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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贝贝鄙夷的看了我一眼,又到了程恪的身边去,信心满满的说道:“有没有兴趣,换个主人?我保证,过的肯定比跟着她好,你可以看看,出身名门的我,跟平凡无奇的她,是不是天壤之别。从头到脚,她哪里比得上我。”
程恪眼睛都没抬,像是当她是团空气。
龚贝贝四处碰钉子,一生气,不吭声了,只是虎视眈眈的望着我,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罗蔚蓝性格很绅士,一直对女人是抱着点保护欲的,此刻看着龚贝贝那个万人嫌的模样,忍不住那个怜悯之心,就搭话说道:“你开酒会,为什么选在了这里?”
龚贝贝一看终于有人肯理她了,虽然对罗蔚蓝这个人是有点嫌弃的,不过大概觉着没鱼虾也好,就答道:“这个地方,阴气盛,是个凶宅,用起了养鬼术很方便,加上别人都不知道这是我们家的产业,当然就选在了这里了。”
“凶宅倒是真不假。”魏九爷忽然说道:“死过十口人。”
“诶?”我忙问道:“您也知道这个房子的事情?”
老太太鬼挺得意的说道:“怎么不知道?这个地方,以前请我们来过,对吧,老头子?”
魏九爷没搭理老太太鬼,只是跟我说道:“本来,这个宅子是一户做贸易的富商盖的,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了人,这个房子的方位,不偏不倚的正盖在了冲煞门上。”
“冲煞门……”我忙问道:“风水上的事情吗?”
刘老太太微微一笑,说道:“冲煞门,就是正对着玄阴地,一个煞气冲天的地方。玄阴地上固然有阴气,可同时也有神灵保佑,而这个地方,正是对准了玄阴地的一块气门,比喻一下的话,类似于玄阴地秽气的下水道,所以秽气全从这里出去,你说,堵在了下水道的出口,会不会是个好地方?”
对了,刘老太太的那个家族,是很擅长风水的。
“原来如此……”我忙问道:“后来呢?那十口人是怎么死的?”
“那十口人就是富商一家子人啦,”魏九爷说道:“他们不知道听谁说的,这个地方,是个难得的福祉之地,住在了这里,能够财源滚滚,生意兴隆,子孙福寿绵长,就买了地皮,一定要住进来。
有风水师劝他们,这个地方住不得,主人却认定了,那些劝阻的风水师是嫉妒他的人派来进谗言的,就是不想他们家发达,于是死活不听,结果可倒好,不出多久,主人喝醉了落进了池子里,女主人被吊灯掉下来砸扁了脑袋,少爷吃东西噎死了,小姐从楼梯上滚下来摔断了脖子,陆陆续续,十口人全以各种各样的巧合死在了宅子里面,一个不剩。”
罗蔚蓝也听的来了劲儿:“这么说来,这个地方还真是成了凶宅了,谁还敢住。”
“确实没人敢住,继承遗产的亲戚就过来找我帮忙,可是这个地方在这个冲煞门上,哪个活人也没法子住下,不过要说用来养鬼,尤其是凶鬼,那就最合适不过了。
结果过了一阵子,这个地方就被挂牌拍卖了,”魏九爷说道:“当初我听说价格低的离谱,也想着买下来养鬼用,谁知道失之交臂,被不知名的买家买走了,原来是他们龚家。当然了,龚家财大气粗,什么骨头也敢啃。”
“也真是辛苦你们那个管家了,”我随口说道:“一个老人家在这种地方看门,估计压力不小……”
不过,我想起那个老人云山雾罩的态度,龚家既然是养鬼师家族,在龚家手下做事的,应该也是身怀绝技的吧。
“老人?”龚贝贝莫名其妙的望着我:“这个宅子哪里有什么老人啊?”
第155章 :多了一个
我一愣:“就是看门的那个……长得挺儒雅的,还管我们检查了请柬!”
