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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武狂徒-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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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外放的气势被金晃晃和顾人来联手挡住,以免伤及无辜,冷着一张脸看着淹没在这十成掌力之间的吕牧,心口上像是被重重插了一刀。

这个孩子,不简单!

“砰!”吕牧的身体飞出,在空中连连封住自己气力之源,商丘,少商,梁门三穴,一口甜血被他强行逼出来,急速点在自己左右耳门穴,落在地上,一个踉跄之后站住。

程恨钢收掌,脸上拂过不易察觉的酸涩,原因就是只刚不猛的力道直袭他右掌,不仅隐痛,更牵连了整条手臂。

吕牧全身都痛,痛入骨髓,内脏这时只怕已经被震的移位,若不是及时封住了要穴,恐怕这七年研究的战法就这样被程恨钢一掌拍废了,开光境界竟然如此强横,如果一开始就用十成力,吕牧只怕比现在更惨,那就只好去床上躺着了。

薛一斗终于松了口气,心里对吕牧的佩服隔了七年又再次燃烧起来。

他却不知道吕牧这是接了十成的掌力,除了吕牧,顾人来,金晃晃和程恨钢四人,没人知道。

“我输了。”吕牧笑道:“我还是没接住你五成的功力。”

吐血就表示败了,也就是没有接住。

这话无疑是给程恨钢找了个台阶,他的心里突然小小震动了一下,对于吕牧照顾他面子这件事,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对这小子竟然也隐隐佩服起来,面色一转,冷哼一声,道:“接住就接住了,假惺惺令人讨厌。”

说完一甩袖子,纵身离开了戒律院。

出招的都说接住了,众人谁还会再怀疑,现在他们都不在惊讶了,显得累了,好像早就认为吕牧本该接住这一掌的一样,有的喜上眉梢,说这本该如此。有的愤恨不已,说怎么好运气都到吕牧那去了。

看着灰溜溜离开的程恨钢,王恬的紧握的手骨节发白,带着复杂的心情,白了一眼陆念慈,用力推开人群,离开了这里。

“都散了,都散了。”顾人来笑着招呼众人,可是大家都还在刚才的激烈中回不过神,听到顾人来让他们离开,才偷偷崇拜了一下吕牧,面壁的面壁,挨打的挨打,各自散去了。

“师侄真是让本座大开眼界。”顾人来开始示好,金晃晃却对顾人来这种逢迎做戏,迎风摆头的做事方式不感冒,愤然甩了甩袖子,冷视一眼吕牧,不甘心离开了。

他可能去教训他那不成器的弟子吴象去了。

“呵呵,师侄今后想必大有作为,这小小禅院是无法让你多呆,今后若有大好前程,也要记得养育你的故地啊。”

顾人来满面堆笑,心里的毒已经顶到了嗓子眼,他又是客气两句才离开。

天已经黑了,吕牧回到了当年自己的房间内,这里曾经荒废了七年,有人说住这里晦气,搞不好修为倒退,但是今天却有很多内院的弟子在这里瞻仰了很久,他们甚至弄好了香台,对着侧墙上的一副用手指刻出来的女人画像磕头跪拜,奉若尊神。

那流畅的线条凸出绝美的身段,虽然刻画的并不太细腻,亦或者这个本就是一张草图,却多了点神秘,有人说出了这个秘密,据说有人看到吕牧三更半夜对这画像磕头,抚摸,像是对自己的情人,又像是对自己心中的神佛一样尊敬。

这难道就是吕牧天赋异禀的原因?

看到香炉的时候,吕牧的脸上腾地一下红了起来:“善了个哉!”

“啪”

一巴掌将香炉香烛扫掉,重新在一张桌子上点了一盏油灯,缓缓来到墙边,用一种极为深情,极为尊敬,极为激动的心情,用颤抖的手拂掉上面的灰,努力的看着,轻轻的抚摸着那张不太清晰的脸。

这个女人在她的心中是不是也不够清晰了?

