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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灰灰,你是不是怕我啊,难怪了,你还没见过我吧,我是胜利奶爸,照顾达罗和这几个熊孩子的,它没给你们添乱吧?”山胜利为了证明自己是好人,还把藏在背后的不锈钢盆拿出来,里面满满地是切好的红苹果。
达罗觉得自己失宠了一样,一个飞扑抱住胜利奶爸的小腿:“爹地,我要吃,不要给女熊熊们吃,雌性都不是好东西。”
山胜利没理会达罗,还在执着地要把苹果递给小灰灰,争取它的信任:“达罗别闹了,你怎么老是这样,每次只要有女孩子,就惹事儿,小灰灰和毛云是基地最可爱的女熊了,说不定以后你们要挨着住呢。你别老排斥别人,一副只要是女性就像是有毒一样。”
达罗撅噘嘴:“没有毒,那你为什么总是被女的两脚兽甩?”
方诗悠同情地看着山胜利,好在他听不懂达罗说什么。不然,非得被自己养的熊孩子气死不可。
趁着小灰灰的注意力挪开了,山胜利赶紧把毛云的熊脑袋□□,安慰地抱着它。
刚被解救出来的毛云,这会子脑袋还迷迷糊糊,正想对着苏奶爸的俊脸撒撒娇,眯着眼睛,心里一咯噔:“哪里来的糙汉子啊?”条件反射地就一口想咬在山胜利手腕上。好在方诗悠大叫“嗯”了一下,山胜利手一抖,毛云咬了个空。
山胜利脸宽宽的,嘴皮薄,有点牛鼻子,说起话来,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也不怪毛云把他当坏人了。胜利奶爸没了脸,没想到连毛云都对它有抵触心理,他放下不锈钢盆和毛云,看了看周围,悄声说的道:“我家熊孩子是不是惹两位大小姐生气啦?我给你表演表演节目,就当原谅它了好吗?”说完,他就自顾自地在竹排旁边表演起了俯卧撑。
没错!是俯卧撑!方诗悠翻了个白眼,她以为表演节目,达罗的智商是你传染给它的吧?好歹也是唱唱歌,结果这货自己居然开始做俯卧撑,还一口气做了快一百来个了,
“爹地,最棒!爹地,加油!爹地,明天不会被甩!”达罗和那几只“流氓”熊,正在忘我地给胜利奶爸加油。
方诗悠观察了会,终于明白眼前这个人,为什么自己从来没见过,但是又觉得有些熟悉了。胜利奶爸的那张脸加上他的那身腱子肉,她都想立马抓住山胜利,递过去一个话筒,替观众说出心里一直想说的那句话:“常威,你还敢说自己不会武功?”
苏安澜拿着新的树枝剪终于回来了。
山胜利不好意思地站了起来,“苏奶爸,不好意思,我来的时候看见毛云的脑袋卡在里面了,就帮她□□了,不知道会不会伤到脑袋里面,要不你多观察一下,看看还有其他伤没?”
苏安澜点点头,表情凝重的说:“胜利奶爸,我仔细想了想,要不我们去找领导聊聊,毛云和小灰灰都是雅云自己带的,一直住在一起,现在一下子让它们两个去住“集体宿舍”,是在行不通。”
山胜利久久地没有回答,专业知识上,他还是比其他奶爸奶妈稍微差一点,他是很期待这次“合并计划”的,但是如果其中一方持反对意见,这个计划就得取消。
方诗悠躺在一边,听不懂这两只两脚兽到底在说什么。
“走,幺妹儿,我们干脆回去了不,这里好难玩儿哦!”毛云扭扭屁股就要离开。
方诗悠一瘸一拐地慢了不少。她转头看看:“不对啊,我又没有从树上掉下来,为什么我的脚这么不舒服,又痒又痛,像是有虫子在咬?”