“我根本没派人在门口检查请柬。”龚贝贝拧起了眉头来:“你搞错了吧?”
这么说,难道那个老人……
“耳钉!”我和罗蔚蓝,异口同声的就喊出声来了。
耳钉留在了那个所谓的贵宾等候区,难道是落在了那个老人的手里了!
“耳钉?”刘老太太露出一副挺纳闷的表情来:“你们说的。什么耳钉啊?”
“就是我们朋友,”我忽然想起来了罗蔚蓝说过,这个刘老太太跟耳钉是一家子人,但是从刚才到现在,状况百出,一直也没机会跟刘老太太提起来了这件事情, 就赶紧说道:“他就是戴了一耳朵的耳钉,我们随便起的外号,他的真名,叫做刘元华!”
“你说什么!”刘老太太一听这个,手瞬时一松。那些个地猴子的尾巴散了下来,一群地猴子立刻争先恐后的要跑,可是无奈他们的尾巴上打的是死结,地猴子各自找自己的方向。反倒是你制约我,我制约你,没有跑成。
魏九爷见状赶紧就把那地猴子给抓住了,回头望着刘老太太:“刘元华,是你们家的……”
刘老太太已经反应过来了,劈手将那些个地猴子的尾巴从魏九爷手里夺回去了,一双眼睛露出一种冷硬的光芒来:“我侄孙子也来了?”
果然是一家子人,我赶紧点头,把事情说了一遍, 刘老太太的额角瞬间就有点要冒汗的意思:“那个老头子,看来不是什么善茬……先下去,把我侄孙子找到了再说!”
说着,转过身来拉着地猴子就急匆匆的要往门口的方向走。
我也很担心耳钉,虽然耳钉是自己非要跟上来的,可他真要是出点什么事,我心里也绝对安宁不了!
可刚转身跟着刘老太太走。程恪忽然拖住了我的手,低头靠在我耳畔,清冷的檀香气息扑了过来,沉沉的说道:“等一下,如果什么时候你手上的那个乌龟形状刺痛,你就立刻告诉我。”
我忙点点头。想起来了乌龟的事情,刚要跟程恪问清楚了,但是转念一想,现在还是耳钉的命最重要,就赶紧跟着刘老太太过去了。
程恪却一点也不着急似的,只是定定的望着这个宅子开窗和门框的方位,时不时还会伸手丈量一下。
我心里有点着急:“程恪,现在耳钉有危险。咱们先出去救他吧!”
程恪却不以为意的说道:“别急,咱们现在,暂时出不去。”
“嗯?”我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程恪还没来得及回答,只听那个刘老太太“碰”的一声,重重敲在了什么东西上面,像是闹了很大的脾气。
听见了那个响动,我赶紧就跟上去了,却见到刘老太太正怒气冲冲的在砸一面墙,罗蔚蓝和魏九爷都是一副无奈的样子,只看着刘老太太发脾气,那个魏九爷的老太太鬼倒是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龚贝贝则不甘寂寞的问道:“老太太,你着急侄孙子,得了失心疯了?不去找门,砸墙干什么?”
刘老太太赤红着一双眼睛不说话,只是蹲下身子,用拇指和食指撑开了,丈量自己面前的墙。
龚贝贝一看刘老太太不理她,正是不忿要讨说法的时候,罗蔚蓝拦住了龚贝贝,说道:“我说,这不是你们家的房子吗?你没看出来,这个地方,就是门?”
龚贝贝一时愣住了:“你缺心眼儿啊!这明明是一堵墙,怎么成了门了?”
“是因为,有人用阵,将门换成了墙,也就是说,要把咱们给困住。”罗蔚蓝一副大开眼界的样子,说道:“虽然看不出是什么阵,可是这个位置,确实是以前的门。”
我想了想,环顾四周,立刻也想起来了,没错,这个地方肯定是原来大厅的那个金色门口,正对着那个金色门口的摆设,还原样搁在那里呢!
