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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西门欢看到南荣江雨的第一眼,想到的不是南荣家的遭遇,而是对南荣江雨的刁难。“哟!这不是南荣家的公子吗?怎么今日落得个灰头灰脸的模样呀?”
南荣江雨装作一副盛怒的样子盯着西门欢,冷声斥道:“西门欢,今日我南荣家遭到寒雪峰的偷袭,已经彻底陷落。现在楚风正率大军追杀过来,你赶快带我去见西门图前辈,否则出了问题,你担当不起!”
那西门欢哪听得进南荣江雨的呵斥,神色不快,沉下脸道:“呵呵!你这是在使唤我吗?这里可是西门家,不是你们的避难之地!”
南荣江雨斜视着西门欢:“西门家和南荣家同气连枝,同属荣门堂,你难道想破坏两家的和睦吗?”
西门欢又是一阵轻笑:“好大的一顶帽子呀!你是你,南荣家是南荣家,我为难的是你,可不是南荣家好吗?再说,就算楚风能够翻江倒海,那又如何?这里是邙山,不是那种随便摆个阵法就想充当大家族的边鄙之地!”西门欢显然是看不起南荣江雨,连带南荣家也一并给鄙视了。
这般纠缠,时间在一分一秒都在流逝。苏慧先还一副看戏的样子,但是现在,她等得有些不耐了。
西门欢还想为难南荣江雨,苏慧窸窸窣窣地从人群中站了出来。她本就年轻,长得还可爱漂亮,即便脸上抹了连泥土,但依旧无法遮掩其清秀之美。
苏慧楚楚可怜,眼角还挂着脏兮兮的泪水,让人看着就感觉心碎。她眼巴巴地看着西门欢,凄苦地抽泣道:“这位哥哥,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吧!我的父亲和母亲都死了,还有个生了病的妹妹等着救治,我们真的无处可去了!”
苏慧的一声求助,无疑吸引了许多西门家人的关注。那西门欢的眼睛更是猛地一亮,就好像看到了宝贝似的,直勾勾地盯着苏慧,眼神中透露着一丝贪婪!
西门欢邪恶的眼神苏慧尽收眼底,这无疑让苏慧感到恶寒。但是她没有发作,隐忍着心中的反感继续道:“哥哥,求求你帮帮我们吧!”
一声软绵绵的哥哥喊得西门欢欲&039;火焚身,他毫不掩饰心中的恶念,撇嘴问道:“小妹妹,你身上也受伤不轻吧!要不这样,我让你们进来,但你的伤我必须要亲自治,如何?”西门欢境界比苏慧低得多,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好&039;色已经把他带上了绝路。
苏慧一脸懵懂,一个喜悦的笑容展现出来,简直能够迷倒众生。她惊喜道:“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谢谢你!”
西门欢笑道:“当然是真的,走吧,我们现在就去!”
苏慧“傻乎乎”地嗯了一声,跟着西门欢走进了山门。离去时,苏慧偷偷地给南荣江雨使了个眼神,南荣江雨了然点头,在西门家守卫的带领下,顺利进了山门。
事实上,作为西门图的侄子,西门欢的地位并不低。他单独住在一座院落,仆人很少,因为他压根就看不起地位低微之人。
西门欢谄媚地围在苏慧身边,一路上问东问西,几次想去拉苏慧的手,却都被苏慧巧而无意地避开。西门欢心里大恨,但也不愿当着西门家行人的面破坏形象。
直到到达他那座小院子,西门欢自作聪明遣走了所有丫鬟,然后迫不及待地把苏慧带进了他的房间,关上房门。
“嘿嘿,小妹妹,还不快过来,哥哥我要替你治伤了!”西门欢一脸邪笑,口水都快流到衣服上了。
不过这次,苏慧没有动,连话也没说一句。
西门欢有些恼怒,但他还是想继续欺哄苏慧,似乎露出丑恶的面孔远远比不上欺骗一个小姑娘来得有征服感。可当西门欢转过头时,苏慧脸上的稚嫩却已荡然无存,她就像好全变了个人似的,一股冷漠的杀气荡漾而出,让西门欢都感到恐惧。
“你…你是故意装出来的?”西门欢身体不由得僵硬起来,他看不出苏慧的实力,可是光凭那股气势,他就已经支撑不住了。
苏慧冷笑:“你说呢?哼,你这个蠢货,要不是怕坏了大哥哥的计划,我难得跟你废话,浪费我的精力!”
