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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浅浅,如果回不去,不妨尝试在这个世界重新建一个家吧,让我帮你。”
易姑娘眨眨眼盯着胭脂低下来盯着她的脸,半晌没做声。最后还是低下头,为难的说,“胭脂,我没打算过留下,我想一直都只想回家。”
“回去之前,你还会再考虑的,对吧?”胭脂把手放到易姑娘肩膀上,用哄小孩一样温柔的语气轻声说着。
易姑娘低着头犹豫着要怎么说,一个“我……”才出来,就听到司城剑白耐不住的声音,“哎呦我说,姑娘啊你到底在犹豫什么啊,难得胭脂竟然都这么主动了你还不答应啊,我们胭脂哪儿配不上你了,”司城剑白从后面的树上跳下来,跳到易姑娘跟前,凑到她耳边悄声说,“喂,别说我没告诉你啊,胭脂要是开始急就是已经快到极限了,你差不多就见好就收吧。不然后悔了可惨的就是你了。”
易姑娘甩开很贱大侠,嫌弃的抄了抄衣服。
司城剑白笑嘻嘻的对胭脂摊摊手,表示让胭脂自己努力吧。
这边正说着就听院子里有了动静,司城剑白和胭脂对视一眼,胭脂抱起易浅寒在她抗议声中和司城剑白飞快的回了院子。
门口一身黑衣蒙面的人正在和已经出来了的司城绪说话。
“不知胭脂公子是否在府中?”那人看到司城绪倒是恭敬的弯腰行礼了,问的也很是客气。
司城绪点点头,“胭脂在,你是?”
“晚辈受映烈公子所托来找胭脂公子参加他的……”
赶回来的胭脂将易姑娘方向,一看那人的身形就认出来了,“九幽?”
九幽听到胭脂的声音,一转头就看到面容带笑的胭脂向他走来,“公子,映烈公子请你去参加他的加封典礼。”
“哦,终于还是被赶出家门了。”胭脂听到是映烈,笑得更深了几分。
他身后的易姑娘听到“九幽”的名字就僵了,胭脂竟然和九幽认识!
而仔细一看,九幽身后背的剑竟然是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三千里。
“公子说笑了,映烈公子只……”
“三千里!”
他们正说着,就听易姑娘冷冷的开口喊了一声。
第39章 看戏
胭脂和司城绪听到她的声音都看向九幽背后的剑,果然是三千里!
胭脂皱了一下眉,正想三千里怎么在九幽身上,还没来得及问,易姑娘就已经先开口了,“九冥呢?”
九幽仔细的盯着易姑娘看了一会儿才认出来她是上次碰到那个和九冥一起的女人,也奇怪了她怎么和胭脂在一块儿?
易姑娘看胭脂和九幽眼神交流的欢快,气就直冲头顶了,“胭脂,这就是你带我来这儿的目的吗?”
“什么?”胭脂也僵了一下,不可置信的扭过头看易浅寒,似乎没听清她在说什么。
“和九冥打赌,把我带到这儿,然后找他,去杀了九冥,九冥不见了,我就只能听你的了是吗?”
九幽完全反应不过来了,不过也看出来了胭脂对那姑娘不一般,那姑娘话一出来胭脂周围的气息都变了,这还是他头一次看到胭脂生气,想想映烈生气的后果九幽就一阵恶寒,刚想开口解释就被胭脂拦下来了,胭脂盯着易浅寒,听她说,似乎是想听她还要说什么。
咱们姑娘果然不负胭脂所望的继续着,“胭脂,我告诉你,要是这样,我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胭脂笑了一声,“九幽,他死了吗?”
“呃,还没……”九幽冷汗就淌下来了,看这气氛也没敢说他和九冥遇到正打的不分胜负时遇到了映烈,没想到映烈竟然认识九冥,映烈几剑收拾了九冥,蹲下身子对被他打趴下的九冥笑眯眯的说,“没想到你竟然没死呢,不过可惜,和我动过手的除了胭脂都要死,不过呢,本王答应了母妃加封前不杀生,再让你多活几天好了。”之后九冥就被映烈找人带走关起来等着给他加封完了当玩具解闷去了,而九幽被派来找映烈唯一的朋友胭脂去参加他的加封典礼。
司城剑白拍了易姑娘一下,“我说姑娘唉,你胡思乱想就算了,你要是怀疑我们家胭脂的为人我可就不答应了。”
胭脂和易姑娘同时看司城剑白。
司城剑白嘿嘿笑着,“要是胭脂想杀谁,他还不屑耍这种手段,若是打算瞒你,就更不会被你发现一点,姑娘,看来你智商是真的不怎么样啊!”