第50章 第五十章
毛云扭过头一看; 自己的幺妹儿还在原地没动,拖后腿,难不成舍不得那几只“流氓熊”:“半天不走; 一会儿不要跟雅云妈妈说是我不管你的哈; 那几只男熊熊有啥子好看的,长得那么丑; 还是淘淘好看点。”
方诗悠根本没听到前面毛云的碎碎念,自己给自个儿挠痒痒; 可惜这熊爪子是没有两脚兽的爪子灵活; 肉垫子随便搙了两下; 还是没解痒。
达罗看着前面的女熊熊好不注意形象,一直躺在地上用一会儿用另一只熊爪挠痒痒,一会儿用熊爪爪; 关键是自己的奶爸还一直盯着它看,心想:“它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墨水少了点吗?”达罗一屁股坐在小灰灰身上,想要挡住奶爸的视线规范化,它戳戳自己的熊脸蛋:“爹地; 只能看我,不要看别的熊猫宝宝。”
方诗悠正痒着呢,被这达罗一坐; 给挡住了熊腿,抓也抓不着,急的“嗷、嗷”叫。
山胜利赶紧抱起自己的熊孩子:“达罗,你怎么可以欺负女熊熊; 我平时怎么教育你的,你都左耳进右耳出了,你看你是不是每次不听我的话,你的青团都变得跟别的熊猫不一样了?”
达罗不满意地用自己的熊腿踹了“常威奶爸”的胸口两脚,可“常威奶爸”是谁?满身腱子肉,这几下权当给他挠痒痒了。
这头,方诗悠坐了起来,左舔舔右舔舔,好像要好点了?
“沈王爷”突然扑腾一下,跑到了母仔园,自从上次它“传授”了毛云独门绝技“王八坐”以后,这还是它第一次来这里,“沈王爷”慢悠悠地跳过来,盯了两眼小灰灰的脚,“小灰灰,你看你背后是谁来接你了?”
方诗悠转头一看,是苏安澜。奇了怪了本来苏奶爸就是它们的奶爸啊,来接它们没什么大不了的谁人啊,“沈王爷”怎么还专门来提醒它了?
“哎哟,我的妈呀!”方诗悠忍不住大叫起来,这“沈王爷”居然是专门转移她的注意力,一嘴巴就拽着她的灰色熊毛,给使劲儿拽了好几个根下来:“你个仙人板板,好求痛哦,你在薅社会主义熊毛知道不?放以前,我可以告你的。”
方诗悠气得跳起来要抓“沈王爷”的孔雀毛,这“沈王爷”不亏是老江湖,不急不慢地成功躲过了小灰灰的每一个熊爪袭击,最后它倒是毫发误伤,小灰灰累得前气不接后气。
苏安澜难得露出了笑容,今天小灰灰不那么撒娇了,还挺活泼的,看样子是挺喜欢这只孔雀。自从他来了四川以后,糟心事儿不少,都压在心里,也就每个星期去病床前照顾学妹的时候,能聊聊。也许,是以前的经历,让他对某些事儿不太放心上,他从没为钱揪心过,但是家里却有人看不惯他,总有法子来找茬,刚刚才挂断了一个不愉快的电话,这会儿,被小灰灰和“沈王爷”碰巧给治愈了。
苏安澜一边抱起小灰灰,一边问:“我来背着小灰灰好不好?”