十九年的时光,还是草长莺飞的季节,飞歌国都城上空的纸风筝,平静干净的街道,香火鼎盛的神像,钟声在清晨和暮合之后颤动,皓腕递过来的手绢,香香的,还留有女孩的香气。女孩叫吕鸢。还有见面总要将他推倒打一顿的女孩,那个欺负她的女孩叫风筝,他只见过七次,他记得很清楚。

夏季来临,钟声盖不过上方的惊雷,天龙八部中的干达婆是飞歌国尊奉的神,能工巧匠一代接一代,将飞歌城后的巨山整个雕成了干达婆尊身,从记忆中开始就下起的血雨,夹着柔弱的红莲,闪电耀亮天空,劈在干达婆尊像的头顶,人们总会看到漫天坠落的佛陀,那慈悲半开阖的眼睛,有人说那是灾难,一个叫吕牧的人引来的灾难。

三大国师闪着电光的刀从他的脖子上划过,他还小,不知道刀会将人割的很疼。

吕牧不死,是因为他的父亲,用三个最富有的城池和国师交换他十年性命。

从襁褓开始,就被供在干达婆脚下的弄堂里,想用干达婆美妙的歌声涤荡这个妖孽的心灵,飞歌国第一道场的禅师带领全部弟子在每个月的十五都来诵经。

十年很快过去了,从记事开始,他在夜里都可以听到一个女人的哭,他知道那是为她哭的,她很美,据说她是八部众的八个国王都喜欢的女人,可惜那些国王都是阿修罗,夜叉,蛇神,龙神的后人,她只喜欢会唱歌的吕苦禅。

这个人就是他娘,他不叫她母后,只叫娘。

十年后是期限,是一个春天,没有人送他,吕苦禅偷偷带他出城,留下无助的眼泪为他送行,吕牧为他擦干了眼泪之后,就迈着坚定的步子跟着吕苦禅的护卫离开了飞歌城,来到了边境的一个村子里。

后来护卫被追兵杀死,他捡了一条命,也就是那时候,一个本可以掌握一国生杀的未来王,命运将他变成了混混,一个谁都敢惹,谁都敢骂的混混。

后来的某一天他拔了一个下山的老禅师头上一根头发,就被带到了山上,关在了老禅师的房间内,作为惩罚,老禅师逼他背诵七百一十八本佛经,每个佛经上炼出一个字强行打进他天灵。也许这并不是天才的开始。

天才是从出生开始的。

老禅师说那是第九感的灵光,是目前凡人所能到达的极端,也称作阿摩耶识。禅师说五百年前一个大圣首次从第七感冲进了第八感,阿赖耶识。现在已经是那遥远大地上的一颗耀眼巨星。

第八章 似是故人来

春夜。

喜雨。

不是血雨,但夜幕之下却是一片红光。

吕牧早已经换了一身干净又合身的衣服,抚摸着那刻像,似已着了魔,没有注意到红光飘到了门口,他只闻到了一股迷人的幽香,这似乎是处子的幽香,夹杂着修炼者冲破九段所带的檀香,还有那有些妖艳的姹香。

香味有些重,比不了母亲身上的淡淡的香味,慈悲的香味。

陆念慈这个时候来找他,是鼓起很大勇气来的,但是看到那妖娆的身段,流畅的脸,她立刻就不太高兴了,她甚至马上就想问问这个女人是谁,为什么为她如此着迷?

“出去!”吕牧突然变得很冷:“你不该进我的房间,你们谁都不行。”

进来的若是其他人,他很可能说那个更重的词——滚!

陆念慈先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吕牧,实在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会如此冷淡,但是看到脚下被他打碎在地的香灰和香炉,她只好咬了咬嘴唇,轻轻的又走了出去。

她飘进来,又走出去。

过了好一会儿,吕牧才出了门,紧了紧衣服,他正看到孤单寥落的红色身影在门前,把雨都照的火红,也映的冰冷。

“她没有死,不用香炉。”

他没对刚才的冷淡说一声对不起,而是开始解释。

“我懂的。”陆念慈的语气有些冷了,道:“和我没关系,我只是来看看你,我明天就要走了,老禅师写了封信,让我去飞歌城的第一道场摩顶授记。”