“你…”西门欢被骂得毫无脾气,但是他也没打算坐以待毙,腰间的手掌微微转动,想要取出什么。
就西门欢这点小动作,苏慧早已洞悉得清清楚楚。西门欢正要动手,手掌还未移动半寸,苏慧顿时飞身上前,洁白如玉的手掌在西门欢脖子上划过,一道微不可察的气息伴着微风轻轻一扫,西门欢浑身一僵,气息瞬间消失,身体已经失去了生机。
“真是个废物!”苏慧斜视西门欢一眼,随后安然离开院落,消失了踪迹。幸好西门欢自讨苦吃赶走了所有人,反而让苏慧的行动变得更加容易。
邙山辽阔,整个西门家的水源都取自山上。苏慧随着山势,很快就找到了山间的流水。于是,苏慧从封印灵晶中取出一小袋白色粉末,倒入了流水中。那是一种特殊的蛊毒,只有在接触到水和一定体温时,蛊虫才会苏醒并疯狂成长,直到吸食了足够的食物,它们才会停止活动,进行休眠。
做好这一切之后,苏慧悄悄地回到西门家,摸索着向几处守卫森严的院落走去。
第0794章 攻入后山
邙山后山是绝壁悬崖,崖壁长满青苔,凹凸不平,水汽弥漫,凸处下方悬挂着密密麻麻的血蝙蝠,虽然不至于致命,但只要有人擅闯,惊动血蝙蝠,西门家便会得知后山的异动,然后在最短的时间内加固防御。
后山崖下是一片湖泊,倒和当初的紫阴刹总部颇为相似。唯一不同的是,邙山下湖泊的水是死水,水中含有剧毒,腐蚀性极强,水中也没有任何生灵存在。
“哼,这个西门家还真大胆,竟敢把家族驻地选在这种地方,一旦山门被堵,岂不就只有死路一条?”紫阴刹都知道给自己留后路,西门家却没有,唯一的解释就是西门家的祖先对自身的实力足够自信。
宋菲儿跟在楚风身后,道:“听说西门家的杀阵确实厉害,如果不是阵法太过久远,资源耗费巨大,寻常的势力还真的很难攻上去!而若是敌人实在太强,就算没有这潭死水,他们也活不成的吧!”
“呵!说得也在理嘛!”楚风笑了笑,视线朝邙山上望去。“诶,菲儿,你说如果是乘坐飞行灵兽,我们能够飞上去吗?”
宋菲儿当即摇头笑道:“如果能够上去,岂不失了这道屏障的本来作用了吗?如果我所料不错,要是我们直接飞上去,悬崖边上必定有强弩之类的陷阱,肯定能把你射成马蜂窝!你信不信?”
楚风顿时笑了起来,在这种情况下宋菲儿还能够泰然自若开个小玩笑,说明宋菲儿肯定有办法上去。这样一想,楚风反倒也跟着放松了下来。“别卖关子了,说吧,你有什么办法?”
被楚风点破,宋菲儿一脸的得意还未展现就泄了气。宋菲儿扫兴地轻哼道:“嘁,你就不能让我得意一回呀,真是太不懂得人情世故了!罢了,我菲儿公主大人大量,不跟你计较!”说着还颇为无奈地摆了摆手臂,显示她极度的大度。
而后,宋菲儿才正色道:“说来也巧,你不在寒雪峰这几日,我每天都在研究八卦诛神决的兑卦,让我对兑泽束缚有些上手,我们就沿着悬崖上去,崖壁上的血蝙蝠我能够处理!”