方诗悠愣了愣,脸蛋一红,心里那是一个闷得蜜,心想:“哎哟,我去,我要是两脚兽的状态,我得是高兴死了啊?这当了国宝,果然要啥有啥。”
苏安澜弓下身子,朝身后的小灰灰招招手,让它往自己背上爬。一人一熊,不注意看,还以为一个年轻的男生后面背着一个娃娃。
自从被“沈王爷”薅社会主义熊毛之后,小灰灰脚上好了许多,不怎么痒了,它自己也没在意。今天苏安澜趁着间隙要把母仔园的杂草给去了。
本来基地有准备专门的电动机器,但怕吓到毛云和小灰灰,奶妈刘友凝专门去找了大的树枝剪,苏奶爸作为男性主动承担了这一任务。
母仔园的斜坡上长了很多带刺的灌木,熊猫宝宝们皮厚,自己倒是不注意,但是就怕那一天,它们皮子痒了,自己跑去灌木丛里打滚,刺到眼睛就麻烦了。如果是两脚兽,那么还有可能立马去找两脚兽们的眼科专家抢救,可是熊猫宝宝各方面的治疗,还有很多空白,就像光光腿断了,做手术需要各类专家会诊,需要考虑是打麻药还是吸入麻药,以及术后的恢复。像光光还算是听话的,弓奶妈天天陪着它,都快住一起了,给它缠的绷带也没有自己挣开,乖乖等着恢复。
小灰灰扒拉扒拉自己眼前的几个超长睫毛,你说这睫毛长得密就好了嘛,偏偏这熊猫宝宝们的睫毛就只有那三、四根,根根都快飞上天了,完全不需要卷翘睫毛膏,多看两眼就挺像小时候看过的电视剧《三毛从军记》里面三毛的那三根头发一样奇怪。
苏安澜站在斜坡上,挺直了腰板,小心翼翼地正在除杂草,尽量不发出噪声,不远处两只熊猫宝宝正在午睡,免得吵醒了它们。
小灰灰“吧嗒吧嗒”跑过去,帮奶爸除草。两只熊爪子捧着一处灌木丛,一使劲儿,想要拔个赶紧,结果只扯出两根来,反复几次,都没有什么效果,她干脆蹲坐在一边,安安静静地给苏奶爸加油,可是,为什么脚还是有点痒痒,她忍不住用舌头给自己舔舔。
“小苏,你有没有发现这两天小灰灰有点不正常?”正拿着两个切好的苹果的奶妈刘友凝站在斜坡上面,望着苏安澜。
苏奶爸皱皱眉,轻轻地点点头,“作为新人奶爸,虽然他有时候要离开基地去医院,不像其他奶爸奶妈基本二十四小时都待在这里,但是平常的学习和记录都很细致和用心,刘姐这么问他是因为?”
刘友凝笑了一下:“别紧张,我不是来问你功课的,你知道前段时间采文回来了吧?我准备推荐奶妈文思山去,虽然工作不轻松,但是她来了好几年,工作认真踏实,她们那一届里面,小文虽然不会说什么好听的,不会捧着人,但是做事情却是让我最放心的,不过……”刘友凝顿了顿:“小文是女生,情感上太不理性了,之前她和高向晨给小灰灰和水书视频的事儿,我是特别不赞同的,你相比于她,则更为理性,更有优势,只是你算是新奶爸,以后有这种机会,我会优先推荐你,但是,对你也有要求,以后要尽量延长待在基地这里的时间。”
苏安澜没有说话。
“小苏,我知道这是你们个人的事儿,我不应该插嘴,但是做了奶爸奶妈,别人看着光鲜亮丽,但是背后却辛苦的多,我这不是为难你,我是看你最近这一个月都有些分心了。”刘友凝自己是“铁人”般的奶妈,她潜意识里是希望她带出来的徒弟们,不说也当个“铁人”,但是至少能长期坚持,而不是三天两头往“外”跑。
“刘姐,我一般情况都在的,只是,我因为有些特殊情况,家里有病人在医院需要我照顾,所以我得抽空去的,而且吴阿姨也是同意的。”
奶妈刘友凝没想到平时话不多的苏安澜,居然这次直接把她给顶撞回去了。吴彩菊算是她们几个的分管领导,很多事情都需要她签字确认,这会子,苏安澜直接叫“吴阿姨”,显然两人之前多多少少都认识。得了,现在的年轻人她是搞不懂了,反正她话是说完了,有句老话叫什么来着,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文思山和苏安澜,她谁都不偏心,以后的造化就看他们自己的了。
跟着奶妈刘友凝进来的雅云妈妈,看着自己的熊孩子趴在草坪上,还在忘我的给自己挠痒痒,它几步向前,把小灰灰叼起来就走。
“你看你,今天搞了啥子,一脸脏兮兮的,哪里像个漂亮的女熊熊,你还是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学下你的及姐姐毛云嘛,以后你还是要去相亲的。”
方诗悠两眼一翻,也不挣扎了,仿佛是只废熊了,“雅云妈妈,我以后还是不要相亲了,我当只单身熊不好吗?”
“你敢!你皮子痒了啊?你看下基地里面,有哪只是到了年龄,没有去交/配的?”雅云妈妈气愤地把小灰灰往小水池子里面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