“那是我娘。”

“哦。”

“嗯。”

喜雨,喜的是尘土无法飘飞,恼人的飞絮要被打落。雨却是冷的,不是冰冷,是冷清。

“恭喜你。修行十年,为的就是此刻了。”吕牧笑了笑,他能说出“恭喜你”三个字,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谢谢。”她难得的笑了笑,背对着吕牧笑了:“你母亲真美。”

“她并不美,是我刻的好看。”

陆念慈笑了,是转过身笑的,吕牧觉得自己的身体忽然被抽紧了一样,在心里忽然苦笑起来。他亲了她两次了,难道他还怕她不成,大不了再亲几个疗程巩固一下。

有些女人,你亲她一辈子,还是会怕,因为你总会觉得自卑,心如死灰,得到她的时候你会自豪,但是自卑的日子会更多,因为你总要面对很多人,别人是能用眼神将你们俩比一比。

除非你得到她的心,她会在每个细节上都不会让你有自卑的感觉,不露痕迹地将你托得高高的,享受她对你的服从和默默奉献。

她美丽的容颜的确会令人想得太多,想到不该想的,过了一会儿,她试探的问道:“我们还会见面吗?”

她要去飞歌国,那绝对是吕牧生命中的禁区,吕牧很想说一定会见的,心里一个声音提醒了他七年多。

我早晚回去,堂堂正正的封住那些阴谋者的嘴巴,擦干柔弱父亲的眼泪,拥抱孤苦无助的那个慈悲的女人,人生在世,有些时候只要做好这一件事就足够了。

“会的。”吕牧笑了笑:“等我堂堂正正的,在第一道长的大门前把你带出来,你会受万人瞩目,不负你惊艳世间的容颜和那一拳干净圣洁的心。”

陆念慈的心急速跳了一下,用很大的勇气才定下来心,常吸了一口气,慢慢呼出一句话:“你想怎么,都随便你,我走了。”

红光消失了,留在吕牧脑海里那轻轻的红晕却萦绕了很久,这个美丽又单纯的女孩只怕要真等他了,这是他自己的自信,仅仅是他单方面对自己的自信。

热切的夜,热得如火,又热又烈。

吕牧静下心来,他该打算自己的去处了。

再过几天,他将是继陆念慈之后第二个脱离莫提禅院,去往更高深更广大的土地,可是飞歌国已经无法再容他,特别是当他们知道吕牧成了一个禅武者的时候,他就有更大的可能来颠覆他们。

一个如此隐忍的孩子,那么小的年龄就能带着几个护卫在重重追杀下保住命,他很可能再隐忍十年,二十年,只要他不死。

君子报仇。

用得了十年吗?

第二天,吕牧回来的第二天,事情就似乎有了点苗头,这甚至让老禅师都骇了一跳,那死气沉沉的状态如同一张被剥去的皮,攥在了手里。

“一品莲台!”他的双眼发光,身体也在颤抖,他一点也不死气沉沉了,他比小伙子还有活力,而他面对的是一个脑满肠肥,大腹便便,略带威武的武将,就是边城“割草”七将军之一的“分手”将军。

杀人如割草。

头痛将军,分手将军,伤心将军,肉疼将军,瞎眼将军,闭嘴将军,鞭尸将军。

边城内不管是大盗强豪、鼓上跳骚、骷髅艳鬼还是碌碌小民遇到他们,就只有头痛,手疼,心疼,肉疼,瞎眼,闭嘴,挺尸了。

分手将军铁债,用两把短枪抠了抠鼻子,提了提眉毛,挺着肚子道:“有还是没有?”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老禅师低下了头,拼命不去看一品莲台,就好像只要他一看,就要忍不住做坏事一样。

“这并不是坏事,反而是好事,七年前,就在我们管辖的地盘上,那个孩子不见了。此地与飞舞国隔着谁都不敢踏过的千里岩浆海,他不可能出国,也没那个能力再走回头路,这里是我们寻找的最后一个地方,只是顾念老禅师对我七人有授业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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