“没有门,还有窗户啊!”龚贝贝纳闷了半天,才明白了这是个什么说法,随即说道:“那些个落地窗不是还在吗?想出去,打开就行了。”
说着就要开窗户,可是那窗户却像是焊死了一样,根本打不开!
龚贝贝根本没想到会出了这样的事情,那光洁的额头上,忍不住也泛起了汗水来:“怎么回事……没可能啊……”
怪不得,程恪刚才说,我们现在出不去,原来他早就看出来了!
“这是封门阵啊……”魏九爷喃喃说道:“这下子好了,除非破了这个阵法,否则根本出不去。”
“谁……谁会在我这里立阵!”龚贝贝这才后知后觉的说道:“真是个好大的胆子!”
罗蔚蓝苦笑了一下,说道:“世界上还有谁胆子比你更大,敢这么赤裸裸的引狼入室?”
龚贝贝拧起眉头来,说道:“难道,是那个骗我的人……居然反咬一口,连我也害!”
我心底叹口气,暗自想道,说句不好听了,也许他都没想到,你这种人能活到了现在。
“他们这是打不过咱们,想耗住咱们。”魏九爷的老太太鬼倒是醒悟了过来,喃喃的说道:“刚才到现在,他使用的计策都没成功,黔驴技穷,要打个持久战了!”
“现在是没法从这一场游戏里面抽身了。”魏九爷倒是意气风发的说道:“还不如放开了,玩一玩也好。”
“玩你个大头鬼!”刘老太太没好气的说道:“我侄孙子现在还是生死未卜的呢!赶紧着,将那个立阵的人找出来,我非得剥了他的皮不可!”
我回过头来,望着这个大厅,果然,所有的养鬼师,全不见了,衣香鬓影的酒会,短短的这么一阵子,居然变成了一片死寂,就算陈设还是华丽,甚至酒的香气也没有完全飘散开,却莫名其妙的,有了一种坟场似的荒凉感觉。
不过为什么……对方要把那么多的养鬼师给弄走了?既然大多数人已经被程恪给弄伤了,他们留下也不会对我们有帮助吧。何必要这么大费周章呢?
“那现在咱们怎么办?”龚贝贝心里有点着急了,问道:“怎么破阵法,怎么找那个立阵的人啊?”
“当然只能在这里找了。”刘老太太目光如炬的说道:“立下封门阵的,自己也只能被困在里面,我就不信在这个地方弄一个翻天覆地,也找不出来他!”
说着,牵上了那一群地猴子,雄赳赳气昂昂的就走在了前面。
程恪一只白皙修长的手翻转过来,像是在掐指算什么似的,我挺好奇,就问道:“你看出什么来了?”
程恪薄唇一勾,说道:“现在对方算是正在试探咱们,看咱们能做到什么程度。”
我一愣:“他为了害死咱们,拿走长生?”
程恪握住我的手,说道:“不管对方想做什么,我也不会让他得逞,所以,你不用去想就是了……”接着,程恪的声音顿了顿,说道:“冷吗?如果冷……”
他想松开我的手。
“不冷!”我赶紧将他要抽离出去的手重新握紧了:“跑了这么半天,正好有点热,这样正好。”
冷有什么关系,我早就习惯了。
程恪皱起眉头,有点心疼,我假装没看出来。
是啊,夜凉如水,透过玻璃窗,看见外面那一轮静静的月亮,也带着寒意似的。
但是没关系,我愿意。
这个宅子的装修是相当考究的,功能分类也非常的齐全,许多人一辈子,连一天也住不上,可是这个宅子,就这么空着。
走着走着,龚贝贝忽然又过来了,满脸别扭的拉了拉我:“喂。”
我头也没回,想也知道她找我能是个什么事情,张口就答道:“不卖。”
“我没问你这个!”龚贝贝的脸色越来越别扭了:“你过来,我想跟你说句话。”
我不太愿