司城绪看着几个小辈在门口越闹越不像样,连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胭脂都生气了,看来他和那姑娘并不是他们想的那么简单,司城绪也开口了,“胭脂,带那位姑娘去救人吧,和人家解释清楚,要是人家不喜欢你,不要强求。”
胭脂转头看了司城绪一眼,低下头答道,“是。”
“之后,想去找你朋友散散心也好,回家也好。”
“是。”胭脂低声的应着,之前已经散发出来了的怒气在司城绪的几句话后已经散了。
胭脂抬头看了看家门框上的匾额,有些颓然的像司城绪鞠了个躬,“胭脂晚些再回来陪父亲下棋。”
司城绪点点头。
胭脂转身,“九幽,麻烦你带路。”
九幽“是”了一声也向司城绪鞠了个躬和胭脂一同往外走了。
易浅寒嘟起嘴,愤愤不平,明明该生气的是她,委屈的是她好不好,没人劝她安慰她就算了,干嘛好像都是她的错似的。要是有什么说出来不就好了,她又不是真傻子,也会自己判断啊,凭什么什么都不告诉她反过来还要生她的气。
司城剑白看咱们姑娘也气得眼睛红红的还忍着不哭,无奈的笑了笑,走过来递给她一块手绢,“想哭就哭呗,你一哭胭脂准心软,还不是什么都你说了算,你说你硬撑着不是和他赌气吗?”
“你才想哭呢!”咱们姑娘一把抢走了手绢,往脸上胡乱的招呼着擦了擦,嘴巴撅的更高了。
司城剑白被她逗得直乐,“好了,跟上去吧,撑不住了就喊住胭脂和他好好说,他又不是不讲理。现在他气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你,他要是不理你你就哭,他准转过头来哄你,胭脂可温柔着呢,他吃软不吃硬,你得聪明点。嗯?懂了没?看,停下来等你了吧。”司城剑白撞撞易姑娘笑眯眯的冲胭脂站着的方向努了努嘴。
易姑娘哼了一声磨磨蹭蹭的往胭脂那个方向走了。
看着那三个人两个在前一个在后的出谷了,司城绪摇摇头,问司城剑白,“我是不是对胭脂要求太严了。”
“哈哈,老爹,胭脂唯一崇拜的就是你了,你的话他都当圣旨,没事的。”
“他像是伤心了。”
“伤心也不是因为咱们啊,再说了,胭脂哪是会吃亏的人,这事,嘿嘿,咱们爱莫能助,老爹,你当年追我娘还不是老老实实被外公修理了好几年,胭脂又那么像你,我看啊,咱们家老三还有得熬呢。”司城剑白没大没小的凑到司城绪跟前去,被司城绪敲了下脑袋,低声呵了一声“没大没小。”
司城剑白捂着头往家里跑,“我要告诉娘你赶跑了胭脂还打我,让娘收拾你。”
司城绪在后面笑着不紧不慢的往里走。
九幽觉得这世上脾气最不稳定的就是映烈,而相对的脾气最稳定的就是胭脂了。
不过这一路走来,他也算是惊叹到了胭脂孩子气的一面了。
胭脂也好,那个小姑娘也好,根本就是在赌气,谁也不搭理谁,一个前一个后保持着距离。
九幽想,要是换成他,早把小姑娘扔下或者绑上抗走了,胭脂还真不是一般的有耐心,竟然一直迁就着小姑娘靠双脚走。一直等到小姑娘怕他们这么走到了九冥也死了要骑马才算三个人一人一匹马行程快了不少。
不过那小姑娘一看就是不会骑马的,死死抓着马缰,好在胭脂给她选的是匹性能良好脾气问候的马,不然小姑娘不然摔死几回了。不过到住店时,小姑娘下了马走路都一瘸一拐的了竟然还是一声不吭的死扛,这也让九幽对百无一用的她有所改观。
这天夜里,胭脂依旧坐在小姑娘房间的屋顶上吹风看星星,九幽在下面犹豫了一下拿了件衣服和一壶酒也上来了,递给胭脂轻声说“公子,小心风寒。”
胭脂也没做作,披上了衣服接过酒一口一口的喝。
九幽暗暗叹了口气,即使再老成持重遇到自己绕不开的事孩子依旧是孩子,胭脂的性格稳中却有些太沉,能和映烈成为好朋友除了本领相当惺惺相惜外估计也是因为这种性格吧,映烈一起就没有一天不是在发泄和释放情绪的,和映烈一起就不用压抑自己吧。这么算来,是该说胭脂是比映烈懂事太多了呢,还是胭脂后天被教育的太好了呢?
