着冲上去,掰下一只颜色澄黄,油汪汪,香喷喷,外酥里嫩的野鸡腿。转身……送到师父跟前儿。不知道蛇爱吃什么,应该是鸡吧!管他呢,反正师父现在身子孱弱,法力全无,除了没恢复原形,几本跟普通人一样,需要大吃大喝。吃鸡总没错!
他闻了闻鸡的味道,嘴边勾起一抹遗祸人间的弧度,看得我口水泛滥,看得孟德刚倒吸一口冷气,“乖乖,绝色!你相公长得真漂亮,可惜……”说到这,他不说了,不好意思的干笑了两声,“你们吃,我这就走了。热水烧好了,快些吃完好好休息吧!明天再来看你们啊!”说罢,一阵风般消失了。
我定定地看着他消失的方向,砸吧砸吧嘴,这厮跑得真快啊,不知道以为练了轻功呢。
“喂我。”
“恩?”听到声音,我疑惑地回头。
“喂我。”他又重复了一遍,嘴边始终挂着迷人的笑容。
“哦。”我撕下一块儿肌肉,吹了吹,轻轻送到他嘴边。
直到他说他吃饱了,我才颤抖着无力的双手,如获大赦般扑向我朝思暮想的大餐中。嗷~饿死我了!可下伺候完这位大爷了!我吃,我吃,我吃吃吃!
分卷残云后,看看桌子上狼籍的骨头,空空的盘子和酒坛,听着身后的笑声。
“呵呵呵,你可真能吃。”
我拿根竹签剔牙,发出“巴滋巴滋”的声音,口齿不清道:“趁着能吃动的时候就多吃点,谁知道明天还有没有机会再品尝世间的美味了呢?”
我随意的说着,他却突然沉默了。屋中顿时静得有些压抑,直到他没头没尾一句,“不会没机会。”
然后扬起嘴角,“洗澡。”
噗!煎熬的时刻到鸟*~!
水汽萦绕下,把一切都渲染的似真似幻。师父静静坐在木桶中,似是一株幽雅的水莲,享受着我的高级服务。
清澈的浴水一望见底,我尽量避开视线,颤抖着小手往他身上撩着水,揉捏他滑腻的肩膀。心中不停告诫自己:甄绝色,你要把持住哦。虽然你很想扑上去,但是师父现在身体不好哦!你千万不能做出*不如的事情哦!
可我一边捏着,又一边眼神不受控制滴向他身下瞥去。早就想瞻仰一下了,一直未遂,脑中一个邪恶的声音告诉我:看一下吧,看一下也不会怎样。
如此天人交战几个回合,最终我深吸一口气,老老实实的给他*。他身上的血痂已经脱落,露出新生的皮肤,呈淡淡的粉色,看上去柔柔嫩嫩的,好似婴儿般,手摸上去,又似是最最细腻的白瓷。晶莹的水珠顺着他的胸线渐渐滚落,就像荷叶上的雨露,不会粘在身上。
我艰难的吞咽着唾液,望着那优美的胸线发呆。热气蒸腾的他的肌肤,使之呈现出可爱的淡粉,真个是诱惑的人想将之一口吃下。
“为何总洗一个地方?”突然,淡淡的声音带着好笑的语气飘进我的耳朵,让我浑身一震。
视线下移,只见我犯罪的小手,正不停摩挲在他两颗红果果之间。
我立马收回这只色魔之手,干笑着不知道说什么。
他转过身子,伸出手向我探来。“让我摸摸你。”
“嘶!”我顿时抽了一口冷气。眼睁睁盯着他即将触碰到我饱满*的双手,僵硬住全身。摸~摸~?师父啊!看不出来,原来你比我还YD啊!竟然能提出这么有建树性的提议!怪不得你是我师父,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