“好!”楚风毫无疑虑选择相信宋菲儿,唤来了鹓鶵兽。
自从隋月离世,鹓鶵兽一直都跟着楚风的。鹓鶵兽是真正的圣兽,在某种程度上,它比一些人更有感情。它和隋月生活了将尽二十年,隋月所好也是它所好,它知道隋月对楚风用情至深,而且隋月的身体本就在楚风的心界空间中,所以跟着楚风是鹓鶵兽最好的选择。
“走,我们一起上去!”楚风招了招手,对身后的五名战尊高手命令道。
当然,那五名战尊高手突破已久,是可以内气化翼飞行的,只有楚风和宋菲儿,突破的时间有限,虽能够祭出内气羽翼,却无法正常飞行。所以,真正依靠鹓鶵兽的,其实只有楚风和宋菲儿两人。
山崖很高,鹓鶵兽贴近崖壁,宋菲儿巍然站立,双手捏动法诀,一缕缕白色的雾气安静地沿着悬崖攀升。因为那股气流很小,就像是一阵阵微风吹过,悬崖上的血蝙蝠完全没有被惊动。
气流一步步蔓延,融入到所有血蝙蝠之间。待这一切完成之际,宋菲儿手印忽的一变,一股黏柔之力从水雾中释放出来,动作非常大。然而这时,血蝙蝠想要挣扎,却已经悔之晚矣。
兑泽束缚,那就是沼泽之力,最是绵柔。挣扎得越厉害,束缚的力量也就越大,这就像是一个手工建成的沼泽地,一旦陷入,完全无法动弹。
别说那些血蝙蝠,就是宋菲儿身边的楚风都感觉身体周围忽然像是多了一道屏障,行动很是受阻。不过,血蝙蝠是普通的一阶灵兽,跟楚风是没法比的,楚风是行动受阻,可血蝙蝠是完全被束缚,只要宋菲儿不撤去这股力道,它们就休想逃离。
“好,小鹓,我们上去!”楚风驱使着鹓鶵兽向上移动,同时手掌握紧,一团火焰缓缓出现。那是火灵精元聚出的火焰,具有吞噬力量。楚风沿途挥手一扫,所过之处血蝙蝠直接化为灰烬。
在宋菲儿和楚风默契的配合下,当他们距离山崖顶部还有两三丈时,沿途的血蝙蝠已经全部丧生。一路走来,没有惊动哪怕一只血蝙蝠。
这时,楚风听到悬崖上议论纷纷,五六个守将把守着几个弓弩机关,一有入侵者,他们便会触发机关。毫无疑问,这里布置的弓弩不是普通的弓弩,其一是材质,其二是发射力量强大,其三是弓弩上淬有毒液,任何人被射中,都很难活命。
楚风不敢冒进,与宋菲儿交换了眼神,然后身上的火热气息被收敛,转而是一股极寒的气息,不知不觉地融入到了空气当中。
西门家屹立千年,很少有人敢正面攻打西门家。所以,悬崖上的机关虽毒,但是守将却很松懈。
“喂,你们听说了吗?刚才南荣家来人,说他们被寒雪峰所攻破,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哪!”有人畅然笑道。
另一人疑惑道:“你是在开玩笑吧!南荣家和寒雪峰根本不在同一个等级上,寒雪峰能够攻破南荣家吗?反正我是不相信!”
“管他呢!”一人附和道:“南荣家早就不行喽!不管怎么说,我们西门家可不是软柿子,如果寒雪峰的人敢来,我保证把他们打得满地爪牙!”
“嘿嘿,你们还真是少见多怪,这些破事都拿来说,有什么意思!”一个久坐在树上的守将突然精明地笑道:“你们可不知道,在南荣家那群落魄人中,有个小姑娘还真他妈长得漂亮,那可真的是仙女下凡哪!那水灵水灵可怜楚楚的模样,要不是被西门欢抢了先,老子肯定要爽快一番!”那守将露出猥&039;亵的笑容,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听得崖上的议论,楚风蓦然一笑:“看来小慧已经得手了呀!就是不知道阵法如何了?”
那几人讨论得天南地北,片刻后,只听得一人骂咧咧道:“诶?这他妈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冷了?”天气明明好好的,但是无形的寒气却像是凝固在这一方天地似的,即便他以内气御寒,都收效甚微。
“好像是诶!”有人惊疑起来,但除了气温之外,又没有发现另外的异常。
“嘿!我看我要下山一趟才行,快受不了了!”有人抱怨,但更多的还是想偷懒。
“对对对!我也要下山,秦勇,你守着,我们下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