也是因为这样,九幽更佩服的是映烈。映烈从来不委屈自己,这是九幽所欣赏的强者。
九幽看着当局者迷的胭脂,都有一种去劝劝他的冲动,这太不符合九幽的性格了。九幽正独自犹豫着看着胭脂,胭脂正独自看着星星出神,就听脚下一声惨叫,“哎呦!”
胭脂随声而下,等九幽回过神来时,胭脂人已经落到小姑娘门外了。
胭脂敲了敲门,问“易姑娘,怎么了?”
话说咱们姑娘和胭脂赌气,苦撑着骑了六天的马,屁股已经给蹲得快烂了,不过咱们姑娘是有气节的,对胭脂投来的目光进行了多次“冷哼一声”后,胭脂不搭理她了。
咱们姑娘守着气节在心里流着泪,死爱面子活受罪啊!
咱们姑娘半夜口渴,准备起来喝杯水,结果呢,犹豫古代照明设施太差,咱们姑娘记性又不好,忘了床旁边有一把凳子,下了床走着走着就被椅子绊倒了,还一屁股蹲到了地上,疼的那叫一个痛彻心扉,叫的那叫一个惨绝人寰,一下子就把胭脂从房顶上给震下来了。
胭脂在外面听里面不对劲,也不等易姑娘回答了,直接就推门进来了。
到了桌前点着了灯在屋子里找了一圈低下头才看着趴在地上起不来的易姑娘正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瞅他呢。
为什么是趴着呢,因为咱们姑娘为了挪开先着地又疼的受不了的屁股只能改成趴着让伤痕累累的重灾区远离了很可能造成二度伤害的大地,不过翻身的过程也是痛苦的,才爬过来咱们姑娘就疼得快哭了,所以才导致咱们姑娘的眼神水灵灵的还特别忧伤。
什么,你说咱们姑娘没出息?在你屁股上全区域大范围高密度的打针你受得了吗,你说医院人家开刀也没见谁哭?呸,身上开刀的有几个不打麻药的,关羽刮骨疗伤能传承那么久,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没几个人敢不打麻醉拿刀子往自己身上招呼割块肉玩玩。
胭脂被咱们姑娘那哀怨的眼神瞅得心里漏跳了半拍,赶紧过去把三级残废扶起来放回床上,本来是想让她坐下的,谁知道咱们姑娘屁股刚挨着床板又是一声“哎呦”,叫得更凄惨了……
最后咱们姑娘终于以趴着的姿势横到了床上,水,喝上了,胭脂端的,药上过了,胭脂拿的,不过上药的过程何其困难啊,咱们姑娘自己够不着,又死都不肯让胭脂来,废话,那地方能给人看吗,即使蹲的已经看不出来是什么玩意儿了也不能给人看,尤其是胭脂!最后在咱们姑娘“毋宁死”的威胁中,胭脂大半夜的腆着脸敲了四个门才找找一个愿意给咱们残疾姑娘上药的奶奶。
九幽本来是打算帮忙的,不过胭脂去敲门说明缘由的过程太“赏心悦目”,九幽就不厚道的坐在房顶上免费观摩了半天,好在胭脂不是映烈,不然九幽看好戏伴随的就是逃命了。
第40章 困
后面的路程是怎么解决的呢,赌气算是结束了,冷战还在余韵中。
当然已经基本只能趴着的了易姑娘是不能再骑马了,为了赶行程,易姑娘理所当然的厚颜无耻的躺进了马车。
胭脂在外面驾着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